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恩爱,二则他对赵秀英还是色心不死,总要找机会染指赵秀英,一解相思之苦,果然候个正着。赵秀英美目
中闪出冷峻的光,她冷冷地道:「你不怕吗?」张杰英道:「有师娘在,我自然不怕。」赵秀英本自高傲,听了这
话很受用,说道:「你比你师父强多了,好歹有些侠义心肠,不过的你武功……」张杰英道:「师娘放心,我自得
到你和师父的指点,已刻苦用功两年有余,虽不能说是独步天下,但一般人在我这儿是讨不到便宜的。」赵秀英知
他所言不虚,多一个助手总是件好事,便点头道:「跟我来!」
二人跃出围墙便施展轻功赶路。赵秀英在前领路,张杰英后面紧跟,由于夜行人装扮的特殊性,赵秀英身体玲
珑凸显,后面的张杰英瞅着她曼妙的身姿,嗅着夜风送来的她的体香,实在心痒难搔,真恨不得立时冲上前去把赵
秀英抱在怀里,然后粗暴地扒光她的衣服,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她,但这无异于自寻死路,只好强行压制了这
个念头。
转眼间二人来到一所大宅前,张杰英拾起一块石头扔进院墙内,这叫投石问路。赵秀英见他年纪轻轻竟有这等
江湖经验,略显惊诧。张杰英非常得意,带头跃入院中。二人摸索着到处乱撞,也不知刘义雄到底住在何处,正自
着急忽听有人说话,听声音是一男一女正向这里走来。赵张二人不想暴露,连忙闪身进了一间空屋,谁知那对男女
恰恰也是奔这间屋子来。赵秀英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张杰英猛地发现屏风后面有一处狭小空地,既隐蔽又黑暗,是
个藏身的好去处,连忙扯过赵秀英,二人面对面挤在里面。
这时房门打开,那对男女迈步进来。咣的一声门被掩上,跟着又被插上。只听那女子媚声道:「老爷雇你是来
看家护院的,你半夜三更不去巡视各处,领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堂堂的夺命书生就这样对一个女人实施保护吗?」
赵秀英身子一震,吃惊不小,她万想不到这个男人就是名满江湖的夺命书生丁文俊,此人武功极高,不在自己丈夫
王郎之下,赵秀英此时有些后悔自己行动鲁莽,可也来不及了,只能尽量屏住呼吸,藏好身形。只听丁文俊道:「
我自是恪尽职守,老爷这几日艳福享尽,抢来的那个小女子已经顺从了,老爷待她如宝贝一样,终日在她房中,只
是苦了三夫人,因此我特来和三夫人说说话。」三夫人格格娇笑:「你这番好意,我倒不知如何答谢呢?」丁文俊
道:「很简单,以身相许吧。」接着二人便推扭在一处,三夫人喘息道:「你倒这般性急……」一语未了便唔唔地
说不出话来,显然是被丁文俊吻住了,接着二人便开始拥吻脱衣服。
赵秀英大感尴尬,既窘又羞,可是慑于丁文俊的名头不敢乱动,只有强自忍着。此时丁文俊与那位三夫人已然
在颠鸾倒凤了,淫荡的呻吟和浪叫声不住传入二人耳中。赵秀英只觉浑身发烫,她本能地捂住耳朵,以使自己免于
淫声困扰,然而尽管她捂住了耳朵,那声音却是句句传来一丝不拉,赵秀英感到心烦意乱,更让她担心的是和自己
紧紧相贴的张杰英,不知他听到了这声音会怎样,会不会对自己……,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地感觉自己
腹部有些异样,却是张杰英勃起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身体。赵秀英又羞又惊,本想躲开张杰英,可是这里狭小得很,
二人勉强挤在一处,根本没有多余空间,动作过大反会惊了丁文俊,只好强自忍下来。张杰英对这幕演出倒是大喜
过望,正好借此机会再一次消魂。他早已欲火焚身,一根肉棒如钢铁般坚硬,这种状况师娘不可能感觉不到,她既
然不做反应,自己还有便宜可占。于是他将自己的身体有意无意地向前一送一送,肉棒一下一下地磨擦着秀英的小
腹。赵秀英欲退不能,既羞又有些薄怒,正如她担心的那样,这只是开始,张杰英喘息着向她伸出了手,颤抖着向
赵秀英的娇躯上摸索过来。赵秀英慌乱地把他的手拨开,张杰英情欲已动,一把握住了她的柔荑,拉在自己胸前。
赵秀英如遭电击,人几乎没了力气,连忙把手奋力挣出来,可是此时的情形已是四面楚歌,她才把手挣出来,张杰
英的双手又牢牢勾住了她的纤腰,并有如铁箍一样牢不可破。赵秀英用力挣扎时,那双手已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并
且侵入她小衣里面触摸她柔嫩光滑的肌肤。赵秀英又急又气,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怎能让他这般轻薄?用力推托,
忽地脸上一凉,面罩已被张杰英扯下来,张杰英喘着粗气的嘴巴也向自己的面颊上贴过来。赵秀英慌乱地把头左躲
右闪,努力不让他亲着自己,只是顾了上边顾不了下边,张杰英一只大手已伸到她的肚兜之下并抓住了她的圣女之
峰。赵秀英一阵颤栗,脑中一空,抵抗竟然停了下来。张杰英也不失时机地寻找到了赵秀英的樱口,拼力吮吸着她
口中直沁人心脾的香唾,并不断勾动她的舌头。二人口唇交接,也传出了如床上那般蜜拥热吻之声,幸亏床上丁文
俊全力与三夫人做爱,没有听到。
张杰英初战既捷,更不停歇,一只手不停地在赵秀英的圣峰上揉捏把玩,赵秀英银牙紧咬,美目紧闭,双手扶
着身后的墙壁,强忍着身体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痛苦的双重煎熬。趁她这会儿不抵抗,张杰英的手顺着胸部向她腹
下滑去,很快来到秀英双腿中间。赵秀英一把抓住他的手,想要拉出来,但在意志坚定的张杰英面前只是象征性地
努力一下。张杰英的手指触到了赵秀英两腿之间的结点,那里已是粘湿湿的一片,张杰英用手拨弄着赵秀英的阴唇,
并适时把手指插入她的蜜穴中,他已经感觉到了赵秀英身体的颤抖,他知道师娘已经情欲勃发了。机不可失,他抽
出手到赵秀英的腰际,向下拉扯她的裤子。赵秀英立时惊觉,连忙按住他的手,二人僵持了一会儿,裤子终于从赵
秀英手中挣脱,被褪到了膝盖部位。贴身的内裤也是这样的命运,尽管赵秀英也同样进行了抵抗,但事情仍按张杰
英的意思发展,这样赵秀英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赵秀英正羞愧之际,忽觉两腿之间一热,一个硬物一跳一跳地撞
击着她的玉腿和那神秘的部位,却是张杰英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饥渴已久的话儿。
赵秀英的防线完全崩溃了,此时她已成了不设防的美味了,她现在只静静等待下一步事情的发生了。二人喘息
着拥成一团,张杰英把他的阳具插到赵秀英两条玉腿根部,赵秀英立时紧紧夹住。由于二人互相挤住,张杰英倒是
无法插入她的蜜穴,只能让她这样夹着。于是他开始抽动,龟头不断地磨擦着赵秀英的小穴,反倒给赵秀英带来异
样的快感。她双手紧紧勾住张杰英的脖子,同时自己猛烈地后仰,承受着张杰英一送一送带来的刺激。张杰英也是
初次这般做,肉棒抽送时既滑又涩,他的龟头与赵秀英阴唇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几乎炸裂,他咬着牙抽送
着,有时即使位置不适,赵秀英也会用自己的柔荑把他的肉棒调整好再夹住。二人都屏住气咬着牙互相挺动着身体,
让下体贴合得更紧密些,间或相互热吻,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都走到了激情的尽头,张杰英一阵痉挛,一股火烫
的精液射到赵秀英的大腿内侧。
激情过后,二人回到现实中来。赵秀英这时神智已然清醒,欲哭无泪,她提起裤子,立时给了张杰英一耳光,
这一下打得很重,床上正翻云覆雨的丁文俊立时叫道:「谁?」赵秀英见自己已然暴露,索性心一横,拔剑跃出,
来到床前举剑就刺。丁文俊正欲仙欲死,虽听到声音发问,说实话也没料到是人,更没想到赵秀英来得这么快,眼
见长剑就要刺下来,丁文俊也是经验老到,心狠手辣,百忙中用力将身上的三夫人的身体向赵秀英推过去,只听三
夫人一声惨叫,长剑已刺穿她的身体。可怜的三夫人甚至连话也未能说上一句就一命呜呼了。赵秀英本拟一剑得手,
没想到丁文俊竟以一个女子做挡箭牌,而自己也收手不及误杀了她,不由一呆。说时迟那时快,丁文俊纵身跃起撞
破窗户逃了出去,他之所以不与赵秀英交手,那是因为自己全身赤裸,如打斗招来府上的人,自己的丑事也就败露
了,所以赶紧扯呼。
张杰英心知事情不妙,匆匆结束,叫道:「师娘戴上面罩,快走!」赵秀英也知处境危险,顾不上和他计较,
依言而行。二人出了门,果然刘府上的人已经发现有人闯入,灯笼火把地围拢过来。赵张二人不敢恋战,赶快逃走,
即使迎面遇上拦阻的人在二人剑下也是不死即伤。二人正向前冲杀,忽地头上风响,两条人影挡在他们面前,却是
一老者一中年。看这两人的轻功,赵秀英知是武林好手,也不答话,对着那老者就是一剑,张杰英也与那中年男子
战成一团。赵秀英武功绝高,家传白云剑法本是天下一绝,此时为逃命更是使得凌厉凶残,那老者虽是好手却还未
到武林一流之列,哪里见过这般精妙的剑法,心慌之下破绽百出,赵秀英看准机会,一剑刺入他的小腹,了结了他。
正当她稍松口气时,猛觉眼前几点微光闪动,心知是暗器,急忙挥剑遮挡,叮叮几声轻响,几枚细如牛毛的银针被
她长剑击落,但赵秀英也觉身上几处一痛,「不好!」她心知自己已经中了暗器,很快中针处就开始发麻,跟着赵
秀英便觉得身子发软,有些力不从心,脚下也飘浮起来,如同醉酒一样。「哈哈……」,一个女子的笑声传入她的
耳中,赵秀英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夜叉般的女子正对她大笑:「你已中了我的酥骨夺命针,两个时辰内如无解药必
死无疑。」赵秀英怒从心起,奋力跃去,狠命刺出一剑,那丑女正得意,本以为赵秀英定会倒在眼前,没想到赵秀
英会绝地反击,而且来得这样快,急忙闪避,可是以她的本事哪能躲开赵秀英白云剑法中最致命的一招呢?只听噗
一声,赵秀英一剑贯穿其胸。杀死了强敌,赵秀英也再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就要摔倒。
那边张杰英也除掉了对手,猛转眼发现了赵秀英的险情,急忙跃过来,用手扶住赵秀英,拼死向外冲杀。好在
刘义雄所聘请的只有这几人,趁丁文俊一时不在的当口,张杰英扶赵秀英翻出围墙,逃了出去。
二人慌不择路,在夜里瞎撞,不觉来到一处山脚下。刘家人也并未紧追,到了这里已无任何喊杀声。此时天空
乌云密布,一场大雨即将来临。赵秀英身子已完全不听使唤,酥骨夺命针除了致命外,还不一个特点就是中了毒后
浑身酸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这就是「酥骨」二字的来历。
张杰英见赵秀英如此,心中甚急,猛抬头见前面山林边有一处破庙,便道:「师娘,前面有座庙,我们先到那
里歇歇脚,然后再做计较。」赵秀英也别无办法,只得道:「好吧。」张杰英扶她进了庙,庙并不太大,漆黑一片。
张杰英扶赵秀英靠墙坐好,自己掏出火刀火石火折子照明察看,只见庙里积尘颇多,显然已很久无人至此,庙正中
一尊刘全献瓜像,神像前的案子上有一支满是灰尘的短烛。扭头间见墙角处有一摊平铺开的稻草,大概是以前有流
浪人在此安身,张杰英匆匆打量完庙内陈设,来到赵秀英身前:「师娘,你怎样?」赵秀英睁开眼道:「我中了毒
针,全身无力,你快拿药给我……」,张杰英道:「师娘,药在哪儿?」「我怀里有个小包,你把它取出来。」张
杰英依言而行,尽管又一次碰到了那对柔软的玉峰,但说实话这一次他还真没多少邪念。
张杰英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几个小巧精致的瓶罐,还有些带尖带刃的东西,总之是夜行人常备的自
救用品。书中暗表,赵秀英之父赵方杰是位制药大家,对武林中各种有名的毒药均有研究,并暗自配下许多解药,
当然和持毒者本人的解救方法是有所不同的。赵秀英道:「打开小玉瓶,给我一粒药。」张杰英立即照办,从瓶中
取出一粒红色药丸给赵秀英服了。
赵秀英喘息道:「杰英,我中了酥骨夺命针,刚吃了一粒药,暂时控制住毒性的发作,但须得有人为我取出毒
针,吸出毒血,然后再服一粒药,你是不适合的,快去找你师父来,这两个时辰是足足来得及的。」
张杰英原为赵秀英的生死担心,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在他面前死去了实在可惜,不过他也打算好了,若是赵秀英
真的不治,自己在她临死前也要得到她。此时尽管听说可救,但令他恼火的是却不要他救,心道:「让我去找师父,
你可打错了算盘,这么好的机会我若放过,那我不就是白痴吗?况且在那个屋子中你不也是任我随心所欲吗,这会
儿倒装起清高了。」想到这里张杰英道:「师娘,我去倒是无妨,但有几点不可预料,一是我们迷路于此,夜里寻
路更是困难,就算是最后找到了师父,师娘也只怕没命了,二是万一我碰到了刘义雄的人或者是他的人寻到了这里
而我又不在,师娘又如何应对?」赵秀英一怔,张杰英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可如何是好?张杰英见赵秀英面现难
色,心中一喜,故做正经地道:「为今之计,只能我来替师娘疗伤,同时又可保护师娘不受伤害。」赵秀英闻言吃
了一惊,抬头看张杰英,只见他嘴角似笑非笑,两眼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立时明白了他的心思,赵秀英面红过耳,
娇斥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张杰英笑道:「为什么不可以?刚才我们在屋中不都可以了吗?这次再把关
系拉近些岂不更好?」赵秀英怒道:「住口!我一时意乱为你所乘,已是铸成大错,无论如何,你不能再碰我。」
张杰英笑道:「师娘何必说气话,你现在浑身无力,我若动强谅你也无可奈何,可你不用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只是
要为你疗伤。」说着笑嘻嘻涎着脸走到赵秀英身前,伸手就要抱她。
赵秀英见他真的过来了,扬手就是一巴掌,张杰英一下子把她的手捉住,道:「我好心好意为你疗伤,你可别
辜负我一番好意。」赵秀英道:「你……你会有什么好意,可恨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张杰英笑道:「现在
看也不晚,一会儿就让你看……」说着伸开双臂把赵秀英的娇躯抱在怀中,尽管赵秀英拼力挣扎,奈何力不从心,
被张杰英抱着仰面放到了那摊稻草上。赵秀英又气又急,两行泪水从美目中流了下来。
张杰英动手解开赵秀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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