《三国之帮爹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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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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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珩随王烈进入公孙度府上之后,便见厅内人头攒动,已经来了不少身穿士子服饰的人,估计是公孙度将襄平城内的世家子弟请来一起作陪。

    韩珩挨着王烈落座之后不久,便见一位年纪四十出头,长得鹰视狼顾的中年人,在阳仪和侍卫的陪同下,阔步迈进厅内。

    王烈于是示意韩珩起身,引着他来到公孙度面前,说道:“公孙大人,这位便是我的同窗小友韩珩韩子佩。”

    王烈年过五旬,韩珩三十出头,王烈称呼韩珩为小友,却也恰当。不过论辈分的时候,王烈跟韩珩还是一辈,因为他们当初曾经跟着同一位老师在颍川学习。

    公孙度颔首说道:“久闻韩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幸事!”

    韩珩躬身向公孙度行礼,恭维说道:“大人过奖了。珩在代郡时,便常常听到关于大人在辽东招贤纳士,设馆开学,广招流民的种种事迹,来了辽东之后,所见所闻令我很受触动,大人之能,功在社稷百姓啊!”

    公孙度见韩珩如此会说话,一张脸顿时满是春风,于是招呼众人一起落座,歌伎伶人纷纷上场,美酒佳肴摆满几案,一顿欢乐的宴会就此开始。

    如果不是半路上杀出一个不知死的家伙,破坏了整个宴席友好亲切的氛围,或许就没有了后来许多的故事。

    事情是这样的:酒酣耳热之际,公孙度的大儿子公孙康正欲替父招贤,忽然有位喝的醉醺醺的中年文士站起身,指着公孙度的鼻子就是一通骂,彻底把大家都搞懵了。

    骂人的这个胆大家伙,名曰李敏,原是河东太守,董卓把持洛阳朝局之后,辞官不做,拖家带口地来到辽东避祸。他之所以放着司隶地界上一郡太守不当,却甘心跑了四千多里路来到辽东,就是不愿意看见大汉皇室被奸佞把持操控。说起来,也是个忠臣。

    李敏是这样骂公孙度的:“公孙升济,枉你自称为国为民,心系黎民百姓,实则国之贼也!辽东四郡向来属于幽州治下,你去年却将其改为平州,还自任平州牧,敢问可有朝廷的诏令封赐?你还自封为辽东侯,出兵南渡攻打青州东莱郡,这种行为可是人臣所为?今日中午,吾又看到你命人张贴出去的缉拿北海朱虚人氏刘政的告示,刘政来到辽东不到一年,敢问犯了何罪,却被你定为谋反?”

    好家伙,李敏这一顿骂,句句都戳中了公孙度的软肋,让他哑口无言,根本无法分辩。公孙度当时那个气呀,恨不得马上就让卫兵将这可恶的李敏拖出去乱刀砍死!

    但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公孙度还真不敢这么做,因为王烈和韩珩都在场呢,他要是因为李敏酒后骂了自己,就动手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一位出身世家的司隶太守,这事情传出去,就等于是当众承认了李敏这些控诉其实都是真的!

    柳毅见状,急忙起身带着几个卫兵强行将李敏拖了出去,一边拖一边还大声说:“哎呀,这个李敏真是不知礼仪,今日乃大人为韩先生接风的宴席,竟然这等酒后胡言乱语,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李敏拼命的想要挣脱,奈何却被卫兵死死摁住,直接拖出侯府大门,往大街上一掼,摔了个七荤八素。

    公孙度被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气急败坏地拂袖而去,宴席于是不欢而散。

    就在李敏起身大骂公孙度的时候,韩珩小声询问了王烈此人身份,得知他竟然是河东太守李敏,心里便有几分敬佩和担心起来。

    韩珩敬佩李敏敢说真话,不惧怕公孙度的杀心。韩珩担心李敏这一通骂,虽然畅快淋漓,却有可能将自己和家人送上断头台。

    公孙度已经气咻咻地离开了,王烈和韩珩便向阳仪和柳毅打声招呼,也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上了马车之后,韩珩对王烈说道:“彦方兄,觉得李敏此人如何?”

    王烈摇头,叹息说道:“李敏忠则忠矣,却有些看不清形势,岂能在这种场合借酒辱骂公孙度?”

    韩珩点头说“我担心他会成为第二个刘政,不知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李敏一命?”

    “能有什么好办法?除了趁着公孙度的报复没有到来之前,学那刘政一般,赶紧出城逃命,老夫实在想不出来还有第二条路好走!”

    “既然如此,彦方兄不如派人前去警示那李敏一番,让他连夜收拾行李,明日一早便带着家人出城逃命去吧!”

    “子佩老弟,你这可是难为我了!若是被那公孙度知道,少不了被他猜忌嫌隙。”

    “你我读的都是孔孟圣贤文章,此等危急关头,岂能只顾个人得失?”

    “罢了,老夫这次便多事一回!”

第一四零章 有完没完?

    “李敏匹夫,安敢如此欺吾!”

    “柳主簿,本侯命你立即率领两百卫兵前去将李敏一家老少全部抓捕下狱,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牢中的枷锁脚镣硬!”

    被人骂个狗血淋头的公孙度,此时就像一头受伤的公狮子,暴跳如雷的声音响彻辽东侯府的后院。

    柳毅不敢违逆,急忙领兵前去捉拿李敏全家,结果没多久空手而回。

    “让你抓的人犯呢?”公孙度怒喝。

    柳毅缩着脖子,小声回答:“启禀大人,卑职带着卫兵们赶到李家时,看见王长史和韩先生也乘车赶到,听他们说是来规劝李敏的,要李敏认识到今日的过失,然后改日来向您负荆请罪。”

    “哼!王烈这个老匹夫这次也要多事么?什么负荆请罪,我看他是想保护那李敏才对!”

    公孙度从基层小吏干起,混迹官场数十年,政治斗争的经验可谓十分丰富,一眼就看出了王烈的意图。

    “这个老匹夫,亏我一直待他如上宾,竟然还带着韩珩一起去庇护那李敏!”公孙度继续骂人。

    柳毅不敢吭声,站在那里听公孙度发飚。等到公孙度骂够了之后,才小声问道:“大人,您看今日就暂且放过那李敏一家可好?”

    “罢了!便让李敏匹夫多活几日,等过了这阵子,看我不割了他那条生疮的毒舌!”公孙度狠狠地咒骂道。

    李敏家中,众人看到柳毅带着士兵离开,王烈气呼呼地数落道:“敏之,你怎可如此莽撞!这次恼了那公孙度,他迟早会寻个理由加害于你。我能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啊!不如你就以退为进,明日前去公孙度府上向他认错谢罪,我和子佩陪你一起去,这样公孙度兴许不好再计较这件事情。”

    李敏气呼呼的不听劝,说道:“有些话堵在我的胸口已经许久了,今日能在众人面前痛斥公孙度一顿,实在是畅快至极!这辽东也不过如此,明日我便带着家人出海避祸,从此不再受他之欺!”

    一直没有开口的韩珩闻听此言,忽然计上心头,于是小声对李敏说了几句。李敏听后,频频点头,脸上居然露出了兴奋和向往的表情。一旁的王烈也是如释重负,脸色好看许多。

    第二日一早,李敏的家人便从后门悄悄离开,然后混在出城的人群中离开了襄平,向位于襄平东南方向的辽队城而去。

    中午时分,韩珩乘着马车来到辽东侯府向公孙度辞行,说是要出城前往辽队城拜访名士邴原。公孙度此时巴不得韩珩赶紧离开襄平,好给自己腾出收拾刘政与李敏的时间,于是一口答应下来,并不阻拦。

    韩珩从公孙度府上出来之后,又乘车来到了李敏家中,然后将李敏接上马车,施施然地向城外而去。负责监视李家的卫兵急忙向公孙度报告,这时公孙度才知道上了韩珩的当。

    气急败坏的公孙度,破口大骂:“这个韩珩,也不是好鸟!竟然串通了王烈一起来帮李敏!”

    阳仪急忙问:“大人,要不要卑职立即带兵去将韩珩和李敏抓回来?”

    “糊涂!那韩珩离开时是经本侯允许的,他要带着李敏一起去拜访邴原,我此时派兵将他和李敏抓回来,该如何处置?”

    阳仪被公孙度问的一窒,不知道如何回答。

    “哼,且随他们逍遥快活几日,韩珩和李敏总不能一直躲在邴原家里。你还是将力气用在抓捕刘政身上,我总觉得此子十分狡黠,想要将其抓捕回来并非易事。”

    “卑职领命。大人放心,我会派人严密监视着李家,只要李敏的家人还在襄平,他迟早还得返回来。”

    “嗯,不仅要派人将李家监视起来,包括王烈的家,现在也要派人日夜监视!”

    襄平通往辽队的路上,一辆马车平稳的行驶,车的两侧有二十名家兵护卫左右,领头的那个头领目光犀利,不时观察两旁和身后的情形。

    马车内,李敏向韩珩道谢说道:“这次多亏了子佩先生的帮助,才让我能够顺利从襄平离开!”

    韩珩摆手,笑曰:“李太守多礼了!真要谢的话,等会到蓟城,再谢也不迟!”

    辽队城地处大辽水与小辽水交汇的地方,距离襄平有八十多里路程,需要至少两天才能赶到。趁着这两天赶路的时间,韩珩正好向李敏仔细了解辽东目前的形势,而混在家兵队伍中的鲜于银则派出得力手下,提前一步领着李敏的家人赶往辽队城。

    辽队城内,一处普通的院落中,北海名士邴原正皱眉听着书童刚刚从城内听到的消息。

    “先生,奴婢方才路过东门时,看到城门口贴着一张缉拿刘先生的告示,告示上说‘敢藏匿刘政者与刘政同罪’,似乎风声越来越紧了。”伶牙俐齿的书童喳喳地说着。

    “唉,这个公孙升济,也是个徒有虚名之辈啊!居然容不下一个避祸辽东的汉室后裔,还要如此大动干戈地四处缉拿刘子谦,当真是利令智昏,糊涂至极!”邴原叹息,对于公孙度的此举有些不齿。

    “敢问此处可是邴根矩先生的家?”门外忽然传来问话之声。

    邴原闻声来到门口,看到两个家丁打扮的汉子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外。

    “鄙人便是邴原,不知二位是?”

    “邴先生,这里有我家主人写给您的书信,看过之后您便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邴原接过家丁递来的信,打开仔细看了,说道:“原来是王长史的同窗来访,不知你家主人现在何处?”

    “我家主人半日之后便可抵达城下,烦请先生帮忙寻找一个住处,能够安顿下几十口人的。”

    “几十口人?”邴原听得一愣,想不通韩珩这一行人到底是来游学还是踏青的。

    韩珩的马车来到辽队时,已经快到天黑之际,眼看城门就要落下。他拿出盖有公孙度印章的通行文书,很容易的就带着李敏和家兵进了城。

    邴原见到韩珩和李敏同时到来,多少有些吃惊。李敏在辽东也算公孙度的座上宾,邴原曾经见过几面,今日却见他陪着韩珩一起前来,还以为他与韩珩是好友故交呢。

    一番寒暄过后,三人在屋内坐下,李敏于是对邴原说了前几日自己在酒宴上将公孙度骂成猪头的事情,一旁的韩珩点头作证。

    邴原听完之后,不由得一脸苦笑,说道:“居然又是一个得罪了公孙度的家伙!辽东之大,不怕公孙度的人,还真是大有人在啊!”

    韩珩心细如发,听到邴原话语中出现“又是一个得罪了公孙度的家伙”,立即想起临来辽队时鲜于辅说过的话,于是笑着问邴原:“听根矩兄词语之意,似乎已经见过了第一个不怕公孙度的人?”

    邴原心头一紧,知道自己方才言语有失,便掩盖说道:“我是听家中书童说城门口贴上了缉拿北海刘政的公文,岂不证明刘政一定将公孙度得罪狠了,所以觉得他是一个不怕公孙度的人。”

    韩珩笑眯眯地说:“如果我记得不差的话,那刘政似乎与根矩先生是同乡,而且交情甚深,当初还是一起来的辽东。”

    韩珩这么一说,就连李敏也微微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

    邴原见话已说破,于是畅怀大笑,说道:“虽然这是第一次见到子佩,可我还是要佩服你的直觉。不错,那刘政如今便是藏在我的家中!只要有我邴原在,我便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他!”

    韩珩也跟着笑,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邴原,说道:“根矩兄千万莫要怀疑在下的来意,等你看完这封信后,就明白了。”

    邴原一阵无语,心想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收到两封信,似乎送信人的说辞还差不多,真是故弄玄虚。

    在韩珩和朱敏的目光注视下,邴原仔细看着书信,渐渐的脸上变了颜色,额头上甚至有汗珠往外渗出。

    “你家公子难道会未卜先知之术么?他是如何知道我私藏了刘政?”看完信后,邴原一脸惊骇地看着韩珩。

    韩珩非常不负责任的摇摇头,说道:“实不相瞒,若非此信是公子亲笔所书,到现在我也不敢相信他能在两个月前就知道千里之外数月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邴原拍拍额头,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一切都在刘公子所料之中,你也该让那位神秘的鲜于都尉现身了吧?”

    “根矩兄何必急于此时?还是先请刘先生出来一见,我这里还有一封书信是公子写给他的。”

    “什么?刘公子还给刘先生写了书信?”原本还在怀疑韩珩假冒了刘和写信的邴原,有些吃惊地说道。

    “呵呵,待会见到刘先生,我自然会拿出来的。”

    邴原一阵郁闷,于是带着韩珩与朱敏来到后院一间柴房,然后让人打开房门,结果看到里面一位士人正在昏黄的油灯下读书。

    邴原不急着向一脸吃惊的刘政介绍来客,而是转头对韩珩说道:“这下可以让鲜于都尉现身了吧?”

    没想到韩珩继续摇头,说道:“根矩兄还在打埋伏呢?怎么不见太史子义呢?我家公子还有一封信是写给他的!”

    邴原当场石化,差点一头栽倒。

    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还有完没完!

    ps:夜深人静,听着苏曼的《壹玖零柒》,忽然发现零点过后有几个书友竟然给我投了推荐票,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

    南道不是第一次写书的雏鸟了,一直在用心的写这本三国文,或者不符合某些喜欢阅读快节奏武力至上三国文的读者口味,但我觉得自己越写越有感觉了。打仗,靠的是武力。兴邦,靠的是文治。战争永远是为政治服务的,所以,我希望读者们能够理解和支持南道创作这本书的初衷。最后,非常非常想说一句话:南道虽然跟罗贯中没法比,但有一点与他相同,那就是我们都是站在后世的角度去诠释和注解三国那段早已远去的历史,有时候,罗贯中其实很不可靠!

第一四一章 直挂云帆乘风去

    刘和确实分别给邴原、刘政和太史慈都写了信,但这些信是需要鲜于银或者韩珩在见到对应的人时,分别面呈的。当时他写信的时候,可不敢肯定刘政和太史慈一定会同时出现在邴原家的后院里,只是因缘际会之下,被韩珩给蒙对了而已。

    已经有些麻木的邴原,开口说道:“既然已被子佩先生猜到,子义便现身吧!”

    邴原话音还未落地,一道黑影从屋顶掠下,稳稳地站在了柴房门口,正好挡住众人的道路。

    韩珩定睛仔细打量太史慈,发现此人身材魁梧健硕,长着浓黑入鬓的眉毛和高隆的鼻子,醇厚而口阔,眼神中流露出灼灼的光芒,双手各持一柄短戟,端的是英武不凡,精神抖擞。

    邴原再度开口说道:“子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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