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刺出正中李宝心脏!
李宝的士兵个个都欲冲上去为李宝报仇,在江西王伟骏的阻拦之下,才没能让他们冲上山,江西王伟骏望着山上的曹渊的兵将冷冷道:“传令下去,放火烧山!”
山下的士兵接令后,立即将事先准驰好的干柴、树枝、衣服等东西放在山道之上点着,眼下正值秋季,很快便燃起熊熊烈焰。山道中央曹彭见前、后山都然起了火焰也带领着士兵开始撤退。
江西王伟骏带领着剩下的一千士兵和曹彭已经撤离出很远的地方,回头望去,只见山上火光冲天,不时还拌有惨叫之声。
片刻后在不远处就碰到王贺、周达的部队,大家正高兴的赞扬江西王伟骏,众人中惟王贺平时和李宝关系较好,此时王贺望着江西王伟骏道:“军师,何故怎么不见李将军?”
王贺此话一出,本来该是充满喜悦的胜利之声,但现在众人却没有一个高兴得起来,周达低着头道:“李将军在阻敌之时被杀了!”
王贺怒喝道:“曹渊,从今日起我与势不两立。”虽然这是简单的一句话,但每个人都感觉到这句话从王贺口中说出来的重量,王贺在说完这句话后,可能是因为疲劳过度和对李宝的惋惜,晕厥过去了。江西王伟骏就站在他的身侧,一把接住了他。
众人围过来急道:“王将军……!”
江西王伟骏望着然着熊熊火焰的山道,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众将道:“众位可知此山名唤何名?”
众人皆答:“不知。”
江西王伟骏道:“李将军是因为顾全大局才会被敌将杀害于此的,为纪念李将军那以后我们就叫这座山叫做——李宝山吧!”
周达上前安慰道:“军师,李将军已经死了,我们为他做的也就这些了,我们还是快赶路吧!”
江西王伟骏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示意。
曹渊这边可是吃了大亏了,一开始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中陆逊之计后带兵冲锋,却被敌围困于山顶焚烧。此时曹渊正在中军大帐中气的怒喝:“该死的江西王伟骏,究竟何许人也?害得我部兵马几乎损失过半!”
而陆逊、沮授等人则坐在席间看着曹渊气暴跳如雷各有自己的想法,沮授心道:“果然不出主公所料!”
陆逊却想的是:“呵呵……太好了,江西王伟骏一把大火就烧的曹渊的兵马损失过半。但是这样做会不会有伤天和?”
陆逊心里高兴可脸上却是一脸焦急的表情,见曹渊气的都快发疯了。便上前道:“将军,息怒!我军损失惨重,我看我们还是先在此安营扎寨休整一阵吧。”
曹渊可能是急昏头了,冲着陆逊怒喝道:“休息什么?我的十几万大军就这样白白的牺牲了?我要立即追击他们!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
曹渊此话一出,陆逊和沮授几乎同一时间答道:“不可!”
两人都很奇怪对方会有这样的回答,但沮授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对曹渊道:“将军,若现在追击,你就不怕他们在前面再设埋伏?”
曹渊道:“他们刚刚撤离,恐怕没有时间再设计埋伏我们吧?”
见沮授又不说话了,陆逊接道:“此事万不可行。”
曹渊道:“军师有何指教?”
陆逊道:“将军,此战我军伤亡过半,现在我们应该解决的是士气的问题,而不是继续追击。”
相比刚才的暴跳如雷。现在的曹渊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思考着沮授的话,陆逊本以为曹渊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便上前道:“将军,此事非同小可,我看还是先禀报主公,再做定夺!”
曹渊没有说话,只是侧头看了一下沮授,见他微微点头后才道:“既如此就按军师所言。先禀报主公!”
深夜。
曹渊的中军大营内,所以的人都已熄灯歇息,唯有沮授帐内的油灯还继续的燃着那昏暗的灯光,沮授正在帐内与一人谈话,从着装上看那人是曹营的士兵打扮,身形彪悍。只见两人于帐内谈话甚是小心,沮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看看周围,虽然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刚开始的时候两人的谈话很是紧张,但片刻过后从帐内传出很小的笑声!之后与沮授谈话之人独自离去。而沮授也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开始歇息。
次日早晨。
沮授一大早就急忙找到曹渊,见他正在帐内观看地图。便上前笑道:“曹将军,好用功啊!”
曹渊见来人是沮授,而且是他一人独自前来,便赶紧请进沮授,然后放下帐幕。曹渊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踪后转身对沮授道:“先生,可是主公有何旨意?”
沮授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曹渊道:“先生,主公到底叫我如何行事,你到是快说啊!”
沮授又恢复了平时的面孔冷冰冰的对着曹渊吐出了两个字:“退兵!”但在曹渊听来,这好象是掉进冰窟一样,自己刚受了这么大的损失,现在叫自己退兵,那前面死的将士不就白白的牺牲了吗?
曹渊接令后自言自语道:“虽然不知道主公是什么目的,但是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忽然曹渊有问道:“但我们没有接到撤兵的指令啊,如若现在撤兵的话,可能会被治以谋反之罪啊。”
沮授道:“这个将军不用担心。”说完抱拳对着天空道:“主公已经安排了好,将军只管放心的撤兵回朝。”
曹渊并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同意这样做。
见曹渊伤感,沮授上前安慰道:“是啊,我心里何尝不是与将军一样难过呢?十几万大军的性命啊!他们被烧死在这座无名的山上。”说话间,沮授低下头黯然流泪,卷起长袖轻轻的擦拭了眼角的泪水。
次日清晨。
快马来报,“主公有旨,三军统帅曹渊接旨。”
曹渊道:“罪臣曹渊旨!”
来人继续宣读道:“奉天承运,……曹渊带兵清剿曹彰残部不力,念及其护国有功,今长安危急,命曹渊立即回朝勤王!”
曹渊跪道:“罪臣曹渊,接旨!”
做完这一切,沮授走出帐外看了看周围的士兵和环境,发现并无异常后才进帐对曹渊道:“将军,主公正是不想大军再有损失才下令撤兵的。”说到此沮授附身到曹渊的耳边轻道:“主公的意思是……!”
听完后曹渊的表情与昨夜沮授与那兵士谈话的时候一样,刚开始的时候显的很紧张,到后来就开始微笑起来。但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说的是什么。
待沮授说完后,曹渊对着帐外的亲信道:“来人啊,替我传令各将,于帐中议事。请陆相国也过来!”说完脸上露出令人难以置信的笑容。就像是丢了芝麻换了西瓜一样。与沮授一起两人嘴都笑咧了。
这时陆逊还没睁开眼,就有一传令兵过来道:“相国大人,元帅命小人前来请相国入帐议事。”
陆逊懒散的回应了一声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着装便来到曹渊的帐内,一进帐内陆逊心道:“坏了,这一大早的曹渊的帐内便是众将云集,莫非是要追击曹彰?他们现在肯定还没到长安,若是被追到了就死了一条啦。”想到事情的严重性,陆逊赶紧拨开众人找到曹渊问道:“将军,这是?”
曹渊则像昨天的事没发生过一样,开始眉开眼笑起来,对陆逊道:“相国,来……坐下说话。”
陆逊见曹渊如此,满脑子的问号。心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昨天的一仗把曹渊气疯了?”虽然是这么想,但嘴上却道:“将军,这是何意?”说完看了看众人。
曹渊道:“相国不必多想,今日一早我便接到主公快马来旨,命我等收兵回朝。不必追剿曹彰。”
本来从进帐时起,陆逊就是一脑子的问号,现在听曹渊说不必追击曹彰了,那脑子里除了增加更多的问号外,还有许多的惊叹号!
俗语说不懂就问,陆逊立即道:“什么?我军刚被曹彰兵马埋伏,主公应该叫我们继续追击啊,怎么就叫我们撤兵了?”
曹渊笑道:“哈哈……陆相国不必担心此事相信主公自有主张。”
和陆逊一样,其余众将也很不明白这一举动,但圣意难违啊。自己就算再怎么不满,也不敢上前答话,“难道为了已经死了的人牺牲自己吗?这样恐怕不值得吧。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死人是很正常的嘛!”这是在场很多人的想法,但陆逊却总觉得这里面有阴谋。但具体是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有暂时跟着他们走了。
撤兵的消息传出去以后,士兵开始猜测种种的原因,有的说是曹丕念及:“兄弟之情!”有的说是:“曹彰有神人相助!……等。”各种各样的猜测,甚至有的还说这可能是缓兵之计。这也难怪大家会这样、那样的猜测,像这样大反常规的举动谁也会怀疑其中肯定有什么。但具体是什么谁也说不上来。
其实接到退兵命令后最吃惊的不是陆逊,也不是曹渊。而是猥琐懿!
远在太原的猥琐懿知道此事后,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忽然退兵,但以他的狡猾很快的就清醒过来,猥琐懿坐在屋内的椅子上心道:“现在不是为这件事思考的时候,关键是陆逊若是回朝的话,那就很难再有下手的机会了。原本是想让陆逊做军师,然后把所有的罪责都嫁祸于他,到时候曹渊肯定也会受牵连,我再帮曹渊求情的话,可是一举两得啊!但现在看来是这一切都已成泡影了。”
想到此猥琐懿脸上露出凶狠之色自言自语道:“既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说完大喝道:“来人啊!”
猥琐懿府上的一下人急忙跑到猥琐懿跟前跪道:“老爷,有何吩咐?”那下人声音响亮,身形魁梧。看得出来是个军人!
猥琐懿道:“你立即去传令邓艾、钟离,现已退兵。按计划行事!叫他们务必要在大军回到达太原之前完成任务。”说完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又道:“记住,一切小心,尤其是你行事不可冲动!”
那下人两眼充满了泪水,激动应了声:“是!”后,转身离去!
曹渊大军营正驻扎在一条河流旁歇息,邓艾、钟离还有猥琐懿派过来传令的下人,三人正在邓艾帐内商量如何进行计划。
邓艾道:“陆逊身边有许多亲信保护,而且个个身手不凡,不易近身啊!”
钟离也道:“是啊,这是在军中大营,若是一次失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那下人名唤凌游翔字家爵,是猥琐懿在军中挑选出来的亲信,身手敏捷、武艺高强。就是脑子有时候转不过弯。平素与邓艾、钟离交好,为感猥琐懿识别提携之恩,对猥琐懿甚是忠心。只见凌游翔道:“两位将军,莫不是在这时候怕了吧?”
邓艾怒道:“胡说,天大地大,我邓艾自问还没有怕过谁。”
钟离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邓将军说得对,陆逊身边确实有不少好手。”
凌游翔见两人如此说来,便道:“没关系,其实两位不去也可以,你们告诉我陆逊是住处,我一个人就能解决了他。”
邓艾道:“家爵,不可卤莽!若是坏了主公大事,才是最不妙的。”
忽然钟离道:“既然在军中我们无法下手,那何不……?”
凌游翔是个急性子,听到钟离说话只说一半急忙道:“何不什么?你到是快说啊!”
邓艾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道:“对。”说完望着钟离道:“我们可以先诱其出寨,然后……。”
钟离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示意与之所想相同。
“既如此,那二位赶紧去请他啊。”
邓艾道:“不急,现在正值午时,我们今夜请他赴宴。然后……。”邓艾没有把话说完,说到最后做了一个下手的手势!
钟离道:“对,陆逊不认识游翔,到时候可叫他隐于暗处,待陆逊放松警惕之时,趁机将其拿下。”
LV234 遇刺(修改)
简单的计划了一下后,钟离便差人前去相请陆逊。
此时的陆逊正在帐内想着曹丕、曹渊撤兵的种种可能性,心道:“莫不是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吧?按理说我做的如此隐蔽,而且主公将消息封锁到只有几人知道我们潜行于曹。应该不是。”排除了种种可能,陆逊得出一个结论,是有人在这其中做了手脚,但是这人是谁有不得而知了,猥琐懿、沮授?还是其他什么人?可能做这种事的人太多了,一时间之间也难以确定。
正想得入神之时,忽闻帐外亲信道:“相国大人,刚才邓艾将军差人前来,请相国大人今夜于帐内一聚。说是什么钦佩大人少年英雄。”现人正在帐外等待回应。
这一脑袋的疑问都还没有解决,这邓艾相请又来了新的问题,我与邓艾素不相识,他怎么会请我赴宴?陆逊回想起:“他们是猥琐懿的人啊,而且当初正是他们立邀我做军师,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目的,现在又请我赴宴。其中定然有诈。但要想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这一趟就算是鸿门宴也非去不可了!”
陆逊回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叫他告诉邓将军我晚上一定会来的。”
那人接到陆逊的回应回,赶紧回去禀报了邓艾。
此时邓艾、钟离等人,正在为今夜的节目做着准驰。
很快暮色就笼罩了整个大地,陆逊也依约前来赴宴,身边只带了两个人同行。
钟离的人见陆逊前来赴宴,甚是兴奋,心道:“陆逊啊陆逊。这次定叫你有来无回!谁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待众人入座后邓艾吩咐上菜,本来邓艾为陆逊的两个贴身护卫也安排了座位,但两人执意守护陆逊,所以陆逊走到哪他们就跟到哪,寸步不离。进帐之时陆逊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帐外设有守帐的卫兵,但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两个老弱残兵,形同虚设。而且有一点引起了陆逊的注意,‘邓艾的营帐安插在草丛旁边,但就是那几尺见方的草丛里却可以埋伏上数十人之众。’
只有两人邓艾等人也并没有在意,心想:“我在帐外安插了数十名武艺高强之人,况且还有凌游翔这个狂人在,陆逊身边的两个人就是再有能耐也异不了吧?”想到此邓艾端起酒杯道:“早闻相国少年英雄,年纪轻轻便坐上相国高位,真是了不起,来。我敬相国一杯。”
陆逊看着邓艾将酒一饮而进,自己却没有拿起杯子。在陆逊看来原因很简单既然我怀疑你,而且此番相请之目的绝不是像邓艾说的那样为见我一面这么简单。所以这酒陆逊还真没敢喝。只是眼睛直直的盯着邓艾。
看的他很不舒服,邓艾只感到陆逊的眼光好像就要洞穿自己一样。但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见陆逊没有喝便笑道:“哈哈……相国,难道是怕我在这酒中下毒?”
陆逊道:“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最近偶感风寒,不宜饮酒。”说完拿起桌案上的茶杯道:“陆某就以茶代酒,回敬二位将军。”说完一饮而进。
钟离、邓艾两人你望我,我望你。钟离心道:“难道他知道了?早有防范。”但看到陆逊身后的两个护卫。又想:“应该不会吧?若是他知道了,怎么会只带两个人前来?便直接排除了这个可能性。”见陆逊的眼光继续盯着两人,钟离忽然道:“陆相国,今夜请君赴宴实是我兄弟二人有事相求。”
陆逊虽然疑惑,但还是笑道:“呵呵……何事劳两位将军烦心?”
钟离道:“我兄弟二人入伍数年,到如今还只是小小的参将。若是有机会还请相国大人多多提携。我兄弟二人日后必有厚报!”说完望着邓艾。
邓艾忽然明白过来,附和道:“是啊,相国大人年纪轻轻就攀登相国之位,还请相国多多提拔才是啊!”
陆逊心道:“转移我的注意力?还是?”索性将计就计接道:“两位将军客气了,大家都是同僚,这个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