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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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王妃,狠嚣张-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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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涨的满满的,喉咙被什么噎住似的,鼻子发酸,有流泪的冲动。他说过这辈子都不会让她见到休书,可现在为了她的安全,竟做出这样的举动,夏玲玲瞬间被感动,或许,她应该相信他,试着去接受他,不要一味的去拒绝。

“真的吗,那你赶紧写啊!”夏玲玲高兴的催促他,“我拿到休书立马走人!”

她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啊!顾长欢心中难过,铺开白纸,手执着毛笔,却心情沉重的怎么都下不了笔。

“爽快点!”夏玲玲故作期待的瞅着他,傻瓜,眼底的舍不得如此明显,还口是心非的说出这样的话。

顾长欢眉心蹙成‘川’字,握着毛笔的手僵在半空,抖了好几下,才下笔艰难的画下一撇,好难,好沉重,他真的下不下去!

他还真写,没听出她在说反话吗?夏玲玲眉毛一挑,在他落下第二笔时抓住他的手腕,“顾长欢,你说喜欢我,是不是真心的?”

当然是真的,这做不来假!写休书说出来容易可做起来难,每一笔都似在他心上划一刀似的,疼!

“如果不是,那你就赶紧写休书;如果是,那我要跟你说句话。”她顿了顿,在他的注视下说出下半句,“我想,我可能有一点点喜欢你!”

他是真的风流,这是她最讨厌的一点,可他最近有改正,也是真心对她好,很多事上都让着她,不管对错,也都是他在低头让步,这样的他,令她讨厌不起来。她偶尔会有想,如果接受他,或许不是坏事。而当有这样的念头时,她就知道蓝佑天可能不再是她心中的唯一了。

顾长欢傻愣愣的看了她好久,眼珠一动不动的,雕像一样,就那么专注的盯着她。

不会是傻了吧?夏玲玲抬手点他的额头,道:“顾长欢,你吓傻了还是咋的?”

顾长欢打了个激灵,一下清醒过来,欣喜若狂的张开双臂要抱住她,可又疑心自己听错了,不置信道:“玲玲,你说有一点点喜欢我,是真的吗?”此刻如梦如幻,脚踩在云朵上般,特别的不真实。

“你的反应好慢!”夏玲玲嫌弃的撇撇嘴,“每次都要我重复,好烦啊!”

“不烦不烦!”幸福来的太快,一时反应不过来,也算是正常吧,确定之后,他大笑着要抱她,夏玲玲好毫不客气的把手打掉,“不是和你说过了,在没回答那个问题之前,不准碰我!”

“啊?!”顾长欢丧气的垂下双臂,那个问题好难,他撑破头皮也想不出来。

“还有,我只是有一点点哦,你不要兴奋过头。”她着重提出自己的接受程度,要他认清事实,不要盲目乐观。

“我知道。”她的一点点对他来说可是一大步,哈哈,就知道她心里有他。

正聊正经事,怎么一下说到这个了,夏玲玲重拾之前的话题,指着铺在桌面上的纸,问道:“你确定要给我休书?”

“不写了!”顾长欢把纸拈起来,团成一团扔在墙角,“不过,你一定要回蒲城。”

夏玲玲是那种不喜躲避,越挫越勇,越难越硬着头皮上的人,“不回,第一我是你的参谋,要帮你出谋划策,第二目前我是你妻子,要和你有难要同当。”

“妻子,有难同当!”这几个字好窝心,说的他心头暖暖的,“我是男人,要保护你,不能让你跟我共患难。”

夏玲玲一字字道:“可是我想和你并肩作战!”

第一次有人和他说这样的话!从开始学习经商开始,他吃过很多苦栽过很多跟头,慢慢的不停的摸索着,是苦是累是甜是咸全由一人担着。外人只看到他成功后的光环,只知道他的生活光鲜亮丽,可谁曾想过,他也是凡人,也有脆弱的时候,累的时候想找肩膀靠一靠,烦的时候想找人念一念,灰心的时候想有人鼓励,有困难时想有人共同承担一下。

“玲玲,谢谢你!”有这样的女子在身边,是他最大的福气,他发誓永远爱她,坚贞不渝!

他眼底亮光闪闪,是不是哭了? 这眼神好温柔,看一眼就会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夏玲玲强迫自己别看眼,清清嗓子道:“接下来怎么办?”

这话可真煞风景,他正感动着呢,给人泼一头凉水似的,哀怨的嗔她一眼,闷声道:“找人证和物证!”

闻言,夏玲玲直皱眉,“倒是不难找,可想证明和你没关系,难!”

顾长欢点头,是很难,在这边担当重任的管事,全是他从蒲城派过来的,现在全部倒戈,想要有人证明他的清白,的确不易。

夏玲玲踢踢他的腿,“别这样,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顾长欢笑了,“恩,会有办法的,因为我有个聪明的妻子做参谋呢!”

长出安担气。******

多福风尘仆仆赶回蒲城,把小王爷的亲笔信交给老王爷,老王爷快速看了一遍,神情略凝重。

“多福,叫老陈过来。”虽说多年不过问朝政,但威信犹在,想要以前的亲信做些什么,打声招呼即可。

多福领命下去,老王爷铺开信纸奋笔疾书,待老陈进来时,他已经写好两封信,用蜡把信…封好,一封送往京城,一封送往地处黄河中下游的城镇。

安排好后,依照心中的要求从王府护卫里挑出二十名,命他们变装后陆陆续续混进曹州。

多福休息一晚后,隔日也返回曹州,没赶王府那招摇的马车,而是骑马回去的。

******

当了四天账房,顾长欢在不忙时在码头走走看看,可这招来码头徐管事的不满,厉声呵斥他别在乱跑,否则丢了小命活该。17901733

徐管事说话恶声恶气的,但仔细听,也有那么点关怀的意味,顾长欢想和他拉近关系,可这人却爱理不理的,嘴巴也绷的死紧,什么都问不出来。

这日下午,码头打起群架,起因于双方都想揽装货的活儿。顾长欢见过人打架,可没见过打群架,码头上百号人,声势相浩大,挤的码头水泄不通,叫骂声嘶吼声,哀嚎声, 还有人跌入河里的水声。。。。。。。乱糟糟的一团,而且还不断有人挤过来,放眼看去,码头上黑压压的一片。

顾长欢在外围,垫起脚尖往里看,他尚不知打群架意味着什么,只见声势浩大,被震撼到,所以瞧个稀罕。

见他不赶紧走,还傻不拉几的看热闹,徐管事一拳打在他后背上,“看什么看,你不要命啦?”

“啊?哦。”顾长欢楞了一下,随即迈开步子跟着徐管事离开,可人越来越多,两人走不出去,还被往人多的地方带。

“这边走!”徐管事拉住他横穿过人群,不过十几米宽的路,两人却用了近一刻钟时间才走到对面茶楼门前,茶楼的人见形势不对,早早的的关上门。

徐管事抬手拍门板,“开门,我是码头的徐管事!”

须臾,小二把门打开,放两人进去后赶紧关上,嘴里嘟囔的着,“你俩不要命了,又没残废,咋不早点跑!”、

听他这口气,这情形经常发生,而且似是很严重,顾长欢道,“徐管事为了帮我才没走成。”

小二打量他一眼,“新来的?”

顾长欢点头,“恩,来了没几天。”

小二恍然大悟的点头,好心提醒道:“怪不得,记得下次眼头活点,见情势不对赶紧跑,那些人下手狠,打红了眼也不管是谁,就朝死里打,啧啧,好多人都白白丧命了。”

他念念叨叨的,顾长欢却是听呆了,朝死里打,丧命?要这么严重吗?

徐管事对小二道:“别念叨了,有酒没,给我来一壶。”

顾长欢跟着徐管事来到二楼,就坐在临窗的位置,向下瞅着被人挤的密密实实的码头,下面已打成一片,不停的看到有人鲜血四溅,瞧的她是心惊胆颤!

136 快点走

徐管事见怪不怪的扫一眼,倒杯酒一饮而尽,“听说你有个女儿?”

女儿?顾长欢怔了一下, 随即想起两人在曹州是父女关系,点头道,“恩,我们父女相依为命。”

“这些话我是看在你女儿的面上才说的,你可听仔细了。”徐管事突然压低声音,凑近他轻声道:“想要你女儿平安,就早点走,越早越好,否则,到时就是你想走也走不掉。”知道的越多,家人就越危险,每天走在独木桥上般,一不小心就跌入悬崖。

顾长欢不明白他的意思,要求解,徐管事却什么都不说,径自喝着酒。

下面的打斗仍在激烈进行,不停地有人受伤倒下,然后被人群淹没,顾长欢的心情越发沉重,再也看不下去。

“都是来讨生活的,可命啊,不由己!”前一刻还好好的活着,下一刻却会没命。

徐管事的话相当悲凉和无奈,他暗道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如此深刻的触动?

下面的打斗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嘈杂的场面渐渐趋于平静,这时候,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笑声。

徐管事也听到了,立即做了噤声的手势要他别出声,顾长欢照做,然后竖起耳朵倾听隔壁茶楼的动静。

管饮扫酒依。“哈哈。。。。。。打的可真是精彩,爽快!”声音有点尖,有点细,听着像女人,可又不完全像。

“是很精彩,不错不错。”这个附和的声音顾长欢相当耳熟,正是曹大鹏,下面打成那样,好多人都受了伤,他竟还拍手叫好!

尖细声音吩咐道:“去下面看看,死的人少的那拨是赢家,码头的活归他们了。”

顾长欢太过震惊,嘴巴张成‘O’形,这些是什么人,竟把打架当游戏,还按死亡人数的多少定输赢!那可都是一条条的鲜活的生命,他们怎能无动于衷,心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

他们又说了些什么,然后大笑着离开,顾长欢立即起身,要下去瞧清声音尖细的那个人是谁?

徐管事见他有动静,摁住他不让动,并无声吼道:“你不要命了!”

待隔壁动静消失,顾长欢站在床边朝街上看,可只看到两顶远去的轿子。

顾长欢问徐管事,“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拿人命儿戏?”

徐管事道:“你得罪不起的人!”喝下最后一口酒,他也起身离开,“走吧,越早越好!”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顾长欢收回视线,再瞧着码头,人潮褪去,可留在地上的某些痕迹和刺到他的眼。

这日回去后,顾长欢心情沉重,直站在窗前盯着花窗看,神思不知飘向何处。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夏玲玲倒杯热茶递过去。

顾长欢没心情,顺手把茶杯放在窗台上,道:“今天码头打群架,死了好多人!”

“我听说了。”消息传的很快,下午巷子里站了好多人,都在讨论这件事,不过也就片刻功夫,大家都各自回家了。

听他们说话口气,不过是平常事,再习惯不过,夏玲玲心情沉闷,这可是不好的事情,他们怎能麻木?可随即一想,他们不过普通的老百姓,没钱没势力,又能怎么样呢?

“别难过,你把事情解决掉,以后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这是值得安慰的一点,希望他有能力把事情处理好。

顾长欢勉强笑了笑,“恩,我会努力的。”

二更天后,顾长欢手下的人送信过来,两人坐在灯光下,一封封的拆开看,一点点拼凑里面的信息。

“顾长欢,这里有点奇怪。”夏玲玲挑出几封信,这是关于顾长欢手下管事的身家信息,“好歹也是管事,家庭条件不能算差,可是他们的闺女为何都是做人妾室?”

“还有,死了一个,说是掉黄河里淹死的,连尸体都没找到。”夏玲玲歪头看他,“你说是正常死亡,还是非正常失死亡?”

“这个我知道,说是不小心从船舷上跌下去的,大概即使去年年中的事。”

“可是,我好奇都是,这管事祖籍是蒲城的,他死后家人没了依靠,他们为何不回蒲城投靠亲戚?那样生活不是会好过些吗?”

顾长欢想了想,“你想太多了吧,许是他们孤儿寡母的嫌搬家太麻烦。”一件小事,她就能想好多,而且分析的头头是道,非常令人信服,他现在都怕了,总觉得她一张嘴是麻烦事。

“希望如此,我只是想提醒你,或许他们在某些人的控制之下,不得不去屈服,而失足落河的那人,或许是蓄意谋杀!”这种事情多的是,特别这又是贩卖私盐的大事,要是没个什么筹码,主使者能这么嚣张吗?

“恩,我会让人留意!”

“这几家女儿嫁的人家,最好去查查,好好的正妻不当却做妾,怪异!”

“知道了。”顾长欢应下,拿着手上的信继续看,“这张是那个叫沈爷的,曹州龙帮的老大,不是本地上,前年来到曹州后建的龙帮,和曹大鹏来往甚密。”

“一个外地人,一来就拉帮结派?是不是有点奇怪,他很有钱,很有权势?还是和曹大鹏有什么关系?以前是不是认识?”顾长欢话刚落音,她就是一连串的问题,思维相当活跃,顾长欢自认为聪明,可要跟上她还是有点吃力。

所以他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用想,只消说给她听,然后照她给的意见去做就行,“好吧,我知道怎么做了。”

“你怎么了?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对,和我想的一样,我完全没问题。”顾长欢连连点头,“请你当参谋,我真是太省心了。”

夏玲玲的眉毛拧了又拧,“顾长欢,你对我很有意见哦?”

“没意见,恩,好吧,有一点。”在她的注视下,顾长欢心虚不下去,不好意思道:“你的思路太快了,想法太多,我有点跟不上。”

“啊?”夏玲玲有些吃惊,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弃我话多?”

她这人平时没什么话,但某些时候受外界环境刺激,思路很快,话就跟着躲起来。

顾长欢摇摇头,有些苦恼道,“就是有种驾驭不住的感觉。”以前没觉得,就曹州这次特别明显。

“你没安全感?怕我嫌弃你?”

顾长欢点头,就是这种怕抓不住的感觉,很糟糕。

“那就想办法抓住啊,还是我以后装笨?”

“不要装笨。”他喜欢她神采飞扬发表自己意见的神情,两眼亮晶晶的,很自信,很吸引人的目光,“我会努力抓住你的!”

夏玲玲抿嘴一笑,“又跑题了,说正事吧!”

“恩,继续,我让人混进官盐的仓库,里面存货很少,前几日有盐进来,可还没到仓库就去了多半,流失的这部分还没找到去向,另外,关于盐茶使和船行的账本,我让人去找,目前没消息。”

“去向?怕是已经在船上了,你得让人上船去瞧瞧,还有仓库里,也去找找。”又不是小件物品,哪能消失就消失。

顾长欢颔首,他也这么吩咐的,可下面的人接近不了船只,也进不去仓库,有想过在码头直接划开麻袋,可那样太招摇,简直就是往刀刃上碰,他不能牺牲手下的性命这么做,所以目前只能寄托于父亲能让人在下游把船扣下,检查穿上的货物。

“放心,事情会有有办法解决的。”没有解不开的死疙瘩,她还就不信拿不下这些贪官污吏、地痞流氓,“只是,顾长欢,人证很重要,否则到时物证就是害死你的利器。”

他当然知道这点,可也最发愁这点,知道他无辜的只有以前的管事和整件事的主谋,所以他得私下去找他们,弄清事情的缘由。

******

隔日,顾长欢依旧去码头,夏玲玲坐在后院晒太阳,已经进入十二月,天气越发寒冷,每天早起脸盆里的都结厚厚一层冰,摸什么都是乍凉乍凉的,她怕冷,往身上裹了好多衣服,胖的能和熊猫称兄道弟了。也因穿的太多,走路都费劲。

“大爷,这儿没这个人!”被太阳晒的头发懵的夏玲玲,听掌柜家这么说。

“胡说,牛大奎就是住这儿,我亲眼看他进来的。”1d7cN。

“快把他闺女叫出来。”

掌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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