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元夕夜这一击恐怕只是想证明他可以做到通络四海。
元夕夜收回丝线,威压顿时收回,眼里的傲气却没有平息:“小鼠,看来你也没有闲着,可惜没有破四,我不会让你在元家功法上超过我!我元夕夜说到做到!”
白小鼠转身向外走,少年的脸上总有用不完的自信:“废话,你家的功法让我超过了是你没本事,你不会还以为,超过我什么光荣的事吧,小金子,心里认知错了,方向也会错的。”
元夕夜不在意的跟上,金色的长衫加上脚下自动卷起铺开的金色地毯,显得诡异莫名:“你希望我超过你吗?”元夕夜整个人轻松不少:“小染。。。。。。我可以叫你小染吗?”
白小鼠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不介意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谁,我也不介意把名字张扬的所有人都知道,何况白小鼠是我的常用名,我不觉得叫哪个有什么不同。”
“是吗?”元夕夜觉得不同,凤君天可以叫没道理他不可以:“我没人的时候就叫。”
“随便你,也不是大事,有事吗?没有的话我要去林家,你愿意可以跟着不愿意可以回去。”
元夕夜跟上她:“林严想杀凤君天情理之中,你去林家做什么?找林严算账!”元夕夜讽刺的道:“幸好你拦截了林九,要不然凤君天这次可死了。”
白小鼠无语的摇摇头:“风凉话,凤君天如果死了,你就别想逍遥了,我没在拦截的人中看到你才觉得奇怪,是不是想凤君天死了你就高兴了,小金子。。。。。。你这是私怨牵扯到公事了。”纯粹是少爷脾气发作:“按说第一个到现场的该是你,还是说您老想开了,想放弃木系国?”白小鼠拍拍他的背:“自己想想吧,别让一些不必要的小事蒙蔽了你雪亮的眼睛。”白小鼠走在前面,听到小黑的叫时只觉得心烦,这个时间恐怕是凤君蓝是准备下班后找自己。
小黑拖着尾巴跟在后面无精打采,凤君蓝追人的本事让它一只动物都觉得招架不住,虽然凤君蓝这几天不再追着主子乱问,只是下班后就可怜兮兮的找主子坐着,什么都不求一个人静静的可以看很久很久,估计快把主子看毛了,主人这家伙做什么都耐心有限,估计这两天该赶人了,可怜的凤君蓝他并没有错,错就错在于是脱节太久了,现在追不知道能不能追上。
元夕夜一跃而上:“怎么了,脸色很差,是不是因为最近和凤君天不和独守空房的代价。”
“谁跟你说的闲话,看来你真的很无聊,还有闲工夫管我的家事,有那时间你不如想想你的木系国,想想怎么把林飞楚赶出去!”
元夕夜可不认为他错了:“又不是只有我知道,全京城前段时间都在议论受宠的是萧夫人,听说云夫人看不惯萧夫人受宠,不惜以身犯险赢了挽回局面,看来小鼠的后院生活跟大多数女人一样,还要想方设法的争宠,怎么样,谈谈你的失败心得吗?”
白小鼠看着他感兴趣的脸,发现爱八卦的人无处不在:“没救了。”白小鼠飞身跃过冰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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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家事,你如果真想知道可以娶几个回去自己试试,说不定你也可以享受到另类的快乐,至于我在家怎么过,是我的自由,你可以收起你的好奇心了。”
元夕夜瞪了她一眼,最看不惯她现在清高!回到勇定王府跟普通女人争宠!为了两个烂男人清高如白小鼠也会变成一个庸俗的女人,看了就令人生厌!“你能不能清醒点!随便抓一个男人都比凤君天好!你满意凤君天的什么!地位!我也有,飞楚也有,一个也比他低!”
白小鼠瞬间转向他:“说够了没有!看不惯可以不看!没人让你自找没趣!还有,请你别跟着我了元大少爷!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不用多管闲事!”
元夕夜嗤之以鼻!满身的刺都想扎死她,萧柒颠覆了小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谁来跟他道歉!现在整座京城都知道,萧侍人失宠后恼羞成怒的闹到云夫人那里最后仍然挽不回凤君天疼云夫人的局面,他听了什么感受!他都想砍人!因为那是小鼠:“当我没说!可你到底喜欢谁?”
白小鼠舒口气,不想跟他谈这些不存在的闲话:“你不是很神通广大的吗?有什么事你不知道的,自己猜吧,前面就到了,你确定不回避,不回避我就进去了!”
元夕夜看了一眼:“等一下,如果我说服林家以后不对木系国出手,你会不会告诉我问题的答案,或者我让凤君天和凤君蓝稳坐木系国储君的位置,你能为他们做到什么地步!”
白小鼠看着元夕夜认真目光,觉得他的问题很搞笑,她该做到什么地步,以身相许,拜托,她和凤君天又不熟:“闹够了吧,你说不说我都有能力让林家住手,还有,亲爱的元大少爷,你不要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又喜欢的人,目前还没有换了的打算!”
元夕夜突然抓住她,黑色的眼球徒然变成金色:“凤君蓝?!我哪点不如他!给我个说法!”
凭什么:“如果你再问!我会怀疑你喜欢我。”堂堂的元大少爷不至于轻言这两个字!
元夕夜却没有退缩,直直的看着她:“如果是呢!你会不会也跟我试试!”
小黑瞬间看向他,豆大的眼睛闪着不明所以的光泽,除了风扬以外它赞成主子和任何人在一起!
白小鼠却漠然的收回手,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激动吗?说不上;意外吗?也没有;就好比一个小朋友牵着自己的衣角眨着天真的眼睛对自己说‘我喜欢这位姐姐’怎么可能有感觉,她已经三十岁了,而且她有过婚姻,她不可能为他们的喜欢给予什么回应,何况凤君蓝已经让她觉得这种不可能不是她想尝试就能弥补的,差距真的很到:“没事我进去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元夕夜已经恢复了他的高傲,眼里的金光也在慢慢散去。
白小鼠想,如果她说不答应,元夕夜一定已经想好让自己不至于太难堪的说词,这样更好,比凤君蓝好对付,大家都是聪明人,面子比什么都重要:“没兴趣。”白小鼠说完转是而入。
元夕夜的心徒然一凉,看向小鼠的背影带着一闪而过的杀机!不在意吗!不可能!只是不能表现而已!他冷着脸跟上,如果不是有元家的身份压着他一定让白小鼠好看!
白小鼠也不是傻子,确切点说如果不是元夕夜打不过自己,才不会和颜悦色的问!对于元夕夜来说有什么是不能得到的,他只是也在试探,可惜只能怪他选错了表白的对象。
元夕夜盯着白小鼠,平日惹得他烦乱的身影这一刻更烦了,他还谈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半大不小的孩子即便会耍心机也藏不住心里的情绪,恼了就是恼了,他几乎是一脚踢开林家的大门,没让通报的迈进去,金色的光芒如一轮绽开的太阳,想烤死所有接近的人。
林严急忙出来迎接,不管飞楚是什么身份他始终是元夕夜的子民:“老臣见过元少爷,元少爷千岁!不知元少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老臣一定竭力。。。。。。”
“来人!”元夕夜一声令下,四周突然聚集了大批元家家卫,元夕夜冷着脸站在朱墙之下整个人的气势顿然高涨:“奉元家口语,木系国丞相林严,勾结外患刺杀勇定王,实属叛逆,关入大牢听后发落!”元夕夜金袍一挥,他在木系国三年下达了他人生的第一份口谕!
林严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元家侍卫顷刻间几把他架走,早已卸下他的朝服珠链!
林飞楚第一时间赶到,表情诧异的看了元夕夜一眼,又立即恢复如初:“你什么意思!”
白小鼠靠在门廊,无聊的看着戏剧性的一幕,这些好了,凤君天可以高枕无忧了,这个木系国以后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不知这次他还能拿什么掩饰他的野心,如果他真无心朝权似乎该洗洗睡了,跟着他的美人,远走他乡,可他会放手吗?白小鼠诡异的一笑。
元夕夜冷眼以对:“什么意思?表面意思,本殿下听白公子报,林严刺杀勇定王,这乃大事,撼动木系国之本!本殿下出面有何不妥!还是不相信白公子人品认为他虚报!?”
白小鼠玩着手指心无动于衷的听着,她报了吗?似乎说了!可元夕夜呢!他是因为冲动下了这道旨还是早就规划好,白小鼠看了小黑一眼,她要资料才能分析!
小黑迅速调出元夕夜这几日的资料,以最快的速度传给主子。
林飞楚飘在半空,后面的人越聚越多,他看着元夕夜看着白小鼠,林九去的时候他也跟去了,唯一跟他交过手的是小鼠,小鼠真的出卖他了吗?为了凤家还是元家?“放了林严!”
元夕夜冷然以对!金色的缕衣印着微弱的太阳褶褶生辉,他此刻是元家家主,彰显的是元家的荣耀,说一不二、字字镀金,他轻蔑的看向林飞楚,他具备在木系国轻视任何人的实力,:“林家少爷想救爷爷,本殿下自然不反对,但还是请殿下按正规的官规来!欺君罔上可是死罪,何况还有白公子作证!林少爷不如带着家奴好好想想,不要成了林老爷的同党反遭杀身之祸!传令下去!没有本殿下允许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入丞相府,违者杀无赦!”元夕夜说完金袍翻转跨步而行,毫不犹豫的坐上停在门外的马车,口气平静的转向小鼠:“白公子还不走!”
白小鼠一跃而上,并没有林飞楚投来的目光,好个元夕夜,看来是错估了他的理智,林严被抓,元家介入,木系国等于没有了内患,再加上告窑的是自己,他无意是在转嫁林飞楚的注意力,白小鼠在意吗?也许并不,她想知道凤君天会不会交出军权。
“想什么呢!不感激我为你除了一块心头病。”元夕夜目视着远方并没有看白小鼠。
白小鼠也没有看他:“还行,你出面比较正规,我杀他有些麻烦,对竹林严对你现在没有坏处,你和飞楚相处了这么多年,你是什么人飞楚比谁也明白,你现在对付他爷爷冲着什么他也知道,就算他心里怨你,以后到了皇甫家需要帮忙的时候还是会找你,你又没什么损失,反而拿回了自己的国土,我为什么要感激你。”白小鼠坐在车边,冷风从耳边疾驰而过。
元夕夜反倒不那么驻信了,他就没有一点私心吗?有,他不想凤家以此事找小鼠商谈,各凭本事谁也没道理博取同情,或许一切成了定局,凤君天也没用萧柒的必要了,他既然不爱萧柒也该放手了,萧柒呢,她还有留在勇定王府的借口吗?早些滚出来对谁都好!
白小鼠听完小黑的报告,并没有多少惊讶,元夕夜和慕容尊是这四个人中办事最先为家族考虑的,不为别的,他们从小以家族嫡系的身份被培养长大,永远不会让情绪冲破理智,虽然他今天也存在一点没考虑成熟的因素,至少考虑过:“不用送了,再见!”白小鼠瞬间腾起,几个起落消失在队伍之内。
“小——”元夕夜骤然甩上车窗,也不知道在怨什么!只觉得憋了一肚子的气!或许有些被人拒绝的尴尬,或许因为小鼠想也没想的目光!还有她不在意打态度,可元夕夜的骄傲让他不能追究!元夕夜十指紧握!情绪略微不稳!是怨!或许还有萌生的恨!
。。。。。。
一刻钟后,林严被捕,丞相府被封,元公子亲自颁发天谕软禁林家的消息顷刻间贴满了大街小巷!各路官员一片混乱,举朝上下震惊,民众不明所以,私下里议论纷纷。
凤君天收到消息后,还没来得及高兴立即召集群臣上书房朝圣,必须安抚官心,不能动国之根本也不能让林严的人过国神来,趁此机会一定要斩杀所有主要头目,防止林严出狱后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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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蓝也是第一时间赶到,奉勇定王之命关押赵灭,斩杀太常寺李大人,一天之内敲定六大官员被捕,所有丞相党的内部人员免官三级,均是他亲自带领人出手,虽然是凤君天吩咐可他也学到了不少新的东西,十二个时辰内凤君蓝接替御史大人一职,掌木系国监察大权,一夕间改变了木系国的政局,凤家一跃成为木系国当之无愧的帝王,祭天十日安抚天神。
凤君天最近也很忙,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让木系国恢复了该有的平静!他十天没有回勇定王府,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国事上,一天平均颁布大小旨意二十道,调配人手上千人,他必须稳住木系国,必须让木系国挺过去,除了木系国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凤君天叹口气,忙里偷闲的望向窗外,恢宏的皇室阁楼在寒冬中巍峨矗立,五年来木系国的国都依然存在,可谁能解读他金戈铁马归来后的无奈、谁能理解他一人独掌政权的艰辛,林严已经入狱,丞相党大半失势,他的家园、他的领土、他的子民,终于又姓凤了!木系国的大都必将有它摇人的炽热!
上书房的小太监小徐子低眉顺眼的走进来,紧张的道:“王爷,李大人求见。”
凤君天收回目光,皇家气势融入在森严的上书房,庄严神圣:“让他进来。”凤君天当然知道李合为什么事,十七现在虽然是太子,但是太子没有建树,他会轻易把女人嫁给十七,笑话!但婚事他既然定了,就不会更改,木系国的内政就轮不到外人来揣测,他自有定案。
如今的勇定王府宾客络绎不绝、出入人群各式各样,有些在打探今后的格局,有些在和后援的女人们叛亲带故,更有甚者丫头、长工都有人收养,拉近与勇定王的关系,丞相下台,勇定王成为唯一的政局中心,谁将搭上勇定王往的线,将有可能成为皇帝的亲信,虽然木系国有太子,但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形同虚设,勇定王才是目前的关键。
而勇定王府后院最惹人非议的是两个女人,或许前段时间她们只是京城里茶余饭后的闲话,但是现在不一样,勇定王一跃而上,勇定王府的女人将来都肯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即便不为后,也是贵妃才人,如果谁能诞下皇孙,等于进入另一个皇室循环,谁舍得错过如此好的机会,最先向这些未来娘娘们伸出橄榄枝的是曾经的柳家偏远的亲戚。
柳云看着房间里的见面礼,轻蔑的笑了,以前怎么不见有人说是父亲的部下,现在却冒出很多愿意为父亲尽忠的人,可笑,当年如果他们能站出来为父亲说话,父亲也不至于死在刑场,虽然她对父亲没什么好感,可对这些趋炎附势的官员更没什么好印象。
烟儿从名贵的礼品中探出头,也对这些东西无动于衷,她的主子是网页最宠爱的女人,想要什么名贵的东西没有见过,才不会为这些小恩动心:“夫人,用不用奴婢帮您扔出去!”
柳云放下茶杯,嘴角微微含笑:“不用,虽然我不需要这么东西,但是咱们需要它们背后的势力,柳家已经没人了,如果我想坐稳将来的位置,他们是必不可少的关键。”
烟儿一惊,脸上闪过稍纵即逝的欣喜:“夫人的意思是——将来我们,我们——”可以——
柳云点点她的鼻尖,眼里带着浓浓的宠溺:“你呀,现在还不能想,不过本宫可以保证将来不会令你失望,勇定王府的将来有多辉煌你和我的地位将来就有多荣耀。”
烟儿稍后又觉的不对,她小心的上前试探性的说道:“夫人,您不是说将来要和王爷。。。。。。”
柳云慢慢的坐回软榻上,伤怀一闪而逝:“还有什么用,你以为他还会带我走吗,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回头了,他能给我无非就是现在的宠爱,我能做的就是享受他的给予,或许我所有的畅想都是假的,当年我看中的就是他俯仰天下的气势,这几年因为王爷的宠爱,却忘了那样他怎么可能为了我男耕女织,烟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