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门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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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闲妻-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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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恒陪着瑾泽笑,秦玥却瘪嘴,将泽包子拽下来塞到周恒胸前,哄着让他去吃奶。泽包子跟爹爹一样精明,知道周恒瘦骨嶙峋,干巴巴平坦,根本吃不到东西,就懒懒摊在他怀里歇息了。

    “不行哟,你这小子,就知道在你爹面前扫你娘的面子!我可是咱们三人中唯一一个女性啊!你们都要疼着我,宠着我的!”

    秦玥轻轻拍着瑾泽圆嘟嘟的屁股,却让他咯咯笑了起来,喝了两口水,立刻就搭在周恒身上扁嘴抽搭了起来。

    “娘的错娘的错!”

    忙又抱过来自己哄着,水汽将泽包子的脸染的红扑扑嫩汪汪,噙着泪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

    “瑾泽乖,娘不玩你了……”

    瑾泽小身子一抽一抽的,秦玥将他半个身子抱出水面,轻拍着哄着。怕他凉着,周恒将热毛巾裹到他身上。

    “瑾泽就会办点事儿惹你心疼,你若是平日少说些俏皮的话,他就不会害怕你不疼他了。”周恒从水中又捞起一条帕子,拧了水给瑾泽擦着脸,然后顺手搭在他的大脑袋上,柔柔问,“是不是儿子?”

    秦玥一脸委屈,“我有么……”

    瑾泽咿呀哼唧,小脸顿时趴到周恒身上,将小屁屁对着秦玥。

    “……那好吧,娘以后不闹瑾泽了,娘像爹爹一样跟瑾泽说话好不好?”

    泽包子哼唧了两声,仍旧没有回头,像只不会呱呱的肉青蛙一样。

    吃过饭,瑾泽才眯着眼睛懒懒瞧向了秦玥,嘟着嘴求抱抱。

    次日,秋闱带着阿正,或者说阿正带着秋闱,俩人一块到外面玩儿去了。

    两人牵着手优哉游哉走着。秋闱是觉得阿正比自己低,怕自己在前走把他给丢了。而阿正纯粹是因为秋闱的智商,要一直将他拴在眼前,才不担心。

    “那个那个,你看那个!”秋闱指着路边的小木飞鸟,软绵绵问阿正,“那个跟我给瑾泽买的一样啊小叔叔!”

    “哦,看见了。”

    两人都有功夫,脚步走得很快,逛街跟赶路似的。

    往前走了一段,拐了三四个弯,来到另一条街上。阿正一眼就看见挂了两排的各式各样的面具,染色鲜艳,画的花花绿绿的,相似狐狸的,小熊的,花脸的,唱戏的,阳光下十分引人注意。

    “秋闱秋闱,咱们去那儿!”阿正撒了牵着秋闱的手,秋闱却没放手,被他拽着跑到那边。

    小老板马上笑脸迎上来,“小弟弟,看想要哪个?”

    秋闱不知觉地浅浅嘟着嘴,仔细瞅着摊子上挂着面具,“我觉得没什么两样啊……”

    阿正扁嘴,手一挥掠过下排的面具,喊道:“这一排都不一样呢!”

    “唔……”秋闱略略点头,将腰间周恒给他准备的荷包抽开,数着里面的碎银子:“那你挑一个吧!”

    “恩!”

    小老板搓着手看阿正,给他指着哪个好看,哪个很多人都在买。

    阿正在摊子前走了两趟,指着最上面的红狐狸面具:“秋闱,人家要那个!”

    小老板笑呵呵拿下,“小公子长得俊,适合这灵狐面具啊!”

    秋闱正要给老板钱,阿正又指了个呆头熊像龙猫的面具,“还有这个!”

    秋闱愣愣,“瑾泽带这个好像有些大啊,得等到好长时间才能戴上呢……”

    阿正从老板手中接过面具,搁到秋闱面前,“这是要给你的啦!”

    秋闱眨眨眼,突然笑起,眉眼魅惑漂亮,“谢谢阿正!”

    阿正把面具给秋闱戴上,也给自己戴上那个狐狸头,晃晃秋闱的手,“该给老板钱啦!”

    秋闱爽快给了钱,牵上阿正的手继续往前走,俩人心里都很高兴,阿正走路都是跳着的。

    这条街上的店铺似乎比先前的都要漂亮一些,街上的人大多数做马车前来,也有乘着轿子的。步行走的人不多,阿正和秋闱两个男人,特别是阿正一个小孩子,是比较突兀的。

    不多时,两人面前停下一辆马车,款款下来一位十来岁的眉眼亮亮的小姐。打眼看见两个带着面具的一高一低的男人,小姐多看了两眼。

    却在这两眼的片刻,那小个子的男孩径直朝自己跑来。

    一旁的小丫头顿时往小姐身旁一挡,以为是故意冲撞的人。

    男孩却一边跑一边喊着:“齐漱姐姐!”

    齐漱不知所以地瞧着被丫头挡在前面的男孩儿,这孩子带着面具,似是认识自己,但这样被个狐狸脸挡着,她也不知道他是谁呀……

    秋闱见丫头挡了阿正的路,沉面过来要将丫头推开,却被阿正拦下,对着齐漱将面具摘下。

    此处的店铺外栽满了开得正盛的蔷薇,翠绿的枝叶蔓藤缠绕间,粉红的重瓣蔷薇热烈而丰盈,轻风将纤细枝头上的花吹的盈盈起舞,有点点粉瓣坠落。

    而周正,将一张笑意盈盈的脸凑在齐漱面前,眉目清晰而纯挚,认真且友善。

    “小纯退下,这可是咱们的救命恩人!”

    丫头只听小姐的话,虽不太明白,但仍是退到齐漱身后。

    这样,阿正便和齐漱正面对上了。

    方才离的有一段距离,齐漱只觉得男人一高一低,现在阿正与自己只隔了一步,才发现这孩子竟只比自己低了几寸!离他们上次见面才过去一年多,他竟然长到与自己这样的年纪一样高了。

    “原来姐姐你还认得我!”阿正抱着面具,浅浅笑着,“我以为你会过很长时间才想起来呢……”

    “怎么会呢,周正这么好的弟弟,我一直记着呢!”齐漱也笑着,柔嫩的脸像街边的蔷薇一般,“你大哥金榜题名那天,我就想着你们会过来。不过你们家的消息倒是掩藏的紧,到今天咱们才遇见呢。”

    阿正挠头笑笑,“我大哥不是那张扬的人,我们也不是……咱们都在京城,早晚会遇见的。对啦,我有小侄子了,家里人都围着转呢,除了丫头出来买菜什么的,家人都不多出来,所以一直没见。”

    齐漱静静听着,淡淡点头,也不着急进身边的店了。

    秋闱却是奇怪,阿正一般都不会跟自己一下子所这么多话,今天怎么回事?难道是给他买面具了?

    秋闱瞧瞧他的面具,想着,以后是不是为了阿正的好心情,要多给他买点什么?

第七章 寒心对质() 
“你家大哥和嫂子琴瑟和谐,恩爱有加,孩子出生定是不分疼爱的。”齐漱浅浅笑着,双眼清澈如幽泉暗涌,明亮的如同星灿,“人家都说侄子像叔叔,侄女像姑姑,你的小侄子该是与你有几分相似,欢快活泼,十分俊俏可爱的!”

    这话一下子将瑾泽和阿正都夸了,他顿时就觉得漂亮姐姐的话柔的像滑腻的丝绸一样,心里软软的,极舒服。

    秋闱却将面具摘下,微微侧着脑袋,“我跟阿正也不太像的……”

    齐漱和她的丫头本来目光都在阿正身上,秋闱突然出声,两人都抬眼看向他修长挺拔的身子。秋闱目光懵懂清亮,面容俊美,唇瓣微启,怔怔望着他们,纯挚的似初生稚儿。

    齐漱眨眨眼,看向阿正:“这又是你们家的谁,我没见过呀!是你亲戚家的哥哥?”

    阿正一点不避讳,走回去牵上秋闱的手,“这是我大哥在山上救的人,叫秋闱。现在是我们家的人,管我大哥叫爹,管我叫小叔叔!”

    齐漱微愣,秋闱却很认真的点头,满意阿正的回答。

    小丫头紧憋着笑,但控制不住微微加重的呼吸,被秋闱委屈的扁嘴瞅了一眼。这一眼,将满目的疑惑和心塞都倾注到小丫头身上。她马上低头,小脸禁不住的红了。

    下一刻,小丫头却突然惊愕尖叫一声,而马车剧烈往前一冲,夹杂着后方激烈的马嘶和杂乱的木器闷撞。

    丫头身子像腾空的球一般,被大力推向前方,飞身就要撞上齐漱。温热的气温都成了急闪的风。齐漱身前身后夹过不同频率的热风,一边疾烈险促,一边轻柔温和。是阿正眼疾手快,一个拦腰扣着齐漱将之抱到身后,又抬手截了丫头猛烈的扑倒。

    “啊!”又是突然的被拦挡着,丫头小纯嗓间溢出突兀的惊叫。

    人没事,但是腰间挂着的荷包竟是飞了出去,撕拉一下挂在套马架子上突出的铁钉上,有银子啪嗒呼啦啦掉了出来,滚了一地。

    阿正马上收回挡在丫头身前的手,而齐漱还在他左臂中,与他紧紧贴着,被牢牢禁锢着。

    秋闱撇撇嘴,阿正将这个女孩抱这么紧做什么?

    齐漱被突然的小事故惊地愣了一会儿,但这短暂的意外和一息之间的被搂住,都像火光电石一般,迅速,稳定,又踏实,而自己就这么被周正揽在怀里。

    周正清晰温朗的侧脸整好映在眼前,鼻梁柔和而坚挺,稚嫩的眉眼,却透着淡淡的沉稳俊毅,与京中被长辈宠溺照顾的同龄孩子,丝毫不一样。

    “阿正,该再谢谢你了!”

    齐漱笑笑,看着他猛然转过来的眼睛。

    阿正眸中明显一愣,发现自己还搂着齐漱,触火一般抽回了手。

    京中名门闺阁的小姐公子,一个砖头砸下去就是有官亲皇戚的,条条框框甚多,他这么样子,让旁人看见,该对齐漱不好了。

    “应该的!”

    阿正低应一声,弯下身子就帮小纯捡地上的银子。

    小纯一边捡着一边着急紧张地请求齐漱原谅。

    这好巧不巧的,怎么两次都是在这位小公子身边,自己失职没有护好小姐,还要旁人来帮忙。小纯心里着急,捡银子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阿正却不几下就将剩下的都拾到了手里,微微皱着眉,将手里白花花的银子掂了掂,心中有些奇怪。

    小纯看着阿正,手里举着另一个完好的荷包,敞开了口,等着他将银子放进来。

    “谢谢小公子。”

    小纯小心开口说话,抬着眼皮看周正。

    阿正没看他,再次将手中的银子掂了掂。小纯也随着他的动作,盯着一手窝银锭子,晃了晃目光。

    齐漱走上前,“阿正,怎么了?这银子有什么不一样吗?”

    阿正低低应了一声,小脸上有一丝闪烁的迷茫。

    而这时,后面因为马匹受惊撞上起家马车的人收拾好自己的残局,过来道歉了。齐漱与人客气说了几句话,左右自己也没出什么事,就不纠缠什么了。

    阿正仍是没有给小纯那些银子,却将那些都搁到秋闱手里,小声问:“秋闱,你掂掂,这些银子,是不是不够斤两,而且你看……”

    秋闱攥了一锭五两的,手心里那颗银锞子小小的,许是因为长时间被人辗转交换,已经微微有些氧化,泛着淡淡的暗青。

    “唔,不够,少了两分。”

    阿正捏过那银子,手下银子底部,甚至还刻有官银的印记。

    不多时,齐漱就过来两人身边,“阿正是身上少了银钱吗?我可以先借给你。”

    “没有啦!我刚才突然想起点儿事,有些走神了,秋闱有钱,我们还买了面具呢!”他晃晃手中的红狐狸,就把一把银子还给了小纯。

    “多谢小公子!”

    齐漱:“我要帮哥哥买些笔墨,要一起吗?”

    阿正想了想,点头,“恩!”

    周恒从外面回到家的时候,阿正已经等了他好长时间,一见人就马上跳起来,将跟着齐漱进过数家很高端的店铺之后换到的银子给他看。

    “你是说很多这样的官银都不是正常的重量?”周恒淡淡问,面上平和,似是在想什么事。

    “恩!”

    中楚有很多官银都会流入市场进行正常的商品交换,而这些银子因为出自官宦人家,流

    因为出自官宦人家,流转的地方多是阿正跟着齐漱看过的店铺,一般的平民进出的杂七杂八的小店,还不太会出现。而阿正因为习武,对重量有尖锐的敏感性。今日他见到的这批官银,都是偷工减料的,不知在市面上流转了多长时间,而且他觉得,这银不纯,很可能有人在私铸官银,不管以何种形式,定是暴利之源。

    阿正稚嫩的脸上也有些淡淡的深沉,目光笃定的看着周恒。

    “恩。”周恒突然起身,“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秦玥抱着瑾泽过来,瞧见周恒又要往外走,“怎么了?”

    瑾泽一天没见周恒,这就黏人的呀呀叫着想抱抱,周恒笑着在他嫩脸蛋上亲了一下,“有点事需要出去跟人说一声,不过我马上就回来,不会耽误吃饭的。”

    瑾泽被爹爹亲过,心情更是明丽,抱着周恒的脑袋不撒手,大眼睛都笑得弯成了月牙,口水落了周恒一脖子。

    秦玥哭笑不得,一边哄着一边轻轻地将瑾泽拉回来,“爹爹一会儿再来陪瑾泽,回来给瑾泽当大马骑哦。”

    周恒失笑,瑾泽现在坐着都会自己歪倒,怎么骑他。抱歉地揉揉瑾泽的脸,周恒快步出去了。

    两日过的飞快,且周恒竟然也忙得中午不回家了。瑾泽老是盯着院门口望,嘴里哦哦的嘟囔着。

    次日早起,周恒竟然又穿上朝服。

    “你都能上朝了?”秦玥拨开瑾泽送到嘴里的小手指头,疑惑问。

    “今日有事,需穿上。中午有可能不回来,若是晚了,你们不必等我,先吃就行了。”

    瑾泽像只翻过壳的小乌龟,晃荡着四肢,两脚搓着像是要拍巴掌,小屁股咕嘟咕嘟晃着,像是要坐起来。

    周恒扶着他的小身子帮他坐起来,对着他笑笑,“瑾泽,爹要走了,爹一定早点回来陪你,乖。”

    扶着泽包子亲了下,瑾泽黑油油的眼瞧着周恒一笑,身子往里一歪,麻利地倒了下去,却还在发出低低的欢愉的笑。

    周恒已经出去了,秦玥将重新躺在床上自己玩着手脚开心的瑾泽抱起来,点点他挺翘的小鼻子,“儿子,咱们肯定能稳当当坐着的,娘对你有信心!”

    今日刑部的人竟然已经说,张文隼养匪之事已经查清,他对此事供认不讳,问萧政晔要不要最后听审。

    一听这消息,萧政晔明显愣了一下,显然,这是他意料之外的事。年过中旬的皇帝面上一片阴云,阴沉的可怕,一旁的吴公公缩了缩身子,将自己的存在感尽量降低。

    “去!朕倒要看看,朕真心信任的少将军,中楚新锐名将,百姓都爱戴的年轻王者,用何种心情做下这样有辱清流名声,有负帅父指教,祖父教诲,民心炽烈的!”

    萧政晔寒面起身,吴公公眼尖的发现他腿有些颤抖,忙上去扶了一把。

    刑部大堂,萧政晔居主位,刑部尚书何奇中整了副桌椅坐在一侧,御史台的人,大理寺的人都坐在左右两侧,而今天这场未对外公开的针对张文隼的终审,也让太子和大皇子亲身前来。萧政晔对此不无意外,张文隼是中楚年轻一代的翘楚,纵是终日不在京里,也有人一直向往着与他打好关系。

    人都到齐了,何奇中看看萧政晔,目里带着询问。

    “一切按正常程序,你审你的,不必在意朕。”

    “是。”何奇中嘴里应着,这一个大堂里,生生坐着皇帝和两个皇子,他哪敢不在意!

    他清清嗓子,“带张文隼进堂。”

    话音落,张文隼自己就走了进来,黑袍,肩补玄光回流纹,眉眼刚毅沉稳,英挺的鼻梁划下一道深深的阴影。他笔直高大的身躯站在堂中,仿佛一下将宽阔的刑部大堂占满了,顶天踏地,沉默如石柱一般。

    “臣张文隼,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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