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刀调情道:“咱们先喝酒如何?喝了以后,我自然不再那么疼,然后……”
当真伸手摸向那对尖耸乳房,逗得李春风荡意又起,直斥:
“好坏!”浪笑中,也就不再那么在意。
她立即唤来红樱丫鬟上酒菜,红樱见及关小刀,亦作惊诧状,李春风冷声斥道:“退下!以后没有我唤叫,不必前来。”
红樱应是,匆匆退去,却快暗笑挤出泪水。
关小刀为培养情调,拿起酒杯即敬酒,即干杯,却装出怪模怪样始饮尽,逗得李春风浪笑不断,直斥他酒色全沾,关小刀自然钻她小腹,复把她肚兜扯得半露,酥胸果然耸挺迷人,他不由怦动,赶忙吸气,免得想入非非。
越是调清,李春风越是高兴。在卿卿我我,毛手毛脚中,已饮下数杯,关小刀始找机会套话。
他道:“师爷已恭喜我们,就快能长相厮守了。”
李春风稍愣:“他已知道我们之事?”
关小刀道:“早知道啦!师爷消息自是灵通,他还说你此次将再立大功,是真是假?”
李春风媚笑道:“师爷既然消息灵通,怎会是假?”
关小刀道:“是有关灵刀堂入侵之事,还是谋杀头小刀之事?”
李春风又愣:“他向你说要谋杀关小刀?”
关小刀暗自叫苦,竟然自作聪明。
心念一转,说道:“他说关小刀已来骚扰你,迟早要把他收拾,是真是假?师爷大概想替我报化吧?”
李春风媚笑道:“当然是真,那小子坏了我们不少事,岂能饶过他!我早已设计好如何收拾他了。”
关小刀道:“怎么收拾?”
李春风其实尚未想出,毕竟师爷下的命令是要自己勾引关小刀,她只是不愿说出罢了,以免引来眼前这男人不快,她道:
“当然是利用完了再收拾。”
关小刀从她言词亦猜出,她尚未研究出对付自己方法、已没有必要再探下去,恨恨说道:“不管如何报仇,一定要把他的最后一口气留给我,我也好切几块肉。”
关小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李春风却更加心疼男人的伤势。
她疼惜说道:“自会为你留着!你得好好养妥伤势再说”
“那自当然!”
关小刀畅笑几声,再敬她一杯,始又问道:“至于灵刀堂进攻一事,不知能否赶上我的伤势复原?”
李春风道:“反正谁进攻,不会伤到你,你报本不必操心。”
关小刀道:“我却想立功啊!”
“你!”
李春风媚笑:“算了吧!瞧你这模样,少说也还要一个月,等不及啦!”
“这么快?”
“当然要快,否则岂非让小人得志,不断耀武扬威?”
“可有确定日子?”
李春风心急一转:“你好像对此事特别感兴趣?”
关小刀暗道逼得太急,干笑道:“我当然感兴趣,毕竟这是天大重事,谁都想事先知道。”
李春风媚笑道:“既知是重事,我又怎能知道?一切计划,全在师爷手上啊!我也是听命行事,知道不多,咱别谈这些,多杀风景?喝酒吧!”端起酒杯,复敬关小刀一杯。
关小刀是饮了,然仍抛不开此问题,道:“你们大概想把门主夫人抓起来吧?”
“别胡思乱想!咱们亲热如何?”
李春风丢下酒杯,已自扑向关小刀,欲火焚身地开始呻吟,她急欲解开关小刀腰带,以解欲火。
关小刀不禁焦切急道:“不成……我还有伤……”
“你不是说,喝了酒就不再疼了?”
“那是骗……可是酒喝得不多啊!”
“没关系,我会小心、不会弄疼你,华郎,我已经想了好久,你不也是一样?”
李春风浪邪直喘,淫浪张着嘴亲向他肚脐,再咬向那腰带,当真要把小刀裤子给咬下来,她猝然大动作,竟然撕断腰带,扯落半截裤头,肌肤露了大半。
关小刀唉呀惊叫,赶忙伸手抓去,直叫不行。
李春风欲火已起,哪顾得他,更是淫浪伸手即往他下体抓去。
关小刀唉呀尖叫,连忙滚退,李春风亦尖声诧叫,僵在当场,关小刀得以闪开,暗叫好险,赶忙绑紧裤头,冷汗已冒了出来。
李春风惊诧过后,欲火尽失地冷哼一声,抓来酒壶即灌。
关小刀装痛呻吟:“你太粗鲁了,弄得我好痛……”
李春风突然历喝:“去死吧,叫什么痛!”
关小刀证愕,她竟然变化如此之快?急又说道:“我实在有伤……”
“有伤还敢来找我?”
李春风猛地将酒壶砸过来,关小刀赶忙躲闪,酒壶碎地,美酒四溢,她怒斥:“他妈的,你还以为你是以前的华剑英?哼哼,简直笑话!你已变成麻脸丑八怪,半身不遂,缺手跛脚的烂东西,这还小意思,你竟然变成性无能!”
“我看你卵蛋中了一百刀,早被阉成太监了!难怪不肯脱裤子,脱了还哇哇叫!落得这副下场也不思检讨,还敢来摸我奶子,真他妈的贱到极点!”
当她猛地摸到小刀下体,意然一点反应皆没有,她甚至以为摸错地方,在淫欲为先之结合下,她已遭受莫大刺激,终把先前所受怨气一股脑儿发泄出来,哪还顾得对方曾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照样绝情绝义,劈头即轰,如烂乞丐,其狠毒可想而知。
关小刀怔诧她变化如此之快,犹自想解释:“我……”
“滚!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
李春风猛地一脚踹得关小刀滚出七八丈。撞向墙头,“他妈的烂太监!”
关小刀无名火已自冒起:“你敢对我如此绝情?”
李春风谑斥:“凭你也想跟我谈感情?哈哈……简直天大笑话,我要不是看在你床上功夫不错份上,才跟你在一起,结果现在……你去死吧!找一个乞丐婆去爱吧!”
她怒中带着谑笑,猝又欺来,一连数掌打得关小刀东倒西滚,她猛抓人,丢往屋外,仍自破口大骂。
关小刀本想反击,却因纱布裹得太紧,活像木乃伊之下,确实本无法灵敏动作,硬是大吃闷亏,被打得唉唉痛叫,眼看李春风又要杀来,吓得他识时务为俊杰,赶忙一拐拐先逃开再说。
他那狼狈逃躲模样,更让李春风有了狠打落水沟之谑喜感觉,笑声自是更放浪,还不断呸出口水,直道癞蛤蟆也想出天鹅肉?无赖太监也想玩女人?做下辈子春秋大梦吧!猝又丢来酒杯,直把小刀逼出大门为止。
暗处红樱僵在当场,没想到小刀会被揍得落荒而逃,疼心中,不禁觉得李春风已狠毒得毫无人性,竟然对深爱情人一夕之间反目变成过街老鼠,不仅狠揍他,甚至谑狠地玩弄欺凌毁掉他,想来让人心寒。
“阿樱,还不把门关上,那家伙敢赖在大门,踹死他,听到没有?”
“是,小姐……”
阿樱惊惶奔去,李春风这才狂笑返回雅轩,性虐待地猛搓自己胸乳,不时传来呻吟声音。
阿樱赶忙奔向大门,四处瞧瞧,不见人影,遂低声唤叫,仍无回音,她暗暗轻叹,出什么馊主意,却害得心上人被揍得落荒而逃。
看来他已逃去,关怀无望,只有暗暗祈祷上苍保佑他,关了门,垂头丧气返回厨房,暗自垂泪。
至于关小刀眼看大势不妙,自是落荒先逃再说,一出了门,闪向巷角,引来一阵惊慌,百姓还以为僵尸现形,抓着扫把、木棍追杀过来,吓得他又叫倒霉,拔腿即奔,东躲西藏地狼狈闪跳,终于逃到一处无人废墟,方始将怕鬼百姓逼退。
他瘫坐地面,苦笑不已:“没事装什么病?还捆成这副德行?岂非作茧自缚?还自投罗网?我早知道冒充华剑英那倒霉鬼,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哇,疼啊!这恶婆娘简直天下第一狠毒,打得毫不留情……”
他慢馒解开布条,检视伤势,竟然青紫十数处,就连一张脸都额青脸肿,好生狼狈。
他伸手摸向额头,唉唉叫痛:“妈的!这婆娘真够狠!”
忽想及自己出道第一次被揍得那么惨,而且几乎没还手余地。已自瘪心苦笑,尤其这名堂还是自找的,更是哭笑不得,却又直叫倒霉,自找解嘲笑个不停。
“妈的,这种事说出去,有人会相信?若相信了,岂非笑破肚皮?说不定还当杨笑死呢!”
瞧着一大堆布条,他除了苦笑,还是苦笑,实莫名其妙,自已竟会搞出这把戏?
苦笑过后,不禁开始恨起这阴狠毒辣女人。
“他妈的,敢打我?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
他极思报复,拿出金创药,混着草尖露珠调匀,抹向伤处,慢慢揉着,边揉边骂。
他实在想不出这女人翻脸像翻书,就连最好情人也不例外,那她还有何事做不出来?说不定她丈夫即是被她毒死,甚至她家人或是父母亦有可能!
揉搓一阵,但觉好过些,他始起身,冷冷一笑:“华剑英罩不住。我关小刀就去罩罩你,看你能来我何?”
说完,大步踏向雪月春风阁。
行进间,陆陆续续闻及街头巷尾谈论僵尸之事,有的甚至拿着遗落布条大肆研究,他不禁莞尔,此举显然已轰动街头巷尾,幸好自己受伤不重,否则岂非要栽在小老百姓的手中?
那可惨上加惨。
饶了一大圈,他才知道是足逃了十几条街。过街老鼠原是那么轻功盖世啊!
自嘲中,已抵雪月春凤阁越看那“春风”两字越不顺眼,猛地拿出匕首切去,改成“卖春”两字,本想哈哈大笑,但想及阿樱也在里头,莫要连她受累,才又改回变成“蠢风”两字,总算挣回一点面子。
他猛敲门:“大爷来啦!开门开门!”
里头响起李春风嗔斥声音:“阿樱去看看,若是那死鬼,一刀杀了他!不要脸的家伙!”
红樱丫鬟应是,立即奔来,轻问谁,关小刀道:“是我。”
阿樱听出声音,欣喜开门,乍见心上人,欣笑道:“真是你?伤得如何?”
关小刀指着脑袋:“大概这样啦!”
红樱丫鬟瞧及青紫,疼心道:“对不起,我不该出馊主意……”
关小刀安慰道:“混江湖,哪有天天过年的?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待会儿,还有一个更严重。”
红樱证诧:“你要找她?”
关小刀道:“要不然,我是被摸着玩的?”
红樱焦切道:“可是她武功很高……”
关小刀冷笑:“再高,也有栽筋斗的时候,你放心,我有备而来!”
里头已传出李春风喝声:“到底是谁?支吾什么?”红樱丫鬟为之紧张,想应声,又怕心上人招架不住。
关小刀已哈哈笑起:“相好的,是我啊!”
李春风道:“谁?”
红樱眼看瞒不了,始道:“是关公子!”
“关小刀?”
李春风忽而窃喜:“快叫他进来,你终于来啦!”
情人深情般语气,着实迷人。
红樱丫鬟应是,暗自交代小刀小心些,关小刀已含笑踏步过去,径往雅轩行去。
那李春风动作倒是挺快,立即收拾方才摔坏酒杯,及擦干酒液,体态撩人地躺在卧椅上,故作悠闲妩媚状。
关小刀走过柳堤,伸手扯下数条柳枝,邪笑着已行往雅轩,瞧及李春风和酒席,邪挑即问:“姑娘可是宴请何人?我敢是杀风景了?”
李春风咯咯媚笑:“我天天设宴等你啊!小冤家。你怎数天不来,让我急死了。”
关小刀轻叹:“没办法,被绊住了,今儿还干了一架,打伤数十名师爷手下,还受了伤,实是容颜受损!可是又想着你还是来啦!”
他决定掩饰伤处,也好嫁祸华剑英,让两人有唱不完的戏。
李春风一时心疼:“当真吗?疼吗?来,让我替你揉揉……轻轻地揉,好让你舒服些……”
关小刀为之淫邪一笑:“看来我是找对地方了,不过,我不想让你看得过丑,烛火弄小些,岂非更有情调?”说完,柳枝一甩,打掉数盏烛火,较远处,则以柳枝掀轻风扇熄,霎时暗了许多。
李春风更形浪笑,道:“其实,我怎在乎你伤得如何?我在乎咱今夜是否能共度良宵啊?”
自从把华剑英一脚踹开,她已把小刀当目标,开始卖弄风骚,准备勾引对方。
关小刀暗骂一声贱货,仍自邪关不断:“我既然来了。当想通啦!上次都被你非礼了,哪还怕什么?这次准备换我非礼你,让你欲死欲仙!”
“当真?”
李春风更是淫荡邪笑:“那来啊,我可等不及了,小冤家快来啊!”
手指一拨,肚兜滑落,胸脯已现,她稍带陶醉般浪邪地手指轻抚胸脯,万般调情尽现无遗。
关小刀邪邪直笑,未再闪避,渐渐走向她身前。她迫不及待已缠挺过来,小鸟依人般靠在男人胸脯,淫荡喘息声渐沉,她媚淫调清说道:“你要怎么摧残我呢?”
”关小刀邪笑着,伸手抚向她胸乳,挑逗说道:“来点不一样的!”
“如何不一样?”
关小刀猛地用力捏她乳房,李春风唉呀一声,似是痛叫,随又双眼睛半瞌,脸现红晕,似受到某种性刺激而感到畅快。喘息不由加促,笑声更淫:“你好坏啊!只会摧残女人……
坏极了……”
关小刀暗道:“难道她有性变态?”再捏几把,李春风当真已呻吟叫春。
关小刀只好打蛇随棍上,邪笑:“我可要把你摧残死了。”
“来呀,我愿为你死亡!”
“我也是……我们就玩个死亡游戏吧!”
关小刀干脆把她衣衫撕碎,将她双手绑于桌角,然后以柳条当皮鞭抽她,每抽一鞭,她即闷哼,随又陶醉般露出淫邪模样。
关小刀连抽数十鞭,竟然弄得她全身痉挛,似已高潮。
关小刀暗自叫瘪,这女子简直性变态到了极点,受此痛击,都能高潮、实不知该如何收拾她。
李春风发泄后,淫意仍不止,叫声舒服,随又眯着淫眼瞧向小刀,浪声道:“被你摧残得差不多了,下一回该你我激情缠绵了吧?”
关小刀邪笑:“可是我抽得还不过瘾,怎么办?”
叭然又是一鞭。
李春风唉呀一声。大概高潮已过,已觉疼痛,惊道:“别再抽了,换点别的……”
关小刀道:“怎么换?我正上瘾呢?你多幻想,总会甘之如饴!”
又抽一鞭,李春风再次痛叫,急道:“我高潮已,换点别的,拜托拜托!”
关小刀道:“可是,我只会这招啊!”
他又连抽三鞭,痛得李春风冷汗直流,忽见乳房皆是伤痕不禁嗔怒大叫:“你再抽,我当直跟你翻脸了!”
关小刀亦自冷斥:“什么话,每次都让你喝上喝下,你哪把我当男人看?我高兴抽谁就抽谁,你管得着?”
叭叭叭叭,一连十数鞭打得李春风尖声厉叫:“你敢-----”
“我就抽得你变乖孙子!”
关小刀不停地抽,李春风已自痛彻心肺,直觉不对劲,猛地双脚旋起,绞住柳条,正待旋托过来,岂知关小刀反圈住她双脚,扯得她有若五马分尸。
李春风厉叫:“你想杀了我不成?”
关小刀邪笑:“你不也想剁烂我?”
李春风自知不妙,哇哇怒叫,想挣扎,却又手脚被捆。也不得已,身形往右猛旋,那琴桌吃力不住,已被拖动,她见有机可乘,猛提十二成功力,终将整张琴桌揪起,疾往小刀砸去。
小刀左闪躲开,李春风身躯猛旋,脱开柳条,一连数脚踹踢过来,那脚下功夫果然不赖,追得小刀得劈招还掌始能抵挡。
然而李春风只是虚晃一招。
但见把人逼退,猛又掠身而退,将琴桌砸向地面,散裂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