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涟漪心口一震,脑中闪过一些画面,脸色渐渐开始变白。
“涟漪,你怎么了?”何氏见古涟漪脸色发白,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她惊讶的开口:“难道…你真的和云礼峰…发生了关系?”
古涟漪的脸色更白了,知道瞒不过何氏,她垂泪道:“女儿不知那人是不是云礼峰。”
何氏脸色巨变,让古涟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给她听。
古涟漪说的含糊,从第一次夜里开始“做春梦”开始说起,说到每晚都会做,但第二天醒来又什么都没有,她只当是春梦,却没想到时间长了,居然连月事都不来了。
当她发现自己不来月事的时候,她已经成功的和夜无风“好上了”,而且,和夜无风“好上”的第一晚,她发现自己没有落红,幸好夜无风吸了母亲给的药,当晚行为很疯狂,事后就陷入了沉睡,她才有机会割破了脚趾,在床上留下血迹,充当假落红,蒙混过去。
想到那一夜,古涟漪有些面红耳赤,夜无风不仅相貌俊美,那方面的功夫也是一流,她就是做“春梦”也没有那样舒适过。
“傻丫头,你是中了奸人的道了。”何氏叹了一口气,涟漪到底是年轻,城府浅了些,才会被奸人陷害也浑然不知,只当是做梦。
“母亲,我现在该怎么办?太子已经知道我怀孕的事情,云礼峰又在这个时候闹到爹爹这里,若这事被太子知道,只怕…只怕…女儿会身败名裂,成为人人唾骂的荡妇。”古涟漪哭的梨花带泪:“母亲,女儿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您一定要救救女儿啊!”
何氏心疼的看着古涟漪:“这事不怪你,是那奸人可恶,用此毒招陷害你。涟漪放心,母亲一定会帮你的。”
古涟漪含着泪水的眸子一亮:“母亲可是有好办法了?”
何氏眼中闪过狠辣的光芒,阴冷的说道:“如今之计,若想要云礼峰闭嘴,就只能…”她做了一个刀手抹脖子的动作。
古涟漪骇了一跳,眼睛睁的大大的:“母亲…是说…要杀了礼峰表哥么?”
何氏道:“成大事者,就要不择手段,扫掉一切障碍。凭云礼峰的榆木脑袋是不可能想到把老爷请到云府,当着二姐的面求娶你的,这一切都是那背后之人再操纵,云礼峰就是那人最狠最毒的一枚棋子,我们必须要把这枚棋子除掉,你才能安然无恙,才能顺利的嫁入太子府。”
顿了顿,何氏看着古涟漪:“涟漪,你明白么?”
古涟漪怔了片刻,点点头,眸中疑惑:“母亲,是谁在背后操纵礼峰表哥?会是古萱儿那小贱人么?”
何氏眸子阴沉一片:“若是以前,我定不会以为古萱儿会有如此高深的计谋,可经历了上一次,我认为除了她,不会是别人。
涟漪,你还记得那一次设计云礼峰去毁古萱儿青白的事么?”
古涟漪点头:“我记得。”忽然,她脑中一个灵光,惊诧道:“母亲是说,古萱儿现在是报复我们?”
何氏冷笑道:“没错,那小贱人就是在报复我们当初设计她,所以,她把你给设计了,还给你铺了一条通往地狱的路。”
古涟漪心中狠狠剧颤,古萱儿,你好狠毒的心肠,居然用这种方式置我于死地。
“幸好我们现在知晓了古萱儿的计谋,这一次,我们就将计就计,把云礼峰的死设计到古萱儿身上,让云家找古萱儿偿命。”何氏眼中闪过狠毒的光芒。
另一头…。
古萱儿眼皮子一直再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么?
小红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古萱儿右眼皮上贴着小指甲盖大小的白纸,噗哧一笑:“大小姐,你在眼皮子上贴一块白纸做什么呢?”
“白跳。”古萱儿丢下两个莫名其妙的字,说是出去一趟,就提脚离开了。
“大小姐,您这么晚了去哪里啊?”小红玉的声音传的老远,古萱儿走的更远。
夜深人静的时刻!空中半圆的月亮高挂,繁星些许。
一个黑影飘进了古萱儿的房中,几乎和黑夜化为一团的玄色就仿佛藏在暗夜里的妖兽,潜伏在暗处盯着属于他的猎物。
看到床上腰间仅盖着一件薄被的女子,床头边摆放着一把华美的孔雀开屏木扇,他薄唇勾起一抹浅笑,迈动着优雅的步伐朝熟睡的女子走去。
床边,他停了下来,伸出白玉生香的手,拿起女子床头的华美木扇,手腕轻摇,一阵淡淡香风扑鼻而来。
忽然,他脸色一变,拿着木扇挑过熟睡女子的下巴,看到那张不属于古萱儿的脸时,他凤眸微微的眯了一下,闪过诡谲的光芒。
华丽的木扇放置床头原来的位置,他沉着脸回头,看到一个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脸。
他眸色变深,看来这不仅是一个放荡的小妖精,还是一个奸诈的小狐狸。
古萱儿对邪王打了一个手势,让他点睡在她床上小红玉的睡穴。
邪王挑了一下眉,手未动,仿佛在说:为甚要听你的?
古萱儿见他不动,也不急不躁,双手环在胸前,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
对视了一会儿,邪王视线落到她的胸前,本该是很正常的双手环胸动作,可她做出来,却托的那胸前的大波愈发立挺,直逼人的眼球。
古萱儿看到邪王的视线,不仅没把手臂放下去,反而朝他走去,仿佛要把胸前勾人的大波送到他的面前,让他试试手感。
这该死的勾人,该死的小妖精东西……
古萱儿走到他的面前,忽然朝他一笑,似天边皎洁的明月,好看的令人着迷,突然,一阵阴冷的掌风朝他脸上甩来。
压低声音骂人的女声:“不要脸的东西。”
他极快的抓住她打脸的手,凤眸诡异的盯着她:“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不要脸么?”
“你想做什么?”感觉到邪王似乎有些不对劲,古萱儿想要甩开他的手后退。
他忽然把她扯入怀中,一只手伸入她的衣襟:“这才叫不要脸。”
------题外话------
有小妞说邪王不够妖邪,其实,鱼想说一句,不是邪王不够妖邪,是邪王一旦邪过了分,他会被贴小黄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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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点说就是,穿越,带娃,种田。
从一穷二白,至打造一个盛世田园。
*
秦墨是农业大学毕业生,睡的是韩国皮床,跟着爷爷学的是古医针灸。
结果家庭暴力祸及池鱼,被老爸一失手成穿越。
穿越之后:
墙不挡风,屋不避雨;
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穷山恶水,岁岁荒年,
欲哭无泪,只能种田。
第六十六章 轻薄一下()
古萱儿呆愣了,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闪神的现下,大波被捏了两下。
手术刀的冷光一闪,直逼邪王咽喉。
黑暗中,他眉梢微挑,凤眸闪过冷幽的诡芒,掌心擒住古萱儿的手腕,身影一动,将她钉在玉竹粗的床柱上。
嘎吱!
床柱发出细微的响声,古萱儿心中微微一惊,不敢再把背后的重量压在床柱上,生怕压塌了床柱,惊醒了床上熟睡的小红玉。
“小萱儿,你真热情,如此投怀送抱,真是对男子极大的诱惑。”压低的声音仿佛在她耳边响起。
古萱儿羞红了脸,为了避免压塌床柱,她不得不往前移动,这动作直接导致她紧密的贴在邪王怀中,一点空隙都不留。
古萱儿手腕挣扎了几下,他越捏越紧,使她整个手腕几乎动弹不得。
古萱儿现在万分后悔,她真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捉这只夜行的老妖,让小红玉睡在她的房中。
“邪王大人光临寒舍,自然是要热情招待,投怀送抱…只要邪王喜欢,有何不可?”古萱儿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和方才骂他不要脸时判若两人,好似很乐意投怀送抱。
古萱儿含笑瞅着他,脸上有小女子娇羞的色彩,看上去温柔清甜很可口,让人想要在她的脸上,或是唇上咬上一口。
“只要本王喜欢,都可以么?”他邪魅的问道。
“…。”得寸进尺的习惯可不好!
不等古萱儿开口,邪王底下头,直逼古萱儿方甜可口的唇,刚碰到一方柔软,还没来得及品尝,薄唇一痛,他被龇出犬齿的小狐狸咬了。
接着,他的唇瓣被古萱儿含住口中,不,是咬入口中,用力吸着,仿佛要把他浑身的血液从唇上抽走。
这狠心的小狐狸。
邪王凤眸暗了暗,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什么还没碰到,她放开了他的薄唇。
邪王的视线落在她沾了血迹的唇瓣上,眸色幽深。
“萱儿好狠的心肠,竟如此吸食本王的血液。”似叹似怨,妖异的不像话。
“唔…”床上的小红玉动了一下,嘴里发出声音。
古萱儿歪着脑袋,纤长的睫毛低垂,见小红玉只是梦呓,心中才松了一口气,若让小红玉看到她被一个男人这般钉在床柱上,指不定要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小萱儿的这丫鬟好似要醒了。”邪王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
古萱儿眼皮子跳了跳,就看到邪王鬼魅的手影拿起了床头的华美木扇,似要对着熟睡的小红玉脑袋敲去。
他想要敲醒小红玉?
古萱儿眼明手快的抓住邪王拿扇的手臂,不能淡定的声音:“打扰别人睡觉会造雷劈的。”
邪王抿唇一笑:“雷若能劈到本王,也是雷的本事。”
狂傲自大的家伙!
古萱儿看着邪王,这人虽然和湚湚有着同样的相貌,可没湚湚半点可爱,城府也深的不可触及。
“你到底想怎么样?”古萱儿冷声问道。
他想怎么样?这问题问的好!
手臂一抖,震开古萱儿的小爪子,华美的木扇挑起她的下巴,像似抬头贴上去求吻,古萱儿眸色微闪,静观其变。
“听说最近皇上下了圣旨,让尚书府出一女给鬼王续弦。”他忽然转了话题,让古萱儿脑袋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确有此事。”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若本王说让你心甘情愿的嫁过去,你可答应?”
她脑袋灌了水才会答应这种事!
“理由?”她很镇定的问道。
“你大概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若是有一名高手悉心教导你武功,你必成大器。若你答应本王,本王就倾心相授,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相信萱儿心知肚明,是么?”说着,华美的木扇放开她的下巴,移到她心脏的位置,下流无耻的轻拍两下。
扇子拍总好过手拍。
算了,她不同他计较。
古萱儿想了片刻,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用我一生的幸福,换我一身武功,这笔买卖划算么?”
邪王笑了,转眼即逝,底下头,额头贴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可谓温柔的说道:“小萱儿的幸福可不会被别人夺走,这是本王给你保证。”
这保证听上去怎么感觉有点怪异呢?
古萱儿感觉到他的鼻尖压在她鼻尖上,他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唇,心率有些失常的跳动,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凤眸,那占了眼白三分之二的沉黑眼珠,好似吸走了她的魂魄。
古萱儿闪神之际,唇被轻薄了一下,纤长的睫毛微微一扇,她恼怒的瞪着他。
“真香,呵呵…。”低幽的笑声似鬼域中传来的一样,让人毛孔悚然。
床上的小红玉被笑声惊醒,还没来得及揉眼睛,就被隔空点了穴道,从床上丢了下去。
“小红玉…。”古萱儿看到小红玉被丢出去,担心的叫道。
“你那蠢丫鬟死不了。”他将她丢上床,华美的木扇直接封了她的穴道,使她动弹不得。
古萱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像似被抽干了力气,半点也动弹不得,她只能干瞪着脱了靴上床的邪王。
“小萱儿,别这样看着本王,你可知道你这样的眼神有多诱人?”他手中的华美木扇点在她白皙优美的脖子上,缓缓下移,每移一寸,她的领口就打开一寸。
“传闻邪王是个翩翩君子,不近女色,更不会强人所难,看来传闻和现实真是不太一样。”这个传闻当然是她瞎编的,真正的传闻,这位可是一个可怕的主儿。
“哦?”他手中动作未停,有些漫不尽心的说道:“本王倒不知道自己有如此美誉。”华美的木扇已经划至她的锁骨,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顿了顿,他又道:“所谓翩翩君子,是人前君子,人后禽兽,不近女色,除了被阉割掉的太监,又有谁面对女色能做到不近的?至于强人所难,本王并未看见你脸上有为难的神色,或许,小萱儿也享受本王这样的对待。
小萱儿,你说是么?”
是你奶奶的腿…。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为难了?
忽然,木扇挑开她的衣襟,古萱儿正要骂人的时候,哑穴被点了,一块上好的丝绸帕子飘到她的脸上,将她整个脸和视线全部遮住。
“啧啧…果然够壮观的,难怪能施展妖术把夜墨那蠢货迷的晕头转向,几次背后都替你摆平了一些事儿,却没想到你这小妖精东西却是个薄情寡义的,不仅不领他的情,还出手伤了他。”说到这里,他幽冷的声音似乎有些愉悦。
这话听在古萱儿耳中可不是这么回事,她是在尚书府伤了夜墨,邪王如何得知?忽然,心中一阵寒意,难道他安插了人在尚书府?
没有办法出口问他,又想,就算她出口问他,也不一定能问出答案来,转念又一想邪王的话,倒是对夜墨有些惊讶,那人心思深沉,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利用和出卖,却没想到会在暗中帮她。
“怎么?是不是有点感动夜墨为你做的?”幽冷的声音变凉,古萱儿胸口被刺的一疼。
“不好意思,本王刺错地方了,小萱儿不会见怪吧?”他又道。
古萱儿骂娘的心都有了,这妖人是故意的,绝对的故意的,她就不信,他能都偏到往她波上刺。
想到邪王现在的目光停留在她无遮掩的胸上,古萱儿脸上火辣辣的发烫,她从未这般给任何一个男人看过…。
不知过了多久,帕子盖住的那张小脸眼皮子下耷,昏昏欲睡,她已经没力气在心里操邪王祖上十八代了,终究是没抵得过周公召唤,睡了过去。
直到天空微醒,邪王收针,替她拉上衣襟,盖住玉峦美景,他才转过头来,拿走帕子,将她熟睡的小脸一览无遗。
拿着帕子试了试额上的汗珠,看着她熟睡的小脸,凤眸闪过温柔,替这小妖精疏通经脉真是半点也分不得心,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用帕子盖住她的脸,这才转过头去…。
古萱儿醒的时候,天已大亮,她猛的直起身子,发现自己能动了,邪王那混蛋也不在了,看看自己的胸前,衣裳完整,看来这是邪王临走之前替她整理好的。
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古萱儿一阵面红耳赤。
从床上下来,古萱儿看到小红玉还躺在地上,她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扶起小红玉,忽然发现小红玉变轻了不少,她眸子闪了一下,突出奇想,干脆试着看能不能把小红玉抱起来,手臂聚了一把力,没想到真的就这样把小红玉给抱起来了。
古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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