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快拿来!”
夫人只想抢信,师爷却乐于打转逃躲,甚至想伸出手吃豆腐。
躲在暗处的小刀看不过去,猛地一颗石块打来,师爷本陶醉在淫念之中,哪想及有人暗算,待有所觉,石块已打向后脑。
叭然一响,疼得他惊喝:“谁?”
扫目即想擒人,夫人借此机会已抢信于手,师爷又是…愣,不知该迫偷袭者,亦或周旋于夫人之间。
夫人抢信过后,赶忙退出凉亭,冷斥:“你可以走了!”
师爷一愣:“看看写些什么再说。”
“那是我的事!”
夫人冷道:“难道你想再兴风作浪?”
想及若他安排门主随后找来,岂非百口莫辩。
于是当场拆开信箴,抽出纸条,里头写着:“近日神功大成,将前往会晤,盼吾恋人期待佳期。”
下头署名小白两字,夫人脸色顿变。
师爷趁此逼近,边吸体香边说道:“是公孙白冰又想前来骚“没你的事!”
夫人气极,把信箴撕个粉碎;丢入池中,又斥道:“你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说完径自奔往楼阁,砰然一响,把门带上。
师爷吃了闭门羹。先是怒容满面:“贱娘们,嚣张什么?迟早都要摧残你!”
然而想及方才转旋嬉戏,闻足体香,已然值回票位,不由又邪笑起来:“这样才够味,百依百顺反而没意思,你要情书。
淫邪窃笑中,他仍拱手为礼:“属下这就告退,若有需要,随时听候差遣。”说完,拜礼而去。行进中,双目如电,不停搜向可能暗算之处,然而小刀躲得甚隐秘,他无功而退。
老狐狸并未立即潜人秘道,而是大方行向隔座庭园、突然又快速潜回,溜入秘道之中,他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然却完全落入小刀眼中。
小刀并未多大关心老狐狸如何退去,他只想着那封信到底是公孙白冰写的,抑或是老狐狸伪造的?
他潜向池中,捞起碎纸,已见黑墨没错,复闻老狐狸方才所说“要情书,我就写个够”,此信该是他写的没错了。
于是他抓来百块,用树枝写上“此信为师爷伪造”之类字迹,随即丢往楼阁。
果然惊动守卫及丫环,拾了石块回去,房中终于传出夫人嗔喝声:“这老混蛋,他又在耍什么阴谋?”
关小刀闻言,会心一笑,想来夫人大概已有所提防,遂得意畅笑,退出揽月楼,不再回到师爷府,径往东厢行去,找间房间,倒床呼呼睡大觉。
直到次日近午方醒来。
他立刻找向胡三爷,转了一圈,终在武天坪找着。
虽然三爷已中毒,他仍勤练武功,希望有所进展。否则几招不到,即已败阵,他老脸甚无光采。
关小刀找到他,已欣喜奔来。
胡王爷却惊诧道:“你不是跟了师爷?”
关小刀笑道:“跟了一个晚上已够啦!”
“你受伤了?”
胡三爷发现他身上数处伤痕。
关小刀笑道:“皮肉之伤,算不了什么,这是跟华剑英打架的成果,至于他嘛,早就吓破卵蛋,苦着两张大脸呢!”
胡三爷轻叹:“凡事小心,情况并不理想。”
关小刀忽而低声道:“我想到收拾老狐狸方法了。”
胡三爷眉头一挑“别又是虚耍一招,无济于事,他似已刀枪不入。”
“所以我才特别小心!
关小刀道:“这次一定成功!”
“你说说看!”
“我发现老狐狸暗恋夫人。他迟早要栽斤斗。”
胡三爷道:“这和逮他有何干系?”
关小刀道:“问题是在他暗恋夫人的威力太大、竟然从师爷府挖一条秘道,直通夫人住处,这就跟我们大有关系了。”
“真有这么回事?”
“您看我在开玩笑吗?”
胡三爷不由深思起来。“原来师爷对夫人仍有暖昧情愫,难怪他特别喜欢挑拨公孙白冰,以前以为他是制造两派纷争,”没想到却有着这么一层关系。”
关小刀道“他已对夫人展开攻势,昨夜还去送情书,结果吃了我一弹!想及石头敲老秃头。他已呵呵笑起。
胡三爷急道:“他胆敢表示爱意?”
关小刀道:“他哪敢,是假冒公孙白冰之名,结果吃了我一弹,又吃夫人一阵排头,他们乐此不疲。”
“他还会再去?”
“一定会!”
“那可不大好!夫人将不得安宁!”
“我看来满好,这样才能逮住他!”
“你有何计策?”
关小刀道:“老狐狸如若再潜入秘道,我先毁掉一头通路,待他潜回去时,咱再把这头通路给毁了,就像挤香肠,把他困在中央,准困得他奄奄一息,说不定还因此困死他。”
胡王爷皱眉道:“要是他从中突破而出,岂非前功尽弃?”
关小刀道:“属下就是来此和您商量此事,如果秘道不够深,他可能突围而出,咱是否准备大网子,再擒住他?”
胡三爷道:“他的功力,恐怕没那么容易……”
关小刀道:“话是不错,可是不擒他,难道永远让他逍遥法外,胡作非为?”
胡三爷不由一愣,打从斗败之后,他似乎信心尽失,甚至不敢再尝试任何抵抗,反倒是小刀,明明中毒,却仍劲道十足,比起他,自己汗颜了。
深深吸气,他点头:“姑且一试吧!反正失败了,也未必比现在情况更糟。”
关小刀欣笑:“有三爷帮忙,一定成功,人说猛虎难对猴群,车轮战也要把他战死。”
胡三爷欣声一笑。拍拍他肩头。“来研究一下细节。”
于是两人蹲身落地,拿起石块又描又划,交头接耳不断,终于研究出可行方式,两人视目而笑,而后把描绘图案完全擦去。
关小刀笑道:“属下这就去料理琐事!”
当下拜别三爷,扬着歌声,大步晃去。
胡三爷轻轻一叹,暗道一声“希望会成功”,还是不动声色,勤练武功。
…
xmwjw 扫描,denghanliang OCR,旧雨楼 独家连载
第十九章 脱胎换骨之术
关小刀则亲自走一趟洛阳城,买了些奇奇怪怪东西而后返回,有的交给阿祖,要他小心照料,他则亲自躲在神剑宫中的地牢里头,镇日敲敲打打。
此事终于在次日被师爷所知,他已亲临地牢,忽见小刀脱光上衣,手持大锤,竟然在火堆旁铸造特大型手镣脚铐。
司徒昆仑不解,问道:“你铸此东西,有何用意?”
关小刀冷笑道:“我恨一个人,准备把他铐在这里毒打一顿!”
司徒昆仑道:“该不会是我吧?”
关小刀瞄他一眼,邪邪笑道:“你说呢?”
司徒昆仑黠眼一笑:“想铐我,可没那么容易啊……”
“所以说,我怎敢大岁头上动土?”关小刀忽地笑得献媚:“何况您还是我武功的偶像,我还想跪下来拜你为师呢!”
司徒昆仑呵呵笑声不断,大加赞赏这小子颇识时务。
他道:“那你最恨淮?”
“公孙白冰!”
关小刀猛地大捶火红铁块,锵然一响,火花四溅,和着汗水说道:“他又想骚扰神剑门,我准备把他铐在这里,一辈子毒打!”
司徒昆仑暗愣,莫非传信之事已被识破?问道:“你怎知他要来?”
关小刀黠笑:“我消息灵通!”故作神秘状。
司徒昆仑从他眼神猜出,自己送信之事。他根本不知,遂坦然笑道:“大概是夫人向你说的吧?就像上次,你替她找回龙凤王佩,她现在又找你帮忙了?”
关小刀子笑道:“不好意思,上次让你难堪!”
司徒昆仑摆手:“算啦!我只是想让夫人了解公孙白冰的为人而已。”
关小刀瞧他手腕,说道:“唉呀!你的手越来越白了,几乎返老还童,跟公孙白冰差不多,我量量看!”说着想伸手量去。
司徒昆仑不禁嗔斥:“放肆,没大没小!”
甩袖缩闪,实是不习惯被人扣住。
关小刀只能干笑,装模作样地比划着,笑道:“真的,师爷肌肤越来越嫩,是否吃了什么补药、神丹?”
“有吗?”
司徒昆仑带喜一笑:“倒是头发黑亮不少,大概神功有成吧!”
关小刀笑道:“看来过不久,师爷准会变成年轻小伙子,到时,属下可要替你做媒啦!”
“少在那里鬼扯!”
司徒昆仑轻斥,却面带微笑:“有公孙白冰消息,立即通知我,不准你蛮干,知道吗?”说完,登梯而去。
关小刀拱手道声知道了,待他走后,笑的更邪:“不让我量大小,我就做的小一号,准扣得你皮痛肉疼,叫苦连天。
他仍卯足劲道打造手镣脚铐,甚且颈铐、腰铐,连大腿、膝盖都造出镣铐,准备把人铐得像装进铁棺材。
如此,已花去他三天三夜时间。
随又花三天三夜时间,把石墙换成厚铁墙,再把它穿洞心所有镣铐固定其上,复又焊烧接妥。如此说它铁棺材,亦不为过。
关小刀试了又试,终于满意畅笑:“除非他能背着大铁墙四处乱转,否则就好好在这里耀武扬威吧!”
对于自己满意杰作,他颇具信心。
待最后检查过后,方始收拾东西,向三爷禀报工作进度去了,随即又开始进行下一步骤。
他已找向揽月楼,准备和夫人商量要事。
夫人但知小刀求见,难得展露笑颜相迎,方见面,总对他上次拿回玉佩,替自己解危之事道谢连连。
关小刀只能打哈哈应付。
夫人甚快备茶水,关小刀倒也喝它几杯,无意间注视夫人,她仍是美若天仙。只可惜蒙上一层忧郁,否则必定更楚楚动人。
夫人直表示少了安盈盈,一切显得空洞许多。关小刀省略安盈盈被国之事。只表示她孩不久可能回来,夫人衷心祈祷。
香茗三杯之后,关小刀才说明来意:“属下要夫人帮忙,设计逮住师爷。”
说及师爷,夫人怒火又起:“我无时无刻想收拾他,你说,我要如何配合?”
关小刀道:“只要偷偷放出风声,说您最近喜欢邀月而舞即可!”
“邀月而舞?”
夫人怔诧不解:“就这样,老狐狸就会上勾?”
关小刀笑道:“对啊i师爷对夫人可说心仪已久,您的一举一动,他特别感兴趣。”
夫人听来,不由觉得恶心,嗔喷道:“他最近老是找理由接近我,让人受不了,不知存何居心。”
关小刀道:“大概夫人太漂亮了吧!”
“不准你胡说!”
夫人轻斥,毕竟此事让人想来脸红,但斥完又觉后悔,不该对小刀如此言重。
关小刀并不在乎,毕竟他还有更惊天动地的事情要说出,淡笑道:“属下一点也没胡说,夫人可记得几天前,师爷突然送信前来,一随后又突然消失?”
夫人怔诧:“那丢石块示警的就是你?”
关小刀颔首:“正是,那字条根本是师爷自己写的、他可仰慕夫人太久了,甚至还费尽心思挖条秘道,准备随时光临此地。”
“挖秘道?”
夫人怔愕不已:“他当真挖秘道到这里?”
关小刀颔首:“您跟我来!”
带着夫人走出跃鱼亭,绕过花园,来到池边一处假山石,找着机关,一按扯石块,假山石突然陷下,出现一条秘道。
夫人见状,整个人怔吓得摇摇欲坠,没想到师爷当真做出如此卑鄙举上,自己的隐私几乎不保。
却不知此秘道已挖通多久?他又窥探自己多久?天啊!一个妇道人家竟然遭此窥探,那比脱光她衣衫还来得让她难受,她气得欲哭无泪。
关小刀瞧她反应过度,只好说道:“还好,这秘道在半月前才挖通,夫人不必过于紧张。”
于若寒闻言,稍为好过些,复问:“你怎知半月前才挖通?”
关小刀道:“我现在当他跟班,当然探知消息,虽然假山看来古老样子,那是刻意伪装,夫人大可不必太在意。”
于若寒果然安心许多,勉强吸气,恢复镇定,又自怒骂师爷未免太可恶。她道:“我得立即毁了这秘道!”
关小刀道:“自该毁去,不过属下和三爷拟了一个计划,便是准备把他困在秘道中。”
接着将计划大略说一遍。
于若寒闻言后,额首说道:“我愿配合,只希望那老贼快点上当,否则……真叫人寝食难安!”
想及有人可随时间进自己住处,她已毫无安全感,惊惧之心可想而知。
关小刀道:“就只这几天,夫人千万别露痕迹,否则将前功尽弃。”
于若寒道:“我尽量,唉!一个公孙白冰已够可怕、现在又多出一个老魔头、实是祸不单行。”
自觉红颜祸水,非她莫属矣。
关小刀很快将秘道恢复原状,并交代夫人暂时不便对任何人提及。
至于邀月而舞一事,随夫人安排便是,只要风声传得出去,司徒昆仑迟早会上勾。
夫人答应尽量配合之后,关小刀这才告别离去。
是夜,夫人似乎看开了,换上较为轻爽罗裙,如若起舞,将更美艳动人,然而她还没开放到尽情歌舞局面,顶多只是要丫鬟摆置琴桌,弹它几首便是。
然而尽管如此,关小刀似找到宝似地,赶忙奔向师爷府中告状。
方抵独尊楼前,关小刀已猛敲门,迫得师爷亲自迎接,闻及要事,立即带往书房询问。
关小刀劈头即道:“不得了啦!门主夫人突然发春似地起歌起舞,照我想法公孙白冰一定快来了!”
司徒昆仑怔诧不已:“夫人起歌起舞了?”
关小刀猛点头:“是啊!我偷偷溜去看,她好像中了邪似的,变成个骚娘们,跳的舞可火辣辣,我还怀疑她是否服了兴奋剂呢!”
“当真?”
司徒昆仑透过幻想,夫人要是做出撩人体态,简直勾魂夺命,他全身不由一颤,脸面渐红,大概淫心已起。
关小刀仍加油添醋,说及夫人可能患了思人病等等挑拨言词,逗得司徒昆仑呼吸急促,下体冲动,只能坐下掩饰。
司徒昆仑突然喝道:“不准胡说!”
这一喝,迫得关小刀惊愣当场。
司徒昆仑斥道:“夫人名节高高在上,不准你胡说八道!”
“属下只是想说,她有此反应,可能公孙白冰要来了……”
“胡说!公孙白冰算什么!她恨他!”
“呃……大概是吧!”
“回去!这种事,不准对任何人说,否则割你舌头!”
“是,属下不敢了……”
关小刀赶忙拜礼退去,心头却窃喜万分。
照这老狐狸反应,应该忍受不了煽情,可能今晚立即行动,如此,将免于夫人多挨苦日子,又可将人困住,实是一举数得。
他赶忙奔回神剑宫,照计划进行。
至于司徒昆仑则已欲火难挨,每幻想夫人可能撩裙起舞姿态,他已自焚身难忍,此时又无丫鬟可宣泄。
在挣扎无可忍受之下,突然冲出来,抓了一名年轻守卫进房、竟然胡乱想非礼,那守卫吓得面无血色,眼看就要被鸡好得手,他乞声急叫东厢房有某人姘头。
司徒昆仑挣扎过后,终于放弃守卫,直往东厢房掠去,找那姘头、以解决兽欲。
守卫逃过大难,两眼含泪,穿了衣服,知道此处再也不能待,于是找了角落,连东西也不敢收拾,径自逃离这可怕的魔窟。
这司徒昆仑似乎对女人有一手,找到东厢房那半老徐娘,照样整得她欲死欲仙,淫叫连连,还好她说来亦算老手,否则准被整死。
在春风一度之后,老徐娘已瘫在床上不动,司徒昆仑自觉跟上次一样,淫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