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门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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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闲妻-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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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恒眸中星辉闪烁不灭,身下少女着柔白内衣,绣雪莲朵朵,银丝耀人。他俯首吻上,秦玥只觉温热软香划过,呜咽犹自溢出,却是身子微颤,胸中涌起担忧浪潮,瞬起飞升,片刻拍打连连,直击的她几近窒息。

    听说很疼!很疼!疼!

    少女身子如入冰窟忽起战栗,周恒觉不对,探起,见她眉头紧皱,额前汗湿,神情不适连连。他错愕,忽觉自己情急不耐,将锦被一拉覆到二人身上,侧身而卧,抚着少女的背将人安抚。

    “玥玥,为夫不闹你了。乖,别怕!”

    秦玥背上全是汗,脊背微凉,汗液湿热,沾的他满手愁容。

    周恒突然就后悔莫及,心中阵阵后怕涌起,直翻腾的他呼吸紧促,痛楚连连。师父说过,没断药之前,是不能的。虽然他方才没真的要行事,但娘子显然信以为真,该是担心自己身子却又不想让他一直忍耐,才任他乱来。若是自己真的把持不住,那……

    男子患得患失,眉宇间郁郁不散,却还是将锦被拉好,裹紧她的身子,轻抚着她弯起来的脊背,脸抵上她的额头微微蹭着。

    “娘子,娘子不怕了。为夫不好,吓着你了,为夫再是不会了。”他低低看着她。

    少女软臂莹白缠来,紧紧抱着他的肩。怀里人儿缓缓安静,眉间紧皱疏散,周恒心中遣散褶皱,终去了紧张。

    她声音低微,如蜻蜓点水轻过涟漪:“相公别担心,我,就是有些怕。”

    “为夫太过唐突,又惊着娘子,娘子可别记恨为夫。”周恒浅浅说着,将她发间簪花取下,长指过发拆散盘髻任黑发柔淌而下,好让秦玥躺的舒服些。

    秦玥从他怀间抬起头,芙蓉面上还浮着粉红,“你一学子,白日宣淫可是罪过!不合君子之道!”

    “确是不合的!”周恒再次将人攥进怀里,闷声道:“为夫错了,娘子现在可还好?”

    “……好。”

    秦玥这只老处女是害怕了。未经人事多年,周恒平日也是浅尝辄止,今日可是吓到她了。且比着周恒目若精火的热度,秦玥自己给自己的惊吓紧张更胜,若是这事发生在酒后,哪还有什么紧张怕疼?说不定她才是那个将人扑倒的猛兽附身!

    周恒仍轻缓抚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一下一下顺着,轻柔又蕴着热量。

    正午太阳直射屋顶,整间屋子好似都泛着热气,而炭火噼啪,惊红星眸闪。

    静谧中,惊慌后,缓缓沉静,竟有沉重疲倦上涌,直拉的眼皮往下坠。

    秦玥小手捏上周恒衣襟,恍若梦语:“相公,睡了……”

    周恒春光静布的面上浮了轻笑缱眷,将她背后的被子拉好,让她安生躺着,抽手离去,自己安静侧卧,望她,闻少女呼吸渐沉,绵长。

    玥玥,我们还有漫长时间共度,春花秋月,夏草冬雪,我陪你……

    室内静,窗外光盛。小鹿微晃脑袋,低鸣一声,呦!

    笼间独只躺卧的兔子倏地竖耳,粉珠子遥望而来。小鹿瞅它一眼,兀自俯身蹲卧,舔舐皮毛,阳光味道浓厚,皮毛温热。兔子鼻头一耸,懒懒躺下。

    午间无事,石心在自己屋里捏着绣帕,却是一下都没有落针。

    小丫头只咬着唇,满脸的怒气沉沉,只觉羞煞逼人,想捞住那男人狠狠往他脸上砸几拳。说得清清楚楚不要来烦她,为什么总是这般样子?不是将她正在做的事搞砸,就是动手动脚,太气人!

    他都在家里留了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那张文隼还不将他叫走!难道连程是张文隼特意留在周家的棋子,想暗中探查主子的情况,以便他随时知道些什么?可是那人平日除了跟正哥儿去山上,也没抬出去过啊……难道山上有他们的人?

    石心乱七八糟想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那将军也不是什么好人,知道主子的情况还兀自一头栽进来,一点大将风范都没有!真是什么样的将军什么样的兵,上梁不正下梁歪!

    小丫头手中的帕子都被她攥的皱皱巴巴,视线落上去惊得她手一抖,赶紧将帕子铺展匀了。这是给秦玥绣的,可不能成一团乱纸样子。

    安静下来,石心暗自轻嘲自己,主子什么样的心思。怎会留人在自己身边监视?就算主子不知道张文隼心思,爷也不会任由其在自己地盘上撒野安人。连程是张文隼亲自送来的,他怎会愚蠢到以这样的手段获取一家人的消息?再怎么说也是一将军啊!

    “唉”石心叹声气,望望窗外晃亮的阳光,喃喃道:“什么时候才走啊……”

    厂房处忙活的连程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重阳笑嘻嘻道:“怎么回事儿啊连程?谁想你了?”

    连程心知是家里那小妮子在骂他呢,只埋头给木桩上钉子,没搭理重阳。

    重阳不解,看男人手中锤子敲的似雷,一下一颗钉子,咚一声整根入木,重阳头顶震荡,感觉那钉子钉到了自己天灵盖。

    有风,天很蓝,阳光明冽,几人站着蹲着,绑绳敲钉。一旁的马和刚醒过来歪歪扭扭站着的黑驴,再是不敢吱声,委屈地甩着尾巴,不时偷吃马槽里的草,吧嗒几口水,听着感觉那水十分香甜。

    不多时林秀英就来厂房开了门,把屋里的布料断线都打扫了。看他们在干活,还给几人盛了茶送去。

    “谢谢三婶儿!”石青接过水几口喝完,将碗还给林秀英。

    “没事儿。这些个驴子倒是安静了,没刚开始闹腾。”她看看老实巴交的驴子们,笑着道。

    厂房离马棚还有一段距离,她们在屋里是不知道连程上午将驴子打晕的事儿的。

    石青笑笑:“都是连程大哥的功劳。”

    林秀英惊讶瞅着连程:“没想到你会的本事还不少呢,技多不压身啊!”

    林秀英是长辈,连程停下手中的活儿淡淡道:“它们再叫就拉出来一头直接杀了,让它们都瞧瞧不听话的后果。”

    “哎呀!”林秀英一收下巴绷了嘴脸上严苛了:“这才买来的驴子,可不能乱糟蹋。”

    连程瞅了往那边靠拢远离自己的驴子,一嘴白牙朝林秀英笑道:“开玩笑的!”

    “你这小子……”林秀英收了碗回去。

    几人继续干活儿,石青却老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盯的他背脊汗毛都根根耸起,他环视一周,连程正睨着狼眸一样尖利的眼睛盯着他,若有所思。

    石青心里发毛,讪笑道:“连大哥,怎么?有事吗?”

    “有!”

    “什么事?”

    嗓音落,石青就被连程一把拽走,绕到离马棚好远的山脚。

    “怎,怎么了……”石青小心翼翼将连程揪着自己衣襟的手拿下,脸上还得挂着笑。

    连程却放了他,还好样子的帮他整了衣服,两手掰着他的肩,正色道:“你别担心,以后我就是你姐夫,只会对你好,不会伤害你!”

    石青呵呵哒,“我姐还没答应你吧?她好像一点都不喜欢你……”

    连程霎时黑了面,重重地拍了他的肩:“小子才多大?不知男女情事!你姐是欲迎先拒,早晚她会答应我的,那你便是我大舅子了!”

    “……那你是叫我来做什么?”

    人家问了,连程又不知该怎么说了。男人锁眉,思忖片刻:“我刚才又将你姐姐气到了……我是要救她,没存别的心思,你回去跟她解释一下。”

    石青一脸疑虑的样子:“你怎么我姐了?虽然我对你还算满意,但我还是跟我姐站在一条线上的!你敢欺负她我跟你势不两立!”

    少年还握拳朝连程挥舞,男人觉得好笑,他这拳头嫩的……不够自己玩儿。

    “我出门她进门,她被门帘甩到要摔下台阶了,我抱着她将她安好送进屋里,算欺负吗?”

    “你敢抱我姐?!看我不打你这登徒子!”石青竖眉大喝,抡起拳头往连程胸上夯。

    男人胸肌却是铁般硬,他一点颜色没变,石青却是抡地手骨疼。

    打了五六下,连程将石青手臂一扫,大掌钳住:“可是打够了?那么一两瞬的时间,你让我怎么将她完好无损接过来?可能不碰到她?”

    连程一脸严肃板正,倒让人觉得是青小子无理取闹了。

    “那我不管!我姐定不会因为你为了救她而抱了她就与你生气的,你定是还做了什么下流的事!我姐最讨厌被人强迫,我做弟弟的不能不考虑她的感受,恕我无能,不能帮你了!”石青也是义正言辞,顶着一张青涩的脸,揣着一颗火热的心。

    小子转身就走,连程又是若有所思,小兔子最讨厌被人逼着……那他最近所做之事,是不是都有些强迫人了?冷冷山林边缘,男人面色冷清,带着点儿后悔,他又错了……

    女工陆续都来上班了。周雨睡了一会突然醒了就再睡不着,在床上躺着看着帐子好长时间,起身整了衣服也来厂房。

    林秀英看她过来了,将桌上的东西往边上一扫,给她腾出个位置。

    “谢谢三婶儿!”周雨朝她甜甜一笑。

    “没事儿。”林秀英轻捋了她的小辫子,目光柔和:“小雨今年就十岁了,再过个三两年也该出嫁了!”

    “早着呢三婶儿!”周雨不嫌娇羞,只努嘴道:“人家还小,才不说嫁不嫁呢!”

    林秀英笑:“扎眼就就是一年,过的快着呢!前年红妞还在我身边,这就成人家家媳妇了……”

    “三婶是想红姐了?初二不是才来过吗?哪日你想她,捎个信儿让她回娘家住几天不得了?”

    “哪有无缘无故回来的,人家还以为她在婆家受委屈了呢!”林秀英道:“嗨,不说了干活儿!”

    周雨点头:“诶。”

    村中的姑娘有十二三就嫁人的,秦玥嫁过来已属大龄。但对于嫁人,周雨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遥远,她还从未想过那事。

    虽然有时看大哥嫂子恩爱非常,会偷偷想象一下,但真跟她提了这事,她反倒心里没底了。她还小,懂的事情太少,这般青黄不接的年纪就嫁做人妇,能侍奉好公婆,照顾好夫君吗?她觉得自己还不够呢!

    再者,大哥的天赋是他们看在眼里的,虽才不外道,但他们都相信,大哥迟早会出头做官。做了官会去更大的城池,他们自然也会跟去。

    大嫂说世界博大,优秀的人会在高远处,以后跟随着大哥,她会遇见更多更好的人。嫂子不会擅自做主为她找人家,只看她喜欢什么他们过过眼,行就行,不行就直接给她说,不耽误她。

    所以,周雨不急,秦玥周恒更不急。厚积薄发,他们都是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守得住初心的人。

    芝娘一直未说话,林秀英以为她还不太舒服呢,自己也劝了好几次,再劝不太好看,就没说什么。女工休息的时候,周雨玩了会儿沙包到屋里喝水,芝娘状似无意道:“我看他们几个在修马棚呢,那驴子都是从镇上买的?”

    周雨:“算是吧,是嫂子的师父找人送来的。”

    “哦,就是上午跟石青说话的那些人?送来了驴子他们就不会再来了吧?”芝娘静静注视着周雨,素手捏着半个绣花纱巾,指尖泛白。

    “不会啊!他们是送货的,送完就走,还来咱们村做什么!”周雨喝了水又跑出去了。

    芝娘却似松了一大口气,手一松纱巾飘落在地,她赶紧拾起来拍拍上面的土,面上侥幸苦涩齐涌,不知所起。

    下午秦玥醒来,发现自己竟是只着内衣蜷在周恒怀里,眉头一皱便想起睡前之事。他还在睡着,自己却是先醒了过来,他定是被自己那颤抖样子吓到了吧?

    她七分鄙视三分懊悔的从周恒怀里钻出来平躺着,看男子温润眉眼轻风一般,恰到好处的唇微抿着,酣睡香甜。

    呀!真是羞愧,不就是疼一下么算什么啊!

    事后了,秦玥在心中将自己鄙视了一大圈,她一快三十的人还没那啥过,这就要那啥了又退缩,退你妹啊!

    周恒还穿着一整套衣服,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的……这白日宣淫的,她怎么跟爬上男人床却被人嫌弃搁在一旁不理的鸡呢?明明是周恒要亲热,为什么他穿的完好?

    秦玥嘀咕不已,周恒却是缓缓睁了眼望她,看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拍自己,便捏了她的手止了她的动作。

    “玥玥怎么了?头疼?”男子眼眸岑着亮,闪的似山巅常年不化的雪,冰淬虹飞。

    他声音带着初醒的低哑,磨在秦玥耳边却痒到了心里。

    “没有……”她平躺着一会儿,肩膀凉凉的,便动了胳膊将自己肩侧的被子裹严实。

    周恒却以为她不愿让自己看见,还是被他弄怕了?物极必反,情过易伤,周恒垂了眸遮住眼中黯然,起身将她的衣服拿来:“娘子,睡了好一会儿了,起来吧。”

    “唔,我肩膀凉,让我暖暖再起。”秦玥将周恒起身带起的一角被子塞严实,只露着满头乌发的脑袋。

    “娘子冷?”周恒微怔,清水般的眸子望她。

    “恩,肩膀凉。”

    秦玥被中的手摸摸轻薄的肩膀,好像暖和了。看周恒那一脸失落样儿,不知心中又怎么自责折磨自己了,她还是起来吧!

    心中这样想着,秦玥便忽地坐起,香肩锁骨横,似雪海中扁舟轻划,雪肌浅光,长发散落成影,睡美人初醒不过如此。

    周恒眸间一暗,将她的贴身袄子披到她肩头,轻斥:“不是说肩凉吗?还这般坐起,快将衣服穿好!”

    “哦”秦玥低低应一声,两臂伸进袖子里。里料是极细的精棉搀丝,极滑,触到肌肤便开始发热,秦玥很是喜欢。

    周恒起身立于床边,看着她将衣服穿好。秦玥慢腾腾穿了袜子踩进鞋里,缓缓起身,张臂。周恒淡淡瞟了她瑕白的小脸儿,眼中浮了清浅笑意,环上她的腰将她的腰带束好。

    “谢谢相公!”秦玥主动牵上他的手,清亮的眸专注:“相公,我们还是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吧!找个花好月圆,我断了药,身子极好,我们早已准备好生个宝宝的时候,再……”

    少女面从容,月间玉兰亮,柔白透着花枝坚韧,言语轻轻,风过翠叶伏,影缠络络成缨。

    “好”他颔首,尊重、关照且宠爱着,目光柔和蓄着郑重。

    秦玥再见石心,是小丫头没事儿出来给兔子喂东西的时候。她想起午间石心的尖叫,过去道:“心儿,中午你是有什么事吗?”

    石心侧首垂眸,刘海轻飘:“没有。”

    秦玥微侧身跟着她低垂的目光:“真没有?是不是连程欺负你了?”

    石心抬头,唇半抿,眸中忿忿:“没欺负成,让奴婢给顶回去了!”

    到底是自己人,秦玥也是向着石心的不愿她受委屈,牵着她的手道:“你可是直白的拒绝他了?”

    “说过了!”主子是好心,她却不是恃宠而骄。主子问,她便答,不问,便不咽着。

    秦玥:“连程是当士兵习惯了,想对人好就按着自己想法来了……你别担心,过些日子阿正可以自己练武了,我便将连程送走,不再烦着你了!啊好心儿!”

    石心微愣,垂眼道:“正哥儿还是孩童,没人教着恐长进不大。主子不必因为奴婢耽误正哥儿学艺。”

    “重阳枫杨都会武,谁都指点阿正。”秦玥牵着他往屋里走:“阿正也是人小鬼大,不会因为换个人就学不好的,相反他会更吃苦的去学,不让人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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