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门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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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闲妻-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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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看连程那身势手法,就知道不用担心了,都拾了自己带来的家伙什,纷纷回家去了。

    阿正想问银毫要不要回家里看看,但一想嫂子有身孕,恐防生乱,还是不要的好。便依依不舍的与它道了别,各回各家。

    做好善后工作,连程第一时间就到了秦玥的屋子。

    石心一听外间传来的脚步就飞快跑了出去,被连程一拦,紧紧搂在怀里。

    “心儿,都这样了,还要拒绝我吗?”

    前脚出内室的门,后脚就被连程给搂住。石心紧张又羞赧,心脏跳的都要从嗓子眼出来。

    模糊的灯光从内室传来,连程清晰的看见她红透了的耳根,以及掩在他衣袍中的红脸。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但是,我希望你知道,不管我们中间有什么,我都愿意去保护你,守候你,直到你心甘情愿。”

    低沉微哑的声音,连程缓缓的,一字一句,说的认真又笨拙,不知是多久之前就想好了的说辞。

    石心心跳一滞,又渐渐回稳,好像这人的一番话就安定了自己焦躁不已的心。她没有说话,只安静的任由连程抱着,一动不动。

    秦玥在里面等的心急了,喊道:“你们俩的悄悄话说完了吗?连程赶紧的,到底怎么回事,先回个话再说!”

    石心又噌红了脸,她竟然在主子跟前就这样跑了出来……

    连程缓缓将她放开,小丫头低着头就进了内室。

    连程笑笑,心里美滋滋的,就站在远处,隔门道:“从重城过来的山匪,听说咱们村有棵摇钱树,想要来砍走。其他的,明天再审问一番才知道。”

    那瘦子说话带着一股浓重的方言,连程才从重城回来,自然听得仔细。

    秦玥半笑着瞅了石心一眼,扬眉继续问:“摇钱树?咱们村哪有这种树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就是摇钱树。人家要来将咱们家抢了去,还要到村中搜刮财物,说若是得手,半年都不用愁了呢!”连程说的有些戏谑。

    秦玥愣住,她倒是没想到自己开了家小店就成摇钱树了,这些山匪的眼界也太低了,怪不得被连程一个人就搞定了呢!

    “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好。”连程转身,又停了脚步,“石心不跟我一起走吗?你又没起床,用不着人服侍。我送她回去。”

    秦玥转眸看向石心,眼中笑意淡淡,轻抿粉唇,瞳仁稍移,指向门口,“石心和紫叶,你们俩都走吧!对了,明天周恒回来,不要说我晚上醒来过,就说我睡的死,一夜没醒,到白天才知道这事!”

    两丫头点头,秦玥又提了声音:“连程听到了吗?我可是一觉到天明,从没醒过,所以一点惊吓都没受到。”

    “知道了。”

    灯一熄,秦玥将全身放松,双手安稳放在小腹上,安静入眠。

    紫叶一路走的飞快,石心和连程没出内院的时候她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石心垂着脑袋,知道她这么快离开的愿因。一向镇定自若的她,此时竟然两手紧绞着,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让石心放心的是,连程缓缓走过来的这一路,倒是没有再抱她。只是安心的同时,竟也生出了淡淡的莫名的失落,有些酸涩。

    石心不禁紧抿了唇,让自己尽快脱离出这样的感觉。

    到房门口,连程停住脚步,抬手缓缓在她头上一揉,低低道:“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好好睡。”

    男人大手在她发上短暂的停留,也让从没有这样接触的石心,再次感到一阵舒服的温暖涌来,心里滋滋冒泡。

    她胡乱应了一声就钻进了屋里,同时咔嚓一下上好了门。

    连程听着她拴好门,走到里面,躺到床上的一系列声音后,才握拳狠狠一笑,似是给自己信心,也像在夸奖自己,十分欢愉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百六十三章 匪徒隐情() 
清晨太阳初升,新亮澄明如水,挥散天空的暗蓝。

    新县县学的学舍。

    周恒和杨潜的房间。周恒已经醒了,脸上郁色淡淡,将明显有黑眼圈的眼衬得有些低迷,双目无奈,黑眉微蹙,清隽明和的面容沾着些微委屈。

    他两个月没来学院,昨日好不容易来参加次考核,李秋王中简张群生他们非说自己不地道,为了媳妇将兄弟弃之不顾,连杨潜都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看他们围攻自个儿。一番叨叨耍玩,赖在他们寝室竟是不走了。

    而他们这屋里就两张单人床,若说两个人挤一张,就算玥玥来,也是有些挤,翻不过来身的。

    但现在,他和杨潜的床合二为一了,李秋那小子乐着将床并到一块儿,五个人人肉饼一样叠在一起睡了一夜。

    他们几个睡姿是在不咋样儿,周恒一夜被踢下来好几次,回回都是脸朝地。

    这会儿,他刚重新躺到床上,王中简的腿就再次挨上了上来,动作温柔,缓缓的从胸前划过,向上滑,然后,像长了眼一样,将脚后跟搁在他嘴上……

    周恒一抬手,捏住他的脚将那条腿甩开。

    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恒一跃而起,捞着王中简的腿,直接将他扔到地上,顺便捡了地上的鞋,扣在他脸上。

    恩,这样很漂亮。

    将李秋的腿横在床边,靠近王中简,就像人是被他踢下来一样。

    而张群生,据他自己的体验,他的睡姿还可以,也是一直被欺负的那个,就放过他吧。

    一夜没睡好,还反复被人踹,被人抱,被人亲……周恒脑袋里涨的要死,他捏捏太阳穴,将眼睛紧闭了一下,舒缓干涩不适,缓缓睁开,看向睡的依旧很熟,薄薄的嘴唇还隐隐约约泛出笑意的杨潜。

    这人太不厚道!他长久不来,不帮着他,还在一旁观战,享受的很。他清楚记得,昨儿李秋几个双手困住自己的时候,杨潜还邪笑了一下,满心的舒适。

    周恒抿抿唇,轻着步子凑近杨潜,刚伸出手,还没碰到他高挺的鼻子,杨潜竟突然睁开了眼,一笑,“你干什么?”

    倏然撩起的眼皮,透出黑白分明的眼,周恒惊了一惊,吓的往后退了一下。

    杨潜嘿嘿的笑,麻利起身,下地的时候跺了跺脚。这小床横七竖八挤五个人,还不如他自己趴在桌上眯一会儿呢!

    “阿恒啊,你这么温和与人无争的性子……”杨潜瞟了王中简,撇嘴散漫的笑,“竟然跟自己人玩儿起心眼儿了?”

    周恒已经站在床边,淡然的开始穿外袍。眼光早已恢复澄澈,轻柔的落在自己柔软的衣衫上。

    杨潜定是早就醒了,暗中看着自己动作呢!不然不会他刚要碰他,他就醒了。他爱说,就让他说吧!反正他也不会把自己怎样。

    周恒不吭,杨潜挠挠头。想怼人家一句,结果人家就没放在心上,让杨潜心里气闷闷的。

    这小子在他们面前总是淡的像风一样,偏偏那脸皮子白的像云,笑起来像光,一片清秀君子模样。他们几个啊,光屁股洗澡的样子都见过了,这小白脸还装什么斯文哪!

    穿好衣服,周恒将一双疲倦的眸子睁大,半含笑道:“你不就是想看他们欺负我一下吗?现在得逞了,还想再埋汰埋汰我?”

    “哼!”杨潜一翻眼,撩撩自己散乱的发,撇嘴,“你这么长时间不在,我一人每晚睡冷屋子,知道多冷清吗?你好了,天天有媳妇儿陪,我还孤单呢!”

    “我娘子有身孕你又不是不知道。”低低的嗓音,周恒抬头望天光,早间微暖的日光将他的面庞镀了一层温和的颜色,“我对娘子初心本一,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就惯着媳妇儿吧!”杨潜脸色臭,揉揉迷糊的眼,打了个哈欠。

    周恒抬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别说我,你和邢小姐马上就要成亲了,到时候,咱俩不定谁宠的很!”

    “你……”

    杨潜瞪眼,周恒却又朝他弯眼笑笑,一片温和大度,出去打水洗漱了。

    几个夫子商量了一番,连夜将试卷整看了一番,还批了分数,今早就将结果发布下去。

    因为周恒仅在学院呆一天,今天就走。

    这高材生,每个夫子都希望他能高中,对他抱有很高的期望。所以即使当初周恒提出回家中学习的请求,夫子也没有替他担心,只叮嘱了几句不要松懈的话,就放他走了。

    此次集体考核,监管严苛,不亚于真正的临场考试,夫子们有想看看学生真实水平的想法,也要测试一番周恒在家是否有学习,是否将功课落下。

    但结果却真的让几个头发半百的夫子满意的很,不管是四书五经的解读,还是策论的精辟,周恒记忆精熟,见解独到实际,不失为一代才子了!

    按几个老夫子历年的见闻,周恒若能继续保持,或是更近一层,明年春闱,不说三甲,就是状元之名,也是囊中之物了!

    拿到批复过的试卷,几人赶在周恒走之前,又凑到一块儿,羡慕嫉妒恨的将周恒拧巴了一番。老天爷真是偏心的很,他们在学院辛苦读书听讲,考的就在中上水平,这人在家陪娘子,好吃好喝,还夫妻合乐,竟然又拔得头筹。不公平啊不公平!

    周恒走后,仙客来自然是不再送饭来了,他们又回到食堂白菜萝卜窝窝头的日子,那叫一个清苦。没有油水,每天的大便都比以前硬了……费屁眼儿啊!

    周恒只用他漂亮漆黑的双眼皮儿眼,将他们几个有些清瘦的脸瞟了一圈,将施舍的语气暖的像是安慰,说:“那我今日中午,让仙客来送一桌菜过来给你们吃好了……”

    “好好好!”几人忙不迭点头,生怕他是都他们的,个个将眼睛睁的圆亮。

    “不过你们要到宿舍吃,不然让其他同窗看见……影响不好。”

    周恒目光温柔的像一滩被太阳烤热的水。几人心里熨帖的舒服又冒泡,突然就幡然悔悟,向自己刚才诋毁周恒的话道歉,脸皮厚的跟城墙根似的。

    周恒将宽阔的袖口抚平整,轻笑着:“无妨无妨,我这就走了,你们继续过艰苦的日子吧!”

    这几人家里条件都不算差,在学院吃喝,可不就是过苦日子么!

    周恒在几人憋闷的目光中,淡然走出了学院大门。

    昨晚中途醒了一会儿,秦玥醒了之后总觉得没睡好,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起来,起来又抱着肚子在床边呆坐着,直到石心打好热水过来,才终于安生的洗漱吃饭。

    而关在一间小黑屋的二十个山匪,醒来面面相觑,最后都将目光落在头子身上。

    “大哥,我们咋办?”

    “能咋办?要头一颗要命一条!操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只是苦了你们,跟着我没过上好日子……”

    “看现在这样子,他们肯定会把咱们送进官府的。”

    “奶奶的,老子拼死拼活,到头来竟然栽进一个小村子里!”

    门锁哗啦啦一阵响之后,连程进来。昨晚被连程打怕了的几人身子一僵,即使手脚像绑猪一样绑着,还是缩成一团,不去看他。

    连程进来只问了一个问题,他们是怎么从重城逃出来的。

    山匪互视,颇有些防备的盯着连程,头子目光闪烁,显然有隐情。

    连程抬起低垂看着他们的眼帘,目光冰寒,没有继续问,只是轻轻抬脚,稳稳踩上一人脚面。几人在听到咔嚓嚓骨碎的声音后,就是那人鬼哭狼嚎的痛呼。

    临近周恒家的几户人家都打了寒颤,听说连程将那些人都绑到家里了。连程那小子看着就是一个狠得,现在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整治那些人呢。他们都默默的做自己的事,没过来凑热闹。

    黑屋里只有那人不住的哀嚎声,其他人都颤巍的出了一身一身的冷汗,有胆子小的已经偷偷看向了头子,希望看到他眼中认输的信号。

    但安静片刻,依旧没有人说话。

    连程嗤笑一声,小小山匪,到山穷水尽时,还在心里藏着什么雄伟后台坚实靠山,不肯说出口?又不是死士,嘴硬什么!

    那人只被踩了一只脚,连程刚才用的左脚,此时,他嘴唇一勾,缓缓抬起右脚,眼睛不眨的落下。

    又是渗人的咔嚓骨碎,在安静的早间像寒流一样肆虐涌过,将二十人的心肺冻的彻骨。

    头子紧闭双眼,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耳朵,想将汉子凄厉的嚎叫隔绝出去,那声音竟真的没有了!

    头子睁眼,原来那人直接疼昏了过去,脸白如纸,嘴都咬烂了一块,鲜血直流。而他土灰的鞋上,已经有血水渗出来,模糊浑浊。

    屋中死一般的安静。连程将一圈人扫视一遍,轻声道:“还真是汉子!佩服佩服!我看看,下一个,轮到谁呢?是踩脚还是踩手?”

    “听说十指连心,踩上去,是不是更疼!呵呵,我就喜欢人在耳边哀嚎,听着十分舒服啊!”连程轻摇着肌骨流畅的脖子,将门口射进来的光打的晃动了几下,破碎的落在几人身上,像是命运洒下的征兆,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随机剧痛,和残废。

    连程缓缓的,悠闲的,将目光转了一圈,在其中两个人身上绕来绕去。

    他的目光甚至是有些温度的,但两人竟如同被毒蛇信子舔面,极度的恐惧潮水灭顶盖来。

    连程终于将目光定格在一人手上,他抬脚……

    “我说!”头子突然大喊一声,额上青筋暴露,“我说!你放了他!”

    连程笑着手脚,“早说不就好了?还让你一个兄弟受伤,真是好心疼!”

    头子咬肌紧绷,眉眼忽皱,垂眸道:“烈鹰将军命令剿匪之后,有人马上找上我们,放我们走,让四处逃窜,最好将途径的地方都狠狠打劫一番。”

    他们军中有那方人的内奸。

    连程阴沉着脸,“那人长什么样?”

    “不知道,穿着夜行,蒙头蒙脸,只露出眼睛,认不出来。”头子斜眼瞥了连程一下,随即就将目光移开。

    “不可能!”连程声狠,眸如钢钉,直插进头子胸膛。

    他们既然如此放这些山匪走,身上定有样东西,能让他们记下,而且记下的,是烈鹰将军的标记!

    连程骤然发狠,身上迸射出的戾气寒气逼人,头子一怔,粗声道:“他们腰上挂着烈鹰牌,不知是真是假……”

    餐桌上,连程缺席。

    听到外面乍响的尖叫,小雨和周勤吓了一跳。

    “怎么了!”两人同时惊问。

    阿正淡淡道:“坏人在受惩罚呢。”

    两人一头雾水,阿正巴拉巴拉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秦玥惊眸,这小子竟然自己跑出去了!

    “我可是救了一个大叔哦!而且一点伤都没受,还见到阿银了呢!”阿正咧着小嘴儿,大眼水灵灵眨着,很是知足。

    秦玥抿唇,低着眉眼看他。多少人的混战,山匪有刀,村民又夯打乱套,万一误伤到他怎么办?家里有孩子就是让人操心啊!

    阿正也乖巧的抿了唇,糯糯道:“嫂子不要生气,人家明明挺好的,还办了件好事。还好你昨晚没醒,不然会吓到我的小侄子的!”

    “就你会撒娇转移话题!”

    阿正嘿嘿笑,秦玥便不再说他,吃了饭就让三人上学去了。

    连程不知去哪儿了,与他一个屋的石青也不知道,但是黑屋里那群山匪倒是被官府的人来押走了,邢兴还大意的赞赏了周家村一番,说要向太守禀报,给周家村一个嘉奖。

    村人倒是不在乎什么嘉奖,只想要平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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