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来福每到母亲洗澡的时侯,便会很有礼貌地敲门,藉口很多,目的却只有一个,就是要看母亲洗澡,白三喜也不理他,任他胡来,很快便成为一种习惯。到最后,白三喜乾脆连门也不掩,任由儿子自出自入。
不关门的浴室,对来福来说就像没掩的鸡笼,想什么时侯进来就什么侯进来,想什么时侯走就什么时侯走。可谓是来去自如,然而这小子却依旧不称心,因为虽能看到母亲无遮无掩的肉体,但毕竟只是眼看,触摸的感觉如何,还是不甚了了。
“眼看手勿动”这是白三喜给儿子立下的规矩,她对儿子说,看她洗澡可以,就是不许动手胡来,如果违规马上赶他出浴室。
来福很听话,果真不敢乱来。然而白三喜慢慢发现,儿子的眼神开始变异,变得跟他父亲一样充满邪淫。而且,自己的内裤、|乳罩还不时沾着Jing液。白三喜开始紧张,因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看到儿子拿着自已的|乳罩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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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内心充满矛盾,不想再让儿子看着洗澡,但来福对自己的身体已一清二楚,就算赶他出浴室,也拔不掉他脑子里的淫根。
白三喜终于尝到自己亲手酿造的苦酒。
不过烦恼归烦恼,白三喜却不怎样担心,虽然,她已预感到跟儿子正常的母子关系维持不了多久,但她却没想过去阻止,甚至还抱着破盆子摔破的心理。
“顺其自然吧!如果要来,怎样也阻止不了,这孩子本来就是乱仑的种,要是他真的乱来,那就让他好了,也算是还他有妈没爹的债吧。
白三喜已作好接受乱仑的准备,当然,这些想法她是不可能跟来福说的。
这一天,吃过晚饭,白三喜对儿子说:“福儿先睡吧,妈要帮你改几件衣服,晚一点再睡。”
来福奇怪地问:“现在的衣服又不是不能穿,妈你干嘛还要改衣服?”
白三喜拿着软尺,边替儿子丈量边回答:“过几天学校便放暑假,妈想带你回内蒙一趟,你十六岁了,一次也没回过老家,怎也说不过去。今天上班我递申请,厂里批了三十天探亲假。厂长说,最近任务忙,本不同意的,但想到这十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勤勤恳恳,而且只有加班从未请假,所以就破例这一回。”
来福听说要出远门,高兴的跳了起来。
“妈,我们还回来吗?”
“傻福儿,你耳朵是干什么用的,听不到妈说只是请假吗?再说,你的出生户口也在这里,不回来还能去那?”
白三喜边缝衣服边跟儿子说一些大漠风光。
来福是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少年,什么时候见过大漠风情?母亲绘声绘色的描述,只听得他心驰神往。
看见儿子神情雀跃,白三喜心里高兴,其实,这次远行并非只是简单的寻根,对她来说,此去的心情可谓是百感交集。
十六年前,也就是南下广东不久,怀胎十月的她,在一所医院里产下一对龙风胎儿,当时,照顾她的护工是一对北方夫妻,交谈得知,他们也是内蒙人,凑巧老家就在沟门乡。俗话说“亲不亲故乡人”白三喜举目无亲,他乡遇故,自然倍感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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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夫妇告诉白三喜,他们结婚五、六年,一直没能生育,家乡的医疗技术不行,就到省会呼和浩特医治,还是没有效果,绝望之际,听说南方有一家专科医院,技术很好,于是不远万里南下求医,无奈路费用尽,他们俩只好在医院边打工边就医。
最近,医生告诉他们,从治疗效果来看,再过一个疗程,不用半个月,他们就可以起程回家。医生还说,其实,他们的病也不是什么难治之症,只是内蒙的医疗条件不足,所以才治不了本……最后,医生还开玩笑说,明年要是他们还不能生个白胖小子,他甘愿砍下自己的脑袋当皮球。
白三喜听了,打心底替这对夫妇高兴。
夫妇俩是一对朴实善良的塞北人,他们对白三喜说:“有些话,我们不知道该讲不该讲,你家的事,早已传遍半个大漠,咱那虽是穷地方,却人口复杂,离开也好,但你一个妇人又怎照顾两个孩子?我们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说出来,大妹子你参考一下吧。”
“大哥、大姐,咱们都是塞北人,大家就像自己人一样,有什么建议,尽管说出来好了。”
汉子对白三喜说:“我和我女人商量过,既然现在还没有孩子,而你的孩子又是咱们蒙古大漠的种,我们想带一个回去,一来帮你分担一点,二来我们将来老了也有个依归。就不知大妹子你认为怎样。”
妇人接口道:“妹子,你别见怪,我们想,树高千尺、落叶归根,你们母子客居异乡,终不是长久办法,说不定那一天会回内蒙,那我们就先帮你把根扎下,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孩子,将来你回去,我们一定把孩子交还给你。”
白三喜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尝尽人间冷暖的她,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善良的人。
“多谢大哥大姐,你们的恩情,我一生也报答不了,只是这样做太委屈你们了。”
夫妇俩不停摆手,“不客气、不客气,咱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白三喜问:“你们打算带那个孩子回去?”
汉子道:“内蒙地处塞北,气侯恶劣,保险起见,咱们就带丫头吧。”
妇人补充说:“塞北是苦寒之地,不像南方气侯温和,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妹子孤身一人,还是带个小子吧,将来长大也好照顾保护你。”
白三喜看着怀中的女儿,叹了口气。
“大哥大姐,你们俩带着孩子生活不容易,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就更吃力了,你们别误会,我是说,这丫头是生是死,看她的造化好了,只要尽了力就行,千万不要为她拖累你们。”
身材魁梧的蒙古汉子,声音哽咽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像亲生孩子一样照顾她,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我们夫妇在,这孩子绝不会受人欺负。”
白三喜亲亲女儿,把她递给那对夫妇。妇人双手接过,喜滋滋的说:“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们绝不会亏待这闺女的。”
白三喜说:“有大哥大姐这句话,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呢?只是,我有一个想法,不知你们是否同意。”
夫妇齐问:“什么事?”
白三喜说:“我想,将来你们要是有了孩子,如果是男的,那这丫头就做你们的媳妇,如果是个女的,那就让她们结为金兰姊妹好了,这个主意,大哥大姐认为如何?”
夫妇喜出望外,高兴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答应。
自此以后,这对夫妻更加尽心尽力地照顾白三喜母子,一个月后,孩子满月,夫妇到看白三喜身体已没大碍,这才放心并准备起程回内蒙。这时,妇人已怀孕在身,夫妻俩满心欢喜,都说这是种善因得到的善果。
离别之日,白三喜抱着刚过满月的儿子,为这对患难中相识的夫妻送行。
一路上,白三喜千咛万嘱,吩咐汉子小心照顾妻子,不能给她吃生寒食物、不能累坏,更不能着凉感冒,否则动了胎气容易流产。汉子将为人父,自然格外小心,听了这话,不停的点头称是。
妇人笑道:“妹子你不用担心,现在他比我还紧张呢。”
进了车站,白三喜跟夫妻俩握手道别。
“大哥、大姐,这丫头就交托给你们了,一路保重,十六年后我一定回内蒙找你们,无论怎样艰苦,我都一定回去。”
火车开了,夫妇俩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走了。
临别时女儿的哭声,像锋利的钢针,穿刺白三喜的心……如果可以,谁愿意骨肉分离呢?然而,她现在的处境,独在异乡,人地生疏,要养活一个孩子已经不容易,再加上一个,那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看看怀中熟睡的儿子,白三喜抬头眺望远去的列车,彷彿又听到女儿令人心碎的啼哭,她的双眼变得模糊,内心在默默祈祷:“老天爷在上,请保偌大哥大姐这一去,无险无阻、一路平安。丫头,坚强点!你要做真正勇敢的大漠姑娘,不要象妈,妈没用,妈懦弱怕事、保护不了你,闺女…别哭,别哭,妈十六年后一定回内蒙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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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喜就这样跟内蒙夫妇分别了,至于为什么要相约十六年后见面,这则涉及到她许下的另一个承诺。
十六年前,白家发生的伦常惨剧轰动一时,白家姐妹在当地已无法立足,决定离开那个事非之地,临别前姐妹相约,十六年后故乡再见。
这些记忆,白三喜一直尘封心底,从不向别人提起,包括她的儿子也不曾透露。
白三喜坐在床前,边回忆往事边替儿子缝改衣服,心想,如果丫头还在人世,现在已跟福儿一样大,十六岁,该是一个婷婷玉立的大闺女了。
想起女儿,白三喜又想到白来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经常会想起他,白天想,梦里也想。这个令她刻骨铭心的男人,是她的亲哥,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期占有她肉体的亲哥。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但也给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
想起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哥哥,白三喜忧伤地叹了口气。
来福独自躺在床上,想着母亲所说的大漠风光,兴奋得难以入眠,无聊的他,乾脆把手伸入裤裆,抓住那付硕大无比的棒棒,搓面团似的揉了起来。
白三喜无意中发现儿子手Yin,大吃一惊。“福儿你在干嘛?”
来福边搓边说:“我的屌屌撑得难受,弄一下舒服点。”
白三喜笑道:“好好的,那东西怎会撑你?”
来福说:“我想起妈洗澡时光光的身子,想着想着,屌屌就撑起来了。”
白三喜停下手中针线,敲着儿子的脑壳,笑骂道:“你呀,真是愈来愈坏了,什么不好想,尽想这些脏事。”
来福装疯扮卖傻,“想妈也是脏事?”
“想妈当然不是脏事,但想妈的身子就是脏事。”
“人有思想,看了自然会想,妈你怎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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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喜说不过儿子,改口说:“妈不跟你扯淡,时间不早哪,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来福说:“妈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课。”
白三喜拍着自已的脑门笑道:“这些天,妈忙得昏头转向,连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课也不能不睡觉呀!”
“我的脑子尽想着妈的身体,睡不着。”
“妈的身子,你天天见,有什么好想的。
白三喜不再理会儿子,拿起针线继续干她的活。来福突然停止手Yin,看着母亲说:“妈,让我看看奶子好吗?”
白三喜脸一热,因为儿子还是头一回如此直接的要求自已。
“傻小子,刚才妈洗澡,你不是已看过吗?怎么现在又看。”
“我想吃妈的奶。”
白三喜以为来福只是说笑,不以为意的说:“你已长到这么大,妈那里还有奶给你吃?真是傻孩子,睡吧,别胡思乱想,妈缝上这几颗钮扣便来陪你。”
“妈,我想摸你的奶子,以前你只让我看,从不许动手,女人奶子是怎样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看着它咽口水,这一次,无论如何妈也要答应我,让我摸摸吧,我快忍不住了,妈,你就答应我吧。”
白三喜听得心动,儿子这要求她一点也不意外,来福长期看着她洗澡,没有非份之想是不可能的。但这到底是难堪的事,如果轻易答应,实在太没面子了,同时她也不明白,来福小小年纪,为什么如此好色。
“难道这孩子跟他老子一样,对自己的生母特别感兴趣?”
白三喜被催得心烦意乱,很想一口答应,只是又怕儿子看轻、讥笑她淫贱,所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来福看到母亲默不作声,知道机会来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问:“妈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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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不等白三喜回答,跳下床,伸手向母亲的Ru房抓去,白三喜急忙躲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胸前一对Ru房已被着实抓祝来福双手紧握Ru房,由于Ru房太大,手掌无法完全覆盖。光滑细嫩的Ru房从他的指间凸了出来,|乳头被挤压得像快要弹出的提子。
儿子突如其来的侵犯,使白三喜不知所措。她推开儿子的手,嗔道:“坏福儿,妈的奶子不能随便乱摸。”
“怕什么,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再说,你的奶子我早已见惯见熟,就差没摸过罢了。”
来福嘴说手不停,继续揉搓母亲两只软得发绵的Ru房。
白三喜见事到如今,也就不再阻止,任凭儿子胡来。来福得寸进尺,虽然摸着Ru房,却嫌隔了层衣服不过瘾,乾脆解开母亲的外衣,白三喜本想制止,转念一想,事情已到这地步,阻止是不可能的,自己的Ru房又不是什么珍藏宝贝,这东西,儿子没看过一千也有八百遍,既然他高兴就遂他意好了。
来福看到母亲不阻止,更加得意忘形,也不等同意,急不及待地把母亲外衣脱下,这样一来,白三喜没戴|乳罩的Ru房即时从轻薄的内衣里显露出来。来福心中大喜,揉搓Ru房的手更加起劲。
儿子的动作相当粗野,然而,白三喜却从中重拾那份遗忘已久的快感,很兴奋又有点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来福双手穿过内衣进入的母亲的怀里,掏小鸟似的掏着两只肥墩墩的奶子。
白三喜被儿子捣得神魂颠倒,手里的针线干不下去。唯有停下来,喘着气,捉住儿子愈来愈放肆的手。
“福儿别弄,再弄妈受不了。”
来福当然不会答应,边弄边说:“妈,既然不舒服,就别做针子活了,时间不早,咱们还是上床睡吧。”
“妈本来好好的,让你一捣,就变成这样了。”
白三喜经不起儿子软缠硬磨,最后还是答应了。
母子俩上床躺下,来福也不等母亲躺好,双手又向她的胸口抓去。白三喜也不拒绝,只是笑道:“小色鬼,轻一点,这样抓弄妈会疼的。”
来福叫道:“妈,乾脆把内衣脱去算了,隔了层衣服,摸起来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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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喜看到儿子动手扯她内衣,怕他乱来,急忙制止说:“我自己来,小色鬼,毛手毛脚,不知轻重,这衣服挺贵的,让你撕烂多可惜。”
脱去内衣,白三喜上身变得一丝不挂,虽说人到中年,但Ru房依旧高耸迷人,没有丝毫的松弛下坠,紫红带黑的|乳头有如熟透的葡萄,惹人垂涎。
来福看得淫心欢喜。一手一只,抓住两只充满弹性的Ru房。白三喜本能的扭动身体,胸前的豪|乳随之弹跳起来,晃来荡去,不停摆动。来福看得慾火上升,手指挤压已经变硬的|乳头,笑道:“妈的奶子好大,软软的,玩起来真舒服。”
白三喜正当狼虎之年,来福不知轻重的淫乐,撩起她藏埋心底的慾火,一经燃烧再难受控,唯有闭上双眼,紧咬银牙,任凭儿子胡来。
乱仑奇案续篇三喜教子(中)来福这人跟他父亲一样,本质就是疤上生疮“根底坏”这小子只顾独自淫乐,丝毫不理会母亲的感受,只见他紧抓双|乳,揉面团似的胡搓乱捏。
白三喜神魂飘荡,浑身上下又酥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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