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如此,我们也不怕他,有顾止给我们撑腰,薛家算什么?何况,枫儿也这样认为,枫儿年轻有为,想要振兴乔临家,也没什么不可的。”杨氏说得极为轻巧、乔木叹了口气,“母亲,你有所不知,这要成为天下第一,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我们如今是不愁吃穿,为何偏偏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跟他们争什么天下第一呢?不过是一个空名而已,有什么用呢?”
薛玲说:“木儿,这不止是一个空名,如若得到了这个第一,对我们的生意子孙后代,都是极好的。你想想,这茶商第一的子孙,是可以接受皇帝的晋见的,子孙后代都可以与皇室通婚,如此,我们的地位就一升万里,与皇亲国戚有何分别?这可是一劳永逸的事,如今,也是上天眷顾我们乔家,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为何不试试呢?”
乔木一怔:“嫂嫂,你一向性情平静,你竟也赞同去争这个第一?”
杨氏说:“不只是你嫂嫂,我们全家都是同心一致,非要拿下这个天下第一不可的。”
“可你们知道,过去的那个天下第一,有什么结果吗?”乔木急了,她总感觉,过去那个天下第一茶商杨家人,就是被薛庆害死的,因为,他们死后,受益最大的人,是薛庆!
杨氏一怔:“木儿,你怎么会知道十多年前的事?”
“母 亲,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母亲请想想,薛庆似乎不 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地容易对付,他背后有一个靠山,那个靠山,我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很多人都说是广陵王,可是,我总觉得,他背后的这个靠山,是比广陵王势力更加强大的另一个人。我现在不好说是谁,可是,母亲,如果你们一定要跟薛家人争,有可能会付出极大的代价呢。”乔木苦心婆心地劝道。
“这可真是奇怪了。木儿这样说,几日前,顾止来我们乔家,也这样说。”杨氏与薛玲面面向觑。
“什么,夫君也要母亲不要与薛家人争天下第一?”乔木一怔,难道顾止也一早就知道些内幕了?
薛玲点点头:“顾止要我们安安心心就做个天下第二茶商,可是。我们只是表面上答应,我们并不认同。”
“是呀,顾止一向是个勇敢的 人,如今怎么反倒怕起薛庆了?区区一个茶商而已。”杨氏不解。
乔木知道想要劝服乔家人放弃,是不能够的了,心下愁烦不已。
到了晚上,乔木与顾止进了乔家的上房里。
顾止将乔木抱上了床,熄了灯。黑暗中来听到他失望地说:“木儿,今晚忽然很想要你。可惜为能够。看来明日开始,得多去走动走动,不能一直坐着。要将体力给消耗掉,要不然晚上面对着你,可真憋得慌。”
乔木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道:“夫君,如果你真想,倒也可以试试。”
顾止一怔,不过马上会意道。“试试就试试。”
他将她的衣裳脱去,从她背后搂住她,手指伸到她前胸,对着她的胸前两山一阵乱搓。
舌头,从她的后颈部位一直往下舔。舔湿她的后背,在她手臂上一 阵轻咬。
她忍着不要有什么感动。免得造成子宫蠕动。
他坐了起来,抓住她的双脚放在他的肩膀上,从她的脚心一直吻到屁股上,她就这闭上眼眸。让他吻了个痛快,几乎将她上上下下全舔了个湿润。
然后,轮到她舔他了。
他的舌头像蛇,而她的舌头完全就是火,在他身上游走着,他受不了就在她身上 抚摸个不停。
她舔到他的下体处,含住他的下体,轻轻吻舔着。
他一阵火烧火燎着,一下子坐起来,将她压在身下,正要侵占她,可是马上想到了什么,深吸了一口气,倒到一边了去。
“木儿,我不是不碰你吧,你这个小妖精,一碰你我就受不了,反而更加难受。”他说,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们还是安静地睡觉吧。”他的呼吸总算是喘匀了。
她阴阴一笑,伸手在他的下体处上下 来回抚摸着,
“夫君,我这个小妖精就要让你受不了。”她阴险地说道。
他将她的手握在手里,
“小妖精,不许再动了。乖。”他试图哄她睡觉,可她却伸出舌头,在他胸前一阵舔热。
这个小妖精,可真不听话!
他的**被她撩拨起来,只好压住,闭上眼睛。
她见他不管她怎么吻他,舔他,甚至舔他的下体,他都静静躺着,很失望,
“夫君的忍耐性真高,木儿佩服。”
“你还幸灾乐祸呢,不知道我如今 可是紧绷着身子,要不然,早就将你压扁了。”他终于睁开了眼睛,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很好受呀?”
她乐了:“木儿就是想要打败夫君一次,回回都是夫君赢,上回的赌约也是夫君赢,木儿今日也要赢上一回,可惜还是败在了夫君的忍耐力上。”
“你就这样想赢我?”他捧着她的脸,深深 地看着她,
“其实真正笑到最后的人,才是大赢家。你信不信,你会是那个大赢家的。”
“哼,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道,回回都是 我输了。”她不服气。
他认真地说道:“你是回回都输了,可是你只是在小事上输了。”
“小事上输还是输。”
“那你想怎么样,才算赢我?”他问。
她想了想,说:
“有一日我要让夫君败得很惨,败得要求我,并且,并且,所有的心思,所有的目光,全在木儿一人身上,并且,木儿便 是夫君第一位。”
他笑得有些诡异,“如真有这么一天,我倒真的是输得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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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闲逸生活87;章节目录 八七 温馨省亲;到娘家缠绵更新完毕!
正文 八八 咬光你的肉,游玩遇刺
古代闲逸生活88;章节目录 八八 咬光你的肉,游玩遇刺
—文—莹莹烛光之下,芙蓉色床帐子轻摇。床上的二人开始互咬起来。
—人—“就要让夫君输。”乔木轻哼了一声,跌落于他怀里。
—书—“你这个好强的妇 人!”顾止于是开始咬她,又爱又 恨地说,牙齿轻咬住她的嫩唇。
—屋—她眉毛微蹙,发出“嘤嘤”声来:“好痛呀。”也伸出小香舌,打开他的齿门,再用门牙朝他的门牙撞去。
他避之不及,便张嘴包住她的整个秀唇,不让她张嘴。
她挥动小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脸,他一怒,按住她的手在床上,目光带笑也带寒气:“还来不来?”
她复又抬起脚来,对着他的肚子要踢去,他用膝盖一顶,她便动弹不得,被压于他身下,如弹棉花一般。
她只好认输:“讨厌,木儿又输了。”
“败在自己夫君之下,你理应心服口服。”他得意一笑, 于她身边安静躺下。
她生气极 了:“我偏不要输。”一口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他这回可知道痛了,抚摸着肩膀,按住她的嘴:“罢了,当我输了。”
“哼,就要让你输一回。”她这才得意地躺在他的胳肢窝里,平静睡去。
他摇摇头,搂紧了她,也渐渐睡去。
次日一早,顾止与乔木去拜见乔越与杨氏。
然后乔越有生意上的事要处理,便先出去了,乔枫也跟着出去。薛玲本也要出门的,但是她说:“木儿难得来家里一趟,我这个作长嫂的,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出去了。”便也留下来。
薛玲作了一些烤麻糍端过来。乔木正拉着杨氏在说话,一见那香喷喷的烤麻糍,说:“呀,太好了,我最爱吃烤麻糍了。”
杨氏摸了下乔木的头:“木儿,王府里难道没有么?”
乔木看了顾止一眼:“王府上可不是什么东西都有的。这烤麻糍还要差人去民间买。可麻烦了。”
薛玲说:“木儿也可以自己制作的。很简单的。”
乔木点点头:“也是,只不过自己制作的,总是不怎么好吃。这烤麻糍看似简单。想要做得好,却极难。若是烤得太深了。糯米便会焦黑一片,粘在锅底,若是烤不深,则会太软,粘在牙齿上。”
薛玲说:“是难,不过也有窍门,木儿事先在锅底上涂上一层蜂蜜,就不怕这个问题了。”
乔木拍了拍脑袋:“呀,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嫂嫂聪明。”
顾止正在另一头案几上,教乔松学诗。
乔松拉着顾止的手说:“二姐夫,乔云是不是去了王府了?他还好不好?过去在乔宅时,他总与我打架,现在忽然没个人打架了。倒感觉少了什么,挺失落的。”
顾止笑了笑:“松儿。乔云在王府上很不错,你若是想念他,我叫他过来看看你便是了。他如今可忙了,但是抽空来乔宅的时间。还是有的。”
乔松写了几个字,不耐烦地将笔一扔,说:“二姐夫,你武功高强,不如教我练剑吧,松儿喜欢练武,可不喜欢写这些字了。”
顾止想了想,便起身:“好,那我们去院子里吧。”
乔松大喜,奔过来拉着乔木的手说:“太好了,二姐夫要教松儿练剑了!太好了!”
于是一行人都挪到了院子里。
顾止在前面舞剑,乔松在后面跟,倒也学得极像,杨氏笑着叫云娘去端来几碗桂圆粥来,说:“阿止,松儿,你们都累了吧,来,喝碗粥先吧。”
乔木上前掏出手绢儿,给顾止擦汗,于是大家坐在花园里喝起了粥来。
乔松说:“二姐夫的剑术可真高超,比我那个师傅还要高超。要是可以天天跟在二姐夫身边学剑就好了。”
杨氏听了,眼睛看着顾止,试探性地说:“阿止,既然松儿这 样想学剑,不如就跟着你一起去王府,你若是得空,便教教他,如何?也总比旁的什么师傅教好。”
乔木一怔,杨氏这是在搞哪出?似乎极希望乔松也去顾王府上一样。
顾止眼中淡然无波,轻轻喝了口粥,没有马上回答。
杨氏连忙拿眼神看乔木,乔木吐吐舌头,便对顾止说:“夫君哪,我也想天天见到我的四弟,不如就让四弟也去王府吧。”
顾止正在喝粥,头也不抬,说:“好呀。”
杨氏高兴地说:“松儿,还不快拜见顾师傅。”
乔松连忙捧了茶跪下:“松儿拜见顾师父。”
顾止扶乔松起来,轻轻一笑:“都是自己人,如此便客气了。”
杨氏喜笑颜开地说:“松儿这么喜欢习武,可是找遍京城,硬是找不到一个可以教他的师父,今日阿止过来了,我们才知道,放着眼前的师父不找,哪就能找到旁的什么人了去。”
乔木撇撇嘴,“可是母亲,那个王府若是松儿去了,可得守规矩的,松儿这么顽皮,会不会不适应呀?”
乔松抢先回答:“太好了,去王府后不但可以天天见到姐姐,也可以天天见到乔云了。你们放心,松儿都十二岁了,又不是小孩子,一定能适应的。”
顾止用手绢儿擦拭了下嘴,说:“木儿,你就放心吧,松儿愿意过来,我倒是极欢喜的。你在府上也有个伴儿了。其实我早就想让松儿过来,就怕岳母不同意,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便好了。”
于是这事便这样说定了。
到了晚上,顾止早让兵士们乔装打扮了,来到秦淮河边防守着,顾止带着乔木,坐着车轿,来秦淮河观光。
乔木可高兴了,头上戴着风鹊帽,帽沿上垂下面纱,她时不时地掀开面纱,去看两岸的风景。
顾止挑了河边一个古亭子里与乔木坐定,小贩端上秦淮河上的小吃。有葱油饼,松花卷,还有凉粉,竹筒饭。
乔木吃得很高兴,又有一歌女上来给他们弹琴唱歌。
那歌女怀抱琵琶半遮面,歌声极为幽怨,乔木听得入迷,回头对顾止说:“夫君。她弹得太……”
正要说下去,却看见顾止正紧绷着脸。盯紧了那歌女的手指,眉毛微蹙,一脸严肃的样子。
乔木不觉有些警觉,也连忙朝那个歌女手指看去。
可是没看出什么异样呀。
谁知,乔木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那优美的琴声忽然呼起一个重音,马上停止,好像骤然断裂了的竹排,那歌女手指忽然就离了弦。指尖飞出几枚银针,就朝乔木飞去。
“哗!哗!哗!”乔木只听到耳边响了三声,顾止早用三个手指夹住了那飞过来的银针,上前几步,抓住那歌女的手。那歌女还想反抗,顾止用膝盖对着她一顶。歌女便跪在了地上。
“说,是谁派你来的!”顾止厉声问道。
谁知,那歌女发出一阵冷笑,忽然咬舌自尽去了。
顾止走到乔木身边。乔木还心有余悸,扑到顾止怀里。
“夫君,我好怕。”乔木不敢看那倒在血泊中的歌女。
“别怕,有我在,没事了。”顾止轻轻拍着乔木的后背,眼睛却四处看去,对侍卫们说:“不得让任何人近前来。”
谁知,那小贩忽然个个都亮出了武器,开始砍杀起那些侍卫来。
“夫君,这可怎么办?那些小贩似乎个个身手不凡。”乔木害怕极了,从小到大,还从没有见过这等场面。
顾止却站着一动一动,……勾唇阴笑道:“怕什么,难道只有他们有埋伏吗?我也有。”
马上,从四个角落冲出来一队兵士,那小贩们见忽然来了这么多兵士,个个落荒而逃。
“要抓活的!”顾止令道,紧紧搂着乔木,安慰道:“木儿,别怕。我们继续吃东西。”
乔木哪里还吃得下去,顾止淡然自若地坐定,舀了一勺子凉粉汤给乔木:“乖,张嘴。”
乔木嘴巴张了张,吃了一口,这时,兵士们活抓了一个小贩,上来报告:“将军,其他的小贩都自尽了,这个还来不及自尽。”
顾止站了起来,掐住那小贩的嘴,对乔木说:“木儿,将吃剩下的凉粉拿于我。”
乔木一怔,顾止现在要凉粉干什么?不过她也倒听话,端了凉粉给顾止。
顾止取了凉粉就给那小贩的嘴塞得满满的,边塞边冷笑:“这下看你怎么咬舌自尽。”
那小贩满嘴都是凉粉,极不舒服,连连求饶。
顾止冷笑:“你若是说出,是谁派你们来的,我便饶了你们。”
那小贩哭丧着脸,说:“是广陵王派我们来的!”
顾止眼光一厉,声音提高了:“广陵王怎么会派你们这群废物过来行刺我?难道不知道,你们就算联合起来打我一个,也不会是我的对手吗?”
那小贩高呼:“将军,真的是广陵王派我们过来的,广陵王还抓了我们的父母双亲,要挟我们去行刺。如果我们不自尽,他就会对我们的父母双亲下毒手。不过,广陵王所要我们杀的,不是将军您 ,而是您 的夫人,乔木。”
乔木一怔:“杀我?我与他无怨无仇,为何要杀我?”
那小贩说:“我只是作杀手的,真不知道个中原因,求将军让我自尽吧,如果不自尽,我的父母双亲就要遭遇不测了。”
顾止四下看了看,说:“如果你不自尽,我寻一具长得像你的尸体来冒充你,广陵王也不会知道。”
那小贩说:“ 就算一时不知道,可是迟早会知道的。如果小的不死,父母双亲就有危险了。”
顾止冷笑:“那你以为,你死了,你的父母双亲就真的会没事了?我告诉你,既然广陵王做得出这种事,他怎么还会放走你们的父母双亲,难道让他们以后为你报仇吗?你不管死不死,你的父母双亲都是要死的。”
那小贩听了,想了想,跪在地上磕头:“多谢将军明示,小的真的是被要挟才这样做的。将军说得对。不管事成与不成,小的与小的父母亲都会惨遭毒手,还不如留着一条贱命,去为父母亲报仇。”
顾止点点头,放开了他:“你起来先。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贩年纪大约十八岁,长得也算英俊,说:“小的叫姓杨,名叫阿牛。”
“你姓杨?”顾止一怔。“听你口音,应该也是京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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