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冬?
师爷若有所思的转着手里的杯子,户部的人或者皇帝认为这样行的通吗,所有的粮草都在大商家手里如此高的税收他们就愿意原价卖出!就算白国不从国内购买可各国有大吨位存量的几乎都参与了白国的倒卖事件,没人会接白国的单子,就算碍于面子给了,白国也要承担税务上的银两,这样一算他们就算不转至少也没损失:“给了!”
盛一级闻言眼睛微睁,还给?!师爷这么说应该有师爷的道理,于是盛一级不情愿的掏出八百两,气哄哄的通关了!
后面的各个商家当然也学着他们进城,可是总体输入却不如运出的多,几乎不到运出的一半。
白果的粮食价位顺价拔高,一两银子一斤,两千银子一吨。白国臣民顿时乱套了,大量折子上书,户部被吵的不得安宁,总局为了确保价位,极力和商家协商强制性让他们下价,但商出示的税务证明又堵着官员说不出话来。
吴一剑也很急,他已经尽力让父皇调粮食。
吴掌杀送他两字——淡定。吴掌杀本来也在积极的想办法帮蠢儿媳妇,后来他越想越多对,白小鼠那种人就是偷也能把各个商家的余粮偷走,她装什么好人?
于是吴掌杀甩手不管了,白国有吃的也好没吃的也好,关自己什么事。
白国内闹的最厉害的是贵族和地主,他们大多以为收成好卖出了所有的存量,现在却要他们花高十倍的价钱购买粮食,他们自然不愿意,想尽办法套关系却拿不到任何可靠的保证。
慕容尊此时大概懂了,原来小鼠收两次高税是想用前后加起来的银子重新买合理价位的粮食,在那些商家眼里或许小鼠买不到合理价位的粮食,但是不然,小鼠如果跟自己和元夕夜、皇甫飞楚、吴一剑、东邪哲言都能拿到合理价位的粮食,看来这次各商家要栽在高价粮食上了。慕容尊叹口气,悠闲的等小鼠给他送银子。
元夕夜也大概懂了,所幸他让通达停止了往内贩运,否则不是多亏八百两,元夕夜无奈的摇摇头,白小鼠咬住了自己和尊者一定会帮她,竟然敢嚣张的这么玩,算了,随她高兴吧:“宋顾,准备粮食。”一国的肯定不够必要时给她调皇甫国的存粮。
皇甫飞楚也在笑,这个白小鼠做事乱依仗,大家虽然是木系国的交情,可是哎……皇甫飞楚只好让人清点国库的存粮,看看能给出多少,说不定白小鼠还会压制价位,那些商家算是赔在不知道他们主上是什么样的人上了。白国内,白小鼠这两天吃的好睡的好,一切作息照旧,不管外面闹成什么样都有各部门的人想办法,之于她似乎没什么事。吴一剑看着她吃东西,真的不急不慢的样子,她可知道凤君蓝和环儿已经三天没睡了,尤其是凤君蓝累的蓝色的眼睛黑色的指甲都长出来了,摆脱她有点良心行不行:“小鼠,你没有觉的外面很乱……”
白小鼠和善的一笑,多好,就是让那帮富商们知道,不是什么银子都该拿!粮食这东西还是堆在自己的仓库里保险,正好让他们体会下什么是拿着银子饿死,但也有一批地主不错,没有细粮就吃粗粮,粗粮少了就少吃一点,有的则带领着自己的庄户挖到地下五米进行加温种植,有的在山洞里用石质材料增温,各自都在想办法过当前的难关。
白小鼠笑的有些不安好心:“你明天跟我去慕容国。”
吴一剑也没惊讶只是不高兴她先找上慕容:“长孙国没粮食吗?诸葛国没有吗?哪里不是买偏偏去慕容!”吴一剑把碗筷一摔气哄哄的走了!
可是第二天还是跟着君蓝、小鼠一起出发慕容,因为要速度三天并没有带随从,抓紧时间向慕容国赶去。
慕容尊收到消息也没惊讶,农粮已经清点到位,不管小鼠给多少银两拿走就是,又是半年了再次见到小鼠远比她给的银子让他惦记,慕容尊已经让收拾别馆,比照最好等级招待。
元夕夜收到白小鼠去了慕容的消息也没有惊讶,慕容国的余粮虽然不少但也不会冒险都给了白国,白小鼠的下一站应该是元国,毕竟自己和慕容尊两人不会亏她。
元夕夜讽刺的一笑,她也很聪明吗知道向谁下手。六天后,大雪刚刚下停,慕容尊率领百官在都城门外外迎接白国国主白小鼠及其夫人吴一剑。
慕容尊见到白小鼠,寒风中冰冻的脸稍稍有一丝融化,可当看到后面出现的吴一剑时脸又阴了回去,国主谈事他跟着碍眼吗!信不信就因为他在,他可以让粮食涨三倍!慕容尊悄无声息的瞪眼吴一剑,目光和善的落到白小鼠身上:“白国主,请。”
吴一剑鄙视的瞪慕容尊一眼,虚伪,然后突然靠过去别开走在一起的两人,硬生生的卡在中间阻挡慕容尊看过去眼光。
慕容尊突然停一下,瞬间移到白小鼠的另一侧故意咳嗽了一声道:“隔着座山不好说话。”说完似有似无的瞟了那座‘山’一眼。吴一剑瞪他一眼,顺价解下身上的裘衣,动作缓慢的披小鼠身上,停下来小心翼翼的帮她系上带子,边系边看慕容尊,有本事别单说碰到才是硬道理:“身边站只狐狸,不习惯吧。”
白小鼠心想这两人没事撑得!现在是国会!后面是百官!“还好。”这么冷的天气,赶紧进屋会死吗非在这里吹风,慕容尊也是有病,哪有在城外接的,接了也就罢了,干嘛不让上车直奔驿馆,走个屁!
慕容尊面无表情的等着吴一剑示完威,然后重新上路,似有心又似无心的开口:“你的武功看起来已经恢复,上次的事还要……”
吴一剑突然开口:“提那个有意思!”真气瞬间外放形成一个屏障挡住外面的声响:“有本事你也做到我的位置,要不然就让你的骄傲压下你此刻卑鄙无耻的行为。”
慕容尊顿时也外出一道气墙,毕竟不信任吴一剑会为他隔音:“是我卑鄙无耻还是你会钻小鼠的空子,小鼠先是谁的你比谁都清楚,何况……”慕容尊望向远方:“你一个妾室什么时候也能参与国政了!如果你是以吴国太子的身份跟我说话请贵国先递文书!”
吴一剑还想开口。
白小鼠突然发声:“够了!”没瞅见后面的人看他们两个像看白痴:“一人少说两句。”不是来吵架的!
慕容尊立即撤了屏障摆出一副清冷孤傲的形象,语气也变的平顺柔和:“我和父皇安排明天在宫中宴请你,你回去后多休息。”
吴一剑也后退了一步,谦恭的候在白小鼠身后丝毫不见刚才的严厉:“谢慕容太子招待。”
然后两人互瞪一眼,谁也不搭理谁的在驿馆前不欢而散。凤君蓝看着他们散开无声了进了自己院落,曾经属于他的位置距离他却越来越远……
吴一剑说不出的计厌慕容尊吧,比讨厌元夕夜更厌恶他:“跟谁买不好,偏偏是他!”
白小鼠喝口茶:“谁说我要跟他买?”
吴一剑立即嗅到一丝猫腻:“莫非……你想抢!?”白小鼠顿时觉的很冤:“我有那么无耻吗?”抢就不来了直接偷,这次让慕容尊乖乖送。
小黑跳上桌子,小爪子趴在杯子上暖暖手,小舌头顺便舔了一下液体。白小鼠见状顿时决定不喝,四年没打防鼠疫苗谁知道它唾液里携不携病毒。
小黑瞥见主子嫌弃的表情,瞬间跳她脸上要来个舌吻,吴一剑轻松的把它捏下来,手里的杯子递了过去:“喝这个。”然后看向白小鼠:“你想怎么要。”
“总会有办法,洗洗睡了,赶了六天路哪里都疼。”
吴一剑赶紧站起来:“我去给你放水。”
远在宫中的慕容尊,看着跪在地上忍哭的宫女:“你就是这么伺候的!
他让你出来就出来,他让你效忠吴国你是不是也考虑试试。”
宫女满腹的委屈却不能对少主讲,她只是小小的掌水宫女,吴少主让她出来她能死皮赖脸的站着,何况两个男人,他们好意思表演自己也不好意思看,她以为解放了可以回来跟好姐妹说句贴己的话,谁知却被少主传来训:“奴婢错了,奴婢这就回去伺候。”
慕容尊想想道:“不用了,下去。”如果吴一剑不让她进去她还是不敢伺候,既然这样……慕容尊穿上裘衣,吩咐车架:“摆驾驿馆。”
慕容尊绝不允许吴一剑在自己地方碰白小鼠!
慕容尊下轿传话的时候,白小鼠已经在沐浴,吴一剑正在一旁添水见他不请自来,拉好屏风道:“我出去看看,你洗洗就先睡。”
慕容尊等在大厅外看到吴一剑挽起的袖子,目光动了一下又恢复平静:“吴太子有够忙的。”
吴一剑慢悠悠的坐下:“有家室难免的,以后有了孩子会更忙。”慕容尊喝茶的动手一停:“这把是专为你订阅的椅子觉得怎么样,我看似乎还要加宽!”
吴一剑瞬间猜到他来干嘛了,还不死心吗?吴一剑态度也很平静,彼此看不顺眼多轻车熟路:“是要加宽,没有小鼠的位置怎么行。”
慕容尊脸色同样平静,品茶的动作悠然自得:“这就不牢你操心了,小鼠是一国之主焉有跟妾室同坐的道理,倒是你,没事少吃点,影响美观。”
吴一剑本不想刺激他,少一个敌人总比多一个强,看来慕容尊不领情:“是吗?即便如此也是视觉上的,倒是慕容少主要主意自己的品行,毕竟兄弟相残是人性的问题。”
慕容尊坦然以对:“能者居之、胜王败寇,本王向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什么,只要本王想,就没有得不到。”
吴一剑看着他,那份自信确实有让人想扁一顿的冲动,怪不得不招小鼠喜欢,这人如果后宫为妃,小鼠防他肯定会防贼一样,不知道父皇看中了他什么竞争力,小鼠虽然心眼多,可小鼠绝对不会再喜欢一个心眼多的男人。
“不一定,总有东西,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比如你在木系国的五年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尊者,说实在的,本王更欣赏你在木系国的态度。”
慕容尊讽刺的一笑,笑意冷淡疏离:“既然自称本王,请把身上的白莲盘纹衣脱了。”
吴一剑摊开手,腰间的佩饰展现在慕容尊眼前:“不屑于跟一个后妃说话,那本王就不留了,小鼠还有事叫我。”
慕容尊却没有起身,不就是六块玉,如果自己想要他可以直接去冷宫:“最好不要说让人产生情绪的话,毕竟你的地位不牢靠,身为男人还知道娶几个花容月貌的,你现在可没资格成为别人的对水,以你的体型……”慕容尊的目光故意在不该留的地方留了一秒:“很特别。”吴一剑很想挖了他的眼珠看看他还能不能镇定:“你体形不错,可惜被人用了一次就没了第二次。”
慕容尊的手一顿,这一句扎中他的痛楚,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表现的好不好,他还真怕是自己太失败让白小鼠厌弃,要不然实在想不出她为什么如此厌恶自己:“想必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然怎么还没有孩子!”他一定要想个办法喂小鼠喝绝子汤!
吴一剑的脸色瞬间也挂不住了:“小鼠国事繁忙,本王体恤她而已,如果慕容少主没什么事可以请回了,小鼠已经休息了本王也该去看看!”
慕容尊动了就怪了,他来就是为了不让她们好:“不如下一局如何,当陪我这孤家寡人。”
吴一剑断然拒绝:“没兴趣!”
慕容尊真气外罩,目光诡异的看着吴一剑:“不吗!信不信我让你一个月内多个哥哥或者弟弟!”
吴一剑想骂他卑鄙无耻,有本事嫁!但是看着慕容尊的眼吴一剑丝毫不敢赌:“有本事撤了屏障说话,如果你敢撤了说,本王有个弟弟或者哥哥也认了!”
慕容尊为何听他的,吴一剑认不认跟他有什么关系:“这样暖和,本王愿意,来吧,下一局。”
吴一剑静静的看着他,两人死死的对峙着都不想称了对方的意,慕容尊在吴一剑眼里像一个微小的品种,人瘦脚短个矮可为什么偏偏让人看着想拍死他!
慕容尊坦然的让他打量,然后和蔼的一笑:“有什么可看的,任何人在庞然大物面前都显的个子太低,来一句否庞然大物!”吴一剑顿时觉的自己不杀死他,对不住彼此的怨气:“比武如何,死了自负。”
慕容尊毫不客气的看向吴一剑:“你想死了?”自己五重巅峰欺负一个四重巅峰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如把小鼠叫上,让你们两个。”
白小鼠突然掀开帘子出来,整个人已经穿戴整齐,未施油脂的脸颊透出本有的粉白:“需要切磋?我让你们两个输了把各自的国土我怎么样?”慕容尊闻言顿时收敛心神,暗笑自己竟然会失神,是过久没见这样的她还是快忘了本色的她原来如此美,可若是和小鼠切磋慕容尊没那胆量,小鼠现在的实力绝对是五重巅峰破顶,她习武没有平静,招式会的又多,他本以为小鼠不在才放了大话,早知道连说都不说!
吴一剑瞬间拔高一个档次:“来呀!让小鼠让你支胳膊!”狂呀!继续狂!
慕容尊咳嗽一声立即稳妥的转移话题:“夜深了,打打杀杀妨碍下人们休息,不如我们下一局?”
白小鼠看看沙漏半夜十一点了谁有闲情跟他下棋:“我去休息,你们随意。”说完直接走了进去。
吴一剑当然要跟,慕容尊手里的银色顿出勾住了他的衣襟:“下一局如何?”
吴一剑很想让他去死,乱勾什么!“下一局是吧!”下就下,吃不死你!
夜幕静静的洒下,地上的冰霜悄然凝结,寒冷风呼呼的吹着,吴一剑和慕容尊在水灯下一局一局的对峙……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顶着熊猫眼各自回去洗漱,吴一剑困的很想睡一觉:“你起来了。”说着抱住白小鼠揉了揉。
白小鼠束上发带对他们两人的行为不赞成的摇头:“真有雅兴,整整一夜,不知道的以为你们密谋暗杀皇启。”
吴一剑突然精神了:“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
白小鼠好笑的往脸上涂着油脂让肤色渐渐暗下去:“现在才想起来!你们一个是吴国少主一个是慕容国太子,两人‘秉烛夜谈’一夜,还不足以让各方势力暗暗蠢动吗?放心,至少把皇启和元夕夜吓的没敢睡觉。”
吴一剑对元夕夜没睡嗤之以鼻,他估计是怕慕容尊跟自己套交情想进白国后宫,万一真进了他岂不是磨不开面子不知道该怎么下台,到是皇启……“他会不会乱来!”
白小鼠眼神顿时阴暗:“他敢动君蓝一下试试!”捏死他身边的绿眼人!
吴一剑放心了,小鼠现在功力恢复对付皇启虽然吃力但如果加上父皇和慕容——呸!加只狗也不加他:“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谈。”白小鼠看看他的眼睛:“省了,君蓝陪我去,你去睡吧瞧你那样子,多大的人了跟他较劲。”
吴一剑冤呀,是慕容尊以武力压人根本不让走,该死的慕容尊!可惜吴一剑现在只有祈祷他的骄傲一直种植在他的灵魂深处千万别打白小鼠的主意!
太阳临近中午,白小鼠和凤君蓝刚要出发吴一剑醒了,勒住马车直接要上。
牵马的宫人胆颤心境的看着上去的人,这……这……太子不是说吴主不会来,所以他牵的是正规迎接马车,万一让吴主坐塌了丢了吴主的面子,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可让吴主下来的事他更不敢说!
宫人记得直冒冷汗不知该走还是不走:“去,赶紧去牵为吴国准备的马车!”该死的吴主没事长那么肥干嘛!好在吴国和慕容国不对眼让他出丑也活该,可里面坐着白国主上是少主的好兄弟万一伤到了,自己就惨了!
吴一剑不解的掀开车帘:“怎么还不走!慕容国的马没吃粮草吗!?”
宫人擦擦汗求救的看向里面白国主上,还不是为了你,没你早走了:“回吴主,小的嫌车太挤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