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门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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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闲妻-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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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

    忽兰笑笑,小脸有浅浅的红晕,这是今晚她与萧政晔说话的时候,第一次红了脸。

    “忽兰对中楚不熟悉,不知……能不能让这位状元郎,陪陪忽兰,将京城逛逛?皇帝陛下,可不可?”

    小姑娘双手交叠,托着柔白探月一般的下巴,目光颇有些期待的看着上面的萧政晔。

    律坚和萧政晔皆是一愣。

    律坚瞧着期待的忽兰,之前也没听他提起过什么状元郎,今日怎么想让人家陪着?难道……想嫁给这状元?那,是回突厥住,还是,留在中楚?!

    萧政晔也是一时摸不着头脑,但第一出来的思绪,也是,忽兰相中状元郎,想做做状元夫人……可是,周恒已经有妻子了,看他那每日明朗清月一般的心情,该是十分疼爱家里那位的。

    这可怎么是好?

    两个男人正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想着事情时,有人沉厚低沉的声音突然道。

    “中楚状元自得我皇亲笔御封后,便有诸多繁杂事务,所有的私人时间不多。有我来陪公主,怎样?”

    这声音低润,沉谨,有力,似烈风撞进密林,滕浪卷起碎石。

    众人抬眸,飞鹰将军张文隼,正沉敛面容,凝眸黝黑,注视着小巧玲珑的忽兰。

    忽兰心里一跳,比众人更惊讶,愣是怔了好一会儿,才眨着眼,缓缓点头:“将军,将军也可以……我,也不太挑人……”

    张文隼端坐如钟,下颌紧绷,淡淡颔首,语声依然透着疏淡的沉寂:“好,那就这么定了,明日张某到使馆接公主。”

    没人再说话,萧政晔反应了一会儿,到吴公公来请示自己是否继续各家小姐表演的时候,才点点头。一时陷入沉默的大殿,渐渐又回到了歌舞琵琶妙音中,气氛缓缓回暖。

    律坚看着身旁的忽兰,小脑袋自张文隼说过那些话之后,就羞答答垂了下去,脸蛋还一直粉嘟嘟的没降下去过。

    律坚摇摇头,他自是清楚忽兰的小心思,默默拈起酒杯,淡淡看着人群对面修沉自如的张文隼,目光寂寂。

    这种场合,周恒是不到资格前来的。做完手里的活儿,一看周围那些上司们都已经走了,屋中只余两盏孤灯。周恒揉揉眉角,抬手,将查录的书籍叠起来,一本一本送回到书架上原来的位置。又把自己整理好的实录合起,放到桌子一角,熄了灯,走出待了一天的屋子。

    天色已经黑沉沉的了,周恒走回家的时候,天上的星星也能看清了。

    秦玥在厅子里等着他,饭都好了,还没上桌。

    看见灯火暖明中女人柔美的剪影,周恒唇边禁不住的升起了笑,屋中没有其他人,他倾身环上秦玥。

    “娘子,为夫今日来晚让娘子久等了。”

    低低柔柔的声音滑入耳中,又麻又痒,带着清楚的笑意,将秦玥满满的等待融成一湾浅水。

    搂住周恒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累不累?看你的眼睛都有些涩,是不是很倦?”

    “休息一时半会儿就好。”周恒放开秦玥,“瑾泽睡了?”

    “恩,等不到你就先睡了呗,又是趴着睡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

    “是吗?”

    周恒走到内室门前,开门往里看,瑾泽软软一团,侧脸陷在小枕头上,脸蛋因此嘟成半月形,胳膊举在头上,两条腿儿蛤蟆一样撑着小床,裹着柔白尿布的小屁股因而露在空气中。

    周恒扭头,回望秦玥,“娘子不是说不能让瑾泽一直这般姿势睡觉吗?怎不将他抱过来?”

    秦玥一笑:“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周恒缓缓进了内室,两手动作极轻地放在瑾泽腹部侧旁,稍稍一提劲儿,小宝宝就落在他手中转了个圈儿,正面朝上。瑾泽睡的很香,粉嘟嘟的小嘴边还落了一条亮晶晶的口水。

    周恒静静看着小床里的小人,双眸比看着秦玥还要温柔,溢满了对小人的疼爱怜惜。他抬手,食指在瑾泽嘴角轻抹,拭掉那道水渍,瑾泽吧砸吧砸嘴,碰到周恒的手指,出奇的柔软。

    周恒笑意更深,真是像极了玥玥,睡觉爱咂嘴,一咂嘴就会亲到他。

    有其母必有其子……周恒笑着想着,俯身在小人脸上落下一吻。

    “怎么样?”秦玥凑过来,看见瑾泽安稳睡着,甚是一愣。

    “怎么会这样?”她嘟囔着,“刚才我一直想把瑾泽翻过来的,但是一碰他他就醒,醒来就对着我哭,可生气了!怎么你一来他就好?太不给娘亲面子了吧,性别歧视吗周瑾泽,这可不好!”

    秦玥扒着瑾泽的小摇床,低声低气说着话,看着他的目光却是柔和如水。周恒抬手在她发上轻抚,“瑾泽是我儿子,睡梦中也想对爹爹好一点。你陪了他一天,睡梦中就换我

    梦中就换我来陪了。”

    秦玥心里轻哼了一下,拽着周恒出了内室。

    “你还说,今天不是皇上过寿吗?怎么你一个人加班到这时候,又没有人看着,到时间就回来了呗!”秦玥一边说着,一边拍着他的胸膛。

    周恒捏住她的手抵在胸口,淡笑着,“其实也不是在忙活正事……我是看书看入迷了,最后一个多时辰都在看书呢,忘了时间才回来晚的。为夫以后不会这么晚了,玥玥莫担心为夫受不了。”

    秦玥抬起另一只手捏上他高挺的鼻梁,嗔道:“谁担心你了,越来越会臭美。趁着瑾泽在睡觉,赶紧吃饭!”说着就走到门口喊:“心儿,开饭啦!小雨,阿勤,秋闱,来吃饭了!”

    话音落,紫叶从前面过来,“主子,心儿跟连程去郊外了,还没回来。奴婢来上菜。”

    秦玥一拍脑袋,“忘了……哎,现在丫头也不是自己的了!”

    “连程还没有提亲,怎么整日带着石心出去?若是再不提亲不将名分定下来,就不要让他们一起出去了。”周恒负手立在秦玥身旁,温良的气息喷洒,声音倒是清淡。

    “心儿就是心疼他呗!一个大男人快二十了还没有女人,之前又追着石心那么长时间,是时候都还回去了。”秦玥望着满天繁星,眼角带笑的道,“连程想娶石心,还不是跟咱们说一声的事儿,这么拖着,难道是怕我不答应?”

    周恒揽住秦玥的肩走回屋里:“他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不能整日带着石心出去。没有人照顾你和瑾泽,为夫怎么能放心?”

    秦玥坐下,握着周恒的手玩弄:“石心不是一天都在外面的,做好饭才出去的。瑾泽很乖的,趴在怀里就是扭扭身子而已,见人也不哭,尿湿了就皱着脸哼唧几声,比起其他孩子,整日哭哭闹闹不听话,好上千倍万倍了!”

    她抬起柔亮的眸子,将近在咫尺的男子真切的望着:“瑾泽是像你吧相公?你小时候肯定比瑾泽还乖?”

    周恒淡淡眨眼,清和俊朗的五官都染着沉静的笑:“恩,好像是的,爹娘从没有说过我爱哭闹,定是很乖巧懂事的。但瑾泽也像你,鼻子嘴巴都像。”

    待吃过晚饭,连程才带着石心回来,且带来了朝中关于状元郎与忽兰公主和飞鹰将军的二三事。

    周恒一头雾水,“忽兰公主?不认识。”

    连程:“……”他就不担心秦玥吃醋?

    秦玥:“忽兰?挺好听的名字。”

    他们好像完全没在同一界面上。为什么两人都不问为什么忽兰公主会让周恒带自己游京城呢?

    秦玥就不担心自己的相公突厥公主抢走?

    周恒就不担心因此事离间夫妻间的感情?

    此时瑾泽又醒了,支支吾吾的要找人抱。周恒起身,动作自然流畅,抱起瑾泽就轻轻晃了两下,嘴里低低唤着:“瑾泽醒了,醒来和爹爹散散步,要不要找娘亲,爹带你去亲亲你娘亲?”

    连程耳力灵敏,听到他这话暗自抽了抽嘴角。

    秦玥也凑过去,吧唧一下亲到瑾泽脸上,泽包子嘎唧就笑出了声,挥着手臂让秦玥抱。

    结果泽包子从周恒手里换到秦玥手里,又从秦玥手里换到周恒手里,高兴的嘎唧嘎唧的。

    连程却是淡淡的有些失落,好歹他还马不停蹄的带着石心从家里赶过来,就为了告诉他们这个最新的近乎劲爆的消息。两人却都是淡定的像听了个笑话,呵呵一下就过了……

    还有,他也很奇怪,为什么将军要从周恒手中,抢过这个陪忽兰公主逛京城的差事。

    夜静,瑾泽再次在周恒轻软的声音中熟睡过去,睡之前拉了粑粑,也嘘嘘了。

    周恒将秦玥揉进怀里,大手贴在她柔软的腰肢上。白日里一天的脑力劳动让此时静宜下来的身体有些疲倦,手也像安抚瑾泽一样轻抚着,眼皮渐渐往下落。

    “相公。”秦玥突然开口,清越的嗓音盛开在沉寂的夜里,“张文隼为什么要代替你陪忽兰转啊?”

    周恒心弦一绷,丁当一声直窜到了脑门上。

    秦玥在他肩窝上蹭蹭,“咱们虽说是同一阵营的,但是你陪不陪忽兰,也碍不到大局……他与你,有这么深的情谊?”

    周恒静默。

    他从未跟秦玥说过张文隼,若是她知道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她不知道,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跟她说什么。这些事,这些情事,知道的越少,自然就不会负担多少,心里也轻松。他不想,让秦玥得知一个人用在她身上的感情。不管这清晰的感情让她感激也好,歉疚也好,恼恨也好,都是要用掉秦玥心中有限的空间。

    就算这虚无的心里位置,周恒也不愿让任何男人分走一丝一毫。

第十三章 前后区别() 
屋中黑暗朦胧,静如星子,只有瑾泽规律悠悠的呼吸声在起伏。

    周恒的一时无话,让秦玥有些捋不清状况,遂抬手抚上他的脸,沿着他棱角毅毅的侧脸鼻梁细细勾勒。指尖走过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是熨烫在心上的脚步,姿态轻盈,踏地深重。

    男子手臂一个用力,秦玥被翻到了他身上,像瑾泽睡觉一样趴在他胸膛上。秦玥的侧脸恰好紧贴左胸,里面一颗年轻的心脏,噗通噗通,有力,带着火一样的热度,将她纤薄的肌肤点燃渗透。

    周恒这时开口了,低柔的声音在夜里带着缱眷的慵懒,仿若此时他是被秦玥吵醒了,微哑涩涩道:“张文隼想对一个女人好,想给自己找个好姑娘了呗。他都二十三了,再征战无边俊毅朗朗,诸多的小姐们也是等不及都已嫁人的。他不为自己考虑,也当为老太傅着想。张家是有大将军这一脉,他和文义都没有成家,老太傅身子再好,又能等多长时间呢?”

    “他一眼相中忽兰公主了?”秦玥细柔的手指在周恒身子上画着圈圈,意兴阑珊道:“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吧?”

    “这为夫就不知道了,我也没见过那位公主。但是能主动让张文隼提出陪伴了,容貌上该是还能过得去的。”女人像只猫一样抓挠着自己的胸膛,周恒心间微痒微麻的抓上她作怪的手,放在唇上轻啄着,连带着她的手指,都一根根细细舔舐着。

    暗中,秦玥被这湿湿濡濡的感觉弄的脸一红,“讨厌……”

    “哪里讨厌了?你不是最喜欢为夫亲近了么?”周恒一个翻身,稳稳压在她身上,胳膊贴着胳膊,腿压着腿,将秦玥完全禁锢在自己身躯下,俯下唇吻了上去。

    丝丝缕缕的甜津在口中弥漫,唇舌的交会共舞,缠绵悱恻。男子的情意触摸如野火般熊熊燃起,所到之处战栗欢愉。秦玥紧抱着周恒的长颈,将下颌扬起,热情送出自己的吻。周恒揉捻摩挲的手来到柔美腻滑的丰柔前,刚刚张开的手掌,动作却戛然而止……

    瑾泽没有征兆的放出一记响亮的屁,连带着噗嗤一声液体溅出的响,紧接着,睡梦中的泽包子哇一声就哭了出来。这是他每次尿尿拉粑粑的预警信号,但这次貌似有点晚了……

    夫妻俩着急起身,周恒手臂压到秦玥头发,秦玥掐了他的腰,两人嘶嘶出气,压着瞬时尖锐的疼痛。

    周恒点了灯,秦玥已经将衣带系好了结。

    瑾泽拉粑粑了,还是稀粑粑,臭烘烘的。自己估计也觉得不好闻,哭的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周恒给他换尿布,还配合的抬抬屁股张张腿,这次换上只用了一小会。但瑾泽还是低低抽泣着,秦玥又抱着他喂了奶,这才猴急地抱着“饭碗”使劲喝起来,算是安生了。

    被泽包子扰了兴致,周恒也就没有再做什么,将他哄睡着后,就直接拉着秦玥去睡觉了。

    萧政晔的寿辰对各大臣来说,也许是一年一度的出风头时机。但在今年,紧邻寿辰的假银案却让京中百姓颇有怨言,很多人没有收到过假银子,但是作为间接受害人,他们心中积压着不知多少年前,也不知是什么小事的怨念,都发酵成此次的后动。

    而萧政晔寿辰这日,却是出人意料的颁布了一条告令:凡今日送皇帝祝寿的礼品,接换成现银,广发在假银案中受损商户。以假换真,并附身份谍证,户籍证明。

    此告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悔,前几日知道手中是假银子的人,很多都扔了……

    不得不说,萧政晔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敢这么广发诏令,安抚人心。

    该做的,该抚恤的,朕都已经做了,至于你们能不能真正领到亏空的银子,这就看你们是否聪明,没有将那些银子给销毁了。

    是以,皇帝寿辰之后的十余日,京中还是蛮有些喜庆气氛的。换到银子的商家连做生意都是满面笑容,真情了不少。而那些将银子扔了的,也开始大范围的派人去搁垃圾堆出翻找,一时京中的乞丐成了抢手货,每天只要在垃圾里扒拉几下,就能拿到赏钱,或是换一顿饱餐。更甚者,连如意湖都被人打捞了数次。因为之前的那个夜晚,很多人也拿了假银子砸人……

    而在京城百姓将此事说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张文隼则带着忽兰公主,默默地在一旁观看,这场像演闹剧一样的人们。

    当然,沉默的都是张文隼,忽兰是草原一样风灵、此起彼伏的心性,也有碧绿湛蓝的湖水一般的灵魄,看见什么不明白的就问张文隼,神色认真也较真儿,声音清脆如铃。

    有时张文隼觉得很平常的事,就干脆沉默不言,或是用冷漠的眼神,要将这小公主吓退。谁知像着了道一样,忽兰公主愈挫愈勇,抓着他不放,非要将自己的问题弄明白。

    草原姑娘生性开朗,对男女之防没有太多讲究,有时张文素沉默的像一块闷石头一样,忽兰就干脆抓着他的胳膊晃,结果自己被他拽着满大街的跑,直跑的气喘吁吁小脸通红。

    这时,聪明的忽兰就干脆道:“将军大哥,你要是不好好陪我,我就去找状元郎玩儿!”

    像触动机关一样,张文隼深吸一口气,几句话或是几个字,将刚才她穷追不舍的问题回答。无奈又闷气问:“明白了吗?”

    “恩恩!”忽兰满意点头,然后再看见空中的纸鸢,又忍不住问,“你

    鸢,又忍不住问,“你们的纸鸢,跟我们的纸鸢是一样的寓意吗?”

    张文隼抬头往一眼明朗的空中,一只孤零零乘风而起的蓝鸢,沉默地点点头。心中却想,哪家的蠢人在这么热的天儿里放风筝!

    抹一把额上的汗,不理身后看着街边小玩意儿笑的开心的忽兰,张文隼大步走进一家酒楼,要了几个开胃凉菜。

    忽兰瞅着人不见了,原地跺脚一圈,又看看周围的店铺。开心笑着跑到张文隼身边,“你怎么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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