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求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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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求生记- 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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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缓缓驶出此地。

    “哥哥,五哥和李俊哥哥都回来了,十艘大海船也夺回来了,俺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山?”阮小七问起正事道。

    “等你兄弟他们休整一日再说,正好等等张三的消息,我倒要看看‘深海’的能耐!”王伦想了想道。

    “那……这四艘海船,怎么处置?”阮小七也知道这几艘船分配不到自己手上,却忍不住问道。

    “吃水太深,过不了北清河,便放在济州岛的欧鹏营罢!”王伦挥了挥手道,“叫童威带这四艘船径直去济州岛,另外叫吕方、郭盛带着一千五百亲军上船,一来押送俘虏的高丽水手,二来不让这趟船跑空!另外把那个使者留下来孟康沾沾他身上的棒子气!”

    阮小七点头道:“那俺就去传令!话说这伙人真是没用,刚打照面就投降了,亏得朝廷给他们造了这么好的船只!不过甚么叫做‘棒子气’?”

    王伦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如今我们在明州得了二十艘客舟,十四艘千料船,先分别挂在你们三个海营下面,等李俊和你哥子醒了,三位自己商量盘算清楚。明日不管张三的消息来没来,咱们先打道回府,这么多船集结在这里太显眼了,就把多余的水手派驻四明山!”

    不知道张三是不是清楚船队翌日就要撤离,但是他赶在当天关城门之前,就派人把消息送了出来。

    邓元觉和伍应星都下落不明,应该是跑了。

    王伦和焦挺的坐骑也叫施恩想办法弄回来了,因为后面的大买卖,这个就不另外收费了。

    最后关于大买卖的消息是,明天交货的话只有七艘客舟,但延迟到三日后的话,还会有五艘客舟和八艘千料船。

    王伦当机立断,留下童猛带着足额的水手前去四明山,等着和施恩的交易。因为没有想到施恩居然能搞来了三万多料船,船队东拼西凑挤出留守待船的水手后,舰队中好多岗位的水手不足了,没奈何,王伦从高丽俘虏抽调了五百水手,全部打散到返航的三支舰队中,这才暂时缓解了有船无人开的窘迫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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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九章 大哥还在;二哥哭丧?()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yb;

    时值仲夏,梁山泊数十艘大小海舶组成的特混编队已经驶入北清河上,青州渔民竞相围观,从前不是没有船队打这河上经过,但是如眼下这么大规模的,却倒是头一遭见到。如今的青州,早不如当年闭港之前那般繁华了。

    “这一次随哥哥远去江南,花荣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又结识万春这位兄弟,心中甚感快慰!如此哥哥不必远送,小弟这便告辞了!”花荣下得岸来,拱手跟送行的王伦、庞万春等人告辞道。

    “花荣兄弟,你说你要是能跟小弟一起,都在梁山上聚义,那该多好啊!这宋江,唉……”庞万春心中耿耿,牵着花荣那匹骏马缰绳的手久久不肯放开。

    “聚散皆是缘分,今日离别,为的却不是来日的相聚?”花荣和庞万春虽然相识不久,却颇为投缘,当下施礼道:“万春兄弟,后会有期!”

    “明明真兄弟就在眼前,却要回去投那黑矮心毒之人,花荣兄弟,你糊涂……”庞万春却不准备就这样放花荣走,宋江那厮作下的丑事莫不叫人耻笑,偏花荣执迷不悟,叫他怎么能安心?

    花荣此时面上已是有些难堪,作为过来人的王伦看了庞万春一眼,心道有些事若是能一两句能说清楚,莫说花荣,就是晁盖,也早该醒悟了。可言语终显得轻飘飘的,此时说轻了没有用处,说重了徒惹人尴尬,是以只是上前拍了拍花荣的手道:“兄弟一路顺风!”

    花荣如释重负,抱拳施礼,庞万春忿忿而叹,松了那马匹缰绳,当先转身往船上而去,花荣牵着马独立岸边。在目送王伦等人上了船后,这才怏怏而回。

    这马匹原是妹夫唐斌的坐骑,当年小妹讨来硬塞给自己的,自己要还给唐斌,这汉子死也不肯要,是以花荣最后便留下来。

    这马是当初柴大官人庄上的好马,虽无名气,但渡水登山如履平地,眼前这点距离更话下,就在花荣还沉浸在离别伤感之时。马儿已经载着他行至二龙山大寨跟前了。

    “刘唐兄弟,是我,开门!”花荣望着三重关上叫道。

    往日负责把手关隘的,正是赤发鬼刘唐,不想这时却换了人,只见一个面色不豫的汉子伸出头来,见是花荣叫关,面色这才缓和了些,道:“是花知寨回来了?你等还磨蹭甚么?还不打开关门!”

    花荣抬头一看。正是不久前里跟着自己学箭的穆弘,暗想:“就是刘唐,还有白胜日夜住在三重关上,怎地此时不见他两个人影?”

    花荣正寻思间。只见十来个面色惶恐的喽啰推开城门,这时穆弘空手走出城来,上下打量了花荣一番,道:“借走我镇山的神箭这般久了。连点利钱也没有,看来这梁山泊如今是越来越小家子气了!”

    花荣闻言眉头一皱,道:“这山寨都是人家舍下的。我等出出力,算得甚么?”

    穆弘见说,脸上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神情,也不跟花荣顶嘴,只是道:“哥哥在宝珠寺候着知寨好多天了,花知寨不如且去相会?”

    “哪个哥哥?”

    说心里话,花荣对揭阳镇上这伙人都没有好感,要不是看在宋江面上,哪里会教习他甚么箭术?这人见面不说喊声师父,就连半点敬意也欠,花荣心中不喜,当下反问道。

    “当然是宋哥哥,还有哪个哥哥?晁天王如今又山寨!”穆弘对花荣明知故问有些烦恼,无奈大家都是宋江这条船上的人物,不想与他争执,一时隐忍不发。

    “晁天王山寨?”花荣闻言想起刘唐也都关口上,当即道:“刘唐、白胜两位头领呢?他们去了哪里?”

    “借粮去了!”穆弘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便要回关上去。

    “你这般随我勤习弓箭,此番上阵建功,你却不去?”花荣见穆弘要走,却叫住他道。

    穆弘闻言站住,猛地转过头来,面色可怖道:“我辛辛苦苦学箭数月,就临阵建功,临行前晁天王也点了我的名字,可偏生那吴学究从中作梗,定要我留守山寨,叫我怎么去!连白胜、韩伯龙这等人都可以领兵上阵,我穆弘本事比谁差些?”

    穆弘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恨意,丢下一句话后,拂袖而去,原来他说的是:“我看这山寨里尽是邪气,忠心干事的却叫那耍嘴皮的捉弄!如此下去,必遭天谴!”

    花荣站在原地沉思半晌,等小喽啰们畏畏缩缩的关了大门,过来牵马,花荣把马匹交给他们,只见一个小头目凑过来低声道:“晁盖哥哥出征没有带上他,却待了白胜头领,穆头领正为这事生气哩,好几天见不到他笑脸,花知寨莫要往心里去!”

    “就为这点事动气?直甚么!花荣望着穆弘消失的方向,哂笑一声,忽问道,“你不是值守宝珠寺的,怎么调到这三重关来了?”

    “这里的人,都是刘、白两位头领的旧部,宋哥哥怕穆头领指挥不动他们,所以命小人带着百十个弟兄过来听候差遣!”小头目抱拳回道。

    花荣点了点头,也不置可否,这时只听小头目又道:“穆头领也是想不开,不去便不去,跟晁天王去了有甚么好的?弄不好还有危险!”

    花荣闻言一凛,道:“你这话甚么意思?”

    小头目见花荣认真了,讪笑道:“小人乱嚼舌头,花知寨莫往心里去!”

    “到底甚么事情!”花荣却不跟他嬉皮笑脸,喝问道。

    那小头目被花荣逼得没法,只好道:“花知寨到了宝珠寺门口,一看便知!”

    花荣见问他是问不出什么了,当即往石阶上迈去,沿路遇上的喽啰,莫不神神秘秘,本来是三五成群围在一起神秘兮兮的议论着甚么,一遇花荣经过,却是连忙避开,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生怕这位平素周正的头领责备他们乱传谣言。

    花荣从这些人身上没得到甚么消息,怀着满腹疑惑,到得宝珠寺前,哪知却被眼前景象惊得一跳,只见原先挂着帅旗的大旗杆,此时却是断成两截,就倒放在宝珠寺前的空地上,甚为显眼。

    花荣当即叫过宝珠寺前值守的喽啰,问道:“山寨的帅旗,就这般倒在地上,你们管也不管?”

    “不是小人们不管啊!是宋哥哥常常来此泣泪,是以我等……”面对花荣的斥责,喽啰们为难道。

    “公明哥哥为何泣泪?”花荣连忙问道。他这才走了多久,怎么山寨里尽是怪事?

    “花头领不知,数日前晁盖大头领要带兵下山,宋江哥哥苦劝不住,等他带着人马走后,当天晚上忽起狂风,等第二天一早大家起来一看,这帅旗便倒了,山寨里都传这是不祥之兆,风吹折帅旗,于帅不利啊!宋公明哥哥当时便另立帅旗,哪知第二日早上起来一看,照样还是断成两截,弟兄们见了尽皆失色,如此连续两番,谁敢再扶啊!”

    喽啰们这番话,叫花荣心乱如麻,当即拽开大步,直往宝珠寺而去,正好撞上听到动静出来查探的孔明、孔亮,两人一见花荣,一左一右抱住他臂膀道:

    “知寨哥哥,你可回来了,好生劝劝公明哥哥罢,这数日来,他是茶饭不思,坐卧不宁,就怕晁盖哥哥出点甚么事啊!”

    花荣进了寺内,果然见到宋公明双眼红肿,面色悲戚,宋江一见花荣,强装笑颜,道:“兄弟这回去江南走一遭,可替王首领收服了那甚么小养由基?”

    “幸不辱命!如今这庞万春已经上了梁山了!王首领还叫小弟多多拜上天王和公明哥哥!”花荣抱拳道。

    “你这个兄弟,何时说过谎来?你收服了庞万春我信,王首领关照晁天王,这我也信,可他怎么会叫你给我带话!”宋江起身,“戳破”花荣,道:“贤弟且坐,这几日我一直没个主心骨儿,你回来就好多了!”

    花荣知道王伦不待见宋江,此时也不说他在江南的事情,只是道:“哥哥,这山寨气氛好生奇怪!怎地晁天王下山一回,山寨弟兄们就如丧考妣,这样下去,军心不稳啊!”

    宋江闻言慨然长叹,道:“贤弟不知,保正今番下山,不比往常。在他下山之前,我和加亮先生便苦苦相劝,跟他说这去处不比寻常州县,可他偏偏不听,后来我说哥哥是山寨之主,不可轻动,小弟愿代他走一遭,哪知加亮先生瞬间变脸,又转过来撺掇保正下山,你说这……唉!”

    宋江这一叹,只如胸中有万千丘壑,不吐不快,仿佛那晁盖听信谗言,偏不信任他这个忠良,直叫他这样的正直忠义之士万分委屈。

    “我就知道这趟没那么简单,果然,当夜狂风吹断帅旗,山寨里议论纷纷,我当即下令山寨里人不得妄言,违者军令处置,当时又竖起帅旗。哪知就在翌日,那帅旗又兀自倒在地上,只叫我也失了方寸,哪里还禁得住孩儿们?实不知保正这一去,到底是凶是吉?”

    终于搞清楚了,原来是编辑大人做好事不留名,给了兄弟一个大惊喜,多谢书评区留言解惑的几位好汉!拜谢!(。。)

第五三零章 天王归西() 
演戏的最高境界,就是自我催眠自己都相信从自己嘴中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那么心怀善意的观众又怎能不信?

    见宋江伤心欲绝的模样,花荣忙上前将他扶起,劝解道:“哥哥节哀,天地风云,何足为怪?晁天王此去未见得就有旦夕祸福!”

    宋江闻言,红着眼睛,双手抓向花荣,道:“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花荣见宋江伤心过度,不好再烦动他,只望着孔氏兄弟道:“到底怎么回事,晁天王到底去了何处?”

    孔明、孔亮这两个不愧是宋江的徒弟,手脚不行,嘴巴却还利落,当下三言两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得一清二楚。

    原来是那慕容彦达看着二龙山在自己管下逐渐长成气候,又见耀武扬威的宋江都打破几个县城了,这样下去州城也不安稳,当下未雨绸缪,连连派心腹人上京到妹子处活动求调离此处。

    也不知是不是官家隔三差五去李师师哪里,把慕容贵妃给冷落了,反正慕容彦达在青州左等右等,调令就是不来。慕容彦达实在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求朝廷在青州派驻大军。不过他这次却是找的童贯,童贯正和蔡京争权,抱着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的想法,还是顺手拉了慕容彦达一把,枢密院的大印一按,河北边军便有六个指挥接到调令,前去青州“就粮”。

    若只这六营三千人,这也不打紧,只是童贯好人做到底,又给慕容彦达调来一个宝贝,何谓“宝贝”?原来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童贯给慕容彦达调来一个六十好几耳顺之年的团练使。这人姓庞名毅,也在西边立过战功,本事倒是真有,但是脾气叫人不好消受。童贯正不喜这人,慕容彦达又请求派遣良将相助,于是最后这人就到了青州。

    慕容彦达是见识过猛将的,眼见这个老汉年纪一大把了,一身手段却不让当年霹雳火秦明,又兼有谋略,顿时欢喜成甚么似得。当下温言细语把这老汉哄得心甘情愿,绞尽心机也要为慕容彦达除了这二龙山心腹之患。

    他到任不久,便见青州府贴下缉捕榜文,捉拿二龙山贼首宋江,悬赏三千贯赏钱,晁盖的名字反而跟其他头领并列,只有一千贯赏钱,这张榜文的传到江湖上,许多好汉只是看二龙山的笑话。并不觉失实。

    要是晁盖和宋江亲密无间,这等低级的离间计,肯定丝毫不起作用。但坏就坏在这两人如今早已不是当初推让头把交椅时的尊兄与贤弟,且二龙山里其他头领都对这个榜文议论纷纷。怪话不绝,于是这小小一张悬赏告示,便成了引发晁盖怒火的导火索。

    晁盖当即便点起四千人马,公孙胜、吴用、朱仝、雷横、李成、蔡庆、蔡福、刘唐、韩伯龙。白胜等十个头领相助,就这么浩浩荡荡杀往青州,用晁盖的气话说。要叫庞毅这老贼睁大狗眼看看,到底二龙山是谁作主。

    花荣安静的听完事情始末,最后不禁默然。

    想当初晁天王和宋大哥二人是何等情同手足,那时公明哥哥失陷江州,晁天王亲身犯险,几乎丧命。

    就是这么一位能拿自己性命去换兄弟性命的大哥,眼下官府一个低级的离间计愤而出走,做弟弟的公明哥哥难道不该反省一下自己吗?

    位居第二把交椅的副首领,老是质疑首领制定的山寨大略,又在头领中拉帮结派、广市私恩,搞得山寨内外只知有宋江,而不知有晁盖,这些都是一个老二该做的事情吗?

    花荣没有指责宋江,他只是觉得心下很累。连带此时看着宋江泣不成声,心中也翻不起多大涟漪了,当下只是推说舟车劳顿,想下去歇息。

    宋江见状,收住啼哭,起身相送。花荣突然觉得宋江对自己客气了许多,当下想说些甚么,终是呐呐不语,如今的他已经很难像当初那样,话都可以不经考虑便在宋江面前吐露了。

    两人走出寺门,忽见山前那排阶梯上,一只耳韩伯龙哭喊上山,嘴中不停道:“天塌了,天塌了!天王……天王重伤不治,已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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