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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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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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不是来给你弹琴的一词的声音有些冷淡,“我很忙女子脸色一滞,随即又笑了笑,“没想到公子竟然是个急性子一词不语,女子又继续道,“敢问一句,公子到底为哪家诸侯效力?或者都不是?”

“自是为吴侯

“那您之意,是不会与曹操结连了?”

“嗯一词琢磨了下式微,其所隐含的内容无非是逐渐衰落了的诸侯世家之意,她重新看了眼这个个子不算很高,婀娜多姿的女子,“敢问小姐出身?是哪家衰落了的诸侯?”

“本姓袁

一词一惊,“袁绍?”

“乃奴家祖父

“唔……”一词惊讶,重新审量了下这个女子“既为袁氏后人,竟敢栖于相府门前,无乃欺人乎?”

“公子为吴臣,将这酒楼置于相府门前,无乃欺人乎?”

“汝既知之,未免欺我过甚,不知小姐到底有何要事说与在下“公子答应收留小女子,助小女复仇,小女愿……愿……”

“愿什么?”一词的声音愈发的冷了。

“愿将国玺奉与麾下

“什么?”一词大惊!

“传国玉玺

“现在何处?”

女子沉默了下,“公子愿意复我祖上荣耀,与我祖上复仇,小女子便把这玉玺交与您一词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女人带来的惊喜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口说无凭,玉玺何在?”见女子迟疑的面色,一词又道,“我本是吴臣,群雄逐鹿,自然意在中原,此次我来北方亦是为曹操而来,报仇之事与你祖上光耀,自不待言,我廖世怎么着也是有些声望之人,岂会出尔反尔过河拆桥?更何况,若不信我的人品,想必推荐你来的那个人也不会做此举动吧?”

女子的身子一颤,有些错愕的眼神看向一词,一词坦然迎上,女子咬了咬红唇,“既有公子承诺,公子,请随我来……”

一词的心中一阵按捺不住的惊喜!

134 式微

所谓传国玉玺的地位,饶是一词这个社会主义共和国的人,亦是明白此物之重的,历代以来,凡是黄袍加身者,无有此印,皆是会被嘲笑会白版皇帝,这个东西所代表的,在古代是一种受命于天的天命,有了它,称帝在合适的时机便顺理成章,虽然一词平日不大关注此事,但现在从自称袁氏后人的女子嘴里听到玉玺在此处,还是惊讶乃至惊喜了!

有了它,刘备伐魏称帝,岂不是更顺应天命了?

虽则一词对传国玉玺在此有些疑问,但想着她自称是袁氏后人,也就认为是后来袁术交给了袁绍,然后不知怎么的流落到了这女子身上……

在一个置有机关的匣子里,明黄绸缎包裹的玉玺拿出来的时候,一词一个错觉,这光芒闪的眼睛有些疼!

黄色的组绶系于上纽,方圆约四五寸,温润的玉色,上方雕刻五道盘龙,一词接了过来,沉甸甸的,有一角用上等黄金补了个阙,应该是昔日王莽逼宫太后投掷玉玺于地而留下的缺口,翻过看正面,大书法家李斯的篆刻映入眼帘: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感受到玉石凉凉的握在手中,一词轻抚着这代表了最高权力的物证,唏嘘不已!还未曾见汉帝,便已先见国玺!

一词按捺不住心一阵砰砰直跳,上等玉石模糊的映出她甚至有些泛红的面颊,一词这时候想到了刘备,想着把这个东西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会如何一个表情!激烈的心情波动在式微轻声叫了一词的时候,才算稍稍的平复了,一词在式微取过来的帛纸上郑重的按下了一印,白纸红印、庄严的篆书,对一词的冲击可谓不小,“好东西呐她又仔细打量了这颗印,“此物可是汝父交与汝?”

女子咬了咬唇,让一词意外的是摇了摇头,一词心内一惊,“汝到底何人?从何处得此物?”

“公子……”式微迟疑,咬着唇,一词的疑惑更甚,她将玉玺递给清伶,让其重新放好,指了指一侧的座位,“坐下说两人重新落座,一词道,“我听闻,袁氏惨遭灭门之后,玉玺复归于曹操,后归汉室,难道这传言有假?”

式微紧咬唇,白皙的皮肤紧绷着,弯月似地的眉淡淡的挑起,迟疑着、犹豫着,她挑眉看向一词,一词面色似乎萦绕着寒霜,式微突然一撩长长的衣袖站起,提起过分繁琐的纱衣,扑通一声跪在了一词的面前,“公子救我……”

一词虽然心中百般疑问,但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你且站起说话“公子……”式微膝行到一词面前,“此玉玺乃是从曹操相府盗得,曹操此时正……”

“你说什么?”一词大惊之下骇然起身。

式微又咬了咬唇,面色含有忧戚之色,“国玺是从曹操处盗得……”

“那如何未曾听闻曹操追捕?”一词简直是下意识的问出。

“曹贼私藏国玺,丢失自然不敢声张,却派人暗处查访“此物如何到你手中?”一词的惊讶更多了,见式微面色忧苦,一词上前弯腰将其扶了起来,“坐下慢慢说,别怕式微重新坐下之后,娓娓的道出了根由,“我父袁谭,被曹操谋害后,小女得祝公道侠士相救,后祝公道侠士得知公子广慕贤才,志向远大,打听得知此处酒楼亦是从江东而来之人所开,试探之下,果不其然,后祝先生又亲去江东查勘,回来之后对小女说公子是值得托付之人,所以潜入相府盗出玉玺,交与小女,以明吾等之志,只望公子收留,一扫中原……”

“祝公道从何处打听我广慕贤才?又怎么得知此处酒楼乃我所开?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这个小女便不知道了,只知祝先生在江湖素有威望,人脉往来极广,至于从何处得知,小女并不知晓内情“唔……”

“公子,传国玉玺便是我等赤诚之心,您难道不信我等吗?”

“我想知道,你和祝公道是什么关系,他为何救了你,还掺和你袁氏家族之事“这个,小女就不知道了,只知道祝先生是个行侠仗义之人,甚为的仇恨曹贼“不瞒小姐说,我与那祝公道,倒是曾有过两面之缘,一次是在采石矶,一次便是在上个月,我马车队到南阳地界遭遇盗匪,在葫芦口碰到了狼狈逃窜的祝公道,并救了他一命,此时他正随了我的马车队奔往许昌“啊?祝先生是要来许昌吗?岂不是自投罗网?”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计较一词紧皱着眉头,她重新拿过那只玉玺审量着,东西虽好,却是个棘手的呀,一刻离不了北方地界,她的心便一刻得不到放松,虽则有了玉玺惊喜,担忧也随之而来,她对祝公道这人的疑虑也更多了一层,“袁小姐今后有何打算?”

“冒昧问一句,公子这玉玺,是要奉与吴侯麾下还是……”

“此等国之重器,自然当属受命于天之人“受命于天之人?”

“嗯一词起身,郑重的朝式微深鞠一礼,“袁小姐,在下替千万百姓、替四百年高祖汉室谢过小姐与祝先生了式微有些吃惊,她有些搞不懂一词到底是为谁效命了,而正当她想问出心中的疑惑的时候,一词已然明白其之疑问,虽然笑着,语气却坚定无可质疑,“袁小姐,不管袁氏也好,曹氏也罢,同为汉臣,自当为刘家朝廷效力,在下亦是汉臣,自当戮力上国,匡扶汉室,而小姐与曹氏的恩怨,以及那些千千万万被曹氏屠城所杀之冤魂,上天自然会还他们一个公道的!既然入我麾下,便要听我调度,此玉玺,我且代暗弱汉室收下,待刘氏重整旗鼓之日,便是物归原主、还小姐公道之时“那公子打算如何安置小女?”式微没有再多问,从祝公道口中她早已听说了很多有关廖世的行事风格。

“曹氏宗族之人,有多少识得汝之面孔?”

式微摇头,“小女居于内庭,从未得见曹氏外人一词闻言,又仔细打量了下此女,生的的确是貌美如花,可惜在这乱世,红颜总是多劫难啊,一词略微的上前一步,有些轻佻的用手中的折扇挑起式微的下巴,仔细的观量,“昔日昭君被选入宫多年,才貌埋没于花丛之中,被选入胡,换来匈奴与大汉之和平,又得单于钟爱,其宫闱之怨到那苍茫之原却也烟消云散,小姐见过几次这里的老板樊氏吧?”见式微若有所思的点头,一词继续道,“其本为寡妇,久居内庭,在这乱世,女子实为男子附属物品,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而樊氏在碰到我之前,或许不知哪日被哪家诸侯收了作为小妾,从此高墙大院了此残生,但自从她来北方之后,游走于权谋之间,其才量又岂能是几绢布帛可以衡量?袁小姐美貌不俗,琴曲尤佳,为何不效仿樊氏,而在北方独当一面,为你袁氏荣光献一份本该男子之热血!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公子是要,要我……作乐妓吗?”

“不,是要你接近曹植,取得曹丕信任,仅此而已“曹子桓?”

“然

式微一时沉默在了那里,一词耐心的,静静的等着式微消化这些话语,眼睛瞥到那明黄色锦袋里的玉玺,心总是耐不住的一阵狂跳,她甚至迫不及待的想此刻就见到刘备,甚至有种小孩子邀功请赏的心思般,或许是过了这么久,亦是甚为的思念了吧,这玉玺一下子勾起了她对刘备、对刘永的思念之情,可随即想着,她该怎么对刘备说这玉玺的来历,才能让他顺理成章的接受呢?此刻献帝还在,曹操尚且是偷偷的拿回相府呆着了,更何况刘备以讨伐逆贼为借口,如若他拿了玉玺,又岂不是成为众矢之的了?一时间一词也陷入了思考之中……

“公子式微咬了咬唇,“请您吩咐,让小女如何做吧!蒙公子不弃,小女愿为公子效绵薄之力,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当日祝先生将玉玺交付与我之时吩咐我切记不可外出,若是漏了破绽……”

“殊不知,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一词微微的侧了侧身子,式微看不清其真实的表情,“正因为此,我才安排你到曹丕那里,过几日我会与曹子桓同来此处饮酒,届时你来伺候便是了“谨遵公子之命

“等会儿我吩咐樊芷让她教习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有不懂的,可以问她“嗯式微答应一声,又道,“公子,祝先生,祝先生何时能到许昌,小女可否见先生一面……”

“你有事找他?”

式微咬唇不说话,一词道,“机会合适,我会安排他和你见一次面的,我还有事务在身,若你有事找我,可告诉樊芷一词说罢就吩咐了清伶将玉玺拿过来,放在琵琶袖里,式微见此,面色有些紧张,问道,“公子现在就将玉玺带走吗?”

“如此贵重之物,我自然要妥善保管好。怎么,小姐不信任在下?”

式微咬唇,“是小女多心了,公子请……”

一词刚到门口,式微在后面问了句,“公子此来北方,是为式微而来吗?”

“不,玉玺的事情我很意外,我来北方,自然是为大业而来,顺带见你而已式微沉默了下,才又道,“公子此后还会离开北方吗?”

“当然会

“那我……”

“你自然是留在北方,与樊氏一起,而我此来北方便是经营人脉,你只做好你分内之事便可“哦,公子,那接近曹丕,您是要……”

“你博取他的信任讨他欢心就是了,但不可太过明显让其发觉,具体要做什么,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而你必须要把曹丕的言行给我如实的记下来,明白否?”

一词的话似乎给式微打开了一个从未接触过的视窗,她的心情也悸动着,“是,公子从式微的房间出来,一词感受着袖间玉玺的分量,心中百味杂陈的看了眼身后的房屋,想了想,随即又折返回身,式微正看着瑶琴发呆,见一词复又进来,有些惊讶,一词道,“玉玺之事,除了你我、祝先生,不可对任何人泄露,这可是事关性命之事式微点点头,“小女自然晓得其中利害,公子放心就是了一词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式微的房间。

135 授予骑都尉

一词从时铭馆出来便直奔家门而去,袖子里揣着一个传国玉玺,如揣了个炸弹一般,沉甸甸的心惊,在街道上遇到一队巡逻的,看着那黑甲武士,一词也总觉得其整齐如一的步伐是如此的令人心惊,天子脚下,行此盗案,也真是胆量包天了,一路奔回,进门便把门掩了过去,穿过中厅到后院,辛卓还未回归,一词到得卧房,扫视一眼,不知将袖中之物置于何处,以至于踌躇而未曾从袖间取出,放电脑的匣子内置机关,尚算安全之所,但很显然,一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认为玉玺的作用远远超于电脑的,放在一起,出事的时候一起出事,麻烦也大,清伶懂事的将门关上,安静的在一词的卧房门口伺候着,一词想了想,觉得此玉玺此时必须找个安全之所藏起来,待回荆州之时再取出,把这烫手山芋交给他,自己就不用操心那么多了……

一词暂时的将玉玺放置在了酒翁里,后来辛卓回归,一词将此事告诉了辛卓,辛卓自是惊喜万分,连呼此乃天意,刘备乃天命所归,很显然此事分享给了刘备的亲兵,一词也轻松了不少,这样辛卓便又要担负起保护玉玺的责任了,而其已然找到了工匠,便于明日来这边查看工事,后日开工,了却这些心事,樊芷晚间又将记载了北方官僚言行的账本送了来,加之玉玺的喜悦,一词便与辛卓喝了点酒,甚至还让小清伶喝了几盏,主仆几人甚是喜悦,这也是来到北方之后目前为止最大的收获了,对月品茗,思念又起,千里月辉,连接着南北两颗热烈的心,饮酒正酣,于是苏东坡又倒霉了一次,完全是在一词心情激烈之时,强烈感情的流露,一首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在建安时期被吟诵了出来……

第二日,加之一词的刻意炒作,那一首词便很快的传遍了许昌,这样的词,其实这个时候发挥的作用仅仅是锦上添花而已,一词的社会地位在那两本书出来的时候已然奠定了,曹操对这首不符合这个时代格律却符合一词“文风”的词赞赏有加,也正如他所许诺的,在早朝之时,带着一词见了汉帝??一个和诸葛亮一样大却比葛亮多了忧戚落寞之色的皇帝,一身华服,十二琉的冕冠下看不清楚其相貌如何,加之肃穆的大殿,等级森严的礼仪,一词也根本未曾抬头,很显然,汉帝对一词根本没有多少兴趣,因为汉帝不认为这一个名满天下的吴臣会来襄助他,实则他也不认为这个吟诗作赋的人能帮助自己多少,只是像个玩偶一般,曹操让他主持这典礼,他便木然的来了,虽则一词抬头的刹那他小小的赞叹了下此人的不凡之姿,可态度明显的不冷不热,于是按照曹操所说,加封了一词一个汉朝骑都尉的官职,领羽林军之事,秩比二千石,此封赏尚在各位大臣意料之中,当然曹操意欲留下一词这也是大伙都心知肚明之事,此尚且是一词第一次被实授官职,被天下所公认的中央高级武官职位!当然也没有人提出异议,不论曹操之心如何,单一词在天下之声望,当此显赫官职也是名望所归,当然她也不会去实际领羽林军之事,尊号而已,又被汉帝赐锦袍一件,当然没有玉带诏之事,领了印绶于锦袍谢恩下殿,一词发现这一趟真正的朝堂之行,她竟然也是怀着一颗忧戚之心,末世的皇帝总是让人忍不住拿起昔日祖上的光耀而对比,心中不免悲叹。

散朝之后,曹操又邀一词宴饮恭贺其升官,饮宴完毕之后相留咨以西凉之事,一词应答如流,更让曹操坚定了留住一词之心,并暗示一词随军出征西凉,一词犹豫了下并未立刻答应,却也未曾拒绝,这不禁给了曹氏集团一个错觉,一词自然也知晓,她要的就是这种暧昧的模糊感,而她未曾立即答应或拒绝曹操,也是有她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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