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姑娘,你给我们的这个东西,果真能让男人在占了女人之后,不让女人怀上?”一个脸上负着厚厚脂粉的贵妇人,手中捧着避孕套,又惊喜又忐忑地问道。
周静肯定地说:“当然了,要不然也不会卖得这么好了,而且,这玩意儿也只有我这儿有!”
“那真的是太好了,老爷养了这么多小妾,这下,只要哄老爷戴上这个,哪怕养再多的小妾,也不怕她们怀上老爷的种了!”几个贵妇人们连连称喜。
周静压低了声音说道;“话虽如此说,可是这男人哪,戴上这个,却是不好受的,最好在上面再放上这个。”她边说边掏出一瓶油,“在上面抹上这个,如此,男人就会喜欢戴了。因为戴上反而很舒服。”
贵妇人们高兴极了。
其中有一个是后宫里被皇上冷落了的妃子,也要了一个过来,说:“唉,你不早些给我,我经过了宫斗,已流了产,再不能生了。若是让皇上戴上这个,只怕别的妃子也一定不能再生!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江琴儿就怀上了皇上的骨肉了。还被封为了慧妃。要是早点知道有这玩意儿就好了。”
周静得意一笑,说:“可是你现在让皇上戴上,也不迟呀。少一个孩子总是好事。”
乔木看着周静凭着避孕套。大受一些怨妇冷妇贵妇的厚爱,被称为是很多得不到夫君爱独守空房的女人的护星,吃惊不已。真行呀周静,连皇帝的女人的生意你也敢做!
若是皇帝天天戴上这个东西与妃子们行房事,只怕会断子绝孙吧!这周静胆子可真大。要是被皇帝发现了,可是要欺君之罪,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为了钱,为了利益,为了出风头,周静果然发挥了二十一世纪奸商的本性,黑猫白冒,能抓老鼠的都是好猫,管我用什么手段赚钱。能赚到钱的就是好商人!
正想着。长乐公主走了回来,几个后宫的妃子马上就不说话了。
也是,毕竟长乐公主是皇上的亲姐。这让皇上断子绝孙的主意,怎么也不敢当着长乐公主说。
长乐笑着拍了下周静的肩膀,说:“周静,本公主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你可真有能耐,凭着一个小小的玩意儿,就让这么多贵夫人围着你转。”
周静晃了晃手中的避孕套,说:“这还不多亏了这个?”
长乐眼睛一亮;“你这玩意儿,果有你所说的这么好效果?”
周静自信地点点头:“这是自然的。不过,要想将生意做大,让更多的人知道它的用处,还真得依靠公主帮忙才行。”
长乐问:“你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周静嘻嘻一笑:“公主也知道这是好玩意儿,若是公主愿意帮我推广,凭公主的声望,相信会有更多的人买。只怕这钱是数都数不过来。”
长乐轻轻一笑:“本公主也正有此意呢,其实自从你上回说什么要开店创业,要一女多夫,我就觉得你这人特有意思,一直很关注你。听说你的那家太平医馆经营得极好,便暗中保护你,所以,今日看到博小玉想上来绑你,我才不顾声誉帮你。本公主顶着这么大的风险帮你,的确就是想与你一起卖这个玩意儿。”
“真的?”周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直发亮像二十一世纪的是灯泡,她喃喃道,“这真的是太好了!连公主也这么赏识我!看来,穿越女主的光环终于要暴发了!”
长乐一怔:“你说什么?什么穿越女主,什么光环?”
“没,没什么。”周静自知说漏了嘴,笑道,“只要公主愿意帮我,这赚到的银子我分公主一办。”
长乐摇摇手,“本公主帮你,图的可不是什么银子,本公主想要银子,哪里不能取?难道还要依靠自己努力去争吗?”
“那么公主是为着什么?”
长乐阴阴一笑,眼睛里浮出一抹柔情来;“本公主想让你,将这个东西卖给顾止。”
什么?躲在草丛中听的乔木差点晕线了!顾止!
周静果然是长乐公主的好知己,她马上明白了长乐的意思,轻轻一笑:“我明白公主的意思了,公主是想让顾止与乔木生不出孩子。不过,乔木如今已有身孕了,只怕是太晚了。并且,顾止为人何等聪明,岂这么容易受骗上当?”
长乐笑了笑,折了一支花在手中把玩,说:“周静,你的意思你只理解了一半,我的确是想让你卖给顾止,我也的确知道乔木已怀上了顾止的孩子,可是,我的目的却不是让顾止与乔木生不出孩子,而是……”
接下去长乐公主说的话,乔木是听不见的了,因为,长乐公主凑近周静耳边说的话。只见长乐公主说完了,周静叹了口气,说:“这的确是好主意,只是,如果还不是最好的时机。顾止也是个聪明人,只怕没那么容易上我们的当。”
长乐公主轻轻一笑:“是不是最好的时机。你等下就知道了。你且只管开好你的店,本公主会协助你将你的店开大,到时候你会成 为整个大梁朝的传奇女子。你唯一给本公主的报酬,就是给本公主制作出本公主刚刚所说的东西,而北方马上就要有战事了,顾止为 了国家安宁,必会出兵征战。到时候,本公主自然有办法,让远在军营的他乖乖中计。”
周静一怔,“要开战了吗?”
长乐公主点点头:“只要一开战。顾止是一定会去边关的,因为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可以打得过边关的羌族人。顾止这一去。身边没有一个女人,乔木是不能带去的,我们自然就有机可趁了。”
于是长乐与周静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乔木没听到长乐公主所要周静制作的东西 是什么,可她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她暗暗担心,这可怎么办?
难道顾止要与她离别了?
顾止是大将军。国家若是有难,他是不能不去征战的。
她缓缓走到温泉边上,博小玉已走上岸了,一向不关心国家大事的乔木不觉问了一句:“母亲,真的要打战了吗?”
博小玉说:“本宫听王爷说,边关羌族人联合吐蕃各部,要进攻我们大梁国。只怕阿止又要出征了。”
原来是真的。
乔木披上雪花绒毛遮巾,对博小玉揖了揖,“母亲。媳妇儿身体有些不舒服。只怕不能陪母亲继续呆在瑶池了,媳妇儿先行一步。”
博小玉便送她出了洞外,顾止正坐在马前。神色闲逸,正与一个将官在下棋,前前后后围了很多守卫。
“阿止就在那边,木儿,你今夜就与阿止睡帐篷吧,睡在瑶池里的客房,只怕你还不喜欢。”博小玉边说边将乔木往前一推,还对她笑着挤挤眼。
乔木便拜别了婆婆,朝顾止走来。
顾止早就看到乔木了,放下棋子,站起来对那将官说:“这一局算我输。”
那将官笑道:“将军不是输给了阿水,而是输给了将军夫人。”
原来与顾止在下棋的正是阿水谋士。
阿水对乔木揖了揖,很识相地走开了。
郊外的风有些冷,吹得乔木瑟瑟发抖,顾止连忙将自己的披风脱下,盖在乔木身上,搂紧了她,凑近她耳畔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可是不喜欢与那群婆娘说话?你放心呢,我在里面早安排了人手,若有谁敢欺负你,她们就会冲出来保护你。”
“什么?夫君,你在里面安排了男人?”乔木一怔,顿时脸就红了。她刚刚可是脱过衣服的好不好?
顾止笑道:“自然不是了。自然都是女杀手们了。”
乔木这才舒了口气。
顾止拉着她在篝火边上坐定,说:“我如何舍得让别的男人进去,你可是我的夫人。”
乔木羞涩一笑,拾起一个树枝,那树枝上早绑好了一个鸡腿,说:“夫君,我们好好吃烧烤。”
顾止往鸡腿上洒上了香油酱,说:“不好吃的东西可真的入不了你的眼,来,洒上这酱你再吃吃看。味道还行吗?我可是烤了半天,为的是给自己吃,谁想你就出来了,倒是为了与我争这烤鸡腿儿。”
平常的时候,乔木一听到顾止这样与她说话,她也必会撒娇一番,可是今日,她的眼中湿湿的,亮亮的,让顾止看不透。
“夫君,其实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吃什么都是好吃的。”她忽然略带伤感地说了一句。
顾止一怔,还是勾唇笑着:“你现在是这般说,可是平常可是对食物挑剔得很。”
“那是过去,可是如今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顾止微挑眉毛,看定了她。
“因为夫君要出征了。”她眉毛紧蹙,说了一句。
他这才明白她为何伤感了。
他唇边的笑褪去,他凝视着篝火,火星于他眼眸中跳跃着。
“木儿,其实,这次,你不必伤感。因为,的确我是要出征,可是这次。我却是要带上你,一起去。”过了一会儿,他说。
风声凄凄,传来草叶声。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军营中不是不可以带上女眷的吗?”
他握住她的手,抚到了她手上的油泞,那是刚刚吃鸡腿时,在手上留下的油。
他用舌头轻轻舔去,她的手上被他一阵爱抚过,不觉搂紧了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喃喃道:“夫君。”
他捧住她的脸,一向平静无波的眼睛。此时却是荡漾不尽的柔情。
“木儿,你听我说, 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虽然你留在王府上,太后与公主他们,是算计不到你。可是,我却担心的人,却不是他们,我却担心的人,是父王!所以,我决不能留你一个人在王府上!我要带你一起去出征!”
虽然他是不会告诉她,为什么顾尔衮才是最危险的敌人,可是,他的话她全信。她点点头。眼中尽是惊喜:“夫君,我都好怕会与你分离,若是可以与你一起去出征。可以天天见到你,却是多么美好的事。”
“刀枪无眼,你不怕吗?”
他问。
她噗嗤一笑,“有夫君会保护我,我怕什么?”
“军营中伙食可不好,并且居所简陋,有可能好几日不能洗浴,你受得了/”他开始打趣起她来。
“不洗就不洗,其实,我可是连澡都懒得洗。”她撇撇嘴。
他眉毛皱了皱,可是眼中却是满满的宠溺,“你真是个懒鬼。好脏,我不喜欢你了。”
“你敢?”她扬起手,装出要打他的样子。
“真的是家有悍家。”他摇了摇头。
“你好坏!”她轻轻打着他的胸,他将她一搂,紧挨着她的头,说:“木儿,别说话,好好在这儿看星星。”
她仰起头来,看到漫空的星星,个个都是如此地大,如此地明亮,穿越到古代,她不止一次抬头看过星星,可是只有一这刻,她才是最喜欢看星星的。
“呀,还有萤火虫呢!”头顶上飞着几个小灯笼,她眼睛一亮。
他飞快地一伸手,就掬了一只萤火虫。
他捧在掌心里,只开了一个指缝,她便透过他指缝朝里望去。
“哇,萤火虫在夫君手中撞来撞去呢!”她说,“夫君,我也要一只。”
“一只怎么够?”他扬眉一笑,眼中是傲气,站了起来,对着天空一阵狂抓。
很快,他抓了很多萤火虫,将灯笼的四角粘合,将里面的烛火给拿走,将萤火虫放进去,再粘合封闭。
于是,一只虫灯就制作好了。
“木儿,送给你”顾止脸上竟是孩子气的,放松的笑,她感动极了,从来没见过顾止这么放松的笑。
在她的印象中,顾止一直是稳忍着什么,就算是笑,也多是阴笑,高深莫测地笑,似今日这般笑得惬意,却是极少的。
她接过这虫灯,看到灯笼里,几十只萤火虫对着灯笼四壁狂乱地撞着,巨大的光照得灯笼像一团耀眼的火球,就连天上星光都暗淡不少。
她眼睛一红,扑到顾止怀里,掂着脚尖,主动地在顾止的唇上轻轻一吻,“夫君,夫君。”
他搂紧了她。
风中,二人提着耀眼的虫灯,一阵拥吻着,毫无顾忌,激情而狂野。
过了很久,顾止才抱着乔木进入帐蓬。
他将她抱得很紧,听到风吹帐子的声音,还看到帐子四角都吹得起皱的情景。
“害怕吗?”他在她耳边边吻边问。
“不怕。因为,有你在。”她内心暖流激荡。
他得意一笑,“睡吧,木儿,有我在,你什么都不必怕。”
顾止的确是要去北方打战了。这是朝廷的意思;也是他自己的意思。
只不过;这次;他提出与广陵王的儿子;世子顾飞也一起出兵。
虽然知道带上顾飞;只怕是个阻碍;顾飞与他意见不同;而打战却只能有一个头。
可是顾止知道;如今羌族人联合各族来进攻大梁;只怕不是小部队;他不是怕打不过他们;而是怕消耗了太多兵力。
他要让顾飞的人马;也因此役而消耗了。
顾止带着乔木来找顾尔衮。
顾尔衮正坐在石桌上,石桌上放了一个棋盘,两个棋盒,黑子白子都未出手。
顾止说:“父王,孩儿要出征了。就在明天一早。”
顾尔衮看都不看自己的儿子一眼,可是很明显,他眼中是依依的不舍。
“本王知道,你这次。是要带上乔木,一块儿过去。”过了一会儿,顾尔衮才说。
顾止点点头:“乔木是孩儿的爱妻,再加上她还怀了我的孩子,不管怎么样,孩儿都不能扔下她不管。”
“可是你就不怕敌人的刀剑伤了你的木儿?”顾尔衮眼中一厉。可是依然没有抬头。
顾止也眼神一犀利,唇角浮起自嘲的笑来:“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孩儿自信可以敌得过敌军,就算带上木儿。也可以力保木儿无忧,可是若是扔木儿在这儿,只怕会更加危险。毕竟。要针对木儿的人,真的是太多了。”
顾尔衮冷笑道:“你是想说,连父王都保护不了你的木儿吧?”
“不是不能保护,而是父王不愿意。”顾止竟一反常态,挑明了话说道。“木儿是孩儿的心肝,孩儿不管走到哪,都要将自己的心肝带到身边。”
乔木听了,心里一暖,她回头看向顾止,眼睛又湿了。
顾止很少向她表白过,可是这无意间的话让她激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顾尔衮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指了指棋盘面前的座位,说;“阿止。父王老了。如今,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来,陪父王下一盘棋吧。”
顾止愣了愣。便走上去,揽衣坐下来。
父子俩开始下起了棋。
乔木坐在一边,给他们泡茶。
茶烟袅袅,幻化出父子俩高深莫测的脸。
顾尔衮在棋盘上放了一颗子,说:“算起来,有十年没有与父王下过棋了,阿止,记得小时候的你,总是特别聪明,你的聪明不是在你的赢,而恰恰在你从未赢过父王。”
顾止笑了笑,也放了一颗子,“孩儿既然从未赢过父王,又谈何聪明?”
顾尔衮轻轻一笑,“其实你一直下得比父王好,可是,你一直不愿意表露你的才华。阿止,你可以操纵整盘棋局,甚至,父王也多次想输一次于你,却总是被你算计,还是赢了你。真正的聪明,不是在一局两局的胜败,而是能否操纵大局的胜败。”
顾止听了,收起了笑容,眉毛忽然皱了起来,牙齿开始打战,喃喃道;“那都是拜父王所赐。如果孩儿不能够操纵整个棋局,那么败的就不止是孩儿一个人,所以,孩儿可以容忍小败,却一定要在最后大获全胜!”
顾尔衮哈哈大笑起来,“阿止,虽然你运筹帷幄,可以决胜于千里之外,虽然可能你主要胜出了,可惜,你似乎犯了兵家的大忌,你竟动了真感情,所以,你离大获全胜,只怕还很远呢。”
顾尔衮边说,边在棋盘中放了关键一子。
顾止眉毛皱了一下,就连乔木也看懂了,这部棋,顾尔衮下得极好。
因为,顾尔衮包围住了一颗极其重要的棋,如果顾止不管这颗棋,也许会赢,可是,如果他回头再去顾这边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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