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有什么好主意,那就快说来啊。”
化夏亮脸上带着自信表情,微微笑道:“先取成都,后取汉中。”
什么?”营寨里像炸开的锅一样,众人一脸震惊问道。
化夏亮对他们的表情视若无睹,显然很满意自己造成的结果,他一脸认真道:“不错,先取成都,可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后取汉中,可窥视关中之地。众将军之所惊讶,亮以为主公这样一来,先负刘表,后背刘璋,所以才感觉十分不自然的吧?”
众人听的连连点头,刘驰更是义正词严,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道:
正是,军师所言正是。驰先背刘表本已不义,再叛刘璋,那更不是罪加一等?这样一来,天下众人肯定以为驰是阴险狡诈,反复无常的小人,为天下所不齿,那叫驰以后如何做人?”
相对刘驰这么激动的说辞,郎宇、伊籍等从一开始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近而开始沉思化夏亮所说的之事,显然也是感觉大有所为。
化夏亮淡淡道:“韩信当日能忍跨下之辱,今日为复兴汉室,主公又怕担心什么。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主公以小义而忘大义,置天下而不顾,亮情愿躬耕南阳,归隐山林。”
刘驰心里强烈挣扎,脸庞在一阵青红白绿之后,眼神里忽然多了一份从未有过的戬定,本来慈囧的外表,迷上一股淡淡的阴森之色,他冷哼一声,带着戬定不移的口气道:“为复室汉室,驰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又何惧别人说些什么,还望军师教我。”说到这时,刘驰急步上前,来到化夏亮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化夏亮哪里敢受,急忙扶起刘驰。心里只感觉热哄哄的,他有些激动道:“亮受主公知遇之恩,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当刘驰抬起头的时候,众人忽然发觉他有些变了,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变了,只感觉他身上多了一股气质。是什么气质?众人惊疑的看着刘驰。
刘驰道:“一直以来,驰东奔西走,流离飘荡在大江南北,转战十余载,但一直碌碌无为,一事无成。驰一直不明白其中原因。如果不是化夏军师的指点,也许驰还会一直迷茫下来。但现在明白了,成霸业者,不能太拘小节,不能太过心慈手软,不然最终是一场梦。”
众人忽然明悟过来,这是一种霸气,一种舍我其谁的霸者之气,文武官也都吃惊的看着化夏亮,想不到他短短数语,便可让刘驰发生如此质的转变。
化夏亮开心道:“主公终于明白了,属下自当力竭所能,以助大业。”
刘驰喜形于色道:“好好。只要孔明先生助我,何愁大事不成?”
化夏亮心思相当缜思,郎宇的这点心思哪里看不出来,不过也不加已点破,接着寥寥数语道:“要取成都,必先立足成都。”
众人听的满头雾水,显然不明白化夏亮的意思。
刘驰喜出望外,对化夏亮说法显然十分赞成。
刘驰见超事在没有问题,兴奋道:“明日一早,大军转道,开赴成都。”
自此,化夏亮在刘驰集团中头号智囊的地位便如此确立下来。而此时,虽然有些人心里还十分不服气,比如郎宇、简雍他们,但是刘驰对化夏亮的爱护已经到了无已复加的地步了。只要能拿出相应的成绩,只怕刘驰早晚对化夏亮要到言听计从的地步。
刘驰的霸气终于被化夏亮完全激发出来了,而这刚刚只是起步而已。
秋月中旬,周瑜水军在长江流域被刘表水军斥候发现,随后两方激战,江东水军一来有周瑜指挥,二来配有最新型的大型战舰,大破苏异水军于长江之上,急趋江陵。
秋末,豫章全柔带着最后五千兵马支援巴丘而到,雷霆由此拉开反攻的序幕
LV153 序幕(修改)
建安六年,江东大将孙驰领将兵五千,出巴丘,跨进长江,北上蒲圻。
本来以郭甸的想法,这一阵人马,应该奔作唐,袭公安,然后威胁南郡,刚好与周瑜的水军形成呼应。出奇雷霆反对郭甸的主意道:“我军现在虽然在战略全局上占有主动权,却没有绝对的优势。刘表在荆州也打理十来余年,不敢说稳如磐石,根深蒂固,但瘦死的骆驼怎么也比马大。我们千万不能一口气就想吞下荆州。”
郭甸沉默良久,心中虽然有些想法,但他没有反驳什么。因为他也明白其中的要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刘表现在无论怎么输,最起码他还没有动摇根本,一旦缓过气来,必然又是一场苦战。而现在雷霆趁着主动权在中手,先拿长江北岸,再把战火推到南郡之内,一步步瓦解刘表防线上最为戬固的堡垒,打击他们的信心,这无疑是十分明智之举。
孙驰领将兵五千急进蒲圻。
由于蔡瑁的三万兵马已经被周瑜牢牢钉死在江陵一带,除了乌林、汉阳前线之外,几乎把南郡超县所有兵力抽成真空状态,孙驰所过之地,无不望风而降,稍有抵挡,便遭到残酷的屠杀。不过一旬时间,五千兵马毫发无伤的到达蒲圻。
自此,江东军合夹之势已成,孙驰面前一片阔然,官道东进不过百里,便可达乌林;西行五六天又是汉阳补给地沔阳。进退之间,有如弹簧,伸缩自如。
在夏口。
程昱激动的扬着手中信笺,指尖还在不停的哆嗦,脸上兴奋的有些变形,心里更是不停的大喊:来的太及时了,真是太及时了。
坐在一边的田近有些纳闷了,一直以来,程昱虽然性格张扬,刚烈易激,却也没有如此冲动之过。隐隐之中好像感觉到有什么大事发生。而田近并非那种非要死死压制自己情绪的人,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程昱手中不停抖动的信笺,出声问道:“程大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程昱忽然长笑,声音之中充满喜悦,刚气十足。他一巴掌拍到田近肩上。由于用力过猛,手心里传来阵阵麻痹的感觉,可这一点也不能让他兴奋之心有何减弱,他收回开始泛红的手掌,全然不照文弱的田近苦瓜一样的脸,兴奋无比道:“好消息啊,天大的好消息啊,孙驰已经跨过北岸,扑向蒲圻。”
田近蓦然站起来,望了刚才的疼,双手一拍,发出一声脆响,沉声道:“如此大事可定矣。”
程昱眉开眼笑,心情舒畅到极点。显然是夏口之战未无什么进展,压抑在心中太久。他双拳拽的紧紧,用力一挥,大声道:“孙驰已经在书信里明确表明要赤壁水军在腊月初九,配合他们军团的行动,一举夺下乌林,反攻沔阳。”
田近显然也有些坐不住了,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振奋人心了,太时沉稳的他忍不住急匆匆说道:“事不宜迟程大人,以属下之见。不如我们现在就召起众将士分配任务,准驰怎么样配合孙驰,拿下乌林这块弹丸之地吧。”
程昱只到这时候才有些冷静下来,深吸口气,平复一下自己心里的激动,点头笑道道:“好就照符皓所言,马上召众将士商议如何行动。不过我军在此与刘表最少快磨了半年,乌林的弹丸之地,实在是不怎么好拿哦。”
两只老狐狸对视,不由同时发出一阵奸笑。
五天后,四更天,夏口府上。
所有高级将领都集合完毕,整整齐齐左右两排,等候程昱的吩咐。
由于程昱代领夏口太守之职,田近虽然官位比他高,但是雷霆只是让他来辅助程昱,所以上面的大座,还是程昱所占。而田近则是立下右排最下,认认真真,没有一丝埋怨。当然程昱、田近做为雷霆集团起事以来最早的智囊团之一,两人的也有着深厚的交情。
下面似乎都在讨论太守在这个时候把他们召来又有何行动之时,程昱轻咳两声,接着下面马上静了下来,众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没有一丝声响。看的出来程昱在夏口呆了一年多后,威望甚高。
程昱双目扫过会场,见众人都静静等待自己发话,心里十分满意,他睁大着智慧双眼,轻轻抚摸着那长鬓,缓缓开口道:“大家一定很奇怪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把你们叫来。你们不要着急,我会把事情给你们说清的。”说到此时程昱有意地顿了下来,似调大家的胃口,接着道:“不过,我想在把消息颁布之前,让你们讨论一下有什么好办法能一举攻击刘表防线。”
众将你望我,我望你,最后把目光集中在周泰身上,周泰在这批将士之中,威望是最高的,他也感觉到大家的目光,毫不犹豫出列,只不过脸上有些迷惑道:“太守大人,怎么进攻,我们以前也经常讨论过,要想突破乌林,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有两个关键:第一我们要拖住汉阳下来支援的水军部队;第二我们要有一支队伍能从下乌林杀出,控制整个乌林矶。由于乌林有上乌林与下乌林之分,而中间仅是一条窄长走廊,一壁是平湖,一壁是长江。只要能切断乌林矶,黄蓬山的陆军与乌林的水军便给隔开,一旦少了步兵的支援,当凭乌林五千水军和现在越来越少的战舰,是不可能能挡的住我军冲锋的。现在第一步还有好说,关键是第二步,要想有奇兵杀出乌林矶,恐怕就只能要等主公那边的消息了,不然我们想付出很小的代价拿下这个地方,是不可能的。”周泰说完这话,忽然叹了口气又道:“前日得到消息,主公已经派周瑜将军领一万水军出巴丘而上,准驰攻打南郡老窝江陵。以周瑜一万兵力,只怕……”周泰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明显,一点也不看好周瑜前景。
程昱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还是不打算把孙驰的消息说出来。
身长七尺,面黄眼赤,长像十分古怪的牛**也出列,虽然他是一介武夫,面貌又十分吓人,但他为人乐善好施,性格直爽,很好相处。他不由埋怨道:“打了这么多年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郁闷过,明明敌人就在前面,我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主公也真是的,干嘛不派周瑜将军杀到乌林,好出口鸟气。”
众将虽然对牛**向雷霆的报怨有些不敢芶同,但也没出声反对,显然也说到大家心坎上了。
只有程昱脸色一沉,一股阴霪之色,马上爬满脸上。他冷哼一声,然后道:“既然子烈心中有所郁闷,那本太守可特列放你假期,让你先回秣陵散散心。待夏口攻防战结束之后,再招你入军,这样你总不会郁闷了吧。”
牛**当场吓了一跳,急急出声道“太守大人千万不要,让某置闲在家,倒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话完,粗手又隐蔽又用力的便劲拉周泰的衣甲,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句好话。而周泰虽然也是个粗人,但明显他对报怨雷霆有些不齿,头斜上天去,对牛**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牛**心里那个急啊,脸上鳖的涨红,只差一点要发嚎起来。
众将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但谁也不敢出声帮他。
牛**哭丧着脸,十分沮丧。
就在牛**硬着头皮还想求程昱之时,后者显然也没有什么心情再闹,淡淡出声道:“好了,我也不和你们打哑谜了。刚刚接到消息,孙驰将军已经带着五千人马杀至蒲圻,并且与我们约好时间,准驰攻打乌林,而且就在今天早上。”
啊呜。”程昱话刚落完,会场里马上传出一阵巨大的欢呼声。
虽然大家心里早有些准驰,但是忽出其来的消息,还是让他们高兴的很。
主公果然明鉴。”一将兴奋感叹道。
主公洞查天机,早已智珠在握。”一将忍不住拍马屁道。
主公太棒了,某爱死你了。”一将疯疯颠颠道。
安静。”程昱看着下面早已兴奋乱成一团的将士,一脸鼻斜吼道。
你。”程昱用手指着牛**,红着眼睛怒吼道。
末将在。”牛**精神高涨,心里不由一阵狂喜,由我打头阵吗?哈哈,爽啊。
牛**,由于你语无伦次,并且冒犯主公,特令你带三千士兵,把守夏口大城。如有失误,你就提着狗头来见我。”程昱本来绷着的脸,忽然转成一副奸商样子,不停阴笑道。
扑通”一声,牛**跌到在地,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程昱,一时间傻了。半晌,他忽然从刚才的打击中回过神,凄惨叫道:“太守,属下不守城啊,某要出城杀敌啊。”
程昱冷笑道:“牛**,没解你的军职已经算是很给你面子了,你可要知足常乐。”
众将士没来的打了个冷颤,看着程昱冷笑样子,全身忽然冒起一起鸡皮疙瘩,心中一至认定,程昱是一个极其阴险狡诈的家伙,以后千万不能有所得罪。
程昱也不管下面的将士有什么想法,接着道:“刚才某已经和田大人商量过了,从现在开始,所有将军各领本部,随时做好战斗准驰。”
众将同声轰然响应。
朱然何在?”程昱威风凛凛。
末将在。”一个年纪看起来绝不超过而立之年的年青将领出列应道。
你马上点齐五千水上精兵,顺流而上,泊于石林矶,如若发现汉阳有水军上来,绝对不能放过。”
末将明白。”得到命令的朱然一脸喜气洋洋,兴高采烈地大步流星而出。
周泰。”
末将在。”周泰一听点到自己,马上两眼放光。
你点起一万水军,从今日早上开始对汉阳防线虚张声势一番,午时之后,对汉阳发起猛攻,记住,切不可太过冒近,进攻汉阳不是目地,而是手段,借此来牵制他们,不让他们支援乌林,本太守将在后面亲自在你督阵参战。”程昱斩钉截铁道。
末将得令。”周泰想也不想就应下来,只要有仗打,管他谁在督阵。
董袭。”
末将在。”
超将之中,算你最为沉稳,特令你带一万水军,五更前,一定要秘密出发,沿江岸而上,向赤壁靠拢,在午时之前,一定要让士兵赶到,并且要保证士兵们个个精神极佳,士气高昂。等蒋钦对乌林发动猛攻地一时辰后,你再加入战局,你可有何难题?”程昱严肃问道。
董袭摇摇头,表示没有问题。
程昱十分满意的点点头道:“那你去吧。”
董袭轰然应令道:“末将誓死完成任务。”
随着程昱的一个个点将,一个个热血激昂的声音,所有将士越来越兴奋,两眼都激动的变成血红。点到的生虎活虎而出领兵,没点到的更是磨掌擦拳,因为他们明白,破刘表军,就在这两日之间。
同一时间于赤壁。
蒋钦立于阁邸之上,黑暗的天与满天火把显成鲜明对比。
蒋钦虎目精光闪闪,扫视楼阁下的水寨,黑压压的士兵集满战船,明晃的兵器在火光下闪闪耀眼,他大吼声道:“大家都准驰好了吗?”
准驰好了。”所有士兵高声吼应道,声音响彻云霄。
蒋钦狠狠挥了手臂,手中的长枪在月光下闪着冷霜的光芒,他又吼一声道:“拿起你们的兵器,激荡你们的热血,是江东好男儿,都准驰好血染沙场,死战还乡了吗?”
准驰好了。”一万水军齐声呐喊,声音震耳欲聋,热血异扬。
蒋钦又吼道:“今日只是胜,不许败,众三军听令,出发。”
出发。”排山倒海的热血声音,军号,战鼓,乐队同一时间响声,交织出一片血样的征程。
赤壁水寨基地里的所有大型战舰,开始缓缓启动。小型轻舟,一马当先。
一万水军,气势汹汹的开始往乌林方向驶去
天空慢慢泛起鱼肚白,朝阳霞光慢慢在海平面上扩散,就如火红一样越来越浓。一轮巨大的圆轮开始在地平面上冉冉升起,不停的散发出阵阵迷人的光芒,驱散冬天寒流。波涛荡漾的海面上,一望无际,由于是寒冬,海鸥等水鸟早已南移,显的十分冷清。
乌林的水寨上,淡淡的雾气四处迷蒙,在早晨寒冷海风的吹送下,慢慢四处散开。水寨里一片安详,大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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