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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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嚣张-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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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小憩时,柔儿禀告,说孙公子来访,夏玲玲怔了一下,重新穿上衣服去前厅,他是来看老王妃的,和之前一样,带了些补品。

让过座后,示意丫鬟给他看茶,“孙公子,家母今日离京,没来得及相告,让您白跑一趟了。”

孙闻玉浅笑以对,彬彬有礼道:“不不不,是在下唐突,打扰王妃了。”顿了顿,他道,“这几天有事要京城,想着老王妃走时来不及道别,才来提前数一声,想不到还是晚一步。”

夏玲玲不动声色的打量他,性情爽朗,落落大方的,身上无纨绔之气,很难和三年前行挂上径勾,她客气道:“孙公子有心了。”

孙闻玉也瞧出她不愿多说,笑着起身:“既然老王妃不在,在下就告辞了。”

“孙公子慢走,来人,送客!”站在门口的柔儿稍稍欠身,然后动孙闻玉出去。

夏玲玲直盯着他的背影看, 就在孙闻玉快走到大门时,他突然回首向后看,和正抬脚迈过前厅门槛的夏玲玲的视线正好撞上,他勾唇划出一抹优美的弧度,然后在夏玲玲错愕的眼神中转身离开。

就那一眼,令夏玲玲的心扑通扑通乱跳,手扶着门框久久回不过神来,待柔儿把人送走回来,她的两只脚分别的门内外,直发呆想着什么,“王妃,您要回房吗?”

柔儿的说话声,唤回她的神思,掩起心底的那股震撼,她若无其事的大步迈过门槛,回房休息。

转眼又是两天,顾长欢说好这日回来的,可她从清晨等到傍晚也没看到他的人,她心烦难安,想着路上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看着满桌子的凉掉的饭菜,柔儿道:“王妃,王爷可能回不来了,奴婢让人热下菜,您先吃吧!”

看外面天色完全黑下来,夏玲玲担忧的蹙紧眉心,这个时辰要关城门了,他就是回来也进不来,“恩,去吧。”

饭菜热好后,她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让人撤下,回房后看了会儿书,就准备洗澡,刚褪去外衣,就隐约听到街上传来哀嚎声。

“柔儿,去看看什么人在吵?”

“是。”柔儿把她脱下的衣服叠好,小跑着出去,不多时气喘吁吁的折回来,道,“王妃,是萧公子,不知被什么人给打了,人晕倒在地上,就躺在门口不远处。”

夏玲玲赶紧穿衣服,麻利的系好衣服上的绑带,散乱的头发用根簪子胡乱挽成发髻,同时吩咐道:“快去让人帮忙,把他抬进来。”

“是。”柔儿领命匆忙跑出去,夏玲玲穿好衣服,也赶紧跑出去。

萧紫阳是被家丁用门板抬进来的,他此刻已清醒,脸被打的鼻青脸肿,左手抓着受伤的右胳膊,疼的直龇牙咧嘴,小厮扶着他站起来时,他的右腿一拐一拐的,看上去也受了伤。

夏玲玲见他这般,连招呼扶他进客房躺下,萧紫阳自觉晚上留在这里不方面,坚持要离开,她不让。

“看你伤的挺重的,就别乱动了,先让大夫瞧瞧再说。”说着她吩咐人把他抬下去并快去请大夫。

夏玲玲也紧跟着进去,看人把他抬道床上躺好,柔儿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拧湿汗巾,要帮他擦脸,萧紫阳往后闪开,接过她汗巾,用没受伤的左手擦。

夏玲玲道:“怎么回事?什么人打你?”

脸上的伤很痛,他每擦一下都要‘嘶’一声,延牙齿一直咬的紧紧的,“不知道,我正在街上走,就被人套了麻袋,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到了这里。”

“你说你是被人扛到这里的?”真是奇怪,要打人哪里都可以,为什么非要换地方呢?

萧紫阳点头,把汗巾递给柔儿,柔儿拿着在盆里揉搓后,又递给他,提醒道:“额头有东西没擦干净!”

“恩,我去客栈和蒲城来的同乡见面,在城东,离这里可有段距离。”萧紫阳也纳闷,为何大费周章的把他弄这么远。

夏玲玲也疑惑,“你可有得罪什么人?”

“应该没有。”他平日里不是读书就是跟着丞相做事情,没什么得罪人的机会。

正在这时,大夫被请来,要脱下衣物检查他的伤势,男女有别,夏玲玲便回避,不多时,大夫从里面出来,夏玲玲立即上前询问情况。

大夫说他的右腿轻微扭伤,休息半个月就好,右胳膊骨折,要用木板固定,一个月内不能活动,包括写字。

这也就意味着他不能参加几天后的春试!夏玲玲神色略凝重,三年前因萧大娘生病他错过一次,现在却受伤,难道又要错过一次吗?他已得到皇上和丞相的赏识,就等春试崭露头角,取得好的名次,皇上就能名正言顺的赐官了。

这么好的机会,却发生这样的意外,实在是可恨又可气!

可是。。。。。。她好像忽略了什么,等等,她需要仔细想一想。。。。。。。受伤的右手,不能参加春试,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有人故意而为之,就是不想他参加吗?

夏玲玲不停的思索着,待萧紫阳被包扎好,柔儿喊她时才回过神来,明人送走大夫,她走进房间。

萧紫阳靠坐在床头,神情懊恼又沮丧,直盯着被包的鼓鼓的右胳膊唉声叹气,胳膊不能动,不能参加今年的春试,难不又要等三年?

夏玲玲明白他的心情,可事已至此,只能去面对现实,“被难过了,好好养伤吧。”

萧紫阳苦着脸,叹气道:“也只能这样了,唉,今年多好的机会,就这样。。。。。啧,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以后还有机会。”夏玲玲轻声安慰他,“时候不早了,你又受伤,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明天我让人送你回丞相府。”

正抱怨的萧紫阳这才记起在王府的别院,手扶着床柱要起来,因右腿扭伤,没站稳,又一屁股坐下去,“我留在这里不方便,还是回去吧。”

夏玲玲没想那么多,以前他帮过她,把她从河里拉出来,带她回去换衣服,还给她做饭吃,给她一种特别安心踏实的感觉,说实话,要不是顾长欢蛮横的硬闯进她心里,她真会喜欢他这样的。现在她心里有人,但对他的那种感觉不变,不过是归于朋友的那种。

“没事的,今晚你就安心住下吧。柔儿,拿药膏帮萧公子抹脸上的伤口。”脸上好多淤青,肿的明晃晃的,看着都疼。

交代完毕后,夏玲玲回房,桶里的洗澡水已凉,不想折腾下人,就那么躺下了,脑子里却一直想着萧紫阳的事。

萧紫阳身无功名,风头却很盛,是不是有人嫉妒,所以下黑手伤人啊?可是他不理解的是,为何把人弄到别院附近,反正是套着麻袋,把人打了逃走就好,可这大费周章的是为哪般?

******

第二天早饭后,夏玲玲让人送他回去,才刚让人搀他上轿子,就有丞相府的人来接人,并捎话让她过去一趟。

两人到达丞相府,丞相大人刚下朝进门,看萧紫阳这般直摇头叹气表示惋惜,不过更是气愤,天子脚下竟敢明目张胆的伤人。

丞相详细文问了经过和他的伤势,就让人送他下去了,从早朝到现在,尚未喝口茶水,他连着喝了两杯才再次开口。

带着几分为难,丞相道:“王妃,有件事情要提前和你招呼一声。”

看出他的难色,夏玲玲暗自猜测着是何事,轻淡一笑道:“大人请讲。”

丞相干笑两声道:“王妃提出的建议对我朝建设大有益处,按说这是立了大功,是应该嘉奖的,可王妃居于幕后,所以无人知。”

他铺张了这么多, 不过是为后面的转折做准备,夏玲玲倒也不慌张,气定神闲的等着他的下文。

看她波澜不惊的神色,丞相直暗叹她沉得住气,清清嗓子继续道,“曹州的事,虽说已查清事实,可仍旧有人不满,一直上折子奏请皇上治王爷的不察之罪,如这是别的事,责任到不大,顶多是重罚,关键是走私官盐。”

夏玲玲听明白他的意思,道:“是要判刑吗?”

丞相颔首,“按说王爷虽没实权,可在朝中的人缘还不错,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很多人都揪着事情不放,逼着要皇上给天下百姓一个交待。所以皇上的意思是,王妃的功和王爷的过相抵,王妃意下如何?”

言下之意,就是让她出头露面了,可是这样也不妥,女子不得参政,她这样‘指手画脚’的,会引起更多人的言论攻击,到时又有人大做文章,揪着这点不放,她岂不是要惹一身麻烦上身。

想起皇上迟迟不肯拍板做决定,让她无法离京的事,夏玲玲约莫明白什么,道:“那皇上可有考虑后果?”

176 不和谐的画面

“恩,考虑过。”也知道即将面临的状况,不过皇上有信心说服百官,现在就看她是什么意思了,“那王妃的意见呢?”

宫宴那天也有人因曹州的事酸顾长欢,可却是少数,可目前却逼皇上不得不做决定治罪,由此可见人不在少数。她不明白的是,这些人是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埋在心里不说,还是最近被人给煽动的,“大人,是谁领的头?核心人物都有谁?”

丞相把联名上奏的人都说出来,然后指出其中三个,掌管刑部的周大人,撰写律法的陈大人,还有个文官,这三人中周姓的那人官职最高,在朝中的影响力也最大,所以他一号召,下面的人就跟着呼应。

夏玲玲呵呵笑了两声,“怪不得,想必皇上也很为难啊!”掌管刑部和撰写律法的官员,自是熟悉条条框框,想要给安罪名,那还不是吹灰之力的小事。

丞相无奈点头,都是举足轻重的人,说句话都能在地上砸个坑,所以皇上也为难,饶丞相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现在也坐不住,都没信心能帮到顾长欢,可看她却是做的端端正正,一点都不着急的端着杯子喝茶,“王妃,您是不是有主意了?”

夏玲玲摇头,“没有。”

没有还能坐的住,丞相也真心要佩服她了!重重的叹口气,道:“听说这两天王爷回京,赶紧想个两全的办法吧!”

“恩,我知道了。”夏玲玲放下手中的茶杯,和他提起萧紫阳的事,“萧公子不能参加春试挺可惜的!”

丞相最是惋惜,萧紫阳是不错的人才,现在受皇上赏识,如春试取得功名,那钱途是一片光明,“他是人才,不会被埋没的,三年后可以从头再来。”

夏玲玲不赞同的摇头,“人生说长不短,有多少三年可浪费,错过这一次,谁知道三年后是何种情形,还会不会像现在的机遇这么好。”

“可手臂受伤,无法握笔,不能参加考试啊。”他猛然一顿,试探道:“王妃的意思是破格录取?”

夏玲玲道:“破格的话的或许会有人不服气,倒不如直接面试,丞相大人,您能说服皇上这么做吗?”

丞相稍思忖,道:“恐怕不行,所有的考生都笔试,他却例外,找不到理由啊。”

夏玲玲说:“他晚上遭人袭击,伤的又是右胳膊,大人说这是有人嫉妒他的才华有意而为之或者只是巧合呢?”

丞相连连点头,不管是巧合还是有意的,反正胳膊是伤到无法参加笔试是事实,可以拿来做一下文章,之前还在萧紫阳惋惜,这下他的心情立即轻松起来,真心佩服道:“多谢王妃指点。”

夏玲玲抿嘴一笑,“我什么都没说,这件事情和我无关。”至于要怎么做如何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要看丞相大人的了,“刚才的事,我代王爷多谢大人相告。”

丞相摆摆手,“哪里哪里,这是应该的啊,王妃莫挂在心上。”

从丞相府回到别院,已接近正午,甫跨进大门,就觉得里面的气氛怪怪的,太过安静,而且下人看她的眼神不对,都挺严肃的。

就连柔儿都感受到了,直小心翼翼的左看右看,小声道:“王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她正疑惑着,家丁上前轻声禀告道:“王妃,王爷回来了。”

“是吗?人在哪里?”夏玲玲掩藏不住心底的喜悦,知道在房间后,踩着绣花鞋快步回房,沿着青石板,再有几步就到门前时,房间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他的俊脸赫然出现在眼前,日思夜想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她激动的三两步的走近,本来笑着,可在注意到他阴沉着脸时,笑容僵住了,“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啊!”

顾长欢绷着脸,伸手扯住她的胳胳膊往屋里拽,同时大声吼道:“都跟我出去,院里不要人伺候。”

柔儿被吼的脑袋短路,连连点着下巴说是是是,然后慌张的招呼在院里伺候的人都走的远远的,好不让人听到主子吵架。

“顾长欢,你抓的我好疼,快放开我。”他的大手像铁耙子,疼的夏玲玲直咬着牙忍受,“你在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顾长欢不说话,黑着脸踩着有力的步子把人拖到床前,然后胳膊一甩,夏玲玲就被抛出去,眼前天旋地转后,她人在软绵绵的褥子上滚了两圈才停下,并以可笑的姿势爬在床上。

夏玲玲根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生气的捶着被子坐起身,看他背手站在窗前,看他脸上满是忿恨之色,他这才刚回来,两人都没说上一句话, 就得到这样疯狂的对待,令她十分恼火,“顾长欢,你说清楚,你在发什么疯?”

“你做过什么自己不知道?”顾长欢大声的质问,他马不停蹄的从曹州回来,就连路过蒲城都没停下,只为了来见她,却让他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同出门的画面,早上出去,这都正午才回来,更令他愤怒的是,她竟然趁他不在,留那个男人在这里过夜!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真是莫名其妙,亏她那么想他,得到的竟是这样粗鲁的对待,夏玲玲盘腿坐在床上,冷着小脸,和他对峙着。

顾长欢胸口憋着气,感觉快要爆炸般,想扑上去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上,可又担心盛怒中伤到她,“问我?哼,你该问自己做过什么。”

“那你告诉我做过什么?”她摆出一副你不说清楚,我今天和你没完的架势,顾长欢看了更恼火,拿食指点着她,大声吼道:“做什么,你说做什么,我都被人戴了绿帽子了,我还能做什么。”

莫须有的污蔑,令夏玲玲的脸色更冷,“你说清楚,无凭无据的,不要乱给我扣帽子。”

“你都做出来了,还怕我乱给你扣帽子吗?”他都看见了,她还矢口否认,顾长欢火气蹭蹭的往上冒,一个步子上前跳到床上,把她摁倒,“夏玲玲,你就那么缺男人,没男人你会死啊。”

他妒火烧的正旺,一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言不由衷的话脱口而出,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但很快被妒火湮没。

他越说越离谱,话也越来越难听,夏玲玲气的直打他,拳头还没落下去,就被他一手箍住在头顶上,而双腿也被他紧紧缠住,动弹不得。

夏玲玲生气的想爆粗话,可在他如此生气的情况下,只会激怒他,所以干脆不说话,想等他冷静下来把话说清楚。

她不挣扎也不说话,顾长欢反而更生气,咬着牙狠声道:“怎么,被我说中了,没话反驳了是吗?”

夏玲玲把头撇向床里侧,不看他也不说话,嫣红的小嘴紧抿着,把满肚子的委屈使劲憋着!

可恶的家伙,不知在发什么疯,一回来就说她偷人,说她缺男人,还说她没男人会死,她到底做了什么,竟让他有这样的误解和怒火。

见她不看自己,顾长欢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掰过来,迫使她看向自己,“怎么不说话,怎么不解释,恩?”

她绷着小嘴,阖上眼睑就是不看他,孬话都让他说了,她还能说什么,解释他能啊听的进去吗?

“说话啊,你说啊,怎么不说。。。。。。”她的沉默能把人逼疯,顾长欢气的一拳打在床上,震的床板啪啪作响,夏玲玲被他的举动吓到,双眼猛的睁开,瞅着上方双眼喷火的他。

她面无表情,带着冷意倔强的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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