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宠你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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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你一世-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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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样的请求,洛家父女俩自然不会拒绝。洛筝跟着同安公主先去了宁心殿见过刘贤妃,略叙了几句话,贤妃知道女儿心意,便命她二人自去同安公主的棠梨阁叙话。

    同安公主先问了洛筝到底是如何失踪,受了什么伤,伤在何处,以后下雨天会不会痛之类让她一直悬在心上的对好友的担心。

    洛筝知道她是关心则乱,心下感动,便细细的一一跟她说明,只是略过秦恒救她那一节不提,只说得了灵药,伤口好的极快,后来请大夫来瞧,也说只要保养得当,不会留下什么后遗之症。

    同安公主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端起案上不知已换了几次的茶水来喝了一口,感叹道:“这沙场之上真是太危险了,还好你没事,总算是有惊无险!”

    洛筝笑笑,“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若是当真命中注定,便是好端端的坐在家中,也一样会祸从天降。”前世的洛家不就是如此吗,再凶险万分的沙场厮杀都躲过了,却无辜被牵连进燕王谋逆,满门下狱,屈死狱中。

    她在这里感叹前世之事,同安公主却是点点头,极为心有戚戚的道:“这话真是一点不假,阿筝你知道吗?我三哥病了,头一天还好好的上朝议政,结果只过了一个晚上就得了重病,全身高热不退,起满了红疹子,据太医说这病不但来势汹汹,还会把病气过给旁人,所以除了太医之外,再不许旁人探视。”

    洛筝听到这个消息,倒也不觉得有多意外,秦恒是私自离京,自然要找个靠谱点的借口来打掩护,称病不出自然是个极好的理由,只可惜还是被他兄弟给识破了,这才派了杀手来追杀他。虽然目前还不确定到底是燕王还是魏王,不过,依洛筝看,多半是燕王下的狠手。秦恒本就燕王夺嫡之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更何况如今,永定帝似乎对秦恒这个儿子越发看重……

    同安公主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证明了如今永定帝对这个三儿子是何等的放在心上。

    “阿筝,我觉得父皇其实还是很在意我三哥的,这回三哥得了这么重的病,还会传染给别人,可是父皇居然命人把他搬到泰康殿养病,而不是让他迁到西山行宫这等远离京城的宫室,还请了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太医给三哥诊病。”

    虽然早就发现这父子俩之间的关系似是缓和不少,但洛筝听了这个消息,还是有些惊讶,永定帝对秦恒这个儿子何时疼爱到如此地步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那齐王殿下的病可有起色?”洛筝问道。

    “没有,”同安公主一脸遗憾地摇摇头,“父皇下令,除了太医和侍候的宫人以外,任何人都不许去泰康宫探望三哥,当然,里面的人也不许擅自出来,免得把此种怪病的病气给带了出来。”

    看来,秦恒至今还没有回宫,也不知在那一帮刺客的追杀下,他到底是成功脱逃还是说,已经……

    “阿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三哥,可是我和三哥处了这些日子,我觉得他真是一个极好的人,只是以前他什么话都藏在心里,从来不肯讲出来,为人又有些冷硬,难免有时会让人生出些误会来,可是他的心是好的。”

    这死渣男也有心吗?洛筝下意识的便在心里反驳,可是下一瞬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当她困在亡魂沙漠时,是秦恒这个渣男冒死将她救了出去,所有的水都留给她喝,甚至用他的血来维持自己的生命……

    洛筝忽然就有些心虚,但这种心虚也只是一瞬而过,为了她父兄这一世的安全,她还是希望这个死渣男最好就这样死在那些刺客的手上,既然前世是他负了她,那么这一世,宁可她负他,她也再不要妇人之仁,重蹈覆辙。

    洛筝在心里下定决心,便打算跟同安公主告辞,想早些出宫回家。还在回京的路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接到兄长的家书,说嫂嫂已经平安产下一子,给她添了个大侄子,让她荣升姑母。如今好容易回到京城,她自然急着想去看看她的大胖侄子。

    告辞的话已然说出口,但是同安公主却仍是拉着她的手不放,一脸的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洛筝有些奇怪,笑道:“哟,公主这般舍不得我走啊!还是说还有些私房话还没来得及和我聊上一聊?”

    同安公主越发的张口结舌起来。

    “难道说我不在的这几个月里公主终于有了别的心上人,再不把容遇那个花心大萝卜放在心上?”洛筝继续逗她。

    同安公主脸上一红,却终于张开了口,“不是的,我,我只是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收到卢探花的书信?”

    洛筝摇了摇头,她刚到北境的时候,到是收到过两三封卢琛的书信,但是这一个月来,她是一封都没有收到过。

    洛筝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在她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有什么事已经悄然发生了。

    但她却仍是一脸笑意继续调侃道:“怎么,又想通过我的郡马来打探你容家表哥的消息?”

    同安公主有些急了,“阿筝,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多这个嘴,可是既然你至今没收到过卢探花的信,又是刚回京城,那你肯定是不知道的,我,我不能眼看着你就这样一无所知……”

    “呃,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洛筝问道,她现在是真心有些好奇,她本来还以为是同安公主又想跟她聊容遇的事,哪知人家想聊的却是容遇的远房堂弟,她自己的郡马,新科探花卢琛。

    “那个,卢探花上个月从广西老家回来了。”同安公主绞着手道。

    “唔,从京城到广西再回京城,差不多是要花这么些日子的。”

    “可是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同安公主有些激动起来。

    “这我知道啊,他早跟我说他回乡就是为了把他娘接来京城同住。”洛筝仍然很淡定。

    “可是,除了卢老太太,他带了另一个人啊!”同安公主的声音都大了起来。

    “唔,是他大舅还是他二舅啊!难得荣归故里,衣锦还乡,少不得要多带那么一两个亲戚来的嘛!”

    同安公主无奈,只得直接抛出真相,“不是他大舅也不是他二舅,而是他一个表妹。”

    “哦,表妹啊,这也很常见嘛!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我们家卢书生的操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中了探花以后多少人邀他去喝花酒,他可是全都给推拒了的。”在言出必行这一点上,洛筝向来认为卢琛做得很不错。

    “阿筝,这一回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这些日子京城里已经有好些流言传出来,有说那个女子不仅是和卢探花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表妹,更是他曾经指腹为婚,有过婚约的未婚妻子。”

    “啊!”洛筝一愣,有未婚妻了还答应要做自己的郡马,怎么看卢琛也不像是这样背信弃义的人啊?

    “流言嘛,总是不靠谱的,谁知道又是哪些无聊的人在瞎编乱造。”

    “可是,还有传言说,说卢探花打算要履行前约,执意要娶那女子为妻,可是卢老太太不同意,如今母子二人正僵持不下,卢宅闹得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洛筝又是一呆,同安公主忽然不敢再说下去,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洛筝的脸色。

    洛筝却是深吸一口气,再把它们吐出去,笑道:“公主,我这回可是当真要告辞家去了,你可不许再留我!”

    “啊,阿筝,你没事吧,我,我……”同安公主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提前把这些消息告诉洛筝,对她究竟是好还是不好,看上去简直比洛筝还要纠结痛苦。

    洛筝拍拍她的手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放心吧,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我没见识过,千军万马我都闯过,还怕这一点小事,更何况,一切目前都只是流言罢了,我只等卢琛来见我,看他对我怎么说。”

    洛筝面上说得轻松,但是一颗心却怎么也放不下去,只想赶紧回去靖国公府,再一想两人一别四个月,自己这回京第一天,卢琛怎么说也得亲自上门来探望一下吧!

    也许,说不定他此刻已经在靖国公府等着自己回去,要和自己解释了。

    洛筝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哪还能再坐得住,匆匆辞别了同安公主,就往家里奔。

    可是那一天她抱够了小侄儿,吃过了晚饭,她父亲已经见一拨又一拨该来或是不该来的访客,可是洛筝最盼望的那个人,新科探花、她的郡马卢琛却始终不曾露面。

    第二天,卢琛仍旧是踪影全无……

    第三天,卢琛还是没有来……

    一直到第四天,卢琛才终于姗姗来迟。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一章断的销不*

第28章 有缘无份(下)() 
卢琛到了靖国公府;自然是先去见过一家之主洛大将军;两个人在书房关起门来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时候不长,洛大将军便放他自去和洛筝商谈。

    洛筝早已在花厅等候多时;见卢琛低着头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敢,步履沉重;一步一步艰难的挪进来,还没等稳住身形;已是一揖到地,行了一个大礼。

    见他如此做派,洛筝心中不由一沉;也回他一礼道:“怎么;探花郎终于敢来见我了!”

    卢琛满面羞惭,呆呆的立在那里,只觉脑中空白一片;先前想好的那些说辞此刻竟是一句都想不起来。

    相比起他的窘迫,洛筝倒是要淡定的多;径自坐回椅中,泰然自若的招呼客人,“探花郎请坐,来人,上茶!”

    卢琛却仍是呆立在原地不动,低垂着头,神色间又是羞愧又是难过。

    而洛筝,则正如她对同安公主所言,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经历地前世秦恒对她的种种恶行后,她还有什么是承受不来的。看卢琛的神色,大不了她再换个郡马就是了,多大点儿事呢?

    可是她再淡定自若,也见不得卢琛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便给阿花使了个眼色,命她去把卢琛先拖到座位上,再给他手里塞上一盏热茶,让他先回回神。

    被茶盏烫到的手卢琛终于有了些反应,“砰”的一声就把茶盏给掉到了地上,茶水溅了他一身。

    打碎的茶盏没有人上来收拾,也没有人上前来问卢琛要不要去换身衣服,因为此时在这花厅服侍的侍女已经全部退了出去,只留下了她们的女主人洛筝仍然端坐在椅上,默然看着终于抬起头来的卢琛。

    这茶盏的碎裂之声就好似当头棒喝一般,终于把卢琛给震醒了。他终于抬头看着洛筝,无比艰难的说出了第一句话,“想必京中关于小生的流言,郡主已然知晓了罢?”

    洛筝点点头,等他继续往下说。

    卢琛惨白着一张脸,觉得此生从不曾如此难熬过,便是殿试时他也不曾如现在这般紧张惶恐。可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

    “那些流言,都是真的。”只是轻飘飘的一句,却似已带走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让他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

    洛筝忽然就怒了,“你既然有个从小指腹为婚,已有婚约的未婚妻,干吗在杏花宴上还要为我画像争做我的郡马,我当时有没有说已有婚约之人就不用再浪费笔墨了?你……”

    更多指责的话却在看到卢琛望过来的眼神后再也说不出口。因为那眼神是那样的哀伤恳切,而又无可奈何。

    “除非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洛筝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光如此的糟糕,这辈子挑中的男人又是个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的渣渣,便想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卢琛深吸一口气,却是从头开始讲起,“我表妹秀英是我姨母的女儿,当日母亲和姨母同时有孕,便约定若是一男一女,便做个娃娃亲,后来到我和表妹三岁,姨母病故,不久,姨父又另娶了一个妻子,我娘怕有了后娘,表妹的日子难过,便将她接到我家,一住就是十四年。这十四年中,姨父从没接过表妹回家,只是每逢年节的时候,会和她后娘来看她一眼。”

    “也就是说,你和你表妹确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有过婚约?”洛筝问的有些苦涩。

    “是,我和表妹从小一道长大,彼此都知道将来是要做夫妻的,因此我二人之间的情意确是非比寻常。”卢琛却是回答的相当坦白。

    不等洛筝再问下一句,他就接着道:“自从三月送别郡主之后,我便启程回乡,在路过桐乡时,当地的县令知道我是新科探花,便一定要置酒款待,席间还召了几位当地最有名气的行首相陪,不想其中一位行首一见到我,便掩面而退,我心下奇怪,又听她说话语声极是熟悉,当下一加探问,才发现原来她竟是我表妹秀英。”

    洛筝心中更是不解,“你表妹不是和你有了婚约吗,怎会,怎会又去沦落风尘?”

    卢琛目中已隐含泪光,“我表妹是因为我,因为我们卢家才会堕入风尘的。”

    “就在我快上京赶考之前,我娘突然生了一场重病,我家家境本就不甚宽裕,为了给我凑上京赶考的路费,我娘把家里仅剩的几亩地都卖了,家里实在是再没有余钱。功名又岂能比得上母亲的性命重要,我便想拿上京的路费给母亲治病。可谁知,就在这时,我表妹的后娘突然上门说她给表妹说了一门极好的亲事,那人是邻村一个富户,家有几十顷的良田,我表妹嫁过去便是锦衣玉食,呼奴使婢,比嫁给我这个穷书生要享福的多。”

    “我自然不肯答应,想着表妹也一定是不会答应的,哪知表妹已经收拾好了她的东西,说要和她后娘回家待嫁,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说是对我卢家对她这十四年的养育之恩的一点报答。她何时有这么多银子,多半便是那富户给她的聘礼,这样的钱我如何能要,可是我表妹见我不收,便直接把银子送到了大夫那里做为给我娘诊病的诊金。”

    “也是因为有了这笔银子,在治好了母亲的病后,我还能有余钱前来赴京赶考。我当时在母亲的劝说下已经想开了,既然表妹一心要另嫁高门,我又何苦拦着她不放呢,若是我和我娘不收下她的银子,只怕她会歉疚难安,到不如承了她的情,让她报了养育之恩,也算是一个了断。”

    听到这里,洛筝突然插口道:“当日我在杏宴择婿,你是最后一个呈上画卷的,虽然你给出了一个迟交的理由,但其实是你心里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交上所做画卷来争一争这个郡马吧?”

    卢琛微露惊讶,他当日最后要上交画卷的时候确是有过犹豫不决。

    “你犹豫,是不是因为你心里还不忘了你表妹?”

    卢琛一愣,有些茫然道:“当日我只要一想到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表妹却要离我而去,十几年的情意却比不过那富户的黄白之物,心中难免觉得有些伤感愤然,觉得表妹不顾母亲病重也要离去归家,更是有些凉薄,先前对她的情意便渐渐淡了……”

    “可是,就算我再对她心存怨念,毕竟之前有过十几年的朝夕相处,那种情意岂是可以一朝之间说断就能断得了的……”

    “所以,当日在杏花宴上我犹豫了。我会画郡主的画像,是因为我确对郡主心生好感,我犹豫则是因为我觉得在我尚未完全从表妹那段过往中走出来之前,就去求做郡马,对郡主实是有些不敬。”

    “那你为什么最后还是站了出来,呈上你的画卷?”洛筝问道,尽管她心中已经猜到了一个答案。

    “因为齐王殿下,郡主已表明了心意,他却还要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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