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冠冕堂皇的言词,我说不出的鄙视,冷笑说:“张有旺的确不是个好杀西,他是有贼心没贼胆,而你则是贼心贼胆都有,相比之下,你不是更厉害吗?收起你的宏论跟别人说吧,别跟我装蒜,谁不知道,你比张有旺更有兴趣吃自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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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让我戳穿秘密,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说:“你做什么我就说什么,难道只能你做不能我说吗?”
来喜的脸色更加难看,目露凶光很是吓人,我有点害怕,不想再跟他纠缠。
心想:“还是躲避一下为好,这小恶棍,平日里无恶不作,是出了名的恶人,要是他撒起野来,自己一个女人如何对付得了,这种畜生,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能搞,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
我知道丈夫跑不远,可能就躲在地窖,于是扔下来喜,快步向地窖走去。我心想,有丈夫和自己在一起,就算来喜撒野也有个照应。
来喜被我说得没有面子,不肯善罢甘休,尾随追了上来。我听到咳嗽声,知道丈夫果然在地窖,于是镇定下来:“你跟着来干什么?我可没那么多闲饭请你吃。”
来喜恶狠狠的说:“我操你的臭Bi,你这骚表子,怎么连一点亲情都没有,我可是你的亲弟弟,说话用得着这么损吗?”
我鄙视的看着他,冷笑说:“我是有一个弟弟,只可惜他是一条不分五伦,只会咬自家女人的疯狗。”
来喜气得双拳紧握,大声骂道:“我操你……”
我打断他的话:“这个家,哪一个女人是你不想操的?你无耻,我可不淫贱,要发泄,回家找妈去吧,她现在正等着你这心肝宝贝回去呢。”
当时我正在气上,加上得知丈夫就在附近,于是说起话来再不顾忌,没想到却触痛了来喜的隐私。只见他脸色铁青,眼里凶光暴盛,捉住我的衣服,恶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咽不下这口恶气,发狂扯着他的头发,来喜让我扯得头皮出血,痛得哇哇大叫,双手乱舞,无意中碰到我的胸口。
我中午喂猪,累出一身臭汗,便洗了个澡,心想自家门自家人,无需顾忌那么多,于是便没有把文胸戴上,想不到贪图一时凉快,却无意为自己惹来祸端。
由于上身除了汗衫没有其它东西,来喜这一碰,着实摸到我整对Ru房。
我以为来喜故意占我便宜,不觉心中气苦,被爹糟蹋的耻辱,一幕幕的涌上脑海。新仇旧恨令我理智尽失,撕打来喜时再不留情。
那小畜生摸着我的Ru房,眼里的凶光变成邪淫,怪笑道:“操你的臭Bi,老子还以为你是什么贞节女人,原来亦是一个大骚货。一定是知道我要来,所以兴奋得连奶罩也不戴了,这不是分明挑逗我吗?哦!老子明白了,一定是张有旺那小子弱,不能满足你,所以才想起我吧。你放心,老子是有名的大屌王,黄瓜般粗、筷子般长,耐力最少也有一小时,包管操得你满意。嘿嘿,想不到你这骚货,原来这样好心计,既然你有情,老子当然不能没义,今天就舍命陪君子,陪你操上十个小时。”
来喜那畜生,语无论次,口水花四溅,最后不无得意的说:“既然你知道,也不瞒你,老子就是跟妈有一手,是又怎样,你奈我何?那天收割,我和妈就感觉奇怪,说好回去拿水,怎么一直不见你回来,让三喜找你,却是推三推四,原来是看到我跟妈操Bi,感觉不好意思,呵呵如今好啦,说了出来,再亦没有秘密,一家人玩起来更痛快!”
来喜说着,三扒两拨脱光衣服,挺着丑陋的裸体向我扑来。我吓得脸无人色,大声叫道:“张有旺,你这畜生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啊,救命呀,你老婆就要被人糟蹋啦,难道你竟能无动于衷吗?”
来喜劲大,一下就把我摁倒在地,一边撕我的衣裤,一边狞笑:“张有旺,你小子听着,老子知道你就在这里,识相的就滚到一边别出来,这是我们姐弟俩的家事,你最好别插手,要是多事,老子就杀了你。在这里谁不知道我白来喜!你小子竟然敢搞我家的女人?我警告你,如果敢再打三喜歪念,老子就剐了你,兔崽子,学人吃窝边草?你一定是买棺材不知地址了。”
丈夫的软弱和来喜的凶淫,令我彻底绝望,我哀求来喜:“咱们姐弟一场,难道就不能放过我吗?”
来喜嘿嘿淫笑:“放过你?老子现在兴起,哪会这么容易收手,告诉你吧!老子不但跟妈有一手,就连三喜亦不会放过,这叫着肥水不流别人田,你和大喜亦是迟早的事,今天凑巧,就先操你吧,咱们家的女人,老子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绝望地哭叫:“张有旺,你这窝囊废,如果还是男人就出来呀!连自己的女人亦保护不了,你还是男人吗?畜生,有血性就出来把来喜这天杀的剐了,我替你去偿命……张有旺啊,求求你,救救我吧,你难道甘心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人糟蹋吗?”
来喜这时已撕下我的裤子,他的力大我打不过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他撕光。当他把荫茎强行插入我的荫道时,我痛得昏死过去,来喜疯狂的强Jian着我,我在他的糟蹋下从昏死中痛醒,我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来喜狂笑说:“张有旺,有种你就站出来,看着我怎样操你老婆的Bi,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身被糟蹋,还要受如此侮辱,终于忍无可忍,发狂的咬住来喜的肩膀,这畜生疼得大声惨叫,一拳打在我的头上,我即时不醒人事。”
刑天认真聆听着,没有发问也没有阻止,只是给她递上一杯新的开水,白二喜接过说声谢谢,擦去泪水继续说:“来喜这畜生,疯狂的糟蹋着我,当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下身一片麻木,双腿酸痛无力。
来喜站起来,得意洋洋的说:“怎样?老子的手段比你那窝囊丈夫厉害百倍吧!嘿嘿,哈哈,呵呵”我又一次被自已的亲人毁了,我的心在滴血,凄厉的尖叫着:“畜生!你别太狂了,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我倒要放长双眼看看,你将来怎样个死法,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送行的。”
来喜是一个迷信口彩的人,听了这话脸色大变,苍白无血的面额,冷汗淋漓。他拚死劲的打着我,嘴里不停的叫喊:“臭表子,不许你说这丧门话。”
我忍着痛,狞笑道:“你这畜生,既然有胆子去做,为什么没胆子去承受?你作恶多端,难道还想有善终吗?”
来喜更加害怕,出死劲的踢我,我不避不拒,哈哈大笑:“打吧,尽情的打吧!不然,你以后想打也没机会了。”
来喜身体颤抖,额上的汗水,渗冒得更加厉害,哆嗦很久才把裤子套上,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恶狠狠的说:“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说完发狂般的跑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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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这天杀的畜生跑了,但我已被他折磨得不似人形,全身乏力,动一动都痛,我无力把衣裤穿上,忍不住委屈,伤心的痛哭起来。
张有旺这杂种,这时从菜堆后面,象发软蹄,一拐一拐地走了出来,裤裆湿了一大片,显然是被来喜吓得尿裤了。我不知道这个窝囊男人,亲眼看着自已的老婆被人强Jian,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但对我来说,对这个男人已没有一丝感觉。
一个听到妻子绝望呼喊可以无动于衷的男人,一个连保护妻子不受伤害能力都没有的男人,该怎样去评价他呢?
张有旺拾起被来喜撕烂的衣服,小心的替我穿上,扶着我离开莱窖,走回屋去,边走边解释:“二喜,刚才实在太委屈你了,但我亦没有办法呀,你也看到那畜生的狠劲,出去不是白白的送死吗?”
我冷漠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掩饰,感觉是那样的虚伪,我不敢相信,这个软弱无能的废物,竟然是自己心爱并奉献第一次的男人,这就是自己曾自信认为可以依托一生的男人吗,我第一次感到寒心。我平淡的说:“我没有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呢?这事本来就与你无关……”
张有旺听不出我话中语意,松一口气:“二喜你不见怪,我就放心了,他奶奶的,白来喜这小杂种也太狂了,连自己的姊妹亲娘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畜生中的畜生。”
最后不无可惜,并满脸沮丧的说:“真他妈的晦气,本以为能讨回点利息,想不到小姨搞不到手,连老婆也搭上了,就好象偷不到鸡笼,反而赔上只肥母鸡,真他妈的邪门,奶奶的,这仇一定要报。”
我再亦听不下去,用尽气力反手一巴掌,打在这个窝囊无能却又无耻的男人脸上。张有旺捂住火辣辣的面额,吃惊的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要打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也不想跟这种废物多说,只是用尽全身力量骂了一句“畜生!”
(尾声)漫长的审讯终于结束,刑天摁熄烟头,揉揉发疼的眼皮,经过将近十个小时的工作,感觉非常疲倦。他喝干杯中茶水,心道:“想当年,反特工作繁重,连续几天几夜不睡是常有的事,事后睡上一觉,醒来又是龙精虎猛!那象现在,熬上一夜就支持不了,唉年纪大了,想不服老也不行了。”
正当他为岁月的流逝唏嘘感概的时候,刑小红把供词记录交到他手中。他随手翻了几页,递给白二喜:“这是你所说的全部记录,看看有什么错漏没有?”
白二喜接过供词,看也没看就在上面签下自已的名字,并按下指印。
刑小红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看里面的内容?”
白二喜回答:“如果不是今天,我永远也不会再提这些往事,耻辱已铬印脑海,一生不灭,还用看吗?”
刑小红急道:“供词与耻辱是两回事,岂可混为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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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喜平淡的说:“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回忆。”
刑天摆摆手,示意女儿不要再说,同时拿起白二喜的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同志,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白二喜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这是离婚申请书,想请你们帮忙办理一下。”
说着用衣袖擦去眼中泪水:“我己经是一个名字臭了的烂女人,实在没脸再见人,如果你们方便,请帮我一下好吗?”
刑天放下供词看着白二喜,表情由惊讶变为同情,他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离婚是民政局的事,如果双方有异议,也可以到法院上解决,这里是公安局,我们怎样帮你?再说,离婚手续亦要当事者本人办理,外人不可以代替,帮不了你非常抱歉!这样吧,既然你离意已决,我们就给你开份证明材料,或许对你有一定的帮助。”
白二喜满脸失望,说了声“谢谢”不再作声。刑小红忽然站起来,接过那份申请:“你不必失望,公安局虽然不办理离婚,但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民政局,甚至上法院。你放心,这个忙我一定帮到底。”
白二喜连声多谢,她对这个美貌热情,性格却颇为巴辣的年轻女警,心里充满感激之情。
白二喜带着伤心的记忆和对未来的希望,离开了审讯室。刑天看着她的背影,感概的对女儿说:“小红啊!古人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庭’,你这样强出头,可是犯了古人的大忌呀!”
刑小红看着父亲,不满的说:“爸爸你胡说些什么呀?现在已是新社会,怎么还搬出古人那套陈词烂调压人,要是早几年,一定又有人给你上纲上线了。再说,我这样做有错吗?象张有旺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一个连自己女人都可以弃之不顾的男人,还有什么安全感可言?爸爸你支持我亦好,不支持我亦罢,反正我主意己定,决不更改。”
刑小红从白二喜的遭遇联想到自己的婚姻,同病相怜自然感触良多。“自已的丈夫不也是一个没气量的人吗?”
她感觉一种无言的失落:“难道女人的命天生就苦?难道女人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不相信这些,她要亲手打破这种恒久的宿命!
刑天没有说话,看着那张专为犯人设置的椅子。审讯已经结束,但白三喜、张玉兰、白大喜、白二喜的影像就象放电影,在他脑海里,不断重复转换。这是一件他从未遇过的案子,表面看,只是一起寻常的凶杀案,但背后牵扯出的复杂案情,却超出一般人的想象。父女乱仑、母子通奸、弟奸姐、哥淫妹等社会最丑恶的现象,竟然在一个小小的山村里上演,这不能不算是人类文明的悲哀!
“爸爸,你怎了?是不是胃疼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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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整理好供词记录的刑小红,看到父亲满脸倦意,闭目沉思,很是担心:“爸爸,你没事吧?”
“爸爸没事,小红不要担心。”
刑天睁开眼睛,笑了笑。
刑小红看着父亲,很心疼的说:“还说没事呢,爸爸双眼发红,都快睡着了。”
“爸爸只是在想问题,不是睡觉。”
“时间不早了,爸爸熬了一宵,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乱仑奇案第16章
刑天看着焦虑的女儿,忽然想到白大喜。这是一个愚昧无知的女人,但对父亲的爱却是那样的深厚……他从白大喜身上看到了刑小红的影子,是啊!女儿对自已的爱不也一样的真挚吗?
刑天看着胸口急促起伏的女儿,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爸爸你在看什么,怎能这样看人的?”
刑小红看到父亲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胸口,不觉晕红满脸。忽然捂嘴一笑,娇柔轻声的说:“爸爸别这样看,羞死人了,想看亦要回家再看……”
“回家?回哪个家?”
刑天茫然看着女儿,刑小红虽然还是满脸羞红,但神情已恢复平静:“当然是爸爸的家了。”
“什么?小红你真的要搬过来跟爸爸一起住?”
刑天满脸惊讶,看不出是喜是忧。
刑小红咭咭娇笑:“是呀!我的行李就放在值班室,怎么?爸爸不欢迎我吗?”
“欢迎、当然欢迎……”
刑天除了说欢迎已想不出更好的表达方式。
刑小红突然搂住父亲的脖子,用丰满的胸口摩擦着他的身体,蚊声说:“爸爸,你想,想看那里吗?”
女儿肉体的温柔令刑天手足无措,长期独居的他,感觉体内有股原始欲望在涌动,更令他尴尬的是,那多年没有感觉的私|处,猛的复苏膨胀。刑小红明显感到父亲生理的反应,俏脸更加羞红,忽然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羞道:“回家再看……回家我任爸爸……怎样都可以。”
刑天父女踏着黎明前的黑暗,离开办公大搂,向数百米外的职工宿舍走去。
天空逐渐浮现出淡薄的浅灰色,西北上方残存的几颗星星,发出暗淡的星光,深冬的清晨是那样宁静,只有三五只不畏严寒的小雀儿,站在光秃的树梢上唱着悦耳的晨曲,似要打破这拂晓前沉寂。
刑天停下脚步,搓搓发冷的双手,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心中郁闷顿时一扫而空。刑小红学着父亲样子,吸了口清新空气,微笑说:“清晨的空气真好。”
刑天望着逐渐变色的天空说:“是啊!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爸爸为何如此感触?”
“没什么,爸爸只是觉得,新的开始总会伴随着旧的结束,部分或许可以过渡到新的一天,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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