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鼠感受着身体强烈的变化骂娘的心都有,可越是压制越是澎湃,白小鼠大概懂了,如果压制的后果就会是慕容尊现在的下场,靠之!
白小鼠顿时觉得流年不利!从入冬以来就没好事!但她毕竟不是慕容尊,慕容尊有压制的必要,她没有,本就不是一个在乎的人,不知道是该可怜自己的道德沦丧还是赞叹自己的开明睿智。
白小鼠看小黑一眼,心里传音道:你可以滚出去了。
小黑不解的看眼白小鼠,为什么外面很冷耶,所以小黑把头一瞥:不出去!
白小鼠懒得理它,拉开慕容尊身上的棉被俯下身吻了下去,寒气顿时入骨却又该死的不愿意离开,只能用空出来的手控制住慕容尊不断出血的腹部,谨防把他压死。
慕容尊突然动了,没给身上的人任何前戏,没有睁开眼睛,甚至没给小鼠说不的机会,直接强硬的切入主题!
白小鼠顿时有种被撕裂的痛感,萧染本身年龄偏小、再加上毫无感觉,毫无情趣、毫无报酬、说难听了就是纯纯的没人性的‘战争’!
小黑瞬间钻到了床下,紧紧的咬着它的小尾巴忍住看到的惊讶,后又觉得床板太晃悲哀的跑了出去……
翌日:
云雨初歇的时候有千万种姿态,而白小鼠偏偏遇到了最糟糕的一种,巨痛浑身无力,空空如也的腹部感觉不出一丝真气的流传,艰难抬起的手没有一缕内力真元,单薄的灵台根本无法呼唤小黑。
白小鼠冷冷的一笑,她此刻的状态就像一个贡品、一个器皿,成就了别人的过度,毁了自己的道行,她现在杀了慕容尊的心都有,不是因为占有而是修行。
慕容尊压在白小鼠的身上,腹部已经完好如初,澎湃的真气归于平静,虽然还没有清醒,但应该只剩养好身体便没有大碍。
白小鼠想起来,却无力推开身上的人,想喊环儿进来嗓子却有些沙哑的发出不声音,就在她疼的浑身散架时。
慕容尊眼睛突然睁开,血红的眼睛似乎蕴藏着无尽的爆发力,却没有一丝意识。
白小鼠顿时觉得自己可以死了……
中午的时候,白小鼠唤来环儿梳洗。
环儿见状惊讶的瞪大眼睛,被主子瞪了一眼后便归于平静,一直忍着心里的疑惑不敢多问,她敏感的觉得小姐很生气,瞪人的眼神很凶,环儿伺候的更加小心翼翼,唯恐触怒了主子。
小黑徘徊在一边不招惹她,小鼠不是有自制力的人,迁怒于人的事常干!
白小鼠吃了点东西后进入密室,她必须最快速度的恢复武功,虽然以前没有他觉得没什么,但现在这样却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
白府的大门关上了,白国新君连续一个月不曾早朝,白国的子民没有一丝惊讶,平静的做自己的工作,白国的领土完整统一依然存在,但白国的臣民则在祈求君主临朝,只因小鬼环太过难缠。
这一个月,公国各地的气氛如往常一样的平静,只是有些私下的动作。
元府的内斗没有结束,婉容的挑衅和梅红的忍让,使元府的丫头奴婢越来越怠慢西苑的主子,元国后宫顿时分开两个阵营,皇甫雨熙的威信瞬间滋长。
长孙正功和司徒雪月不知为什么大吵了一架,似乎是不满意司徒心殇的婚事,可又不答应让长孙临政娶心殇于是两个僵持着,最后不欢而散。
周家收到了密信,周揽月心一横决定秘密填土,他虽然怕司徒国和长孙国联合夹击,可他自认自己没得到任何利益,长孙国无权依照公法制裁自己!
东邪哲言一直留在夹山区没有回去,索性夹山区正好有件大事让他处理,他便光明正大的留下来,可又怕扰了云儿姑娘的雅兴,不敢太过靠近。
云儿也当不知道东邪哲言的心思,本是风尘女子她不奢望从他们身上得到一时的荣耀,或许‘贵族妓子’会成为一段风流佳话,可如果换成‘天子妓子’就是千古丑闻,云儿深知里面的险恶,所以若有若无的疏远着。
皇甫飞楚更加勤勉,虽然无力超越,可总不想被甩的太远,不管如何都该努力,哪怕结果潸然,晨光照耀在他光洁如冰的脸颊上,闪烁着天地同息的灵韵。
诸葛家族则更热衷于和慕容府的联姻,虽然慕容府以少主不在已经推辞,但诸葛家族毫不气馁前赴后继!势必要慕容老爷子先答应这门亲事。
吴一剑近一个月没出关,破五虽然艰难但是巩固更困难,吴国的冷风呼啸而过,举国都沐浴在风雪中,萧条一片,人民无法供给时,皇室还有放粮食。
吴掌杀最近活动频繁,就算儿子再不争气也是他的儿子,他怎么会愿意嫁出去,可权益之计唯有如此,望着吴国大面积的降雪,吴掌杀只觉得威禾来的路途真TM该死。
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而逝,雨雪范围大规模锐减,太阳火辣的地方也刮起了凉风,陆地气流如海洋气流形成了一次大范围的对流,空气湿度变的不怎么稳定。
清晨时分,白国国都内很久没出巢的珍惜物种,终于捡了一个天气不错的时候,悄悄的探出了脑袋,几只鸽子咕咕的叫着在雪地里停飞。
慕容尊坐在中宫的台阶上看着恢弘的宫殿楼阁,表情冷漠安静。
他现在的气色不太好,身体虽然已无大碍可因为损伤严重需要好好静养,现在的他虽然恢复的不错,可整个人看起来毫无光彩可言。
慕容尊摇摇头,觉得眼睛有些模糊,刚才明明看到一只燕子落在屋檐下,仔细一看却没有,慕容尊心里自嘲的一笑,乱想什么,或许零星的记忆只是一场普通的梦,他又何必在意。
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跑过来,终于在这里找到了主子:“回少主,白君主出关了。”
慕容尊闻言微微的嗯了一声没有下文,他心里琢磨着,应该是梦……慕容尊诧异的看看自己手,觉得不可能不是梦……
小太监不解的歪着头瞅着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什么梦和梦的,少主想做梦了吗?
白小鼠伸伸懒腰,身体总算轻松了,虽然功法无法速成但好在有根基,达到第二重不是问题,再加上有一定的数量保命至少没有问题!只希望这段时间没有大事需要保命哦。
小黑立即讨好的靠上去,贼眉鼠眼的笑笑:“没事,有我呢。”小黑跳到小鼠的肩上殷情的为主子拍拍尘土:“老大,你一样的英姿飒爽。”
白小鼠心想废话:“最近外面可安生。”小鼠接过丫头们送来的茶漱了漱口用毛巾擦擦嘴,准备沐浴。
小黑见状猜着她是没事了,它真怕白小鼠秋后算账,毕竟是五层功法,当今少主界第一人,突然功力全失去她心里会多气:“没有大事,小事很多。”
白小鼠点点头,走入庞大的浴房泡入水里:“你也过来吧,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像那么不讲理的主子吗,对了,君蓝的差事办的怎么样了?”
小黑噗通栽进去,鼠毛湿淋淋的贴在身上很难看:“就那样,白国国情历来如此没什么好不好,冻灾不比其他灾难,几乎难以避免,除名温室效应。”
白小鼠当然知道,如果不是这么原因她就去了,现在看来需要先治表:“他怎么样了?”
小鼠从水里冒出来,幸亏它天生会游泳:“恢复的很好,气色不错,大夫说养养就没事,功法倒是突飞猛进,直接冲到第五重巅峰,虽然不稳定但依慕容尊的勤勉只是时间问题,但慕容家族的武神还在他体内真的没事了吗?”
白小鼠靠在浴池上,呼吸着正常的空气,第五重巅峰,无疑是近二十年的功力,他还真是会走狗屎运:“应该没事,如果压制妥当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小黑游过去,用小爪子帮主子搓着背:“您不怨他偷你一年多的道行。”
白小鼠撩撩水:“你也说了才一年,吴一剑现在顶多是破四,元夕夜有望破五,最麻烦的是皇启和长孙临政,现在慕容尊应该有对付他们的能力,哎,可怜的我呀要从头开始。”却也因祸得福,真元异常精纯,要不然她现在提刀把慕容尊砍了。
白小鼠踩踩主子背上的毛巾,使劲帮主子搓背:“为什么不把长孙临文列入行列。”
“他?”白小鼠快忘记有这么个人了:“睡死好了。”
小黑脚尖陡然一转,抹下点细菌来:“吴一剑靠药物有破五的能力,我猜滴。”
白小鼠趴在浴池沿上思索着,头疼,不是对手的可以暂缓,皇启呢,皇启以前便可以会对君蓝,他到底是什么功法,吴掌杀迫切的想杀他,是不是皇室秘法更胜一筹:“喂,真的没办法偷到皇室的秘籍?”
小黑再旋转一下:“废话,他们是脑传承,你去撬开他的大脑。”
白小鼠把小黑拉下来:“说你笨你就笨,这世界总有一些东西是能让活人开口的,问问你的那些朋友和亲戚,看看能不能弄定。”
小黑心想:“真损。”但有一定的难度:“不保证可行。”
白小鼠诡异的一笑,不可能也没问题最重要的是吓他一下争取时间。
有人来了,小黑立即钻入水里怕侍女们当它是垃圾拍死!但随后又探出头,她们不敢进来。
丫头晓歆候在帘外道:“主上,慕容少主求见。”
白小鼠听到这个名字很平静,只是一场类似病人和医生的关系的一场手术,估计没有医生会放在心上:“让他等一下。”
片刻后,白小鼠梳妆整齐的出来,乍然看到眼前的脸她有点不屈认,真凄惨,索性现在有个名词叫气质,否则还不难为死记史的史官,难道写他们的少主小眼睛、平鼻子、小嘴巴、大耳朵外加黑皮肤。
慕容尊没有小鼠幻想的那么惨,只是身体没有恢复好,整体不如以往那么气韵自然。
慕容尊斟酌的看她一眼,发现她眉宇间并没有不自然,莫非是自己想多了?一个女子就算再洒脱也无法看淡那件事,或许真是自己做梦,慕容尊收起淡淡的失落迎向白小鼠:“听说你出关,过来看看,这两天给你添麻烦了。”目光却怀疑的在她脸上徘徊。
白小鼠任他看,又不会少块肉:“觉得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适感?”
慕容尊摇摇头:“还好,只是腹部会隐隐做痛,我觉得没事了,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见谅,请问,你用了什么方法让我身体恢复?”
白小鼠指指自己:“没发现我功力退步?你以为你怎么好的,当然是我靠散功压制了你体内的真气,倒霉透了,现在想想后悔不已。”
慕容尊闻言多了丝感激,刚开始他就觉得小鼠有些奇怪,原来是这个原因,算上这次已是小鼠第二次救自己,感激的话自不用说,他知道该怎么做:“这段时间我可以留在你的身边,到你功力恢复七七八八为止。”
第163章 有料(难得)
三天后,公国爆发了一条引起无数贵族和平民议论的新鲜话题,周国把难河填了,大面积的雪岭高原被炸的四分五裂,一条庞大的河流瞬间成了稀稀疏疏的小枝杈,导致周国大水,救急措施跟都跟不上。
司徒国立即慌乱,子母河水位锐减堤坝露出表面,司徒有些地方正值播种季节,没有充足的水源供应顿时闹的人心惶惶。
周国也忙得焦头烂额,谁会想到源头炸开后会发水,澎湃的大水铺天盖地的卷来,瞬间冲毁了六个重大城镇,造成周国历史上最大面积的水患。
本来周国已经够倒霉了,想不到消息散发的还如此之快,顿时他成了公国新的笑柄——偷鸡不成蚀把米。
“听说没,周国国君干了件缺德的事遭报应,大水呀!听说冲了六座城池!”
“可不就是,人呀不能办坏事会遭天谴的!周国真倒霉还拉了司徒国一起倒霉。”
……
白小鼠吃着苹果看着各地送上来的折子,突然想着自己国家会不会发水呢?
白小鼠拿来地图,琢磨着水源和兴修的水利设施,然后找来史料看看哪里最容易发水,周国私自改河道可不止是发回水那么简单,司徒国充其量不过是地面压力减轻,会有些土壤松动的麻烦,但周国倒霉了他直接扰乱了根基,那么多雪河以后怎么办,发水呗,有他受的了。
“主上,慕容尊求见。”
白小鼠啃苹果的动作一顿,他还没走:“让他进来。”
慕容尊脸色好了很多,整个人比之往日更加气韵绝伦,举手投足间更见雅致却又不给人高不可攀的错觉,堪称完美的亲民派贵族。
白小鼠却鄙视的看他一眼,能不卓绝吗,五层巅峰,即便是某些国家的老不死一辈子都停在这个阶层无法突破,他多好,睡一觉醒来完成了:“有事。”
慕容尊并不介意她的态度:“想问问你救助的物资准备的如何,顺便想知道你的态度,周国虽然不与慕容国接壤但与东邪国接壤,本王打算……”
白小鼠从史册中看他一眼,心想他是不是早就打定了这个主意,引水入东邪,这小子简直是太损了!人家一个发水一个吃不上饭他还有闲情算计那点水费,不过,也对,他的位置和野心就决定了他的态度:“你的打算不用跟我说吧,怎么担心我不想东邪国做大,怕他威胁我的国家。”东邪与白国接壤。
慕容尊把玩着手上的扳指没有说话,自从病好后扳指松了一些可以轻松拔下。
白小鼠不在乎那么一条河:“你还是先担心周国让不让你引吧。”司徒国傻吗,让你把水引走。
慕容尊似乎知道她想什么,眼神里流露出一样的光彩,对自己的话有十足的把握。
白小鼠顿然懂了,她放下书双手抱胸的看着他:“如果我说不呢?”
慕容尊毫不畏惧的迎上:“我也一定会那么做。”
白小鼠放下手:“那你废话什么,可以走了。”
慕容尊站起来突然走近她,男装她依然英气,如果不是眼神过于冷淡,他仿佛又看到了东林湖畔大雪中的那个女孩:“我没有别的意思,慕容国也绝对不会对白国用兵,我说过我愿意为你效力,我也会做到。”
白小鼠不喜欢听空话,什么将来归还、来生报答都是妄谈:“既然如此,你放弃引水!我命令你放弃引水。”
慕容尊后退一步:“你不要无理取闹,引水对白国有好处,我看过了,白国中部连年干旱,如果有周国水对东邪国补给,你可以命国人在中部与东邪国摩诃中间开凿一条人工河解决中部缺水有什么不好。”
白小鼠看眼满桌的史献资料先想他看过!谁如此大胆敢让他进古览殿!“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慕容尊没有走:“我的话你好好想想,或许你现在气我看不到背后蕴藏的巨大利益,但等你冷静下来你会知道什么是好。”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组织周国填海的原因,他说过会帮她并且也在一直帮她,虽然她总是疑神疑鬼!
白小鼠很难相信他,不怀疑他才有鬼,东邪国是慕容国的附属,流水引进第一个获益的就是他们。
开凿河流看似轻松,但如果中部的用水全部依赖于东邪国,东邪国就等于掌握了白国三分之一领土的使用权,很难不让小鼠想象慕容尊是借东邪国之手控制白国的国政。
慕容尊觉得小鼠想的没有必要:“我会害你吗?”
白小鼠觉得这句话很可笑,谁知道?也许他哪天兴致来了害一下也说不定:“你确定你有想象中那么爱我?”
慕容尊微愣,脸颊不自然的发红,但立即压下:“也许。”
白小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比权势重要?”
慕容尊坚定的回答:“比权势重要。”
白小鼠突然道:“那你还要少主的位置干嘛,你现在过来白国我现在就聚你为妻!”
慕容尊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左胸的位置瞬间发热,他很想冲动的说句行让小鼠下不了台,但是白小鼠可以没有理智他不能:“你需要冷静一下。”
白小鼠摊摊手与元夕夜一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