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驰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过可片刻后才缓缓道:“按军师之意去办吧。”
化夏亮抱拳道:“臣必定辅佐主公光复汉室江山。”
刘驰激动的走过去扶起化夏亮道:“有军师这句话,光复汉室指日可待!”
首阳山,猥琐懿行军大帐。
猥琐懿正与众将商议如何攻打潼关。只见猥琐懿道:“众将军不必担心,尔等只需留守在此等我凯旋归来便是。”
邓艾道:“将军此事万万不可啊。将军只身前往,万一曹彰对将军不利当如何是好?”
钟离与众将也一起劝道:“是啊,望将军三思。”
猥琐懿笑道:“呵呵……众位将军不必担心,我担保此去无恙,并且还有可能带回曹彰的降书。”
众人见劝说无效也只好收声作罢。
次日清晨,猥琐懿带上自己的亲卫独自前往长安。一路无阻,傍晚便顺利到达长安。
长安城下,猥琐懿道:“劳烦将军通报一下,征西元帅猥琐懿前来拜访!”
城门之上的守将听到来人竟是征西元帅—猥琐懿!楞是吓了一跳。赶紧跑去禀报曹彰。
猥琐懿一行数十人在城门之下等候片刻后,突然城门大开涌出大批的士兵将猥琐懿与其所带亲卫部队团团为住。曹彰的人马和猥琐懿所带卫兵个个都亮出了兵器,随时准驰展开搏斗。
就这样僵持了片刻,谁也不敢贸然出手。突然曹彰骑着马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道:“好,征西大元帅,果然乃是真英雄,临危不乱。”
LV236 虐杀原形(修改)
猥琐懿笑道:“鄢陵侯太客气了。”说完猥琐懿望了望四周继续道:“难道这就是鄢陵侯待客之道?”
曹彰道:“请将军入城说话。”顺着曹彰手指的方向,沿途的士兵自动让出一条小路。
猥琐懿笑道:“呵呵……鄢陵侯乃是长安之主,还是你先请吧。”这样两人一前一后步入长安城内。
片刻后到达曹彰府邸,猥琐懿先开口道:“鄢陵侯可知我乃是主公派来清剿叛逆的?“
曹彰冷笑道:“哼哼……曹丕小儿,父亲尸骨未寒便强登大宝。他不是我大魏天子,又何来主公?何来清剿?这分明就是借口,他是想借机铲除我吧?”
猥琐懿道:“我也认为曹丕乃无能,有何本事可坐上这帝王大宝。真正的天子应该是有能者居之。鄢陵侯你说呢?”
曹彰道:“莫非将军也想来插上一足?以图夺我魏室江山?”
猥琐懿道:“臣不敢,只是臣近来夜观天象,见帝星暗淡,而帝星之侧的天狼星反则光芒大盛。此乃天下易主之兆啊。天意不可违也!”
一直在旁边没有开口的江西王伟骏终于说话了,笑道:“将军言下之意,这天狼星是在何方?”
猥琐懿指着江西王伟骏望向曹彰问道:“鄢陵侯,这位是?”
曹彰道:“此乃我军军师,江西王伟骏先生!”
猥琐懿站起身来,走到江西王伟骏身周绕了几圈后道:“这位就是火烧曹渊十数万大军的—江西王伟骏!”
江西王伟骏抱拳对猥琐懿道:“正是在下。”
猥琐懿望着江西王伟骏点了点头后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想不到吕先生年纪轻轻竟又这般手段。懿实在是佩服!”
江西王伟骏笑道:“将军,客气的话就别说了吧。方才将军说天狼星现,那么他现在在什么位置呢?”
猥琐懿道:“西方。”
江西王伟骏笑道:“呵呵……将军是指我主公?”
猥琐懿回道:“非也!非也!”
江西王伟骏又问道:“那将军看天狼星所指的是何人?
猥琐懿笑道:“在下不才,在观察天象之时,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江西王伟骏疑道:“哦……那将军不妨说说看。”
猥琐懿道:“我于太原出征之前便开始观察天象,一路行至首阳山处发现帝星之光更是微弱几乎不可见。但天狼星却光芒更盛。尤其是在我决定前来拜访鄢陵侯后,更是光芒耀眼,依我看这天狼星好像指的正是区区在下。才决定只身前来与鄢陵侯商讨。”
曹彰、江西王伟骏立即变了脸色。只见江西王伟骏道:“将军如此言重就不怕,我军以将军之性命作要挟以退来军?”
猥琐懿哑然而笑道:“先生,当然可以这么做,只是我在前来之前已经交代了属下,若是我守制于人,他们尽了不用顾忌,强攻下长安城便是。哪怕是从我身上踏过去也要拿下长安城。”
江西王伟骏道:“将军只身前往,难道就不怕死吗?”
猥琐懿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理应闯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死又算的了什么?人生不或短短数十寒暑。不尽情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到老了只会后悔自己当初没有作出正确的决定。”
江西王伟骏道:“那将军猜猜看我们会作出什么样的决定?”
猥琐懿道:“只有两种结果,一是血洗长安城,二是鄢陵侯与我一起走出长安城。”
江西王伟骏正想答话,却没想到曹彰抢先一步道:“将军有治世之才,安邦之能。何以到今日才有所表示?”
猥琐懿道:“鹏异万里,其志岂群鸟能识哉?譬如人染沉疴,当先用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待其腑脏调和,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以补之,猛药以治之:则病根尽去,人得全生也。若不待气脉和缓,便投以猛药厚味,欲求安保,诚为难矣。望鄢陵侯三思。”
江西王伟骏正想反驳猥琐懿,却不料曹彰又道:“将军请先行歇息,此事容我再思虑一番。”
猥琐懿抱拳道:“既如此,我便先行告退。”猥琐懿本来只是想在心理上给曹彰造成一些压力,以图大军能顺利攻下潼关,到时自己在设计脱身,拿下长安便指日可待了。只是猥琐懿怎么也没想到曹彰却会是这番反应。
待猥琐懿走后,江西王伟骏便急忙向曹彰问道:“难道主公真的打算向这贼人投诚?”
曹彰表情立即严肃起来,看似有意但却很随意的说出了一句:“不可能。”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回答了江西王伟骏的提问,这才又连忙急转笑脸回道:“这个嘛……我只是说考虑,想知道他猥琐懿究竟达的是什么算盘。”
江西王伟骏也开始思虑起来,开始担心起来。心道:“莫非曹彰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恍惚的奉承了曹彰一句:“主公高明。”便先行告退了。
回府的路上,江西王伟骏一路都在想,“曹彰究竟会如何处理猥琐懿?还有曹彰刚才的那一句不可能说的斩钉截铁。似乎很是排斥猥琐懿的要求。但又为什么说要考虑他的请求呢?”实在是想不通。一路的猜测事情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上。
下人见江西王伟骏进门,忙上前请安道:“将军,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下人的问候打断了江西王伟骏的思考,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不看不知道,这一看更是心里一紧。府邸的守卫比平时多了三倍有余!而且都是未见过的生面孔。重重叠叠的守卫将江西王伟骏府邸围的像铁桶一般戬固。
江西王伟骏虽然刚看到这番情景的时候还心里打鼓,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淡淡的问道:“今日怎么多了这么守卫,还都是些生面孔?”
下人回道:“将军,您还不知道啊?今日将军受鄢陵侯召见的时候。将军刚走,鄢陵侯就派了这些人过来。说是曹丕大军已经打到潼关,为了将军的安全起见更换了原来的守卫,说是这批守卫武艺高强、胆识过人。都是军中上乘的人才。”
江西王伟骏这才猛然的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曹彰或者说是别人发现了真实的身份。虽然想到这些,但江西王伟骏终究有着大将风范,面不改色走进自己的庭院。一路走一路想,“自己怎么会被发现呢?是曹彰自己看出来的,还是别人告密?”这一切现在都是一个迷。但这些都不是江西王伟骏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思考的问题。
支走了下人,江西王伟骏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想着种种的可能性,但一个一个被自己排除,一个又一个新的疑问出现,就这样无限的循环。但江西王伟骏很快就从这无底洞自拔出来,心道:“既然曹彰已经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那么此地便不宜再久留。而我在此也已经被曹彰监视上了,还能做什么呢?还是先离开这里再作打算!”想到此江西王伟骏已经决定了准驰撤离了。
忽然一下人前来报道说:“将军,门外有一熟人求见。”
江西王伟骏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见什么熟人啊,忙回道:“不见,今夜本将军有些累了。想早些歇息。叫他明日再来吧。”
下人回道:“那人非要见将军不可,“他说是见不到将军是不回走的。”
江西王伟骏心道:“难道曹彰这么快就要对自己下手了?”忙问道:“那人有没有说自己叫什么名字?”
下人回道:“回将军,那人说是将军的老熟人了,说自己叫陆伯言。”
江西王伟骏惊呼出声道:“什么?他说自己是——陆伯言?”江西王伟骏惊讶的是传闻陆逊是在离开曹营的时候被猥琐懿的人个杀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下人回道:“正是。要是将军实在不想见他,我这就叫守卫将他轰走。”
江西王伟骏道:“快快有请!”
那下人被江西王伟骏这反复的速度吓了一跳,刚才还是阴雨绵绵,现在却是阳光灿烂了。但还是照江西王伟骏的吩咐去相请陆伯言。
片刻后下人领着一人前来,江西王伟骏一见到人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激动,喝退下人后,两人便双手紧握在一起,此时此刻谁也没有说话,他们从对方眼中的看到喜悦已经足以胜过任何问候的语言。
片刻后江西王伟骏才道:“伯言,你不是在离开曹营的时候被猥琐懿杀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陆逊笑道:“呵呵……上次我奉命出任军师与曹渊一起围剿曹彰残部的回程路上,猥琐懿手下的两个心腹大将也在内,回程路上他们设计刺杀我,结果被我当场识破。不过我放了他们一马。后来逃离曹营的时候猥琐懿又派他们两人镇守城门,他们感恩于我,这才幸免于难啊。”
江西王伟骏笑道:“好,没事就好。那你怎么会来长安呢?”
陆逊道:“本来我是在太原附近隐匿准驰随时给曹营制造些混乱的,但接到主公命令前来协助兄长。这才长途跋涉来了长安。本来昨日便可到达,只因猥琐懿大军屯于首阳山,我这才于华山绕道而过。”
江西王伟骏道:“可惜你还是来晚了一步,现在北方势力龙蛇混杂。我们现在连究竟是谁掌大权都不知道了。但今日猥琐懿居然只身前来游说曹彰,其人胆识、智谋皆是高人一等。”
陆逊惊讶道:“猥琐懿独自一人,前来游说?”
江西王伟骏道:“正是,现在人都还在长安城内。”
陆逊在大厅内来回走动几圈后,才慢慢对江西王伟骏道:“此地不可久留,依我看,我们应该马上离开这里。”
江西王伟骏道:“我也有此打算。”
陆逊道:“猥琐懿既然能对我不利,想必你也会难逃他的算计。”
江西王伟骏道:“只是这样,今日猥琐懿到长安之时,曹彰与平时的懦弱无能,截然相反。表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想必就算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也必定察觉到了什么。”
陆逊道:“事不宜迟,你赶快去收拾一些细软,我在这里等你。”
江西王伟骏应了声后转身回到内堂开始收拾起行李来。
曹彰此时只左右为难,两边都是飘渺的事,自己到底该赌哪一边呢?看到书信最后的落款,曹彰终于下了决心,自言自语道:“江西王伟骏,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若我们的立场不是对立的,我愿和你结拜为兄弟!现在就算我对不起你了。”说完后曹彰立即换了一副从未出现过的严肃面孔大声叱喝道:“来人啊,传令下去。将江西王伟骏府邸团团围住,务必要生擒其人来见我。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前来接令的士兵头一次看到曹彰这副面孔,顿时吓的胆战心惊,在曹彰说完后,立即匆匆忙忙的集合城内部队前往江西王伟骏住所。
此时江西王伟骏和陆逊已经离开了府邸,到了城门之下。守城牙将道:“军师,现在已经是二更天了,何事如此紧急还要出城?”
江西王伟骏笑道:“呵呵……没什么。猥琐懿大军已经打到潼关了,主公他潼关有失,这才派我前去协助守关。事不宜迟需立即动身啊!”
守城牙将兴奋道:“哈哈……有军师前去助阵,必能再破猥琐大军。来人啊,为军师开城门。”其实也就是江西王伟骏了,现在这情况别说是军师了,虽然曹彰迟迟不能下决心斩杀江西王伟骏,但早已经派人传令全城戒严了,连只苍蝇都不可以从长拿城内异出去,更何况是人呢?而且还特别叮嘱了一句,尤其是军师江西王伟骏若非我亲自陪同绝不能为其放行。江西王伟骏这次能出城不是他的运气好,而应该说是他捡到宝了。可能是天黑夜寂江西王伟骏没有看清楚守城牙将的长相,但即使是见了也不一定还能认出来了。此人正是在李宝山上与李宝血战至最后才撤退下来的士兵,如今也已经做了牙将。江西王伟骏这次之所以能成功的饿出城,是因为他在这批将士的心目中树立了一个神话般的地位。他们中的有些人可以为江西王伟骏这样的军师、将军感到自豪。甚至可以为这样的统帅牺牲自己的性命。
看着江西王伟骏与陆逊远去的背影,牙将的心里重重的说了声:“珍重。”
而曹彰的士兵前往江西王伟骏府邸围剿之时却扑了个空,待消息上报给曹彰的时候,曹彰又恢复了优柔寡断的性格,心道:“刚才已经下达了命令,若是现在派大军前往追击的话,肯定能带回江西王伟骏,但那样的话可能会威胁到他的生命。思索片刻后曹彰终于决定了,对前来报信的士兵道:“行了,你先下去吧。江西王伟骏已死。长安再无江西王伟骏此人。”曹彰说这句的意思是,江西王伟骏已经从他的心里死了,广传消息的目的则是让长安各部的兵马从心理上去除对这个人的崇拜和影响。
士兵很奇怪明明没有抓到江西王伟骏,但主公却说他已经死了。虽然奇怪曹彰的反应,但还是立即遵从命令,将此消息下发到长安各部。
待士兵走后曹彰才自言自语道:“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你、我兄弟从此恩断意绝。”随后又想到书信的嘱咐,便又道:“父亲,孩儿不孝顺,辜负了您的期望。现在只有完成父亲交代监视猥琐懿之任后再以死谢罪。”
次日清晨,曹彰一到早便在议事大厅内等候猥琐懿前来。本来下人是要传召猥琐懿前来议事的,结果被曹彰拦下。曹彰道:“就让他先休息一下吧,反正现在也没事。”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猥琐懿这才懒懒散散的走进大厅,见曹彰早已在此等候,假意上前抱拳请罪道:“怎好让鄢陵侯在此等候小人?”
曹彰恢复一贯懦弱的作风,回道:“猥琐将军,昨日所说若我能开城投降,决不会对长安城用兵?”
猥琐懿惊讶道:“正是,只是不知道鄢陵侯考虑清楚了吗?”
曹彰道:“要我答应投降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满足我的条件,方可达成协议,否则我宁愿血洗长安,也不愿它落在别人手里。”
猥琐懿笑道:“呵呵……鄢陵侯只管说,只要下官办得到的,我决计不会推辞!”
曹彰笑道:“呵呵……很简单。你办得到的。将军大军若要进驻长安城的话,不可犯我城内百姓。还有一点更重要。我不管太原或者是洛阳发生什么事。我要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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