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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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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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忙活到现在,看时辰应该是下午三点多了,自己不吃饭可别人得吃饭呢,于是和人一起简单的吃过饭,吃饭的时候一词还不忘这整个研制的过程,一词想了想,还是缺少工具,按照说明书,应该有专门的坩埚之类的,还有一些固定的模具,看来还是自己准备的不充分,而且当这些东西在锅内反应的时候,没准儿会出现一些意外,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一词为了安全起见,在吃饭的功夫想明白这些事情之后,便把之前准备的说明交给了钱冬,让他们按照那种办法研制出纯度较高的琉璃球,她想了想,又给他说了里面加一些石灰石,说到这里,她想到了一个问题,朝钱冬问道,“这里有没有硼砂?”

钱冬摇头,一词感到极为的头疼,这个时候开始痛恨起自己的化学来了,而这里又没有个科学家,可恨的葛玄还不吃自己这一套,而她自己却不想亲自涉及这些化学药品,这玩意太有危险性了,万一出了意外那可真是得不偿失,想了想,一词觉得还是把方法告诉这些人,让这些人去试验为好,反正现在赵爽不在,琉璃缺少,时摆未曾投入生产,一时也不急需,便对钱冬说了,如何用硫酸和中药上的硼砂组合烧纸成硼酸,然后将硼酸加入到石灰石石英砂里一齐炼制琉璃,然后又详细的写出硫酸的制造所需原料矿石,写好这些,叮嘱好他们,一词临走带走了一块玻璃半成品,摇摇头,钱冬平淡的眼神也不知何时多了一丝不解,他在这伺候了一辈子了,像这样的任务,还是 第兴的,或许是这个公子哥儿奇思妙想耍着玩,但不管怎样,有着孙权金牌的人,他是不敢怠慢的,只好将手头所有工作先停了,按照这个公子哥儿的吩咐一件件的去做,同样是做琉璃,这个公子哥儿为何这么麻烦呢?而且看今日成果,已然堪比国外进口的一些琉璃了,可他却还如此麻烦的吩咐做什么硼酸之类,这不禁让这些工人有些想不通了……

想不通没关系,但工作么,还必须得做的!

从这个作坊出来,一词也没骑马,由下人牵着马,自己信步在大街上走着,想着这件事,玻璃的事情交给他们也是无可奈何,主要自己没有那能力,今日试验之下更觉气馁,尤其是看着手中这个有些暗色的琉璃蛋,真恨不得砸掉,她本来觉得这事情应该能做成,但看今天一院子人死气怏怏的样子,便知道不大可能了,士气啊!

如果这个钱冬有着葛衡那劲头,平板玻璃没准都可能呢!可见官方作坊是如何的消磨人的意志,一词有些出神,想着这些事情,很多东西的资料她虽然准备下了,留给后人或许还可以,现在想研究,倒是有着意欲一步登天的意味,或许是自己太急于求成了,倒是怨不得现在这些人,如此想着,也算开怀不少。

傍晚的建业大街,偶尔可以看到有货郎兜售着一些日常用品,更多的是空荡,偌大的城市,没有车水马龙,更谈不上交通灯,一词一行四五人,在这夕阳下的影子,倒是有些凄惶一般,慢慢的过了吴宫的街道,到了酒肆集中的地儿,才算是热闹一些,看到不少华贵的马车在这边,是啊,不管在哪个时代,官僚的应酬总是少不了的,一词瞎忙了一天了,也有些累了,这里距离东华也不远,想起还要见王子弦口中的那个王俊,一词想着提前去也好,顺带查看下酒楼的工作,虽然每个七天有给她报账的,可一词还是坚持没事了自己亲自来查看,东华酒楼现在差不多是连锁性质的了,前些时日樊氏在北方传信说已然建造好了酒店,一切已经步入正轨……正想着这些的时候,突然有人过来狠狠的撞了自己一下,走神之下的一词没有注意,竟然被撞的一个踉跄,若不是下人眼疾手快扶住,差点没摔倒在地,一词不由有些恼怒,刚稳住身子意欲发作的时候,对方却不着声色的塞到她手里一个东西,一溜烟的跑了,手下人想去追,一词制止了,看着背影应该是个少年人,一词心中好奇,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却是一个锦囊,一词看了看周围,倒是有几个人来来去去,没人注意,一词将东西袖了,旁若无人的走进了东华,进去的时候正是东华热闹的时间段,一词也无闲心理会这些热闹,径自去了三楼自己的办公室,在每处酒楼的三楼,她的办公室建造都是一模一样的,进去之后,命负责建业酒楼的人进来汇报了一下,她有些劳累的半躺在榻上,眯着眼听着,收益不错,间谍工作因为交给是仪,一词只是随口问了几句,却不想齐三神秘兮兮的靠近一词,道,“公子,那个是仪似乎不大规矩,一点也不看在您的面子“哦?”一词有些慵懒的反问一句,眼皮也没有抬。

“您不在的几个月,他完全打乱您给属下制定的规则“哦,你说这事情啊,我知道一词当然明白齐三所说,这件事孙权默认,也没有对一词提及过,一词自然也假装不知道,可最近她听是仪这个名字听的太多了,今天试验遇到阻力的情况下又听到,不禁有些心烦, 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记住自己的命是谁的就好了,何管他人的命运齐三忙敛眉退了出去,一词一阵头疼,一词知道是仪趁自己没在的时候盘查过每一个细节,但这肯定不是是仪主动要做的,当时一词还管着这事情他一个代理怎么能越俎代庖,没有孙权默许,他怎么敢擅自调查自己?越想这些越心烦,对孙权的讨厌便更多一分,烦心之下,一甩衣袖,那个快被自己遗忘了的神秘锦囊掉了出来,一词的好奇心才被勾起来,捡起锦囊,打开,发现里面是个纸条,打开,只见上面写到:明日辰时,百草堂,切切!

百草堂,落月的消息?

神秘兮兮的,疑惑很快攀上心头!

94 夏初的心事

让一词没想到的是,百草堂里等待的,并不是她期待已久的落月,而是夏初!

一年多没见,一词几乎认不出来这个女孩子了。

在百草堂主人的院子里,主仆二人见到的那一刻,各自有着惊讶,夏初惊讶的是这个主人除了略显憔悴劳累之外,甫一过来,周身一股冷峻的气息便杂面而来,而在她离开前,她尚未有过这种感觉,而一词看到这个神秘人物竟然是夏初的时候,由一开始的惊讶,然后皱了皱眉??夏初擅自作主约她见面,这让一词极为的不舒服,她还没发作,聪慧的夏初怎么不知主人的不快,扑通一声,主动的先跪在了一词面前,低着头恭顺道,“公子,夏初实是有事,却又不敢去公子府里,只好擅自主张“哦一词心思一转,收起了那份不快,转而上前伸手亲自将夏初扶了起来,“一年多没见,倒是出落的越发标致了她赞叹夏初一句,然后很是亲切的拉着夏初的手一起在石凳上坐下,夏初不敢,要抽回手,被一词强制拉着坐下,百草堂的 后院安静如斯,或是因为夏初刻意的吩咐,没有一个人来往,一词看了看夏初有些局促不安的脸色,笑道,“我并未有怪你跟踪我的意思,我只是没想到是你而已,其实这都一年多了,我也想你了,只是碍于种种,不得见面,这样一来,也是了却我的心事呀一词这倒说的是实话,最近人手奇缺,夏初在她这的地位丝毫不亚于云可卫霖,最近又发生葛衡这一档子事,一词对这几个人,倒是越发依赖了,见一词一如往日,这一年半来对主人的思念也让夏初慢慢的活络了,一词仔细打量了一下夏初,不由笑道,“看来陆将军那里的水很养人呀?”

夏初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头,手不断捏着衣角,“公子,今日我找您来,的确是有要事的“哦?有什么事非要这样谈呢?”一词的言外之意是有什么事不能密信联络呢?夏初怎能不明白一词的言外之意,起身,恭敬且小心,“公子,我想回来一词一惊,瞥眼过去,夏初固执的眼神看向她,一词皱眉,“原因?”

夏初咬唇,不答,一词疑问,“陆议发现你什么了?”

夏初摇头,“那是为什么?”

夏初还是沉默,这奇怪的沉默让一词心中更是疑惑,“这次他带你来建业,却没有带你去夏口,让你觉得暴露了什么?”

夏初依旧摇头,“去夏口是孙将军密令他一人去的“所以你这个闻弦琴知雅意的知音不能带走了?”一词心中还是疑惑,她歪了歪身子,“那你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夏初犹豫着,或许是紧张的缘故,有些泛红,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模样,一词霎时间明白过来,“你,爱上他了?”

夏初扑通一声,跪倒在一词的膝前,“公子,夏初让您失望了,愿领责罚……”

一词摆手制止了夏初的话,叹息一口气,将夏初扶起来,复又让她坐下,夏初这次更为拘谨,一词心中了然,怪不得要见她一面,原来是因为这个,于是她又叹息一口,“婴?,还记得当初我在船上时对你说过的话吗?”没等夏初回答,一词又道,“当初我既然说出了那言语,早已料到有今日,他那么优秀的人,于我尚且动心,更何况常年在他身边的女子呢?”一词拉着夏初的手兀自说着,“你肯来找我,将这实话告诉我,我已经明白你对我的心一词慢悠悠的起身,按在夏初的肩膀上示意她坐着,“男女之情么,来到了,谁也阻止不了的,我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吗?其实我何尝不是想给你找个好的归宿呢?如若大事成了,他裂土封侯、门楣光耀的时候,这也是你的福气呀!哦,陆议对你情意如何?”

夏初紧咬着唇,她原本以为一词会勃然大怒的,却没想到这一番贴心的言语下来,竟然问起了她的终身事,脸上红云密布,一词见此已然了然于胸,笑道,“既然郎情妾意,那我更不能棒打鸳鸯了,婴?啊,不要有着回来的念头,你是不是觉得呆在他的身边,既对不起我,又对不起他的?”见夏初想要反驳,一词又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说话,兀自道,“不要有这个心思,我让你到他身边,就是为了保护他,也是为了黎民百姓,这个你将来会明白的,但现在呢,你还是要呆在他身边,唔,也就是一两年的吧,时间不长也不短,两年之后,他或许会有性命之虞,那时候我会联络你,指给他一条生路,你未来的夫婿能不能活,可就全在你身上啦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看似亲切,却暗含威胁,我们不知夏初能不能听出她这个主人的言外之意,但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夏初如果在陆议身边不为她的主人效劳的话,将来葬身的,可不止陆议一人!

见夏初还呆愣着,一词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啦,过几天,你的陆议将军就会从夏口回来,你好好的在建业等着就行了,不要想的太多“可是,公子……”夏初显然还有些犹豫。

一词打断她的话,声音依旧温和动听,“怎么,婴?,难道你还不信你的主人吗?天下之事,还有能瞒得住我的吗?难道你不相信东吴也在你的主人掌控中吗?”

一句话,又暗示着夏初,陆议的覆灭性的劫难,是会出现的!

一词掸了掸衣服,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夏初一句,“婴?,你看鲁都督的地位如何?”

夏初一愣,随即答道,“孙将军一人之下,手握兵权之人“是呀,不过我相信,将来陆伯言的地位,只会高过鲁子敬大都督……”见夏初略微不解的眼神,一词神秘一笑,“因为鲁子敬身染重病啦,一个病人,怎么当大都督?又怎么名垂青史呐?”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夏初如此聪慧之人,再听不出来,也枉费一词的栽培了,咬了咬唇,声音坚定答道,“夏初明白,请公子放心一词身形略微停顿一下,也没回头,“明白就好,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说完这一句便离开了药房,身后留下的,是心情复杂的夏初。

从百草堂出来的一词,心情也有些复杂,刚才那一番话,她也是不得已,虽然夏初和陆议的事儿她早已有心理准备,可从实际来说,她也担忧着将来陆议从夏初这知道真相而反感,弄巧成拙,当然,也是有些担忧夏初自己的命运,看这女子的心性,如果将来陆议投降,她任务完成,估计也不愿意留在陆议身边,因为她会觉得自己欺骗了陆议……唉,这纠结人的感情!

由不住的,又想起了荆州的那个人,上次的见面不足三日,匆匆而别,而自己的青春韶华也在不断的流逝,青春,年轻,漂亮,给谁看呢?

那一瞬间她突然羡慕起夏初来了,至少,她能整日守望着自己爱的男人!

一词一早就出了门,和夏初说了会,马上到了中午,干脆回去吃饭,家里还有个被停了药的北遥,在等着她发落呢,这些三国的人物,可真不让人省心!

北遥的饭食被她加了鸦片,自从来府里到现在已经过去快十个月了,已然成瘾,自下令断药,北遥昨天明显的都无精打采,因为一词平时放的药量便不多,是以也没有那么的夸张,而到了晚上,下人回报说北遥就有些不大正常的反应了,一词想着再等上一夜发落,今儿个下午打算收服了这个小丫头的,可刚到府里,云可便凑上来小声的说着落月来了!

一词心里一惊,这落月好大的胆子,虽说过去了风口,但竟然敢出现在孙权的眼皮底下,这份胆量一词不得不佩服了,带着惊讶,一词朝后院行去,路上云可说了北遥的事情,说北遥直嚷嚷要见一词,一词想了想,命云可准备了一些做成丸状的鸦片给北遥吃,本想一人进房,想了想,还是吩咐了那个昨晚刚跟了自己的王俊陪同,一同进了后院一间不常打开的房子!

房子是个陈旧的仓库,进去之后,光线不大好,屋内放着些许杂物,一词一眼看到了那个身穿白衣腰佩长剑的女子,将房门掩上,落月回头,王俊很是识时务的给一词搬了个椅子,却在落月回头的一刹那,愣了下,一词明显的看到这个年轻小伙子眼中的惊讶,也无怪他惊讶,实在是落月的相貌太过于出众,这女子,是一词见过的最为漂亮的,周身一股清雅不流俗的气质更是寻常女子难以比肩,每每面对这个女人的一身白衣,一词总觉得自己是碌碌尘寰里的一个俗客,而对方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仙女,可偏偏是这个清冷的女子,杀气人来,却丝毫的不心软,长着菩萨的模样,有着阎王的心肠。

或许是王俊注视的她久了些,落月略微有些不快,看向一词,“公子身边的人,怎么越发的没规矩了?”

“是呀,是很没规矩一词也有些不快,淡淡的回了句,“或许是我太宽容了王俊这才自觉的收回眼神。

“公子是在说落月不该告诉葛仙翁有关葛家之事吗?”落月倒是反应奇快!

“呵呵呵,非也,我倒是要感谢你,让我结识了葛仙翁,否则将来,还不知铸成什么大错一词的话落月听不出褒贬,一词道,“其实这件事你做的挺好,只是,赵爽呢?”

这才是一词所关心的重点,落月最近在哪,好不好,这不是她所操心的,她操心的只是那个赫赫数学家,因祸得福,或许借着落月,便可将赵爽送到荆州了!

当一词问及赵爽的时候,落月神色一动,忽然不说话了,一词疑惑,感觉到一词灼灼的目光投注过来,落月才小声的说了句,“死了“什么?”一词没有听清。

“赵爽死了

四个字如同在一词的耳边响起一颗炸雷,她忽的起身,却又因为头部一阵眩晕而又忽的坐下,如同被人当胸擂了一拳,窒息的疼痛,她不得不一手支住额头,过了许久,那眩晕的感觉才好了些许,这四个字如同在她的血液里灌输了毒药一般,筋脉奇痛,良久之后,她才艰难的张口,“怎么死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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