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让他们陷入危机的苗头!?元夕夜现在恨不得白小鼠窝在‘夹山’没出来!
吴一剑第二天立即去拜访了白小鼠,一向温和的他首次指着白小鼠说不出话来,她在依仗什么?元夕夜的宠爱?!她就不怕元夕夜关键时刻不保她?!吴一剑不知道该羡慕还是嫉妒,但不管是什么,他今天站在这里,就是要想六大势力表态,他认可!
下午,慕容尊也来了,他没有说什么喝了一杯茶转身离开,不足以谋划计策也不足以畅谈心声的停留事件让很多人开始猜慕容家是赞同呢还是去看戏?可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六大势力想赌的,六家人默契的撤出了让白小鼠死于意外的计划。
此刻,白小鼠暗暗松口气,心里懊悔不已,是她错估了十大势力的向心力和膨胀了的高傲,他们宁可让苏家苟延残喘也不愿应付有人挑衅的威严!小鼠的势力现在曝光了六分之四,只要六人联手但凡有一个为了应对危险加了保险的人,也够白小鼠死了一次。
小黑摇着它的长胡须,不妥不妥的摇着它的小脑袋,主子这次操之过急了,说白了主子高位呆久了,也有了浮躁和目空一切的自信——‘看你这次长不长记性。’
白小鼠后怕的点点它的脑袋:“抱歉。”心里对元夕夜、吴一剑、慕容尊多了分感激。
元夕夜对慕容尊却不见好脸色,逮到机会就要挖苦两句:“你什么意思!多呆会又不会贬低了你慕容少爷的气场!还是你觉的小鼠做错了,你就那么见不得好!”
慕容尊觉跟细胞单纯的动物说不到一家子,元夕夜怎么不想想他在慕容家的地位,他就算做到第二天早上能有什么效果,代表慕容家的表态?!天真!只能让他们用慕容铮牵制自己再拉一个助手,加上元夕夜说过,皇启打的过凤君蓝,白小鼠又知道皇启的秘密,皇启不想白小鼠死吗!“我懒得跟你说!”
元夕夜就是堵着慕容尊不放。
慕容尊只能看着元夕夜说出了自己的底牌:“夕夜,我能做的最大极限,是让我父亲亲自牵制皇启,他老人家今天已经在长孙都城,你总不能让要摇旗呐喊支持小鼠吧!”你当我是你吗!生而嫡出可以不顾后果,他请出父亲已经让父亲再次给了慕容关合抓把柄的机会!白小鼠最好能让他值得!否则他也会找白小鼠算账!“哼!”
元夕夜歉意的对慕容尊挥手说拜拜,觉的自己这两天落井下石的对峙显的可笑极了!只能暗自祈求白小鼠千万别知道,让他逃过一劫。
……
驿站的西厢房内住着周家父子,西席为下位,驿站的西苑虽然也是繁花正茂、气候温良但是丫头的配置和花草的品种,次了很多。周家在十大家族中脾气温和不与人争斗,可功绩也最低,历年来聚首或是比武周家绝对是最后一位,可即便如此周家也从未感到过危机或者抱怨。
但因为长孙家多了份忧虑,苏家如此的威望也抵不过一个毛头小儿的分量,周家又算什么,恐怕就算被代替也是另九大家族口中的一份叹息。
周安看着桌案前的父亲,五百年的权利梦被惊醒是怎么样的恐惧,父亲眼里的怀旧让他对富贵荣华第一次有种水中月的不切实际,可他心里又多了一次侥幸,如果周家能全身而退的失去九大家族的位置,是不是证明他心中不切实际的梦想能实现呢?
周揽月看着窗外的景色,握着发凉的茶杯,心里对儿子多了份愧疚,如果周家败落在他的手里,他怎么对的起列祖列宗和自己的儿子,周家的未来可是儿子的,儿子的蓝图需要周家的地位来能振翅高飞,高揽月愁苦的目光第一次放在了工部提交的‘治水大案’上。
周安见父亲不说话,小声的揣测道:“爹,你找孩子来是不是为了‘无所不能’的事情?”
周揽月很想说,想让儿子跟着参考,但看着儿子清亮的眼睛,周揽月叹口气道:“罢了,你下去把。”
翌日,周揽月带着工部的公文,冒昧的拜访长孙府邸,他在提交了工部的文案,一直小心谨慎的在下面候着,虽然他也是一国之君但还是习惯有争议时得到长孙家的认可,似乎是重习惯也可以说怯弱。
长孙正功想直接驳回,但是又怕令几大世家有争议,司徒家主与他的私交成为他驳回的阻力,他又不好把话说的太绝,他已经错了白小鼠那一次不想让自己在九个朋友外面失了威信:“搁着吧,我和大臣商议一下。”
周揽月微微的松口气,没有直接被驳回就代表有希望:“属下告退!”
可这件事还没等周揽月走出长孙王府到议事殿,已经人尽皆知,长孙老爷子立即杖毙了议事殿到八个奴才。
周揽月回去后背脊阵阵发凉。
白小鼠无辜的看着元夕夜:“我没那么多嘴,这条消息又不是从我这里卖出去的。”
元夕夜放心了,不是就好,元家尚且在长孙家的议事殿有奸细,更何况另几大家族:“现在怎么办,事情已经闹开了,站在谁的立场至关重要。”元夕夜说完思索的望着西苑的天花板。
白小鼠啃着苹果不再说话,元夕夜此刻一定不想听她的意见,他更愿意自己去想。
中午的时候元夕夜走了,回去聚集大臣,让众人不管其他家族如何旁敲侧击一律说,正在商议。
吴一剑下午也来了。
白小鼠不解的看着他,莫非不来问怎么办的?以吴一剑的智商他确实需要这么办,谁知吴一剑说了句。‘我就是看看元夕夜为什么过来。’然后直接走了。
吴一剑离开西厢房的时候,心里却跟难受,原来在心情淤积的时候看一看她更能静下心来,这就是他来的目的吗?
慕容尊晚饭的时候刚踏出房门。
守卫恭敬的迎上来道:“少爷,请三思,吴少主和元少主都去过了。”
慕容脸上顿时绯红,第一次出现被人看穿的感慨,只能咳嗽一声强调:“我只是去公国走走。”
守卫吓的直接跪地叩首:“属下多嘴,属下不知,请少爷责罚,属下……只是谨遵老爷……”
“起来吧,我没怪罪你的意思,只是出去走走。”然后不甘的拂袖而去,留下守卫纠结的脸。
此刻,驿站的西厢房内,改为小黑得意的抱着大苹果翘着骄傲自大的尾巴,暧昧的看着主子。
白小鼠左闪右躲的不看小黑,虽然已过了善男信女的年纪,但是谁稀罕跟一只老鼠分享心情。
小黑更加得意的靠近,小眼睛危险兮兮的看着她,它很想问比风扬如何,但又怕触动什么!
……
皇启皱着眉不停的揉着眉角,心里虽然侥幸白小鼠刺激了周揽月,可正是因为白小鼠的存在,他不能正确的判断元夕夜、吴一剑、慕容尊的态度,如果是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肯定中立,但此刻会不会冒出想除掉已决后患呢的想法,或者愿意自己代替长孙家成为强者?
长孙府的太和殿内,众位长孙国的心腹聚集在这里明着给老夫人吊念,暗着当然是商讨现在闹得人人自危的传言,说是传言,心里比谁都清楚是事实!
长孙老爷子坐在首位,不吭声的等着下面的人说话,正不就摆明了他的意思吗!
众位老来成精的大臣也不是傻子,主子的这个表情还看出来要怎么表现的话可以辞官了!
太尉首先站出来,发达慷慨陈词的讲说:“主子,微臣认为不妥,司徒国虽为女统治有违常理,但是司母河是司徒国的命脉,如果上游的难河改道,岂不是让司徒国亡国。”
丞相大人也立即出来澄清,就算他和太尉多年来意见相左,可这时候也不敢抚主上的意思:“主子,微臣赞同太尉的说辞,司母河可不是普通的河流,难河灾祸三年一次波及范围又不广何必非要改道。”
长孙老爷子的脸色慢慢缓和一些,心里的天平倾向了不改道,这下良心总算踏实了。
但还没等长孙老爷子把气喘匀,户部尚书拖着花白的胡须出来了:“主上,微臣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长孙正功心里立即突出小九九,此话一出多半不是好话,但他又想知道如果他真下旨不准改道众人又能议论他什么,于是长孙正功鬼使神差的扬扬手‘大度’的道:“说,恕你无罪。”
户部尚书拖着病态的身体,颤颤巍巍的站出来道:“主上,不改道固然没有不妥,但周王既然提出就有……咳咳……老臣该死,就有依仗的理据。”理据是什么大家心里清楚:“这是其一,第二……”
众人惊,心想老不死的莫非是真想死了!还有第二!真以为主子现在愿意听?!
户部尚书屡屡胡须,不得不吐出来道:“我国刚承认了白府的地位,如果贸然驳斥微小的周家,岂不是让周家心寒!最主要的是,其他人猜测是小,引起令其他势力的惦记和九大家族的不满是大啊。”
长孙正功眉头瞬间皱起,却不得不想户部提出的问题,虽然他很想把户部的老骨头剁了可为了自己的名声,他也不可那样做!
太尉赶紧站出来为主上弥补伤口:“主上,话虽没错,可也不能致司徒国于死地。”
户部又出来撒盐:“此一时彼一时,如果我国没有承认白府,驳斥周国提议当然不可能招来非议,毕竟司母河是司徒国的命脉,但要想情况!”
丞相立即逮到把柄:“大胆,户部大人是在暗语主上决定失策吗!主上,臣恳……”
“够了!”一天不弹劾一个跟你作对的能死吗:“散了吧,散了。”
……
白小鼠瞅着眼巴巴等消息的四个各怀心思的鬼胎,伸伸手勾勾纤细的指头,金子!
第四个是林飞楚,飞楚虽然觉的没立场来,但总算想过帮小鼠,小鼠也不退客。
“能讨论出什么结果,还不是跟你们一样拖着。”白小鼠喝口加糖的茶,看着四人都不动声色的样子,又道:“长孙老爷子当然是不愿意,但怎么样在另九大家族面前让这件事说的过去才是关键,可是——周家的想法会是,如果有人驳回了,不管你们是弥补难河的损失也好,给周国金银也罢,都忘了一点,难河改道可是能恩泽周国民富国强的,就不怕周国想到你们想联合起来抑制他发展、不顾他死活让他费力反抗吗!”
元夕夜这下看向慕容尊,他是抵挡住了其他叔伯的攻击但是解决问题当然是最有权威的出手:“二哥,你也发扬下优点,给兄弟指条方向。”
慕容尊缓口气,他要是想到了会来这里听消息吗?每到看门口还站着侍卫,他简直就是有病来这里听小鼠废话!这些问题不用分析他也能想到,慕容尊等了元夕夜一眼,给了一句:“告辞。”甩甩手走。
元夕夜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恼怒,明天就是长孙家‘小宴送来客’的时候,慕容尊必然要给出看法。
白小鼠笑意不明的看向吴一剑:“以前的慕容尊就是这幅德行吗?”没事就深沉。
吴一剑不等元夕夜为慕容尊正名,直接道:“恩,比这严重,基本不理人。”
吴一剑多虑了,元夕夜没指望帮慕容尊,他很支持吴一剑诋毁两句。
白小鼠意味深长的点点头,难为这么糟糕的脾气别人也能忍受,可见慕容家强横到这种地步。
吴一剑看着白小鼠突然又加了一句:“元夕夜也一样,他敢拼金色就能看出他多霸道,不是好人。”
元夕夜瞬间看向吴一剑,想死了吗!他不介意教给他什么是势力!
吴一剑丝毫不畏惧的与元夕夜的目光对上!打就打!如果不是怕小鼠受连累,他昨天就想揍元夕夜,平时在小鼠这里呆了一上午,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吗!
白小鼠无语,显摆什么,怕比二年不知道他们厉害想来个实力展示吗!“要打出去。”
林飞楚看着元夕夜、吴一剑剑拔弩张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他们怎么了?虽然他们和吴一剑本来就不亲近,可也没到此种时刻还深恶痛绝的地步?林飞楚不解的看向白小鼠。
白小鼠耸耸肩表示不知道,她傻了才把消息卖给林飞楚,不过价码合适可以考虑,白小鼠刚想勾勾手指让林飞楚报报价,看看会不会引起她的兴致。
小黑一口咬住她的指头,小眼睛愤怒的盯着主子,心想主子如果敢伸手就咬断了解恨!什么消息都敢卖,她就不怕死的快!以前也是这样,只要看到有人买,自己的消息也卖,简直该看心理医生!
元夕夜瞬间拎起小黑,同样凶神恶煞的看着它:“谁让你咬你主子的!想见猫吗!”
小黑本来想给元夕夜一口!但却瞬间看向主子,果然主子正脸色发绿的看着夕夜。
“出去!现在要求你们都出去!”缓不过气了,听到猫就缓不过气!
小黑丝毫不可怜她的从她脸上踩过去,活该!改天抓只猫来吓唬她!
……
小宴会的天气阴气沉沉,可没一人盼望下雨,天气也很给面子,只是沉闷的阴着也不下雨,可对需要拿决定的人来说,则希望快点下雨,赶紧回家。
周家战战兢兢的等着,心里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就好像第一次当父亲,等在产房外盼着生儿子一样。
小宴会接着老夫人忌讳的日子并不隆重,即便不隆重也没丢长孙家的脸,一样的精致和贵气,只是少了歌舞少了酒,当局者就少了拖延的时间。
元夕夜偷偷的看慕容尊,心想慕容尊胆子就是大,这个时候都干不称病,没看到这么人等着他这位神童发威!比对现在应该是神人!元夕夜压住心里的嫉妒成分,仪态尊贵的坐在长孙家为准女婿准备的金色坐垫上,等着看戏。
林飞楚则很坦然,以他现在的成就不具备为问到的实力,等着元夕夜发言就可。
宴会上人们各异的表情和众人眼前的摆设,就能看出各大家族在十大排行中的名次,慕容尊的面前则很微妙,因为他比弟弟杰出的表现和年少时与长孙家的交情,长孙家比照的是以前的标注,就是,量少——种类却与元夕夜相似。
白小鼠的情况也很微妙,她但餐食与周家类此但却少了一碟无关痛痒的菜,白小鼠拨了拨筷子在决定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跟在小鼠袖子里的小黑看了一眼餐食,又缩了回去,它觉的还没风扬喂它的好。
长孙临政首先发扬,感谢了一番大家远道而来的辛苦、畅谈了一下十大家族‘美好’的有爱精神、又嘀咕了一番未来的政治蓝图,就在第一次寄人篱下的小鼠想睡觉时,长孙临政终于把话语权给了他爹。
长孙老爷子咳嗽一声,瞬间勾住了众人敏感的神经。
小鼠擦擦口水,等着看戏。
长孙姥爷本来也想畅想一下但看着没酒少肉席面和众人期盼的目光,他只能把问题的中心切向要点,但第一问不能找太重要的人所以元夕夜排除,但也不能找太没分量的人另五大家族排除,所以长孙老爷子把问题抛给了慕容尊者。
慕容尊意料之中的抬起头,即不见被众人举目的胆怯也没有位于高位的傲气,他给人的感觉更像一个天平会公平的撑起两端的重量。
长孙老爷子瞬间有种选对的人的感觉,如果他提反对更有说服了,他相信‘贤侄’会向着他!
元夕夜则等着慕容尊打响第一炮,但觉的应该是赞成,因为他有反驳人的爱好,且能把人说的心服口服。
慕容尊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拱手道:“侄儿肯请周叔叔出来说话。”
长孙老爷一听不妙,莫非要狡辩成赞成?毕竟前科累累,长孙老爷现在万分后悔早知道不叫他了:“准!”
周老爷子立即感恩戴德的出来,无比庆幸慕容尊回来了早知道那该多为慕容家烧香:“微臣在。”
慕容尊不重不轻的对周老爷子行礼,但因为他地位在那,显得的很礼貌,因为以前的慕容尊可以不行礼:“可否请老爷子细细陈述你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