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我要你的粗糙狠狠的温暖我。”想到即将分开一个月,浓浓的不舍涌上心头,真想夜晚更加漫长,永远不会到天亮。
不等他暗示,她已分开双腿,双手向后撑在墙上,等着他的进入和冲撞,看她已做好准备,顾长欢微微咬牙,邪魅一笑,“小色女,我来了。”
。。。。。。
良久之后,夏玲玲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不、不行了,我没力气了。”顾长欢还没要够,身体尚没和她分开,“我自己来。”
夏玲玲觉得好笑,抬手想去打他,可因没力气,一巴掌下去就和抚摸他一样,只是简单的碰触,顾长欢就敏感的起了大反应,拿着小枕头塞到她咬腰下,抓住她的双腿搭在有力的双臂上,又开始摆腰耸弄。
她没力气,但还是下意识的去回应着,嘤嘤咛咛的叫出声。
。。。。。。
夜色深沉,天地间一片寂静,由房中传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渐渐减弱,直到消失不见,片刻后,却又是生气的女声响起。
“你怎么弄在里面了。”喝避孕汤药对身体不好,夏玲玲就让他在紧要关头控制住,今天他似乎太激动了。
顾长欢无辜的眨着眼,“我、我没忍住,”今天情绪有点激动,理智什么的,统统消失不见。
夏玲玲不说话,依照上个月的经期,计算着安全期,呼,还好,在安全期内,不过这也不保险,还是处理下比较好,“起来,让人准备热水去,我要洗澡。”
“这都半夜了,丫鬟都睡下了。”以往都有丫鬟在房里守夜,自和她同房后,怕她因外面有人在床上放不开,就没再要丫鬟,“别折腾了, 有就有吧,不过就这一次,应该不会那么幸运。”
夏玲玲白他一眼,“都是你,下次注意点。”唉,希望不要那么幸运,在安全期就能中大奖。
“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这么勾人,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
见他兴致又起,夏玲玲哭笑不得,他体力也太好了,怎么都喂不饱,“你大后天才走,要是把我累坏,接下来的两晚可没办法应付你。”
“玲玲,一个月,至少一个月,让我怎么活!”顾长欢哀怨的控诉,一个月不碰女人,连甜头都没的尝,他得憋屈死。
这才一个月,就跟要他的命一样,要是拖上三个月,他不得发疯,“和尚还一辈子不碰女人呢,你看人家怎么过来的,学着点儿。”
顾长欢挑眉,理直气壮道:“那是他没碰过女人,否则,肯定把持不住。”
“。。。。。。”历史上看不破红尘的和尚也有记载,所以他说的不无道理,“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又怎么说?”
他勾唇一笑,撩起一缕她的头发在她胸口搔痒痒,“要么他不举,要么他喜欢男人。”
夏玲玲忍不住大笑出声,他这脑袋瓜,还转的挺快的,“顾长欢,柳下惠的一世英名啊,被你污蔑了,他地下有知,听到你这话,要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找你算账。”
顾长欢辩驳道:“孔子曰:食色,性也!这是人的本性,柳下惠却坐怀不乱,那肯定是有毛病呗。”孔圣人都这么说了,他就理所当然的把圣人和自己归为一类……都是俗人啊!
“还拖孔夫子下水,不怕他也蹦出来找你?”她的男人,咋就这么可爱呢,屈起手指刮他的鼻子,“我们的条件还记得吗?”
她提的那些条件,都是要他命的利刀,他时刻谨记于心,不敢有丝毫懈怠,“知道,相信我,绝对不会找别的女人。”
收起脸上的笑,她摆着脸一本正经道:“你找不找我不知道, 所以你要真忍不住,那就做好一辈子别被我发现的准备,否则,早早的把休书给我。”
“我发誓,绝对不会,现在只有你能提起我的兴致。”唉,一个月,要命的一个月,想起来心就煎熬。
不是她不相信,只是他精力太旺盛,到曹州之后避免不了的和当地的商人喝酒吃饭,不管是谈正经事或是消遣,花楼是最好的去处,有you惑在身边,要是抗拒不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反正条件摆着,你自己掂量吧。”
“我知道,相信我,绝对不会违反的。”他才不会为了一时痛快,赔掉下半辈子的幸福,“我不会背叛你的,我发誓!”
他再三的保证着,夏玲玲也不好继续小心眼的去计较,勉强的点头,“你可以把事情早点处理完来找我,曹州那边的事,应该花不了个把月的时间。”
172 第一次送礼物
顾长欢正捏着她的头发玩,听到这话,双眸一亮,“是哦,我可以快点处理完找你啊,呵呵,我犯糊涂了,老想着一个月了。”
曹州的事,十天之内就能处理完毕,加上赶路所需的时间,撑足二十天,他大笑着在她唇上啄了好几下,“玲玲,你好聪明啊,怎能让我不爱啊!”
“不是我聪明,是你一时糊涂!好了,夜深了,好困,睡觉!”挂着浅浅的笑,在他怀里乔了舒服的位置,轻声道,“睡吧,柳下惠和孔子还等着托梦找你算账呢。”
顾长欢一副乐意至极的神情,“好啊,我等着,正好找柳下惠求证,看他是不举还是喜欢男人。”
不正经的家伙!懒的理他,今晚被他压榨坏了,她好累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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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即将分开,顾长欢哪儿都不让她去,整天腻在屋里,丞相府来人催促,他把着人不放,说什么等他离开后给。这情形看的老王妃又羞又气又好笑,就冲老王爷念叨。
老王爷嘿嘿一笑,“年轻人都这样,我们那时不也一样,你都忘了?”
老王妃刷的红了脸,拿眼瞪他,“老不正经的,我正说你儿子呢,你怎么扯到我们身上了。”
“我又没说错,夫人,也没啥事忙,我们也回房吧。”看到小辈这么恩爱,二人想起年轻时的缱绻时光,受到感染,这段日子也是恩恩爱爱的。
前厅里没人,老王爷揽住她的肩头,大着胆子去亲她,老王妃半屈半就的如了他的意,“这可是前厅,你注意点!”
“爹,娘。。。。。。”顾长乐突然闯进前厅,第二字喊了一半,卡在喉咙里,然后赶紧捂着脸转过身,大哥大嫂这样,爹娘一把年纪了怎么也这样,真、真是羞死人了。
两人尴尬的红了脸,赶紧分开,老王妃清清嗓子,不自在的红了脸,“咳咳,什么事啊?”
顾长乐背对着两人站在门口,羞赧道:“我要上街,给你们说一声。”
听她有点扭捏口气,老王妃猜是孙闻玉约她出来,儿子说不两人先见面,可这私下见面可管不住,犹豫了片刻,老王妃道,“行,带着长喜长庆还有卓阳一起,过两天就回去,带他们三出去玩个痛快。”
顾长乐本想带着丫鬟出去的,这一下多了三个人,有些不情愿,可不带着娘肯定不让出去,所以只得点头,不甘愿的吐出一个字:“好。”
她怏怏不乐的走后,老王爷不悦的挑眉,“要是想见面,这孙闻玉大可上门来说,这样偷偷约出去,成何体统!”
这点,老王妃也感觉不舒服,总觉得做法不甚磊落,“反正明天就走,这次就别管他们了。”
这日下午,明镜堂从天牢出来,来到别院找顾长欢并答谢二人。
其实,夏玲玲的方法很简单,就是让皇上分别找明镜堂和娴妃谈话,两人口径白不一,皇上一下就能明白两人是被陷害的,至于是被谁,那是皇上要做的事,和她无关。
顾长欢的理解是,证明清白就是要把幕后那个人抓出来,可夏玲玲只做了第一步。
夏玲玲是这样说的,“我只负责证明清白,不负责查案。宫里关系复杂,谁知道查下去会牵扯出什么,所以还是不要去蹚浑水。”
顾长欢想想也对,这是皇上的家务事,他要是真查出什么不该知道的,到最后是救人还是害人还真说不准。
所以与其说答案简单,倒不如说她明智,非常能把我进退的尺度……这点,他非常佩服。
明镜堂在花厅坐着,两人进来时他正神色犹豫的盯着桌子想什么事情,都没注意到两人出现,顾长欢咳嗽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明镜堂起身,双手作揖行了个大礼,“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
顾长欢赶紧扶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行礼,“都是朋友,这是该做的,这么客气就见外了。”
“是啊,这么大的礼,这不是折我们的寿嘛!”抬手示意丫鬟换上热茶,并吩咐煮碗面上来。去天牢那日,看他还是神情悠然,这几日不见,脸上是愁云密布,胡茬没挂,看着有些颓废。
听得她小声吩咐下人煮面,明镜堂感激一笑,“多谢嫂夫人。”他出宫直奔王府,还没裹腹,空空如也。
顾长欢关切道:“事情都结束了?娴妃那边怎么样?”
明镜堂道:“找不到那假传口谕的太监,不过有宫女和其他太监作证,她已从冷宫出来了。扶我出宫的太监已被找到,不过当天夜里就死了,所以幕后主使还没找到,最后怕是要不了了之。”
“这样挺好的,只要没事就好,管他谁是主谋。”她就是纳闷,要说陷害两人,置谁于死地吧,可也不像,因手法太拙劣了,只要皇上冷静下来稍微一查就能明了,所以她很费解,主使者的目的是什么?
明镜堂长叹一声,皇上和他敞开心扉的谈了很久,也提到了几年前的事,问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否还喜欢娴妃?
感情的事,真的是心不由己,他一直想忘记,也一直以为可以忘记,可当再次见到她,过往的一切鲜明的浮现。可作为朋友,他真的对不起皇上,这些年两人虽然会见面,也会像以前那般谈笑风生,可无形中,总有隔阂,大家都把心事放在心里不说,久而久之,就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看他长吁短叹的,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样子,夏玲玲招呼丫鬟离开,然后也起身,“你们聊,我回房去。”
男人的话题,她还是回避下比较好。这两天顾长欢缠着她做香囊,要把两人的头发装进去,在他去曹州时放在身,马上就做好,她继续忙活去。
看顾长欢满目的爱意送妻子离开,明镜堂说不出的羡慕,什么时候他也有这样的机会,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呢?
“王爷,面做好了。”丫鬟端着托盘,上面摆着热气腾腾的一碗鸡蛋面,还有两盘小菜,一荤一素,很简单却温馨,有家的感觉,他是孤儿,一直陪着皇上长大,从没人特别留意过他。
长欢娶了个好妻子,有个幸福的家,他呢,什么时候不再漂泊?
明镜堂接过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许是太饿了,这面吃起来分外香,热气熏上脸,脸上潮潮的,眼里也是潮潮的。
顾长欢看到他眼里湿润,不明白他为什么这般,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想他尴尬,他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已是初春,不似前些时候那般冷,风中带着些许暖意,吹在脸上很舒服。
明镜堂很快吃饭,吩咐丫鬟把东西收起来,喝茶漱过口,这才开口,“长欢,你说我可以开口像皇上要人吗?”
顾长欢收回视线,靠在窗边偏过头看他,“以前的话,我是不赞同的,现在的话,有保留。”
毕竟是朋友的女人,在不想伤害关系的情况下,要争取还是有很大的顾虑,特别那位又是万人之上的皇上。
明镜堂垂下眼,自责道,“我错过了最好的机会。”那个时候,她大着胆子跪求皇上成全,他却懦弱的选择逃避,她应该恨他吧,不知现在她心里是否有他,是否还愿意跟他走?
“皇上怎么说?”这才是最关键的,皇上不放手,他们没什么好抱怨的,可要是放手,他除了感谢之外,还有深深的愧疚吧!
明镜堂摇头,“我没勇气问。”他是真的懦弱,不敢回答皇上的问题,懦弱的保持沉默,很想知道她的情况,却懦弱的开不了口。
换做是他,也问不出口,唉,真是情字扰人!
顾长欢摇头叹气,走到他身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盯着他的头,他犹豫了片刻,说:“娴妃心里还是有你的,或许还有机会”
明镜堂向上抬头看他,眼底是真诚,没有欺瞒,可他却没自信,“不,她应该很失望,应该在恨我。”
顾长欢把那日见娴妃的情形说给他,“她或许是失望,但更多的是理解吧!”
明镜堂坐了小半个时辰离去,顾长欢送他出门后回到房间,一进门就瞧见她正捏着针线忙活。
“明公子走了?我缝好了,你过来看看。”缝好最后一针,她拿剪刀把线剪掉,把里面翻过去,然后一花苞似的小香囊成型,她在上面绣了兰花草,可绣线颜色搭配的不好,针脚也不细致,远看还像一回事,近看就太过粗糙,打量过后,她干笑着,“我也就这水平了。”
“挺好的,不错!”虽说兰花草绣的像竹竿,好在顾长欢不嫌弃,还满意的不得了,“玲玲,这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礼物,还是亲手做的,我一定要好好收着。”
有他这么捧场,夏玲玲开心的笑了,“你喜欢就好。”这么丑都不嫌弃,真是为难他了,决定了,以后对他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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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快点回来,我等着你
顾长欢拿起剪刀,挑出那晚她编那撮头发剪下来,“你的呢?”夏玲玲挑出来让他剪掉,这还是那天她编的小辫子,留了好几天,她洗头发时想拆开的,他都不让。
‘咔嚓’一声,头发被剪下来,顾长欢从针线筐里找出一根红绳,把两人的头发缠在一起,打结后放进香囊,然后一扯缝在口上的绳子,把香囊系的紧紧的,在手里掂了掂,“恩,不错!玲玲,你说我坠在腰上,还是挂在脖子好呢?”
“随便你。”这么丑的香囊,只要他不怕人笑话,随便他放在什么地方。
顾长欢想了想,“还是挂在脖子上吧!”坠在腰上容易掉,还是挂在脖子上贴身放着比较安心。
不起眼的小东西,看他宝贝一挂在脖子上,然后塞到衣服里面贴身放着,夏玲玲也似是感受到他的体温,暖暖的,很贴心!
“长欢!”夏玲玲主动抓住他的手,轻轻的贴在脸上磨蹭着,很厚实的一双手,让她很踏实。
就在几个月前,她还计划着从姜家出来后,带着攒的那点银子,边做小生意边四处走走,从都没想过会再喜欢上一个人,可生活就是这么让人意外,在她武断的批评顾长欢,认为他配不
上姜淑贞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这人是风流不专情,可本性不坏,没她想象中的不堪。
“怎么了?”拇指动了动,轻轻的摸索她的脸颊,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笑,“是不是舍不得我?”
时间过的可真快,一眨眼明天就要离京,真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明天永远不要到来。
夏玲玲道:“你办完事情,快点回来,我等着你。”二十天,想起来就好漫长,没他温暖的怀抱可依靠,她晚上又该贴着墙睡了。
这是妻子对离家丈夫的期盼吧!他重重的点头:“恩,我会很快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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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老王爷和顾长欢带着长乐和双胞胎一起回曹州。
顾长乐在上马车时才知道老王妃和夏玲玲留在京城,非要跳下马车,和两人留在京城。
要是没孙闻玉,是打算让她留下和夏玲玲做伴的,现在情况不同,夏玲玲要忙事情,没时间管她,就怕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
“娘,我也要留下来陪大嫂!”
老王妃知道她的那点心思,拿眼瞪她,“要是他真有心,会去蒲城找你,姑娘家,要矜持点,要不以后进门会被长辈看不起的。”
顾长欢瘪着嘴,可怜兮兮的看夏玲玲,无声的求她帮忙说话,夏玲玲却是浅笑着附和道:“娘说的对,蒲城又不远,要是有心,快马加鞭一天一夜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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