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口干舌燥。
张杰英原本是好色之徒,未入王家前原是长安城有名的花花公子,进了王家门才不得不强行收敛。王郎家中有
两个女人,赵秀英和秋菊,偏偏这二人都是绝世美女,秋菊正值豆蔻年华自是不必说,那赵秀英容才绝代,未嫁时
就已是众多后辈英才追求的武林第一美女,而今虽是结婚多年已然二十九岁,但天生娇容加之武功勤练不辍又未生
子,身材窈窕,竟如十八九二十许的人,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与秋菊站在一处人们绝对会认为这是
一对珠联相辉的姐妹,为此赵秀英得到不少惊叹声,这一来不仅赵秀英心气高了,就连王郎也得意不已,大感颜面
有光。
张杰英对这二人早已是垂涎三尺,只是为了完成报仇大业,不得不强压欲火,很怕一不留心功亏一篑。此时见
赵秀英烂醉,四下无人,张杰英压制已久的欲念被激荡得腾腾而起。但不知怎的,他对赵秀英有所顾忌,赵秀英貌
美才高,武功又绝,自然非常高傲,张杰英就慑于这份高傲,在赵秀英面前总有些自惭形秽,总觉得赵秀英才智过
人,好像能看透他心底的想法似的。因此平时对赵秀英绝不敢有半分失礼,只能在暗地里偷偷窥视,干咽口水。
此时机会就在眼前,张杰英依然心有余悸,他轻轻叫了声:「师娘!师娘!」赵秀英毫无反应。张杰英胆子稍
稍大了一点,左手依然勾着赵秀英的柳腰,防止她倒下,右手缓缓地上移过来,轻轻地触摸赵秀英高耸挺立的胸部。
他一边小心地抓捏着,一边提心吊胆地观察赵秀英的反应,虽然隔着衣服,张杰英仍然能感到手下掌握的双乳绵软
而富有弹性,开始时他只是轻轻地,后来便成了揉捏挤压,力道也加重了。
可怜的赵秀英遭受他这般轻薄竟也毫不知情,依然美目紧闭。张杰英这下彻底放了心,机不可失,他猛地把赵
秀英娇美的玉体横抱在怀中,放开脚步向王郎夫妇的寝室奔去。赵秀英躺在张杰英的怀中,她对自己即将成为张杰
英的猎物毫无知觉,一只玉臂无力地垂下来,因为头部空悬,美丽面孔向后仰去,一头秀发也随着张杰英的奔跑胡
乱飘摆着,突出在张杰英面前的是她那令人遐思的挺立酥胸和纤细的腰姿。
张杰英撞开寝室的房门,把赵秀英放在榻上,回身将房门轻轻掩上,他强自镇静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一步
步向床上的赵秀英走过来。赵秀英今天穿了一身月白小衣,这时躺在床上更显得曲线玲珑,微微散乱的头发仍难以
遮掩她娇美的绝色,玉颊微红,如娇似羞,瑶鼻樱口,下衬一段柔长的玉颈。
只看得张杰英血脉贲张,他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他坐到赵秀英的身边,伸手把赵秀英脸上的
乱发拨开,贪婪地看着赵秀英美丽的面庞,终于他俯下身子向赵秀英鲜嫩欲滴的樱唇上吻去。四片嘴唇甫一交接,
一阵口脂香和美酒的芳醇便直沁张杰英心脾,让他深深地陶醉,张杰英把自己的舌头送入赵秀英樱口之中,舐舔着
她的贝齿,赵秀英醉中呼吸受阻,齿关一松,张杰英便乘虚而入,努力地挑逗着她的香舌。
吻着身下的美女,张杰英的欲火越发不可忍耐,他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赵秀英的外衣,并抓住衣襟向两边拉开,
衣带甫解,热香四流,里面露出秀英浑圆光洁的雪肩和包裹着双峰的水红肚兜,尤其是那两座圣峰,虽有肚兜围裹
但可看出圆挺的轮廓,大有破围而出之势。
张杰英把脸埋在赵秀英双峰中间,贪婪地嗅着那发自这绝世美女身上的浓烈热香,同时把手伸到赵秀英肚兜下
面品味着那滑腻如脂的温软肌肤,之后便顺着光滑平坦的小腹慢慢下行,越过了她的腰部进入她的下衣之中。当要
到达私处时,已然感觉到了赵秀英的阴毛在自己指尖下跳跃,张杰英终于把手探到了赵秀英两腿之间的最令男人向
往的地方,他的手传来一阵热感。张杰英觉得自己要晕了,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艳福,以至于他怀疑自己在
做梦,然而理智告诉他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并且是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机会的千载难逢的事实,他可不能亏了自
己的手。于是他的手放肆地在赵秀英的私处游走,摸阴唇、拨阴毛,出乎他意料的是自己的手指居然触到了一点点
湿润,看到这平时高傲不可侵犯的冰清玉洁的美貌师娘在自己的轻薄下居然出现了这样的反应,张杰英尝到了一种
难以名状的刺激,令他热血澎湃,激情汹涌,他再也无力控制自己,一阵痉挛他泄在了自己的裆里。
随着高潮的到来,张杰英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他立时惊觉过来,一旦这事被师父知道那还了得,想到这里出了
一身冷汗。虽然赵秀英此时春光尽泄,但张杰英已然无暇顾及,他匆匆忙忙地给赵秀英把衣服扣上,刚整理结束,
就听门外秋菊声音传来:「杰英,你在哪儿?怎么这么慢,义父都等急了。」张杰英吃了一惊,这时如果走出门去,
恐会惹人生疑,他急中生智,连忙倒在地上,装成酒醉的样子。只听门呀一声开了,秋菊俏生生的身姿走了进来。
一见张杰英倒在地上,她吃了一惊,叫道:「杰英,你怎么了?」张杰英睁开眼睛道:「我有些头晕,想是喝多了,
扶师娘上床后,就在这里睡着了。」秋菊惊道:「这在哪里睡不好,这里也是你睡的?要是让义父义母知道了,打
断你的腿。快走吧,义父正在等着呢。」说着扶起他出了门。
张杰英临出房门之际还向床上的赵秀英看了一眼,心道:「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总有一天我要睡在这里,包括
睡这个床上的女人。」次日天光大亮,张杰英起来后心中又惊又怕,虽然昨夜占了赵秀英的便宜,说实话当时是酒
壮色胆,如今一夜过去,师娘究竟会怎样对待自己?虽说她当时昏沉难保心中不清醒,果真如此的话自己可就死到
临头了。师娘心高气傲,若是知道自己曾非礼过她,哪里还会容自己活在世上?只盼她真的从身体到心理全醉得一
塌糊涂才好。张杰英怀着忐忑的心情依旧按惯例去练功房,并在那里给师父师娘请安。谁知赵秀英竟看不出丝毫异
样,待他仍旧如同往日,谢天谢地,张杰英终于舒了口气,师娘真的是不知情。心中重负既释他也便如往日一般表
面上对赵秀英毕恭毕敬,不敢有半分失礼之处,但背后自当别论了。
不过他也明白对赵秀英以后不会有什么机会了,他又把注意力投向了秋菊。他自入王家大门那一刻起就盯上了
她,面对这个冷美人,他使尽了浑身的解数,然而收效甚微,秋菊对他不冷不热,只要稍觉张杰英有显露不轨的迹
象,秋菊便暗以言语弹压,使得张杰英引以为傲的对付女人的本事全无用武之地,这使得张杰英大为光火。越是这
样,他占有秋菊的念头就越强烈。这次重新发起攻势,他希望有所斩获,然而秋菊对他依旧敬而远之,从不与他单
独相处时间过长,即使张杰英表明有话要对她讲,她也会找各种理由走开。这哪里是十天半月就可得手的?张杰英
怕自己太急了反会误了复仇大事,便把心中的邪念暂时收起,安分下来专心练功。
这一日吃完晚饭,张杰英正在后园僻静处练功,忽然一阵争吵声传来,他仔细一听却是王郎夫妻在斗口,而且
二人渐渐走近。张杰英从来只见到他夫妻二人恩爱亲密,夫唱妇随,从不曾有半句口角,今天到底是什么原因?他
便找了一块假山躲起来,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只听赵秀英恨恨地道:「他欺男霸女,你非但不管还要阻止我去救
人,是何居心?难道这就是你心中的侠义吗?」王郎道:「英妹,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赵秀英打断他:「
你就是胆小怕事,见死不救,你不去,我去!」王郎道:「英妹,万不可鲁莽,我们从长计议。」赵秀英也不答话,
满脸怒气,迈步就走,王郎赶忙跟上去解释,二人就这样走远了。
虽然三言两语,但张杰英也听出了个大概,好像有一个恶人做了什么坏事,赵秀英要出头,王郎却不让,因此
他夫妻二人才口角起来。他回到房中找人问了一下才知道事情梗概,原来本地有一恶霸刘义雄,他就是当年逼死秋
菊父母的刘文善之子,刘文善在赵秀英救秋菊时死于赵秀英剑下,人们都以为刘家气数已尽,不料刘义雄却是能人,
不仅守住了家业,而且比其父在时还显赫,为避免重蹈其父覆辙,他花重金从武林中聘请了多名好手。自打有了这
些人后,刘义雄就放肆起来,不久前竟把一良家女子抢入家中,这就是此次王郎和赵秀英争论的事情。
张杰英听完顿时有了计较,从今天的情况上看,师父师娘间也并非无隙可钻,如果能在二人间搬弄是非,离间
二人的感情,报仇的事就容易多了,于是他决定把这个做为今后的战略任务来执行。
次日秋菊早早起了床,昨夜的一场大雷雨让她已是毫无睡意了。她去了练功房,准备在那里给义父义母请安。
谁知日上三杆也不见人来,就连张杰英也没了踪影,秋菊心中诧异,就奔向义父义母寝室。她在门外叫道:「义父
义母,该吃饭了。」叫了几声无人应答,秋菊小心的一推房门,门竟然开了,却原来只是虚掩的。秋菊走进屋中,
见床上只有王郎一人躺在那里大睁着眼睛。秋菊叫道:「义父,你怎么还不起来?义母呢?」王郎张了张口,却没
发出半点声息,秋菊一见就明白了,义父被人点了穴道。她也无暇想是谁干的,连忙为王郎解开了穴道。
王郎坐起来,急急地道:「可曾看见你义母?」秋菊摇头。王郎叹道:「她一定是去了刘义雄家。」见秋菊一
脸迷惑,便道:「昨天我和你义母吵了嘴……」秋菊很出乎意料的道:「为什么?」王郎道:「几天前刘义雄抢了
个民女,你义母非要去救人,我说这样太鲁莽,她便说我怯懦无侠义心,又翻出当年我不肯救你的旧帐。」秋菊默
然不语,其实她早就听人说过自己是义母一人救出来的,所以她对赵秀英一直感激,虽然对王郎也是极仰慕,但就
是因为这点,秋菊总是觉得这是义父英雄气概中颇为遗憾之处,当着王郎的面她从来不去提及自己如何来的,总怕
在一定程度上伤了义父。今天倒是王郎主动说出来,秋菊不知如何回答,只有静听。王郎接着道:「其实你们母女
都不知道当年我是悄悄跟在她身后的,她与刘文善几个保镖打斗时,我就在旁看着,当她被众人围困的时候,是我
悄悄出手暗中伤了几个,她才得以顺利带出你来。」秋菊大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义父,这是真的吗?」王郎道
:「那时我和你义母刚成婚不久,怎么忍心让她去冒这个险,我本打算自己一人去的,谁知夜里竟是她先行了一步。」
王郎一番话让秋菊心中长久以来的一片阴云被驱散了,她敬仰之情溢于言表:「义母知道吗?」王郎道:「她
心高气傲,我若实说了她反会认为我小看她,我一直瞒着,直到昨夜……」秋菊道:「你都说了?义母她……」,
王郎道:「她好久不说话,也不提救人的事了,我以为她真的罢手了,谁知她晚上还是去了,这回是怕我再跟着,
干脆连我的穴道也点了。其实我并非不救,那民女几天前被抢,只怕已经清白难保了,如果她贞洁刚烈,一则是早
死了,二则刘义雄既然不放她也是要磨她的刚性,我打算去求我的一个知府朋友,他书信一封与本县,有官府压力,
刘义雄也不敢不给面子。」秋菊心悦诚服,道:「义父,你虑事周全,有勇有谋,是个真正的好丈夫,你是我心中
的大英雄。」这一句话为后文留下了伏笔。王郎叹口气:「也不知你义母现在怎么样了?按理该回来了。」
二人出了房门,这才知道张杰英也不见了。二人猜想他多半是随赵秀英一起去的,既然是两个人一起去,多少
还让人放些心。正这时,下人来说:「少奶奶回来了!」王郎秋菊大喜,连忙跑到院中,果然秀英进了门,她秀发
凌乱,满面疲态,身上倒是安好。王郎这才放下心,一问之下果然是秀英昨夜去了刘义雄家,只是被人发现,激战
一场,所幸全身而退,因昨夜骤降大雨,便在一间破庙内躲了一夜。王郎又问张杰英,赵秀英淡淡地道:「他昨夜
与我一起去的,不过在激战中我们失散了,他不会有事的。」话音未落,张杰英已然进了院子,浑身水淋淋的,好
不狼狈。王郎惊问之下才得知他昨夜被众人追杀,直到跳入水中力保得性命。
见二人都平安归来,王郎也不想再责怪他们了。倒是秋菊直说二人不该这样,害得家人担心。张杰英陪笑道:
「好妹子,我和师娘仅此一次,以后不会这样了。」旁边的赵秀英脸色突然一变,但在场的除张杰英外谁也没注意
到她的变化。当下张杰英回房换衣服,赵秀英也推说身子疲惫进入房中再也不出来。王郎感觉到赵秀英有点不对,
但又一想这是她救人不成觉得有失颜面吧,也不去打扰她,就连饭也让人送到她的房中。
到了晚上,王郎这才进入房中,见赵秀英直直发呆,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再一细看,王郎吃了一惊,秀英的脸
好红啊,原本细嫩的玉颊此时布满了羞涩的红潮,倒显得更娇艳了。王郎小心问道:「秀英,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赵秀英这才回过神来:「没什么。」王郎道:「都是我不好,昨天我言语有些冲撞,你别怪我。」赵秀英站起来,
扑入他怀中:「郎哥,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王郎道:「我怎会怪你,你平安无事就好了。」
当下又说了许多安慰的话,然后上床安歇。二人云雨一番后王郎睡着了,倒是赵秀英毫无睡意,脸色忽红忽白,阴
晴不定,昨天夜里自己所遭遇的事,此时一幕幕涌上心头。
昨夜二更多时她从屋中出来,见天色阴晦,一颗星也没有,不由心中一喜,这正是夜行人最有利的时机。正当
她轻手轻脚地要离开时,忽听有人叫道:「师娘!」赵秀英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认出了是张杰英,便说道:「你干
什么?」张杰英道:「师娘,白天我听见了你与师父的说话,我想你多半要去救人的,所以特来助师娘一臂之力。」
张杰英是个聪明人,料到心高气傲的师娘一定会行动的,自己帮她一则博取她的好感,拉近关系,好从中坏她夫妻
二人的恩爱,二则他对赵秀英还是色心不死,总要找机会染指赵秀英,一解相思之苦,果然候个正着。赵秀英美目
中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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