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失魂落魄的看了一眼张心玉的房间,然後无奈的离开。
“这恐怕就是那个什麽“叶师兄”了,还挺可怜的。”我心道。
“不同担心,你这个淫徒办不了的事,我这个淫魔来帮你办。”邪邪一笑,继续听著房内的动静。
“唉,”屋里响起一声叹息“叶师兄,你这是何苦呢?我本来很尊敬你的。”然後是一阵烦乱的脚步声。
终於屋里的灯灭了,“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窈窕的身影从房间里出来,提著宝剑向後山走去。
“干什麽呢?”我不由的心中好奇,悄悄的跟在後面。
不多时,少女来到後山练武场,抽出宝剑,舞起剑来。
“好机会,这里下手没有人会发现的!”我邪笑一下注视著月光下舞动的倩影,“小丫头,你自投罗网了!”
张心玉练完一套华山剑法,感觉心情好多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还剑入鞘,准备回去休息。突然,一种奇怪的危险感觉涌上心头,不觉握紧了了手中的宝剑。
“什麽人,敢夜闯华山派?还不出来!”
旁边草丛一动,跃出一名英俊的男子,不过脸上却有一股淫邪之气。
“你是谁?你想做什麽?”
“这个,怎麽说呢?实话说吧。”我自问自答道。
向张心玉作了一个揖,说道:
“在下是姑娘的仰慕者,自打几天前在路上偶遇姑娘,便不能自拨,今天特来邀请姑娘一起共渡良宵。”
“哼”一声冷笑,“就凭你?”
“不错。”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麽说你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喽?”张心玉挑衅的问道。
出乎她的意料,我摇了摇头,“不”
她奇怪的望著我,“那你凭什麽请我呢?”
欣赏了一番她好奇的可爱表情,我答道:
“相对於我的武功来说,”邪笑一下,引的少女神情一紧,右手握住剑把,死死的盯住我“我对自己的迷药更有信心。”
“啊”少女惊叫了一声,就要拔剑,结果剑刚拔出一半,就觉的一阵眩晕,摔倒在地上。
静静的看著眼前昏迷的少女,矮下身去,用手轻轻抚过那一点红唇,“你的一切都是属於我的,你逃不掉。”抱起少女扛在肩上,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状的红色木板,扔在地上,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一丝月光射在木牌上,模糊看见上面的字“花开坎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折花公子折华山美人花凌云飞燕张心玉一枝,在此拜谢”
回到了客栈,我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慢慢的端起酒杯,品尝著杯中甘醇的美酒,看著躺在对面床上的美人。“真是不错的下酒菜!”
少女青春的脸庞,淫糜的粉红色维帐,昏黄的灯光,无一不刺激我心中的欲望。伸手入怀,摸出了一粒红色的小药丸,来到床前撬开少女的牙关送了进去。算算时间,药差不多己经化开之後,拿出了一个白瓷小瓶,打开瓶盖,散发出一阵淡淡的香气,在少女鼻前一晃,坐回椅子,等著她醒来。
一声娇吟,这只华山之巅的燕子终於醒来了。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嗯”;头好晕;这是哪里?刚刚是怎麽了?噢;对了;叶师兄向我示爱;我把他赶走了;然後觉的的心中烦乱;我就去练武;没想到碰上一名奇怪的年轻人,他对我用了迷药,我就晕过去了,等等,迷药,年轻人。心中一紧,伸手就向身边摸去,空的,我的剑...
慢慢喝了一口酒,手里把玩著少女的佩剑,向床上惊惶失措的少女说道:
“找什麽呢?亲爱的小姐。我可以帮忙吗?”我轻轻的摇动着酒杯,笑着对床上说道。
静静的看著因为我的一句话,发现我的存在,变的更加惊慌失措女孩,脸上浮现了一个冷冷的微笑。用淫邪的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扫视,最後停留在她高耸的双胸上,就好像她身上没有穿衣服一样。
“是在找这把剑吧?”看见她因为我的注视,抓起身边的薄被,捂住自己的身体,我把眼光移向手中的剑。
“它是你精神的寄托之一吧?你的一切,你的高傲和你藐视男人的资本来自你的家世和美貌,你的自信和你的自尊,都来自这把剑和你的武功吧?失去了这一切的话,原来的你究竟是什麽样子的?”
看著她因为我的话而不住发抖,轻轻的摸了摸脸颊,伸手拿过一边的宝剑,慢慢的抽出来,剑身在烛光下闪烁著幽幽的冷光,望了望试图凝聚功力的少女。
“不要白费力气了,小姐,我禁制了你的武功,现在...”
把剑立在地上,稍一用力,“啪”的一声折成两段。
“我折断了你的剑。”随手把断剑扔在一边,向床慢慢走过去。
“武功被禁,宝剑被折,你的家世我不在乎,你的美貌又成了挑动我色欲的目标。让我来看看,失去一切依持的张小姐,是否有什麽不同。”
我故意慢慢的走过去,眼前的少女抱住被子拼命向床角挤去。
“不要试图喊人,这是一个独园,又被我布了一个小小的隔音的阵法,没有人能听见。”
我慢慢的用情人般温柔声音对她说,摧垮了她最後的希望,增加我暴虐的乐趣。
我走到床前,坐到了床上,看著缩在对面的床角的少女,一改刚才不紧不慢的态度,一把抓住少女的脚踝,猛的拉到了身边,另一只手抓住了她正欲挣扎的双手,按到了床上。
压住了少女的双脚之后,我右手抚上她的双峰。俯下身去轻轻吻掉了她脸上的泪痕。
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道:“你的一切都是属於我的,你是逃不掉的。”然后在她无助的呜咽声中,狂暴的扯掉了我们身上最後的障碍。
我松开了她的双手,张心玉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我一翻,摆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我用一只手按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游动,同时放出了调情的魔气。
张心玉刚才吞下去的药丸使她对我的魔气分外敏感,渐渐的,低泣声变为了低吟,晶莹的皮肤上慢慢的浮上了一层粉红色,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
我邪邪一笑,是时侯了,慢慢的调整好位置,猛一挺身,直捣黄龙。
“啊!”女人痛苦绝望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却更加刺激了我的欲望,让我更猛烈的动作起来,同时,双手仍然在不停的向她送出催情的魔气,同时继续跳动着她的欲望。
慢慢的,原始本能战胜了痛苦,我身下的女子迎来了极乐,开始不知天高地厚的迎合著我,从她嘴里传出了忘形的呻吟,我趁机吻住了她的朱唇,引出了她的舌头,和她痴缠起来。
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这黑夜之中奏出原始的欲望乐章。
清晨,和我折腾了一夜的张心玉,在我的动作下再次尖叫了一声,摊软在床上,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就像一座快要融化了的冰娃娃,她双眼茫然的望著天棚,似乎失去了一切生机,只有还在微微起伏的酥胸,正在为她的生命做着证明。
我的手抚过她的柔嫩雪白的肌肤,那柔顺的触感,就想要把我的手黏在那里一样。
我一边逗弄着怀中的美人,就像看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眼前轻轻喘息着的娇躯,缓缓的开口说道:
“玉儿,你知道吗?这个世界其实是很不公平的,男人拥有许多女人,被人称做“风流”,女人拥有许多男人,却被人叫做“淫荡”。我从来不觉的用两个标准来区分男人和女人是公平的,在我的心里,只有‘强’和‘不强’这两个词,男人够强可以拥有很多女人,同样的,女人够强的话拥有很多男人也没有什麽不妥“
下了床,穿上衣服,拿出一把早己准备好的剑放在床边,剑鞘中间画著一朵鲜红的玫瑰。
“这一次,我比你强,所以我占有了你,如果你恨我的话,就用这把剑杀了我。让我来看看你是否能强过我。”我转身走出了房门,(身後传来了女人到达极乐顶点的娇吟。)房门‘哒’的一声轻轻在我背后合上,将那一场春梦和那个绝色美人关在了我的身后。
邪邪的一笑;我摧毁了你原本的世界;又给了你全新的目标;我的女人;我是不会叫她轻易死去的。
第六章 偶遇
“热啊,热啊。”树上的蝉不屈不挠的扮演著它夏天使者的角色,唱著那首千篇一律的歌,相对於它而言,路上的行人显然没有那麽好的脾气!
“娘个x的!这是什麽鬼天气!都要把我热出泡来了!”身边的大叔一边用手巾拭著额头的汗一边向我抱怨著。
“年轻人,为什麽走了这麽久你的身上一点汗没有?”
我淡淡一笑,答道“心静自然凉。”换回原装的我,全身散发著一种飘逸的气息。
不理身边大叔冲我猛翻白眼,自顾自的想著心事。
“一共碰见几次华山派的人了?大概有六,七次了吧?”想著他们一个如临大敌,瞪大著双眼冲著路人猛瞧的样子,淡淡一笑,很有趣。“不过,那只燕子真的很不错。我拔了她的头筹,一定有很多人记恨我吧了。谁记恨也没有用,她的一切都是属於我的,她的身体,以及她的生命,都操纵在我的手里。”
一想起那动人的娇躯,宛若婴啼的呻吟,还有那洁白光滑的肌肤,像蛇一样扭动的雪白肉体,我的身体就不自觉的一阵燥热
“真是一个令人兴奋不己的开始。”我默默的念道。
陶都;同杨林的地位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水陆运输的枢纽,一个是陆路运输的中转站。相比历史悠久的杨林来说,陶都的繁荣不过是最近几十年的事,全因为前代皇帝为了方便出游,开通了一条景色优美的官道,未曾想刺激了南北商业的发展,从而产生了一大批新兴的城镇,恐怕这也是当初怨声载道的修路民工们没有想到的。
我坐在陶都最大的酒楼“合家欢”里,静静的喝著我面前的酒,倾听著我周围人的谈话。
“唉,老六,你听说了没有?”
“什麽事?三哥?这麽神神秘秘的?”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说话的那个人一脸的惊奇,像听到天塌下来一样。充分调动了对方的好奇心。
“什麽事,什麽事,你到是说啊!”
“啊,这个事关重大,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端起了空空的酒杯,充分做好了敲诈的准备。
听的那个人心领神会,争忙招乎一边的小二“再来二斤好酒,算我帐上。”然後回过头来一脸希翼的看著他的三哥,端著酒杯的手己经放下,另一只手举著筷子,直勾勾的盯著所剩无几的盘子。
一咬牙,又回头招呼小二,“再来两盘拿手菜,也算到我的帐上。
三哥一见竹杠己然敲的差不多,又转回神神秘秘的样子。
“知道华山派的‘凌云飞燕’张心玉吗?”
“就是那个《林中仙谱》排名第八的美人吗?知道啊,我还见过她一面呢,那丫头真是……”说著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行了,行了”三哥一脸的不奈,“看你那个死样子,真没出息,就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知道吗?那个女人己经被人x了!”
“什麽?不会吧!谁有那麽大的本事,敢动华山派,别说她背後还有福临镖局为她撑腰?”
“不知道,听说叫什麽‘折花公子’,反正现在华山派己经闹翻了,门下四飞天全出动了,到处追扑那名淫贼,福临镖局也乱了套……”
我正听得有趣,突然原本喧哗的大厅,奇怪的静了下来,每个人都低著头吃著自己桌上的东西,少了那种饭馆应有的呼朋唤友的热烈气氛,有人吃著吃著还偷偷向我旁边的桌子一瞄,马下低下头装做什麽也没有做过,生怕遭遇什麽不测的样子。
我十分好奇,也偷偷向旁边瞧了一眼,旁边的桌子上不知什麽时侯坐了一位少女,一身火红的衣裳,腰中斜挎著一把柳叶刀,模样吗,嗯,可以说是美女吧,不过和张心玉一比差了很多。她的身後站了两名膀大腰圆的大汉,发现我向这边瞧过来,马上对我怒目而视,一个己经摸上了身侧的腰刀。
我急忙把头转了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这个世上的某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可以躲的过去的。正在这时,从正门进来了一名白衣青年,斜挎著宝剑,皮肤白净,相貌也算不错,眼中闪烁著一丝狠厉的颜色。
一进门,他就直奔少女这一桌,有些不安的站在桌前,神色说不出的复杂,小心翼翼的开口向少女问道。
“倩倩,你为什麽在这里!”
“不可以啊!我去哪里还用你来管?”
“不是……倩倩你听我说,你明知道我来求亲,你还……”
“求亲,你来求你的亲,我可不会同意?”
少年的脸色顿时变的惨白,颤抖著问道:“为,为什麽?”
少女眼珠一转,跑到我身边,一把抱住措不及防的我“因为,我要和他成亲了。”
我心中一惊,刚要开口辩解,少女的声音在耳边低低的响起:
“不要乱说话,否则我杀了你。”围在腰上的手威胁似的一紧,美丽的眼睛闪动著嗜血的光芒。
我不由的啼笑皆非,身为淫魔的我,竟然被别人逼婚,怎麽想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少女的声音继续在大厅中回荡,“你看他又英俊,又文雅,哪像你,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唰”一道寒芒,凭空出现,像亮出毒牙的蛇,直扑它的目标──我的咽喉,是少年的剑。少女兴奋的注视著那道寒芒,等待著它击中目标以後那动听的惨叫,以及随之而来的豔丽的鲜血。
“叮”一声轻响,长剑并没像他们预料中那般刺入肉体,我依然是带著淡淡的微笑站在他们面前。而少年的剑却击中了另一件东西,一把小小的,薄薄的,只有一掌长短的刀,我的刀。
小小的刀;闪烁著奇怪的蓝色;没有刀柄;一边夹在我的食中两指之间;另一头神奇的抵住了少年的剑尖;就像原本和那把剑就是一体的一样。
少年愣愣的注视著这把小刀,只是这把小刀,似乎轻轻一折都可以断掉,但是就是它挡住了自己的剑,自己从未失手过的一剑。
我也静静的看著手中的刀,五十年前一代用刀宗师“刀王”白远晚年所用的兵器;“如意”。白远九岁习刀,十五岁刀法大成,凭著一柄霸刀“厉皇”杀遍天下,在他的面前从来没有人敢自称练过刀法,甚至有人说过“白远之前无刀法,白远之後刀已绝”这样的话。白远晚年;刀法己至极境,遂弃“厉皇”不用,改用了这把“如意”,但是因为白远己然名声在外,敢找他动手的人少之又少,所以这把刀在江湖中并不十分出名,後来白远密秘约战本门魔宗,却被魔宗打败,“如意”刀也被魔宗所得。魔宗虽胜,但也是身受重伤,落了个惨胜的局面,他手抚著这把刀,长叹一声道:
“白远刀法已至刀道极致,可惜为自己‘刀王’之名所累,依然抱著刀不放,以至无法脱形,让人有迹可循,难以更进一步,可惜啊,可惜!”遂叫人将此刀妥善收藏,做为镇教之宝。两年後,宗主积伤难愈,撒手人寰。
少年收剑,後退一步,剑尖斜指著地,细细的打量了我一阵。开口道:
“你是个高手,我看走眼了,不过……”看了一眼旁边的红衣少女,“我还是要杀了你。”说话间杀气猝然向我压过来。
把刀在指间一旋,将两手背到身後,气质陡然一变,原本平静自然的气质竟然变的妖异飘乎,淡淡的微笑变成了妖异的诡笑,身形奇异的也微微晃动起来,器随心变,我手中的“如意”感应到我的变化放出幽幽的蓝芒,同时发出一阵低鸣,成了一把与我相配的妖刀。整个大厅笼罩在诡异的的气氛里。
少年头上冒出了一滴冷汗,现在的我和刚才完全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