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就不怕天遣吗?”
他奶奶的,怎么这话是越说越难听啊,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啊,吕宁是一脸的枉然,不知道这司马朗说的是那件事啊。
典韦听了司马朗的话后大声道:“伯达,你到底胡说些什么啊?我们可是到现在还未听懂你是在说啥,什么屠城?我军屠过城吗?是哪个王八蛋屠城?你到是说清楚啊,否则我老典可是要对你用粗啦。”
司马朗一听,可愣了一下,这是咋回事,典韦可是从不说假话的人啊,怎么他都不知道,难道是传闻失实,还是他人编造的谎言,这怎么可能,难道我的家人还会说谎话来骗我,这下让司马朗也不知是怎样一回事了,到底真实的情况是什么呢。
司马朗抬头看了我一眼道:“大哥,难道你们真的没有屠盐邑城?”
吕宁一听,这才搞清楚,原来是说这件事啊,还吓吕宁一跳。
吕宁听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后才道:“五弟,你啥情况都不了解,就在这里胡说八道,你真是个书呆子,别人说什么你都相信,那你的眼睛是要来做什么用的啊?记住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要老天才刮风,你就在旁边大叫说是下大雨了,这可是会害死人的啊,你真是高高在上惯了。我军多阵屠过盐邑城了,我军又多阵杀害过一名百姓了,那都是些胡言乱语,那有此事,你要不相信,那你明天就到盐邑去调查一翻。”
司马朗一听,脸红红的,知道自己又是瞎胡闹了,大哥敢让我到盐邑调查,那分明是没有屠城之事,否则你就是再怎么保密都会有漏洞,况且攻打城池的有那么多士兵,不可能每个士兵的嘴都会闭口啊。
高顺看了司马朗的狼狈样道:“伯达,我军确实未屠过盐邑城,更没有伤害过一名无辜的百姓,你知道不知道,小小的盐邑城,让我军损失五百多名士兵,你知道那盐邑的城墙有多高吗?有五米还要多,甚至比一般的中型城池还要稍高点,城池的防御能力甚至超过中型城池。但我军确实没有屠过城,肯定是有人在编造谎言,说主公的坏话,你怎么也能相信呢?主公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天底下还有比主公更爱护、关心百姓的人吗?”
司马朗听后一脸羞愧的道:“大哥,意思你们真的没有屠过城?”
靠,这是什么屁话,本来就没有屠过城,还什么真的假的。
吕宁摇摇头道:“我们只是斩杀了造反的判党分子卫古一家,范氏家族所有人,还有在进攻中胆敢向我军顽固抵抗的卫古、范闲手下的家丁、护院;甚至连应该诛杀的卫氏家族都放过了,怎么会对百姓屠杀呢,这不是瞎编胡造吗,那有屠城一事。”
司马朗听后,站起身来向吕宁鞠躬行礼并道:“对不起大哥,是我误听人言了,请大哥原谅,我本来也不相信的,只是说的人太多了,让我又怀疑起来。”
吕宁笑着道:“好了,说清楚就行啦,只是你以后再也不要听风就是雨了,要多动脑子想想,外人都希望我们乱呢,我们可千万不要上人家的蛋。”
吃过庆功宴席后,吕宁回到家里,先去给太史慈的母亲请安,请完安后,太史慈的母亲道:“子弈,怎么外面到处流传说你在河东屠城一事啊,不会有这种事吧?”
吕宁认真的道:“娘亲,那有这样的事,都是外面的人不安好心,故意编造的谎言,目的就是要把我搞臭、搞跨。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做不出屠城之事,甚至对于那些造反叛乱的家人,有很大一部份我都未追究责任呢,怎么可能屠城呢?”
太史慈的母亲听后笑容满面的道:“这下我就放心,我就想你怎么可能会做屠城之事呢,在你手下安置了这么多的灾民、难民,怎么会去杀害百姓,这和你一贯的做法、为人不一样,我心里一直不相信,只是要证实一下,那我心里就踏实啦。”
吕宁笑着道:“娘亲放心,绝对没有此事。”
太史慈的母亲道:“好啦,去吧,去瞧瞧琰儿,她这几天听到外面的传说,心里面烦乱得很。”
吕宁就说怪了,平时吕宁回到家,老远就能看到她和燕丫头,今天怎么到现在都没有露面呢。吕宁走进自己的书房,看到蔡琰一人在里面发呆。
吕宁道:“大美女,怎么了,见老公回来也不高兴,你就别听外面那些胡言乱语了,那都是别有用心的人在造谣。”
蔡琰听吕宁一说,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跳了起来搂着吕宁道:“老公,你真没有屠城?”
吕宁用手搂抱她道:“没有,那有这样的事,连你的前夫卫氏家族本来应该追究责任的,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都对他的家族网开一面了,怎么可能会屠城呢。”
蔡琰一听,生气的用粉拳在打吕宁,并道:“我和你说过了,我没有前夫,你怎么老是损我,我的前夫和现任夫君都是你一人。”
吕宁马上把她紧紧搂抱住,进行骚扰和身体攻击,刚才擦了点油,她就把吕宁给掀开道:“你身上臭死啦,赶快洗澡去。”
第176章 顾雍
吕宁沐浴更衣后,走了出来,蔡琰坐在吕宁怀里对吕宁道:“老公,我父亲的徒弟顾雍来啦,你想不想见他啊?”
吕宁边搂抱着她,边用手揉她的**峰,把她搞得全身发软,在她耳边道:“当然要见啦,明天一早你去把他给叫来,你可要帮我想办法把他留下来哦,你这位师兄我听说可是有大才的啊,你总得让他来帮我吧?”
吕宁边对她动手动脚边想:顾雍,顾元叹,江东吴郡人,是江东的四大家族之一,家族的影响力在江东可是数一数二的,顾雍曾从小吏做到首相一职,在各地任职期间成绩一直非常突出,其内政能力比东吴的首相张昭也差不了多少,张昭死后,孙权把顾雍提升为首相,接替张昭的班,是东吴的第二任首相,他在任首相十多年中,为东吴的经济繁荣昌盛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为东吴的富强做出了杰出的贡献。顾雍一生廉洁自律,不多和人交往,不喜饮酒,不多言,非常严谨,连孙权见到他时都不敢随意乱说,孙权都怕他三分,真是一名大才啊,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给搞定。
蔡琰发现吕宁走神了,摸在她身上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还一脸的沉思默想,有时还一脸鬼笑,她就用手狠狠的掐了吕宁一把,吕宁大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神游啦。
蔡琰道:“你在想啥啊,怎么这样专注,连美女在怀都会忘记,不会是又从什么地方搞到什么美人吧。”
吕宁听后苦笑着道:“没有,那有这么多的艳福,我是在想你师兄顾雍。”
蔡琰生气的道:“你有病啊,你一个大男人想我师兄做什么。”
吕宁听后哈哈大笑起来道:“宝贝,你想到那里去啦,我是想怎样才能让他留下来,这样我辖区内的政务就有着落啦,现光伯达、德容二人是这方面的行家,但其能力也不是非常的强,我听说你师兄顾雍可是个内政高手啊。”
蔡琰听后这才喜笑颜开,搂着吕宁的脖子道:“那你怎样谢我,我满意的话,就帮你劝他留下来。不过我听父亲说他到是一身的本领,现在好像在什么地方当名小吏什么的,也还未被他人所重用,他刚收到我父亲的信就直接赶过来啦,都来好几天了,我父亲让他见了你以后再说。”
第二天早上,蔡琰回家去把顾雍给叫到吕宁的府上,双方行完礼后,吕宁道:“久仰元叹先生的大名,先生一身所学举世无双,今日得见先生的庐山真面目真是三生有幸。”
顾雍连忙道:“大人过奖啦,我一名默默无闻的寒儒,怎么敢在大名鼎鼎的草原英雄面前相提,大人在大草原上让鲜卑族鞑子闻风丧胆,多年来一直致力于消灭草原群狼,为我大汉的边境安静立下了赫赫战功。只是让我未想到的是,赫赫有名的北方大草原上的大熊,竟会如此年青,外面一直传扬大人的英雄事迹,确没有多少人知道大人的实际年龄。今天一见让我倍感荣幸,大人真是我辈之楷模。”
乖乖,不是说顾雍不爱说话吗,怎么拍马屁的功夫也不低唉。
吕宁看了一眼顾雍才道:“元叹先生过奖了,我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帮,连大字都不认识一个,出身贫寒,自小不爱读书学习,整天只知道游山玩水。现有的只不过是一身热血,也仅只有那么一点热血,靠这点热血和一群英雄豪杰在为民族做点事,为百姓做点力所能及之事。而元叹先生出身可是江东的豪门旺族,从小学习诸子百家、四书五经、经史子集无一不通,满腹经纶举世难寻,在先生面前我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啦。”
顾雍想,不是说大熊是一名草莽英雄吗?连字都不认识,这可是师傅说的啊,现怎么说起话来是一套一套的啊,不会是老师耍我吧。
顾雍看了看蔡琰,又看了吕宁一眼才道:“大人,听你刚才说从小喜欢游学,还说到什么庐山真面目,大人是否是到过庐陵啊。”
吕宁听后笑了笑,吕宁今天不吃死你才怪,也一定要让你心服口服,让你死心塌地的留在并州,帮吕宁好好的干活,你们儒林人士不是老吹牛自己如何的了不起吗,那吕宁就盗用几首后世的名家大作来吓唬你一下,不把你虎得目瞪口呆才怪事呢。
吕宁对顾雍道:“元叹先生,你这不要让叫我什么大人,大人的啦,我听了不自在,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好了,这样我会更开心。至于先生问我是否到过庐陵吗,我告诉先生,我还爬过庐山呢。那庐山的景色之迷人那真让人思之赞叹,吕宁慢慢的吟诵道: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窗,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
顾雍听后一楞,瞬间就呆若木鸡,这怎么可能,这是大字不识之人能呤得出来的吗,这样的绝世佳作,就是放在当世大儒身上也不一定能写得出来,短短的几句话,就把庐山的真面貌概括得一清二楚。
好半天,顾雍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边鼓掌边道:“子弈,还说你大字不识一个,你这不是忽悠人吗?大字不识能吟诵出如此绝品佳作,仅是用了几句话,你就把庐山的景色给描述得生龙活虎,真是妙笔生花,和你相比,我是白读几十年的诗书了。”说完,顾雍起身重新向吕宁行了个大礼。
吕宁赶紧起身回礼,而旁边的蔡琰美女还是小声轻呤大诗仙的作品,边呤边思考,因为她未到过庐山,所以庐山的面貌、景色她当然想不出来了,吕宁见她怪认真的,就把庐山的景色向她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蔡琰听完介绍后却道:“老公啊,你这几句话太精粹啦,你怎么时不时你又搞出几句让人惊喜叹惜的佳句出来,你肚子里面到底还有些啥东西啊,怎么老像个无底洞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
第177章美女出招
吕宁也学一下典韦,呵呵的傻笑一阵。蔡琰则是起身把吕宁刚才念的东东给写了出来。顾雍接过再看时,傻眼了,这都是些啥字啊,一代才女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错笔字。
顾雍看了看蔡琰,才道:“师妹,你这是写些啥玩艺啊,怎么会有这么多错笔字?”
吕宁一听了顾雍之言,知道蔡琰是用简体字写出来,那顾雍肯定看不懂了,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吕宁一笑把蔡美女也给带笑起来,这下顾雍更是满期脸的疑惑,不知吕宁们是为什么笑,更不知是笑什么,把顾雍给搞得个大红脸。
蔡琰边笑边道:“师兄,你不要见怪,这是子弈才认识的字,他说这是简化汉字,我也是前段时间他在家时,跟他学习了下,他只看得懂这种简化汉字,对于我们现在书写的字,子弈说是繁体字,他可真是半个都看不懂。”
顾雍听后,哦,是这样啊,顾雍又道:“那外面传说你们二人写情书是牛头不对马嘴也是真的啦?但这简化汉字我以前怎么未听说过啊,是那本书上才有啊?子弈又是跟谁学习的简化汉字呢?”
靠,吕宁能说吕宁是后世人吗?能说后世都是使用简化汉字吗?你这问的,叫吕宁怎么回答啊,吕宁要是如实回答的话,那你们不马上把吕宁送进疯人院,对了现在没有疯人院,那你们立马会说吕宁是疯子,是神经病。
吕宁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蔡琰,希望她给吕宁解下围,只看到她头一甩,不理会,想别她也想知道啊,她当然不会帮吕宁了。
吕宁只好唉声叹气的道:“元叹,说来你不相信,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咋回事,你也应该听说过,我从小不爱读书,只喜欢游山玩水,在很小的时候,我从一山上跌了下来,然后就不省人事,好像是过了一、二天才清醒过来,我自己感觉像是做了个梦,醒来后我自己就知道这简化汉字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琰妹也问过我此事,但我确实不知道,也回答不出来。”
顾雍看了看吕宁,又瞧了蔡琰一眼,吕宁也知道这种神乎其神的解释不可能让顾雍相信,但吕宁确实也解释不清楚,也不敢说实话,只能是胡言乱语一通。
顾雍满脸疑惑的道:“子弈,你不会是编瞎话来忽悠我吧,这怎么可能呢?也太天方夜谭了,世间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怎么觉得子弈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吕宁满脸羞愧的道:“算了元叹,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还是说点其他的吧,元叹对我并州的印象如何?
顾雍见吕宁转移话题,当然也不好再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秘密之事不可能向外人述说,更何况吕宁现在还是一方封疆大吏。
顾雍想了想道:“子弈,其实你并州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取得如此大的成绩,已是非常让人惊叹啦,我对军事不是内行,就内政而言,你大力发展农业生产,特别是粮食生产,同时又积极鼓励扶持工、商业的发展,大兴水利建设,已经做得很了,要说不足吗,那只是在细节上还抓得不够扎实,特别是地方官员的能力可能就差强人意,如果再把基层的工作再抓紧一点的话,那情况估计比现在还要好。”
吕宁听后道:“元叹,你也知道,我本人对于内政是一无所知,我的精力也基本是放在军务上,加上我并州四周集结有太多的敌人,我军面临的都是匈奴鞑铁骑和鲜卑族鞑子铁骑,我也没有精力来管理内政事务,内政都是伯达和德容在抓,现德容又到河东去主持工作,现并州懂内政的人才也就只有伯达一人啦。”
吕宁说完后给蔡琰打了下眼色,意思是该你上场啦。
蔡琰看到吕宁的眼神后,用十分迷人的声调道:“元叹师兄,你干脆留下来帮帮子弈吧,子弈一方面不懂内政,另一方面他也没有时间管理内政,他长年基本都是在大草原上和鞑子铁骑作战,还有现在外郡州的百姓知道子弈对灾民、难民好,还把他们很好的安置,现每天不知有多少灾民、难民涌入并州呢,这可都需要很多的钱粮啊。师兄,你就留下来帮帮子弈吧,他不会亏待你的。”
吕宁一听后,这老婆到是有一套啊,吕宁也马上接过她的话道:“元叹先生,你就看在灾民、难民的份上,留下来帮我一把吧,只要你留下来,我终生都决不负你,你就和伯达二人把我的辖区内的所有内政接手下来吧。”说完后,吕宁起身给顾雍鞠躬九十度,行了个大礼。
顾雍连忙起身回礼,而旁边的蔡琰也起身给顾雍行礼,并道:“师兄,你还有啥顾虑你可以说出来啊,有什么想法也可以明说啊,但有一条,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