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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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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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词也没让人刻意的去打听什么,在这个陌生的院子里就这么住了下来,或是怕一词无聊,诸葛瑾送过来了不少书简还有纸笔,这样一连过去半个月,诸葛瑾终于再一次的进了这个小院子,他的面色表情一词看不出什么,只是瘦长的脸显得更加长了,眼睛也有些血丝,看来这些时日的确忙坏了他,他一来就吩咐人下去,一词看着他脸色不好,本来就瘦削,这大半个月更是瘦了不少,突然又有些愧疚,死了孙权一个人虽然可以免去很多将士的牺牲,但同时又让多少显贵彻夜不眠、忧心忡忡,尤其是诸葛瑾,他更是无辜的,还要为自己担惊受怕受着良心上的煎熬,她知道诸葛瑾保自己性命也是上了贼船没办法,并不是他顾忌自己的性命,而是他能清楚的认识到就是把自己交出去也难以洗清自己的清白,以他的聪明不会不明白孙权一死,加上诸葛亮早猜到消息,刘备肯定会趁机发难,到时候江东六郡迟早易主,自己白白的搭上性命根本无济于事,到时候现在这些在朝堂上争得面红耳赤的大臣还不是会朝刘备俯首称臣,当初曹操大兵南下他们不就怂恿孙权投降吗,更何况现在这局势呢?

这也是他选择留住一词的原因,于公于私,现在藏好一词都是最重要的!

一词让着诸葛瑾坐下,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略带愧疚的语气问道,“子瑜大人,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诸葛瑾摇摇头,“商议了十天,决定立孙将军之子孙登继承爵位,只是……”

“只是什么?”

“孙登年幼不说,孔明已经自荆州发难了,现在孙将军丧事刚做完,内忧外患,唉,朝堂上又吵成一团了“又吵?”

“是啊,文官主降吕蒙等将军则主战,乱糟糟的……”

“诸葛亮自荆州犯难?”一词忽然回味起诸葛瑾的话来,“诸葛亮不是该在成都吗?”

闻言诸葛瑾面带疑惑看向一词,“怎么,你不知道孔明带兵来荆州吗?”

“啊?不是刘使君与法孝直来的荆州吗?”

诸葛瑾皱眉,“我听闻法孝直带兵去了汉中抵抗曹军,而孔明则亲自带兵一万来了荆州,刘使君、倒是没有听说……”

“咦?”一词大惑,这唱的是哪出戏,当初在成都,刘备不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他要亲自来这里,留诸葛亮守着成都并且看住汉中吗?怎么现在摇身一变法正去了汉中,刘备没有消息,诸葛亮则带兵来了荆州呢?

见一词沉思,诸葛瑾面有不解,“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没什么……”一词并不想提自己和刘备以及诸葛亮的恩怨纠葛,“那么子瑜大人想的是……?”

“现在孔明已经着人三路夹攻,而且还用上了那个什么火器,听说曹仁和文聘的大军死伤惨重,怕是江东六郡不日就要易手啊“那、北方呢?”

“曹操?”诸葛瑾嗤笑一声,“他们现在是自顾不暇“自顾不暇?”一词按捺住心头的狂跳,紧紧盯着诸葛瑾,诸葛瑾点头叹息,“是啊,不说曹仁文聘在关将军手底下吃了大亏,听说北方忽然闹起了鼠疫,在这么冷的天气,竟然也闹瘟疫,曹操现在是自顾不暇,还有什么心思打扬州的主意?”

“这……”

诸葛瑾又是叹息一声,“看来这是天意所在啊他这话一词没有立刻明白过来,不过他随即就朝一词问道,“不知鄢陵侯,是何时弃了孙将军而……”

他后面没有说完的话一词知道这人又误会了,只是她也不想解释,“这个很早了“很早了?难道认识孙将军之前你就认识孔明了?”

“对,他是我第一个认识的人

“这……”一词的干脆让诸葛瑾有些疑惑,又叹息一口气,“也罢了,事到如今只能听天由命,今天吕将军和张子布吵了一架,愤然带兵离开了建业,孙瑜孙皎等将军也极力主战拥护孙登公子,孔明想尽快下了江东六郡怕是还需要些时日……”

“子瑜大人,您……”

诸葛瑾摇头一笑,“事到如今,明眼人谁看不出孙氏大势已去?刘使君锋芒正盛啊,姑且不说这些,单那一项神秘的火器,江东大军如何又能抵抗的了呢?”

诸葛瑾倒是看得远,一词心里感叹一声,不愧是和那个人是兄弟,掂量的倒是清楚,平日看他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心里装的却是乾坤天地,这就是三国时期的士大夫吗?从不愚忠,量力而行,一词的心里默默的叹息一口气。

272 长江上的

半个月内江东局势变幻莫测,曹魏因为鼠疫自顾不暇,江东则乱作一团,主战的吕蒙等人已经率兵准备迎战刘备的部队,现在东吴朝堂虽然立了新的国主,但孙登的年纪也就是和刘永一般大,能有什么决策呢?江东的官员再一次发挥了他们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优良传统,说服孙登投降刘备,就像当初蔡瑁等人说服刘琮投降曹操一样……

诸葛瑾的态度一词看的明显,他很清楚这样子的江东根本不是刘备的对手,客观来说论兵力江东现在也不如刘备的声势浩大,加上那样令人闻风丧胆的武器,江东六郡易手只是时间问题……

诸葛瑾见一词沉默的想着心事,又道,“鄢陵侯,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没有说出来……”

见诸葛瑾态度严肃认真,道,“什么事?”

“是你府里的事……”

“府里?怎么了?”

“不知怎么回事,当日黎明时候鄢陵侯的府里就着了火……”

“什么?”诸葛瑾还没说完,一词就失声喊了出来,诸葛瑾道,“鄢陵侯莫急,这火来的奇怪,似乎是故意放的……”

“故意放的?”

“嗯,你府里的北遥和萧逸秋等人都消失了,第二天张长史派人去你那里捉拿人的时候你府里大火快熄灭了,整个府邸空荡荡的,而卫霖则被关入了大牢……印刷造纸酿酒等作坊以及店铺和酒楼全部停业了,本想早早的对鄢陵侯讲的,但前些时日鄢陵侯身子不好,便一直拖到现在才来得及说“这……”一词一时不能接受这样突然的消息,“难道就只有卫霖一个人入狱吗?”

诸葛瑾摇头,“入狱的人太多了,齐姓的几个掌柜的,还有负责各处店铺的,只要在鄢陵侯的手底下有点头脸的人物都被控制了起来,只因为现在牵连的人多,又找不到元凶,又忙着册立新主,所以还没来得及发落这些人,鄢陵侯怕是要做个准备……吕将军对这些人恨之入骨,若不是孙皎孙叔朗为之求情所这些人是无辜的,想是这百余人已经被吕子明祭了旗“卫霖也被捉了起来?”一词忽然想起来之前北遥说卫霖和孙权的关系,似乎才醒悟过来一样。诸葛瑾点头,“众所周知卫霖乃是鄢陵侯的左膀右臂,她自然难逃干系“他们有生命危险吗?”

“这个不好说,现在外面的局势也乱糟糟的,而且都猜测鄢陵侯刺杀孙将军到底是为了谁,若是果真投靠了刘备刘使君,现在刘使君大兵压境,若是贸然砍了鄢陵侯手底下的人,怕届时不好朝鄢陵侯交代,所以……对这些人还没个发落的决定“他们倒是八面玲珑、想的很远嘛,难道孙权族里的将军就这么轻易的肯放过他们吗?”

“当然不肯诸葛瑾苦笑一声,“当日在将军的灵前许多孙姓的将军都要将卫霖一干人等拉出来给孙将军祭奠,只是被张长史给拦住了……”

“张昭……他的意思,难道是主降吗?”

“看起来是有这个意思,前日他来我府上私自问我意见,言辞间似乎有率众投降的意味,说江东六郡本不是孙氏基业,如今孙氏大势已去,若是再苦苦支撑,苦了的是百姓,而无法改变大局……”

“唔一词闻言心中感慨,她想起了几年前在张昭府里的那次谈话,以及那首江山万年,叹息一声,“子布大人真乃坦荡荡之国士也诸葛瑾闻言也叹息附和了一声,一词又道,“你是说萧逸秋和北遥都消失了?”

“嗯,我也曾悄悄的派人打听,他们好像已经离开了江东之地“奇怪了,我没有回去,他们从不敢私自离开的,这次怎么会……而且他们是怎么出的城?”一词喃喃一句,随即又抬头朝诸葛瑾问道,“他们什么也没留下?”

诸葛瑾摇头,“没有……”

一词心中的疑团更多了,“真是奇怪,难道又是诸葛亮?”她自言自语,诸葛瑾却是听到了,“鄢陵侯是说,放火烧了宅院烧掉证据是孔明的主意?”

“这,我也说不好,他是个令人看不透的神通广大的人一词这话在诸葛瑾听来有些别扭,见诸葛瑾探究的眼神,一词连忙掩饰道,“我是说我也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哦……”诸葛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起身,看样子准备离开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孙将军的府里商议,鄢陵侯在这养好身子,一待外面有了消息我便通知鄢陵侯“好,有劳子瑜大人了……”

诸葛瑾一拱手,“客气

送出去了诸葛瑾,一词心中的疑问更加多了起来,她前思后想的都想不通外面到底是怎么了,萧逸秋和北遥怎么会擅自离开?不说北遥,萧逸秋的为人一词还是清楚的,没有自己的命令她只会呆在原地,而且当时自己去诸葛瑾的府里时吩咐他在府里等着,更没有擅自离开的道理,而且,除了自己的命令,萧逸秋也不会听从于任何人吧?

事情离自己预料的渐行渐远,应该是自建安十八年开始……哦不,自交州落入刘备之手开始,历史就开始适应新的形势了吧?除了熟悉的人名,而将来所发生的事情,应该也不如往日那般了……

时间已经是二月下旬,一词的身子已经有四个月了,开始有点显怀了,诸葛瑾倒是将一词照顾的很好,甚至一些名贵的药材也送到自己这边来,又丈量了尺寸去做新衣服,换成女装,一词对于诸葛瑾的误会只能一笑了之,这样在府里几乎是禁足的生活让一词想起了当初怀有刘永时自己在京口闭门不出的事情来了,这难道也是巧合天意吗?只是那个时候自己还能有着自由,现在和外界倒是没了一点联系,幸好之前北方的事情就交代了落月,一词也不甚担心,但这样无所事事的日子毕竟有些无聊,而且比起当初自己在京口的院子这个小院子小了许多,那个时候还有周循陪着,还有水浒传忙着,不得闲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而现在却不同,电脑不在自己的身边,也不知道是被萧逸秋带走了还是在那场大火里被烧掉了,百无聊赖之下一词只好看书了……

对于府里的大火以及张昭派人缉拿自己的人一事,一词心里都是有些不解的,张昭此举难道只是做个样子看的吗?一词还是知道这个倔老头的脾气的,有时候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难不成还想押宝?江东的这些官员也是奇葩,刘琮殷鉴不远,竟然又立了个孙登,其实这应该也是无奈之举,孙权的两个弟弟都死掉了,若是让其他的族兄或族弟继位顶着的压力更大,名不正言不顺,肯定会挑起新的内部矛盾,若是立了这个三岁的小孩,反倒可以省去很多麻烦,而且到时候若是投降,和孩子还用得着商量吗?

在这场大变故下各人心怀鬼胎,而一词则安然的在诸葛瑾的府中呆着,既然很多事想不通干脆不想了,迟早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怨也好恨也好,都在院墙之外,不是吗?现在这状态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更或许是肚子里的孩子唤起了她的母性,现在倒是很期待肚子里的孩子安然的出世,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私心里说一词这次依旧希望是个儿子,不是因为重男轻女,而是觉得在这个世界里女人总归是悲剧的,未免太过于被动,自己和刘备的未来是如此渺茫,若是生个女儿的话,将来的生活堪忧,总不能再走自己的老路,追寻了一世而一无所得,若是个儿子就不一样了,便可继承自己的家业,好歹的做个富贵闲人,只是,将来能和刘氏脱得了干系吗?若是从此不相干,一词则想让这个孩子姓了她的姓,这样想着将来,心中又多了一份期待……

就这样一词阴差阳错的住进诸葛瑾的府里,这一住就是四个月……

时间很快到了七月,一词的孩子再有一个多月就要分娩了,这几个月来她除了在府里看书就是随便的写写东西,偶尔也和北方的落月联系一下,诸葛瑾也常对她讲外面的局势怎么样了,说刘备和诸葛亮的军队一路杀过长江防线,在洞庭湖上与吕蒙的水军大战一场,结果是刘备的军队完胜,他们的船上装备了火炮,吕蒙的船队还没挨近便被轰烂了船体,不得已之下吕蒙率兵退守沙羡,刘备的大军则步步紧逼,而此刻关羽在北方也捷报不断,带着火枪?手和火炮一鼓作气拿下了樊城,将刘备在荆州的势力延伸到了襄阳城下,刘备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荡平江夏郡,诸葛亮则带兵亲自迎战文聘,文聘大军刚在关羽手底下吃了亏,无有丝毫战心,诸葛亮的大军围困江夏治所石阳一天,便用火炮打开了石阳的大门,文聘率领大军无奈之朝云梦逃去,紧接着诸葛亮又分兵连下了安陆、竟陵等县,将曹操的势力完全从江夏郡逐出去,刘备则带军攻打吕蒙驻守的沙羡,这次几乎动用了所有的火炮还有水雷之物,因为吴军都是第一次见到此物,而且加上孙权已死他们本来就没战心,节节败退,英明如吕蒙等人见军心萎靡却也只好再次后退,刘备的大军一直把他们逼出江夏郡,吕蒙无奈之下退守柴桑,若是柴桑再失守,那么孙登也只有投降的份了,事到如今连以往许多主战的人也想投降了,刘备大军里的神秘火器让他们畏惧不已,现在只要吴军看到那黑漆漆的洞口朝着他们就立刻丢盔卸甲的往回跑,这样的大军怎么能抵抗的了刘备的精兵呢?

而现在北方瘟疫肆虐,曹操不得不班师回了许昌主持防灾,刘备现在声势浩大,听说诸葛亮为此还写了一篇伐吴疏,历陈当初江东一面之词借荆州之说的荒唐以及结亲之后又阴把孙仁接回去害的主母身亡还有背着刘备结盟曹操攻打刘备等等的罪责,说白了就是给自己出兵灭吴是正义之战……

273 汉室再添丁

现在刘备大军当真是声势浩大,年前连下汉中益州,如今孙权本来指望和曹操联合打压一下刘备膨胀的气焰,却不想反而给了他出兵的口实,这个节骨眼上孙权死掉了,而北方又闹起了瘟疫,于是现在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的就是刘备有神明庇护,是天命所归,当初下雒城不是有个自称石夷之神的将军帮助吗?现在你看曹操和孙权想联合算计他,倒是自己先出事了,这就是活生生的报应啊,这个说法开始在民间流行,一开始只是在荆州,后来江东和偌大个北方也都这么说了,曹操被鼠疫折磨的头晕脑胀,哪有闲心思再管什么流言,加上江夏战事节节败退,曹操生气之下头痛病又发作,这都到了七月了,还没有曹操称魏王的消息,和原本的历史已经大不一样,一个月前刘备接受了江夏全郡的势力,随后大军又朝柴桑进发,现在建业的朝堂上要投降的呼声更大了,就连一些孙氏宗室也开始考虑是不是就此要投降了,反正投降之后他们不失官位,孙权又不在了,少主年幼,自己还拼什么命?

一词听着诸葛瑾说着这些时日外界的变故,只是淡淡的听着,这些倒都是在她意料之内的,只是刘备的大军越是近了,一词心中的不安也更加强烈了,她还是不敢面对刘备,不知道刘备知道自己的下落么,一词不敢肯定,只觉得时间飞快,不想面对的终究得面对……

而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一个月左右就要出世了,自己一时半会的根本不可能离开东吴,只有面对,唉,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话,有那么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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