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精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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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精校版)-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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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问题是对手真的很强劲啊。”阮小五小心地说,他还是很佩服项羽的。
  “大家都是人,胜利者只有一个,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呢?”
  我叫道:“你这是军国主义投机思想,那大家都这么想怎么办?”
  “呵呵……”项羽笑了一声,冲我们摇了摇手,慢慢走了出去。
  第十六章 新目标
  颁奖仪式上,倪思雨站在高高的领奖台,万千闪光灯打在她身上,照得这条小美人鱼肌凝眸粲。比赛成绩公布了,倪思雨以24秒47的成绩打破了省记录。听旁边的爱好者说50米自由泳的女子世界记以前分别是24秒13和24秒09,最近好象刚有人突破。
  半秒钟,我都不知道能干什么,点根烟搔一下头发都不够啊,所以在我看来倪思雨要再紧倒腾几下说不定就能破世界记录。阮小五也问我:“一秒到底有多长?”
  我拍了他一下。
  阮小五莫名其妙说:“你干什么,我问你话呢。”
  “这就是一秒。”
  阮小五恍然,然后他试探性地往自己胸脯上拍了两下,想了想又加拍了一下。
  我问他:“你这又是干什么?”
  阮小五道:“我觉得稍微训练一下小雨快3秒没问题,努努力直接进20秒,给以后的人留个念想,省得他们破来破去的麻烦。”
  我汗了一个道:“20秒恐怕连男子记录都破了,你们有把握吗?”
  阮小二牛B烘烘地说:“那要看谁教了。再说这跟男女没关系。你倒是男人,打得过三妹吗?”
  想到扈三娘和她那光闪闪的秃头,我寒了一个,急忙附和:“那是那是。”
  站在领奖台上的倪思雨一直往我们这边看着,我知道她在找项羽。果然,颁奖仪式一结束,她就不顾很多记者拍照的要求直接走过来,急切地问:“大哥哥呢?”
  “走了。”她的二师父告诉她。
  “为什么呀?他是不是生气了?我还想把这个送给他呢。”倪思雨握着刚得的金杯说。
  我对她说:“以后别跟他玩了。除了冒凉腔就是胡说八道。”
  倪思雨瞪我一眼:“不许你说大哥哥,我看你才是。”我一想,还真是。
  张顺点着她脑门子说:“大哥哥大哥哥你就知道大哥哥,你个小没良心的。”
  倪思雨脸一红,拉住张顺胳膊撒娇道:“怎么会忘了三位可爱的师父呢,第一名奖金有5000块。我请你们喝酒去。”她冲我一皱鼻子,“不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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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自己请自己。”说着我们都想起在游泳馆刚认识时候的样子,都笑了起来。
  阮小二和阮小五一左一右托住她的胳膊,一下把她拎了出来:“说走就走!”倪思雨惊叫了一声:“我没带钱。”
  “那把你押在酒馆……”
  看得出张顺和阮家兄弟真的是很疼这个小徒弟,为她取得的成绩高兴,虽然他们还是认为一群人跳到大水坑里比谁游得快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喝酒,当然还是回酒吧。值得一说的是现在逆时光酒吧已经改成全天营业了。就像李云说的那样,它的门两边已经挂上了大大的串灯笼,门口的大瓮上贴了张足有28寸电视那么大的“酒”字,成为了一道风景。不断有人站在缸沿那儿抄着勺子拍照留念。如果说这次武林大会刺激了本市消费,那么最大的受益者毫无疑问是我们酒吧,这源于朱贵的那次宣传。凡留下来的,不管是选手还是观摩的武术迷,闲暇时都会来逆时光坐坐,喝几碗“五星杜松”。它的内部设施也装成原木风格,白天可以当茶楼开着,晚上还不影响表演。
  我让孙思欣给我们开一个小包,有人给端来几个开胃小吃。我一看表这才中午11点,为了赶比赛我连早饭也没吃,开什么胃?我问服务生:“咱有啥扛饿的没?”孙思欣笑道:“就因为这个老有客人提意见,说本来想在这儿吃饭呢结果只有酒卖。”我摆摆手说:“这个以后再说吧,酒吧开成饭馆不是弄乐子么?这桌喝着轩尼诗那桌吃着牛肉面也不象话。”
  别人退出去以后倪思雨机灵地给我们倒上酒,站起来俏生生地说:“这碗酒,要多谢三位师父对我的苦心栽培……”我神色不善地看着她,倪思雨咯咯一笑,“还有小强对我的鼓励。”张顺他们纷纷叫道:“这碗酒可无论如何得喝。”倪思雨一口喝干,忽然变得沉默了,她又把酒倒满端起。张顺看出有点不对劲,说:“小雨你怎么了?不舒服就别喝了。”
  倪思雨眼圈一红,哽咽道:“第二碗,还是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很好的人。”说着又是一口喝干。我们面面相觑,知道她有点激动,急忙都打岔说开心话,气氛这才又活跃起来。酒下得也不慢,大家都是空肚喝酒不一会儿都上了头。三雄搂脖子搭肩膀粗声大气地吹牛,倪思雨忽然拍拍我,轻声问道:“大哥哥到底为什么走了?”
  “被我气的呗。”我粗略地把项羽的话跟她说了几句。
  倪思雨两眼放光:“我觉得大哥哥说的有道理,我身上确实少拼搏精神。”
  “这跟拼搏扯得上关系吗?这是拼命!”我见她眼眸如水双腮飞红,知道这小妞八成是那个快来了,现在处于发情期,我打击她道,“你大哥哥可是已经有女朋友了。”
  “不是还没有结婚吗?再说她有我这么喜欢大哥哥吗?”
  “……现在不好说,以前他们可是爱得死去活来的。”
  倪思雨给自己倒上最后一碗酒,豪气干云地说:“同样是人,胜利者只有一个,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说罢一仰头,一碗酒下去了,然后她把碗往桌上一墩,猛地站起身。
  我和三雄立刻都不说话了,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她,省冠军已经拿了,我们到要看看她这回说什么。
  “我好喜欢……大哥哥。”说完倪思雨向后倒去。
  早有准备的阮小五接住她,扭脸跟我们说:“她又有新目标了……”
  ……
  今天是武术迷们期待已久的日子,16进8的决赛,也是武林大会整个赛程唯一休整期后的第一场大战。爱看世界杯的人可能会有这样的感觉:16进8和8进4的比赛往往比总决赛还有看头,这时候的队伍斗志最满,技战术水平更能充分发挥,不像在总决赛中那么畏首畏尾患得患失的。
  所以今天的会场特别满,主席台上,5位评委也已经就座。操场已经被划分成两个区,每区两个擂台,但有一个是作为备用的。大会将同时进行两场比赛,所有8场赛事将在一上午举行完毕。
  经过抽签,我们将和东北一家跆拳道馆首场竞技。在另外半场,由乡农组成的红日武校对敌一组八极拳组合。我很庆幸没抽到红日和段天狼他们这样的强队,不是怕他们,如果没有我们育才,冠亚之争很可能就由他们来完成了,但不论是乡农高手还是段天狼,比起林冲他们好象还是要稍逊一筹。既然我们就是奔第五来的,没必要给人家添堵,真要在16进8碰上,我会很为难。
  16强里还有两支我们老朋友的队伍,老虎和佟媛。和老虎配合的人原来都是古爷帮他在大洪门里找的高手,要从渊源上讲,也不算作弊。佟媛带着美女死亡组走到今天我看有七成是靠智谋得来的,要想靠着侥幸进8强那可难了。
  我们按时间到了场地,好汉们倾巢出动来助威。李逵肩扛一杆大旗,上画一朵向日葵和俩三角板——大部分人这么认为。所过之处人皆变色,他们中很多人都亲眼目睹过林冲杨志的风采,还有的是我们的手下败将,现在他们都知道我们是一支拥有强大实力的队伍,所以那面校旗也就代表了一种力量。所以说旗子上画的什么不重要,希特勒扛面唐老鸭的旗子打闪电战在二战伊始照样能让人望之生畏。
  我低着头走在队伍最后面,就听见离我近的观众议论:“那个就是育才的领队。”
  “是呀,到现在还没出过手!”
  “不用看就知道是高手。”
  “切,你怎么知道?”
  “你看人家那……平地上你能摔那么帅吗!”
  我急忙爬起来。昨天睡晚了,早上起来就没精神,从操场那头走到这头这么漫长的过程中我开始打盹,前面的人停了我也没看见,一直走到张清脚后跟上去了。他可能也没睡醒,以为是有人偷袭,往后一蹬我摔了个转圈跟头,身体在某段时间还完全凌空。在别人看来就是我走着走着忽然翻一跟头然后啪就摔那儿了,狼狈固然是挺狼狈,但也挺让他们叹为观止的。
  这时,4支比赛队伍集合完毕。我们旁边就是红日武校的,输给过张顺那乡农高手果然也在其列,他见我好好的忽然折了个个儿还没折好,屁股先着地了,关切地问:


  “萧领队,又走火入魔了?”
  第十七章 加赛
  对于我们的对手我没什么可说的,跆拳道选手能走到今天,实力肯定是强劲的。就算竞技散打,看着也比跆拳道要注重实战,所以很多人说跆拳道是花拳绣腿。这都是屁话,我还是信奉“没有最强的武功只有最强的人”这个信念。我认为小学老师未必打不过搬砖的,吹黑管的未必打不过收保护费的,我们初中那会儿校体育队的大个儿被音乐组弹钢琴的揪住猛打我也见过。后来大个儿叫来他哥替他报了仇,他哥是弹棉花的。这使我想起了普希金的决斗,作为一个诗人连小军官都摆不平,实在是太丢脸了,这说明当时的诗人队伍里鱼龙混杂,素质不齐,可能有不少还没当过流氓就宣布自己是诗人了。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4支参赛队都在这儿了。红日的人我是认识的,可是我看不出我们对手是剩下两支的哪一支。他们都30锒铛岁,其中一队的5个人清一色的光头。我猜测应该是另外那组,因为我还没见过练跆拳道光头的。
  结果一分擂台光头全站到了我们对面,裁判念对阵名单,我和光头甲互相行礼,直到我回到本队比赛开始这才确认光头组是我们的对手。进了16强的队伍我都大概有个印象,也看过几场这个叫“北道”的武馆的比赛,印象里他们好象都长发飘飘的,腰里系着黑带,上面绣着数目不等的金边,那代表着他们拥有很高的段位。我盯了一会儿,依稀辨认出其中几个,确实是北道的人,可为什么今天都剃了大秃子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场是张清上,我们这边名单排的是:张清、杨志、时迁、林冲,然后是我。这种排列也是我们最近最常用的,稳健安全。
  对手普遍岁数不小。据我所知跆拳道想升到比较高的级别不光要经过重重考验,并且在岁数上有硬性规定,一个18岁的人就算打遍天下无敌手也不可能晋升到黑带。这项武术创建伊始就很注重“道”的修养。其实说白了就是克制忍让为先,同时不惧邪恶强大,再说白点就是要“德智体”全面发展。
  他们派出一个风度俨然的秃子来和张清打。刚一开始秃子就大喊一声,一个凌空侧身踢把张清踹得一个趔趄。张清挨上这一脚主要原因是被他吓了一跳,裁判一叫开始就有深仇大恨似的哇呀呀直叫唤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一脚之后还没完,秃子后着大大的有,只见他一会儿连环踢一会儿后旋踢,横踢竖踢勾踢,使劲踢玩命踢……总之那两条腿就像不是他的似的。张清有点搞不明白状况了,他一贴近对手人家就跳开继续蹬他。
  一局打完我们都不知道张清丢了多少分。虽然大部分挡开了,但气势上却输了不少。张清拿毛巾擦着脸,骂道:“妈的太恶心了,大脚丫子直往脸上杵。”时迁笑道:“真应该让汤隆上,染他一脚癣。”
  我上前问:“张哥怎么回事?你不会拿他没办法吧?”
  “如果没有这劳什子,”张清说着看看拳击手套,“很容易就能抓住他的脚。可现在只能挡,那厮脚臭烘烘的,只要过了胸就直熏人。”
  我说:“你看着点他肩膀,他踢哪条腿总得先动肩膀吧?你也好有个防备。”
  张清抬头看看我,像不认识似的说:“行啊强子,这办法都让你想出来了。”
  这哪是我想出来的啊,凡是看过90年代香港武打片的都这种希奇古怪的理论。我本人是不信的,一般人哪有那么快的眼神啊?等你看见他肩膀动说不定人家脚早塞你裆里了,再说碰上跳新疆舞的怎么办呢?
  不过张清不是我,他之所以想不出这样的点子是因为他是马上的大将,在战场上很少能有亮飞脚踢人的机会,所以在平地与人动手他总有一个下意识的劈砍动作,还老想把手套扔出去砸人。
  战局再开,张清在适应了一会儿以后马上占据了主动。跆拳道的跆字就有脚踢人的意思,可见跆拳道主要的功夫都在脚上。秃子完全是习惯性地还想用脚攻击张清,只要他肩膀一抬,张清的腿就封了过去。两人腿磕腿嘣嘣闷响,听着都特别疼。秃子腿抬不起来,只能用拳。但跆拳道里用拳颇多禁忌,包括不能击打对手头部,虽然现在是打散打,但秃子习惯成自然,他和张清玩拳法,那就跟兔子直立起来和狗熊打拳击一样只有被虐的份了。
  第二场是杨志,对手是二秃子。二秃子在台边呼呼地把脚踢到耳朵边以显示自己不凡的腿功。我看看二秃子,搂着要上台的杨志肩膀低声嘱咐:“踩他。”
  然后比赛一开始杨志就假装一个小低踹没站稳踩在了二秃子脚上。二秃子功夫确实比一秃子好,至少他这一声叫得就响亮多了。我发现观众席里有一个人笑得特别欢畅,这人也是个秃子,曾经代表红龙道馆去老虎那里踢过场子……
  后来虽然利用中场休息二秃子穿了双鞋,但还是难挽败局。至此,我这领队终于多少起了点作用。
  时迁一上场我就明白他们为什么剃秃子了……当时迁飞身而起拳头拧上三秃子的脑袋时差点滑下来我就明白了。
  我是打死也想不到他们剃光头居然就是为了防时迁!因为不知道出场先后,所以一律剃秃。看来人家为了打这场比赛没少研究我们,甚至刚才对付张清,那都是有针对性的。
  这也怪时迁,自打学会了拧人头发这一招后他就乐此不疲,他用过的拳击手套上面积了一层头油,特别恶心,得拿采乐才能洗得下去。
  时迁的阴谋没有得逞,三秃子特别得意。而且和时迁比赛的跆拳道选手应该都很开心,因为他们最爱干的事就是用脚踢人脑袋,而按时迁的高度,踢他的脑袋就跟踢普通对手的胸口是一样的,技术难度会降低很多。不过附带的一个难处就是时迁只要稍微猫猫腰腿就容易踢空把腰闪了,还有就是他也从不老老实实站在一个地方,他上蹿下跳的那个劲儿简直就像是一只猴子打了5000CC的鸡血。
  林冲看看台上,跟我说:“8进4的比赛我们赢不赢?”
  “赢!为什么不赢?”台上的时迁钻来蹿去,三秃子一点便宜也占不到,已经略显惶急,这一场我们应该没问题了。
  “再赢一场我们就是第四了,你不是只拿第五吗?”
  林冲一句话把我问愣了,这个问题我还从没认真想过——原来是没有第五的,如果8进4输了只能说我们进过8强,如果赢了那就是4强,就算打半决赛输了还得打场季军赛,那样就太显眼了。育才如果成了人们关注的对象,300走,好汉们的心也早飞到了梁山,那时候可就真的有麻烦了,不说有人踢场子怎么办,就说人家是奔你而来学东西的,我总不能举着块板砖做示范吧?
  我想了一会儿说:“林大哥你一会儿看看其他队的比赛,如果我们明天抽到实力强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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