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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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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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给刘备江陵,允许刘备带兵入川,然后刘备借湘水给他,他占领交州,身处现在的社会,廖世也总算明白了这个所谓借荆州的真正内幕,她叹息一口,孙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当时孙权告诉她要刘备借湘水的时候,廖世压根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这步棋是何意思,这件事在史书上扑朔迷离,如今算是有了真正的答案,她非但没有半分欣喜,反倒有些担忧,既然历史改变了,那么这些人的战略也极有可能不断的调整着,自己行事便更为艰难了,比如在交州的事情上,她只知道后来吴巨死于孙权之手,却不知道孙刘之间有关湘水的契约,这便很被动了,还有一件有关庞统的事情,看赫梦烟的意思,是一定要出手相救的,可是,她却不这么想,在她的意识里,一山容不得二虎,不管如何,龙凤是不能事一主的,她记得她说过,她是个亮迷,所以,庞统必死!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做出这个决定,只是当时看94版电视的时候,庞统在诸葛亮送书信来的时候说诸葛亮是怕他立功的事情,只为这一件事,廖世便对这个人莫名的厌恶了,应该说是非常的厌恶,虽然至今她未见过庞统之面,但她已经决定,当梦烟告诉了她如何相救庞统之后,她一定要干预此事,断他的左膀右臂就断吧,廖世至今都说不清楚这是因为什么,只是这个感觉支配着她做这件事,更没有想过刘备知道了会如何反应,虽然刘备不可能知道此事,就像周循永远无法得知他认贼作父一般。

或许,她就是个自私的吧,她愿意这样自私着,反正,庞统在原有历史上本就死了的,她如此安慰着自己。

她觉得她该给孙权写封信了,然后送些人手来桂阳,她该在桂阳开个酒坊了,想起这一堆事情,她便没空理会对那个人的不舍了,转身进了船舱。

五月二十日的下午,廖世的行船终于靠岸了,十日来的行船让她有些头晕恶心,这十日她除了抄写电脑上的文本资料,什么也没做,她必须将电脑上繁琐的资料抄写下来,然后尽快印刷了,她唯恐哪天电脑出了问题,所以只要空闲下来,她除了抄书便是抄书了,这种事情没有人为她分担,只有自己埋头慢慢抄写,胳膊都酸掉了,将东西归放好,船靠了岸,廖世换了一身白色的纱袍,腰系白色玉带,腰间银色的组绶下悬挂着一块晶莹的麒麟美玉,发束玉冠,脚蹬长靴,方一出船舱,热浪便将他完全的包围了。

广信所处的乃是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在五月下旬的天气,正是炎热的季节,加上这一身长袍,刚出船舱,便感觉到额头有汗珠了,廖世抬眼看了看毒辣的太阳,船夫光着黑黝黝的膀子抛锚靠岸,随即想起什么,钻进船舱将诸葛亮的那把羽扇拿了出来,呼哧呼哧的闪着,但感觉这扇子扇来的风也是热的,廖世拿起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暗叹一声这没有汽车空调的三世纪真是要命,待船泊定,便有随从从船上牵下来马匹,廖世一手握着马缰一手扇着扇子,云可也热坏了,她看了看满头大汗的廖世,道,“公子,这天气,还是先去驿馆休息吧“不,先去太守府廖世摇了摇头,“先办完正事再说,忍忍吧云可吐了吐舌头,便对后面为首的萧逸秋道,“加急去太守府告诉大人到了“是后面的年轻孔武的萧逸秋应答了一句,便兜马率先去了,廖世便也狠狠的抽了马一鞭,加急朝不远处的广信城行去。

广信城依山傍水,漓水直达广信城,而从西南引来郁水亦是直达广信,廖世早已看过地图,从漓水转入郁水可转入左江,在左江下游临尘靠岸,然后陆路奔向交趾郡治所龙编,廖世便吩咐了人将行船划向郁水,这样的鬼天气,骑马的话,会要了人的小命,更何况岭南地区路况本来便不好,能走水路的,自然选择走水路了,从21世纪来的人很难想象这三世纪未开发的岭南地区,虽说青山绿水的看起来让人颇为舒服,但尘土飞扬的小路,颠簸的行程,丝毫找不到那份想象的浪漫,简直是满头大汗狼狈的入了城,路上可以看到偶尔有几个穿着几乎仅仅能遮羞的简陋衣服的农夫扛着廖世不认识的农具行走,入城之后,很快吴巨便派了人来迎接,廖世便让随从先去了驿馆,只带了云可跟着,一路朝太守府行去。

廖世觉得此刻衣服都全部湿掉了,紧紧的贴在身上,额头上的汗似乎也擦不尽,现在她真想跳进江里面爽爽的洗个澡,可这也只能想想罢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还有更远的奔波,自己既然选择了,就不该埋怨这没有汽车没有空调的社会了……可她还是忍不住的埋怨,晃着她的大蒲扇,可怎么扇,风都是热的,这热极了,终于忍不住的唠叨了一句,“死刘备幸好没人听到,她晃了晃脑袋,似乎要晃掉额头上的汗水一般,没想到果真甩下了,她估摸着现在这温度应该达到了40度了,还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真要命!

看来三世纪没有想象的浪漫,她边骑着马边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等到了太守府的时候,便早看到一个个头不高,黑黑的胖胖的挽着简单发髻只插了一根玉簪脸上留着短短胡须眼睛有些小的官员,站在太守府的门口候着了,眼见着廖世下马,便有人将马牵过去,黑胖的官员吴巨,笑起来眼睛几乎成了一条缝了,“不想赫赫廖从事竟然屈尊到此,巨真是失礼了,失礼了“吴太守客气了,世冒昧造访,还请恕罪则个廖世还了一礼,吴巨便道,“天气炎热,请廖从事入内叙话“吴太守请

“廖从事请

两人客套一番,终于是并肩进了府内,吴巨将廖世带到了一间放置有冰块的房间,比起外面的热浪滔天来,这简直比空调房还爽,吴巨便又吩咐人沏来了冰茶,廖世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总算是驱走了些让人烦躁的闷热,见廖世一饮而尽,便又有人给他满上,吴巨便道,“廖从事名满天下,士林奇才,又善巧思,巨也曾花了万金之数,购的一本从事大作《西游记》。细细品读之下,真是感慨万千,此等神思,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今日一见,不想廖从事更是年少风雅之人,不世出的少年英才,巨真是快慰平生呀“太守过誉了,世怎能担当的起?”廖世拱手矜持的笑了笑,转而回头对云可道,“云可……”

“是云可答应一声,便立马将身上所背的一个包袱解开,廖世便笑道,“此行无有他物相赠,仅仅有这几本西游记,太守闲暇之余,或消遣,或赠友,见笑了云可便将几本书递了过去,吴巨便吩咐手下的人接了,眼睛几乎成了一条缝,“廖从事真是客气了,甫一相见便送如此厚礼,让巨为之汗颜“这岂能算的上是什么礼,厚礼更谈不上了,只是太守对世厚爱,让世为之惶恐也廖世客气的笑着,他转而回头对云可道,“一路劳累,你且下去休息,等下我自己回驿馆便是了“是没有多说的废话,云可刚要转身而退,廖世又道,“记得到晚宴时分,送几坛好酒过来“是

见云可退去,吴巨便问道,“廖从事也喜酒?”

“谈不上谈不上廖世连忙摇头,“只是世听刘皇叔言讲太守性喜烈酒,这几坛酒虽说算不上美酒,但却独有一个好处,便是性烈,皇叔帐下张飞张翼德将军太守有所耳闻吧?”

“张飞呀吴巨笑道,“那是有名了的酒桶“是呀廖世笑道,“可这个酒桶,只喝了这种烈酒不到一坛,便醉的一塌糊涂了“廖从事不是玩笑?”

“岂能有假

“那巨倒是迫不及待的等着了

两人会心一笑,顿了顿,吴巨便道,“廖从事远来,不单单只为送这酒与这书吧?”

“太守明察了廖世一笑,眼神瞥向房内的侍者,吴巨会意,便将侍者挥退,廖世便自袖内取出来刘备的书信亲自递了过去,吴巨接过去拆了,廖世便喝着茶水,等着吴巨看完,一盏茶的功夫,吴巨才凝眉开了口,“廖从事,这玄德兄之意……”

“太守且慢,还有一封书信廖世一笑,将刘备的另一封信又递给了吴巨,吴巨看完之后,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再次看向安然喝茶的廖世,面色多有不解,廖世看出了他的疑问,便笑了,“太守不必疑惑,皇叔所言不假吴巨得到廖世的确认,面色终于舒展了一下,廖世便道,“士家在交州势力极大,威胁太守,如果太守肯屈尊几年,将来皇叔肯定会助太守一臂之力,不但将吴军逐出交州之境,亦是会将您的宿敌士家铲除干净,只是眼下皇叔无力南顾,暂且让太守委屈几年,您可亲迎吴军于零陵,利用吴军且先打压士家,蛰伏,时机成熟,皇叔与您里应外合,一举平定交州“这个……”吴巨捻着并不长的胡须,思忖着,廖世看着这副滑稽的模样,忍不住的想笑,由不住的拿着眼前这个显得有些不修边幅邋遢的人和刘备比较,想不通这两个人一个非常注重仪表的一个不修边幅的怎么会成为好朋友,想着想着,便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吴巨听到廖世发笑,便问道,“廖从事何故发笑?”

“哦……”廖世一愣,随即掩饰了笑容道,“在下只是想起一句话,甚觉有趣“什么话?”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句话难道不好笑么,哈哈哈“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吴巨慢慢的咀嚼了这一句虽然宋朝以后但并不难理解的话,廖世便止住了笑,道,“合甫、九真、南海、交趾,交州七郡,士家独占四郡,苍梧夹在南海合甫之间,太守不觉不安么?”

吴巨没有做声,廖世便道,“皇叔一番心意,希望太守认真考虑,假如孙权联合了士家驱逐了您,太守,那时,事情可就不是皇叔所能为之的了“那意思是……”

“蛰伏廖世简单的两个字,“迟早有一天,东吴与皇叔会撕破脸,那个时候,便是驱逐士家您独享交州之时吴巨面色沉沉的,思虑半天,终是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不日便亲迎东吴大军于零陵廖世点点头,“东吴进军之后,太守切记一切如常“这个是自然……”吴巨笑着应答,实际上他心里亦是有着他自己的小算盘,既然刘备都借了湘水,东吴大军势必要到来,假如真如廖世所说孙权联合了士家,他更没有了立足之地,那么倒是不如先准下了这个人情,虽然他对廖世的身份依旧有些惊讶,但也没表示出来什么。

两人一起吃了晚宴,吴巨自然大赞此酒,廖世便答应了交州事毕之后再送些来,吴巨相留廖世,廖世却言说第二日还要启程前去交趾替孙权办事,并实话告诉了吴巨孙权早已有意联合士家的事情,闻言吃了半醉的吴巨出了一身冷汗,廖世只是宽慰有他周旋尽可放心,两人相谈甚欢,至戌时方散。

这样的鬼天气,廖世也没有心情在这里逛街,也没打算多作停留,但还是难以拒绝吴巨盛情,在这停留了一天,第二日与苍梧的一些官员寒暄了一顿饭,直到23日下午才出发,离开了广信。

55 出发去桂阳

在去桂阳之前,将手头的一些事务做了移交处理,家中之事都暂时交给了管家。十九日一早,我们一行人便从公安出发,沿油江逆流而上折入长江,到达巴陵时又往南折回,过洞庭进入湘水,这一路六日的行程全是在船上度过的。 我与黄夫人同乘一船,刚出公安时,两人并立在船尾,遥望公安远去的方向,她面上淡淡的兴奋之色中掺杂着淡淡的离别之愁。 “月英姐”,我望着身边这个被后世演绎出各种版本传说的漂亮奇女子,情绪莫名地被她的神色牵引了,“你是第一次离开军师?会想家么?” 黄夫人将目光从远方收了回来,淡淡一笑,眉眼间的动作竟与诸葛亮有两分的相似,点了点头,却也并不言语。 我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眼前这人,原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妇人却被我拉了去到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去和火药这种危险物品打交道。大概意识到了我呆呆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过久,黄夫人转过头,声音轻而柔:“梦烟,有事么?” “哦”,被她一叫,我才回过神来,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急忙收了心思,道,“我在想把我们的这个研究院究竟该建在何处,月英姐,来”。 我挽着黄月英的手进了船舱,拿出一张桂阳的地图展开摊在案几上,“这是桂阳的地理图形,姐姐帮忙看看应选在何处为好?” 黄夫人点头也没说多余的客套话,跪坐在案几旁,把眼前的图形仔细看了看,之后沉吟道:“既是机密之事,理应选在远离人烟之处。若能建在环山的开阔山谷,周围山峦便是天然屏障,然,若是四面环山道路必然难行,供这么多人的给养又有困难之处,因此选址之地既要隐秘又要运输便利 “嗯”,我点着头,手指在地图上由右向左一划,复又落在一处,这个地方便是今天的资兴县,道,“桂阳地势东高西低,东南面山系重叠,群山环抱,这里人烟自比西面要稀少一些;火药的主要原料为硫,而温泉处多有硫矿,此处又多温泉,便是取材的天然之所;另外这里有东江湖,位于东江上游,我想有水之处必然物产丰富,汲水及给养方面的供应应该相对便利一些。当然,具体的选址还得等到桂阳之后实地考察了再做定夺 黄月英嘴角挂了一个微微的笑意,“梦烟去过桂阳?” 我一愣,随口道:“没有 “既没去过如何对桂阳这般熟识?”她有意无意地问道。 我又微微一怔,怪不得她是诸葛亮的夫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显然对事物的观察都犀利无比,可我总不至于说我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已经被普及地理常识了吧,于是面上仍做若无其事道:“火药这事早就定下来了,我只不过提前翻阅了一些有关桂阳的书籍,不过书籍总归是书籍,具体情况也不得而知,到在彼地所见未必如书上所言啊 她依然淡淡一笑,低头看着地图似有所思。 在船上这几天,我又把和葛衡商量之后的工程图拿给她,一路讨论的话题无外乎研究所的选址与如何构建。 在水上度过了近六天,下午的时候终于到了桂阳。 赵云与葛衡的船先靠了岸,我下船的时候,抬头看见赵云正与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寒暄。男子白面短须,身上穿着整齐的官袍,微微发福的面上带着几分谦和与平静,难道他就是此时的桂阳太守赵范?  只见他满面春风地对着赵云拱手道:“闻听赵将军近日携宝眷赴任,范夙夜翘首期盼,今将军至此乃桂阳百姓之洪福也 虽然我面上一如平常,心中却略略惊讶了一下,眼前这位客套得有些过份的男人,和历史中那个投降之后又反水的模糊形象实在联系不起来。 “梦烟过来见过赵大人 听赵云叫我,我忙上前施礼,客气道:“早闻大人治理桂阳颇有功绩,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赵范看见我,亦微微发愣,“此位是……” “此乃云之内子赫氏梦烟 “哎呀呀,莫不就是主公帐下的赫参军?”赵云的话音刚落,赵范便急急一礼,满目堆笑,“久闻参军才高八斗机智过人,恨不逢时未能一睹尊颜,既然赫参军与赵将军到此,令这小小的桂阳郡蓬荜生辉,范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他过份的谦恭让我觉得牙有些酸掉了,我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赵云,赵范却像读懂了什么似的,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范已在城中备下酒宴为将军与夫人接风 赵云点头,我却笑道:“劳大人费心了,我此次只是跟随夫君前来,并无公事。大人与夫君饮宴便是,恕我不能奉陪了。只是大人久居桂阳,对这一郡颇为熟悉,可否着人在太守府附近寻两处院落,不需大,只要干净便可 赵范明显打了个愣神,他把询问的目光投向赵云身上,赵云亦拱手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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