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乎我。”她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抬手摸他的俊脸,“就是生气你老冲动,让你自己说,这是第几次了?”
“这。。。。。。对不起。”顾长欢惭愧的低下头,每次都是不问清楚就发火,也难怪她生气,脸颊在她掌心蹭了蹭,柔声道:“玲玲,我爱你。”
要死!每次都来这招!吃定她听到这三个字会心软吗?“俗话说,事不过三,要是再有下次,我绝对和你翻脸。”
“知道了。”听出她语气中的软化,顾长欢觉得雨过天晴,伸手把人抱住,耍赖的把脸贴在她胸前磨蹭,“我会注意的。”
“哎呀,你别闹,我身上痒的厉害!”他这一磨蹭,身上就发热,长痱子的部位就刺痒的厉害。
闻言,顾长欢赶紧把人放开,冲她无辜的眨眨眼,“娘子,我忘了。”想来在痱子没下去以前,他又得禁欲了,唉,原不供给冰块是想逼的她低头,可现在报应到两人身上,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呢?
这个小插曲,顾长欢心中虽不能完全释怀,但还是决定不计较,并认为此事已告一段落,可夏玲玲不这么想,非要顾长欢上门给萧紫阳道歉,他不乐意,夏玲玲就不理她他。
打人是不对,可萧紫阳作为读书人,觊觎别人的妻子,且罔顾礼数和女子独处,还让她褪去身上的衣物,做出让他误会的行为,也是十分不可取的。
所以,顾长欢根本不打算道歉,他计划阴奉阳违,把夏玲玲糊弄过去,不过,还是要做做样子,他决定外面转悠一圈待天黑后再回府。
田卓阳送了银子给萧紫阳,也帮忙转了话,并在对方的追问下,告知他夏玲玲被禁足。
要不是为了中暑的他,也不会引起这些误会,萧紫阳内疚又担心,这几日寝食难安的,总是想着找机会当面和顾长欢解释清楚。
229 顾长欢对萧紫阳的警告
这日下午天色阴沉,空气潮湿沉闷,萧紫阳忙着把院里的干柴收进厨房,以防大雨来袭时被弄湿。
弄好之后,他开始收拾厨房,准备做晚饭。家中生活窘迫,为了节省粮食,他又开始做沾叶子,想起去年重阳节那日,他在厨房做饭,她就烧火,那时他还不知道她是[汶网//。。]王妃,以为是哪家的姑娘,她说沾叶子做的很好吃。。。。。。
“哎呀,佑天,火出来了!”萧大娘进来厨房,看到火从灶里出来,引燃了干柴,就要烧上他的身。
萧紫阳回过神来,赶紧拿了放在灶台上的水盆泼下去,火瞬间熄灭,不过沾了灰烬的水流了一地,湿了他的鞋子。
“佑天,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前几日他鼻青脸肿的被送回家,萧大娘都没认出来,可也自那日后,他就开始精神恍惚,随时随地的就发呆,萧大娘很担心,总以为他是被人打坏了脑子。
“娘,我没事。”往灶里加过柴火后起身,抬袖摸掉脸上的汗水,对萧大娘道:“娘,厨房热,你出去吧!”
萧大娘在门口看了阵子,见他忙着做饭,忧心忡忡的走到院子里,拿着菜刀剁野菜喂鸡。
晚饭后,天色尚未黑透,萧紫阳收拾好碗筷走出厨房,见萧大娘手里揣着钱袋子从堂屋走出来,“佑天,走,娘带你看大夫去。”
“娘,我没事的。”身上的伤还痛着,但都是皮肉伤,并不碍事,他只是担心王妃,所以才老是恍惚。
萧大娘不信,非拉着他往外走,“不行,不能省这个钱,有病必须得看。”儿子是她的命根子,没钱就是借钱也要帮他看大夫。
见她如此执拗,丝毫不妥协,顾长欢只得放弃,道:“娘,我自己去,您身子骨不好,就在家歇着吧。”
说服萧大娘后,萧紫阳揣着钱袋子,拿着雨伞离家,最近干旱,这天阴了大半天,希望能来场大雨,不要让百姓空盼。
从城西家中沿着路慢慢走,萧紫阳心头直想着那天发生的事,犹豫着要不要去见顾长欢一面,把事情解释清楚,可在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书铺。此时,天色已完全暗下来,书铺早关了门,他在门前站了片刻,然后转身去街上的书铺,借了毛笔和纸,迅速写好一封信,从门缝中投进书铺,希望明日田卓阳看到后交给她。
可是,他转身走了几步后又开始懊恼,已造成了误会,这样私下送信要是被他人看了去,或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随即一想,书铺都是田卓阳在搭理,他是夏玲玲身边可信的人,应该不会有问题。
一番思忖后,萧紫阳终于迈开脚步,决定去孙闻玉的药铺抓点草药,回去要应付娘,让她好安心。
顾长欢被夏玲玲‘撵’出府后,就在街上闲晃,身穿白色锦衣,手摇折扇,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端的是偏偏风流潇洒,惹的街上若干女子纷纷侧目。
对这样的注视,他早就习以为常,径自老神自在的走着,丝毫不受影响,多福手拿雨伞走在身后,不时的抬头看天际霍霍的闪电,耳边是隐隐约约的滚滚雷声,似乎不久就能滚到头顶的天空。
多福道:“王爷,快要下雨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他可不想当落汤鸡,肚子也在咕噜噜的叫,好想赶紧回府去。
前几天是晴空万里,不对,应该说烈日炎炎,王爷的心情却是狂风暴雨,不见天日,今儿和王妃和好,顿时光芒万丈,可今儿天气不好,随时有可能下大雨。
“不急,给王妃买过点心后再回去。”分房五日,他是孤枕难眠,今天终于和好如初,他现在心情不错,她让他给萧紫阳道歉,他准备糊弄过去,买些她喜欢的点心讨好她,回去面对她时减少心虚感。
“多福。”
“小的在。”
“回去要是王妃问起本王的行踪,你就说本王去西郊萧家了。”
多福不解王爷为何欺欺骗王妃,可还是谨守下人的本分,点头道:“是,小的记下了。”
和多福穿好说辞后,顾长欢心情大好,雀跃的晃着步子继续往前走,哪管跟在后面的多福‘望天兴叹’,忧心着会不会下雨之类的。
突然,走在前面的王爷停下脚步,跟在后面的多福刹不住步子,险些撞到王爷身上,踉跄了几下,稳住身形,他抬眼向前看。
竟然是萧公子!王爷刚说去萧家,这下不用去,人就在跟前。
萧紫阳脑海里一直有要不要去王府找顾长欢解释的念头,岂知会不期而遇,先是诧异,哏快平复好心情,彬彬有礼的上前打招呼。
真是用冤家路窄!顾长欢闪过这个念头,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萧紫阳,没想到还是会碰到,他不悦的挑眉,瞅着他一步步的走来。
萧紫阳道:“王爷,那天的事在下可以解释,能否借步说话?”
顾长欢一副高傲的神色,微微颔首,然后朝不远处的茶楼走去,穷酸书生,今儿他要把话挑明,警告他别再存非分之想。
两人来到茶楼二楼的雅间,小二送来茶水后,多福识相的退出房间,并轻声把房门掩上,然后站在门口守着。
顾长欢端坐着,手拿着折扇气定神闲的轻摇着,神情悠然,可眼底却是清冷一片,斜睨着萧紫阳,只盯得他坐立不安。
察觉到他强烈的怒气,萧紫阳带着愧疚道:“王爷,那天的事是误会,在下中暑了,王妃为了帮助在下, 所以。。。。。。”
这说辞,倒是和她的一样,萧紫阳没等他说完,就讥诮出声,“萧公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萧紫阳被他打断,神色赧然,听得他这样的话,眼神心虚的眨巴了一下,他对她的感情掩藏的很好,应该不会有人看出来,还是。。。。。。那幅画,那副画到现在都没下落,弄的他心头惶惶不安。
他故作冷静,问道:“在下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顾长欢轻蔑的瞥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出水芙蓉!”
萧紫阳的脸‘刷’的白下来,大脑有瞬间空白,神情一滞,嗓子紧缩一团,口水吞了又吞,半个字都没吐出来,心扑通扑通乱跳着,似乎要蹦出来般。
他真的见到了那幅画,那幅画怎么到了他手中,他藏在心中的心思,顾长欢全都知道了。
萧紫阳顿时尴尬的无地自容,想要解释些什么,可又吞吐着说不出来,“这。。。。。。这。。。。。。你。。。。。。。我。。。。。。。”
顾长欢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握紧狠狠的放回桌上,‘啪’的一声,震的萧紫阳杯中的茶水都溅了出来,星眸一沉,带着阴鸷道:“萧公子,作为读书人,该是知道礼义廉耻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是有夫之妇,你却做出有违伦理之事,真是辱没了圣贤之名。”
萧紫阳被他这番话羞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可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要是不曾相逢,能管住自己的心,他也不想这样啊。
顾长欢冷哼一声,起身踢开凳子,弯腰俯身,凑近他脸庞,笑的不阴不阳道:“别再借着去书铺谋差事的名义接近她。”
“我没有那是。。。。。。”萧紫阳想气势汹汹的回过去,可却没有底气,他承认,在不知道夏公子就是男扮女装的她时,他接近书铺就是想从夏公子身上寻找她的影子。
对他的否定,顾长欢回以冷嗤的轻蔑声,阴测测道:“你最好记住,以后离她远远的,否则,本王一个手指头就把萧家人捏死!”
这是最后一次,要是以后发现他还有不规矩的举动,索他性命在所不惜。
说完,顾长欢阴笑着扬长而去,留下萧紫阳盯着敞开的门板!
顾长欢是认真的,他毫不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其实不用警告,他也会把握分寸,就快要奉命上任,就是真的再没机会见到她了。
******
屋里放了过多的冰块,温度一下降太多,在这酷热的夏日,夏玲玲竟然打起哆嗦来,只好从衣柜里翻出披肩搭在身上。
夏玲玲懒洋洋的靠软榻躺着,翻开顾长欢中午带来的信笺。
明镜堂处理完手上的事就回蒲城,信中提到了京城刻坊的经营状况和盈利,刻坊盈利可观,照目前的情况看,半年之内她能轻松分到百万两的利润。
另一封信是丞相的,孙闻玉来蒲城后,夏玲玲写信给拜托丞相,让他派人查看在京城时参劾顾长欢的那些人和孙闻玉是否有来往。
如她所不愿意看到的,孙闻玉和这些人走的非常近,按说达官贵人间的走动很正常,但夏玲玲就是特别在意孙闻玉。
前些时候让顾长欢重新去查孙闻玉的底细,不知他有没有听她的建议去做,夏玲玲稍稍思索,让人备好笔墨,然后修书一封给,她手边没人,就只好麻烦丞相多操心了。
信很快就写好,夏玲玲用腊封好,唉,真不希望事情是她所想的那样,不过,如果真是事实,她绝对保护好身边的人,不让他们被伤害。
只是长乐,会受到最大的伤害吧!
231 不好的消息
刚开始雷声很远,可渐渐的越来越近,近到几乎就在头顶,轰隆隆的响的厉害,震的门框都‘哐哐’作响。
闪电也是一道接一道,把屋里照的亮如白昼,可瞬间又暗下去,屋内一明一灭的,只晃的人眼花。
看样子大雨将至,不知他出门有没有带伞,希望不要被淋湿才好。
正在这时,纤云轻声叩门,“王妃,老王妃说今晚天气不好,不必去饭厅。”
“恩,现在把饭送来吧!”稍微停顿道,“王爷的那份也备上。”
片刻后,丫鬟把晚饭布好啊,顾长欢还没回来,可她听从到雨大窗棂的声音。
果然下雨了!好久不下, 天气闷热不说,地里面都干旱了,可真是场及时雨。 她拉好身上的披肩,缓步走到门前倚在门框上,风卷着雨滴刮进门里,打在她身上。
“王妃,衣服会弄湿的,进屋吧!”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哗啦啦的风雨声,伴着的闪电和响雷在耳边,特别是那雷声,震的耳朵嗡嗡作响。
“没事,你们忙去,不用管我。”打发了丫鬟下去,她抬头瞅着门口的方向,下这么大雨,不知他现在哪里?
回到王府,顾长欢挥退多福,独自撑伞回茗香院,雨水很大,白色的衣衫下摆弄的水湿,溅了不少污泥在上头,鞋子也湿透了,每走一步都‘噗呲噗呲’的挤出水来。
他一手打伞一手拎着给她买的小点心,顶着风雨迈着大步子回房,想到她会在房中等他,心情雀跃无比,完全不受坏天气的影响。
跨进茗香院大门,就看到房中的灯光,房门打开,门口站有道黑色的影子,他以为是房中的丫鬟,可一道闪电下来, 他看清人影的面貌,心中一喜,“玲玲?”他三两步跑起来,很快就跨进门,把伞一收扔在门后,把站在门口的她往里拉。
“怎么不好好在屋里呆着,你看你,衣服都湿了。”脸上都有了雨滴,他用衣袖帮她抹掉,“走,我们去屋里。”
夏玲玲顺从的跟着他走,“快把湿衣服换了,别着凉了。”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他这么说着,可一进内室还是把鞋子踢到,退去脏掉的下长衫,找了干净的换上,“怎么,有心事?”
她的心情似乎低落,秀美轻蹙着,似乎为什么事情烦心。
“没,天气不好的缘故吧,高兴不起来。”来到桌前坐下,帮他摆好碗筷,“来,坐下吃饭了。”
有吗?以前没发现她的心情会受到天气影响啊?他稍稍一思索,道,“是不是丞相和镜唐在心里说了什么?”
他猜的还真是准,不过孙闻玉的事情她决定让丞相的人私下帮她查,暂不告诉他这件事,剩的人多嘴杂传到长乐那里,会把王府闹翻天,“没有的事。”
顾长欢不信,不过也没多问,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长臂一伸,把她人圈到大腿上坐下,邪魅一笑:“娘子,你要喂我!”
“你上瘾了?”又不是小孩子,非要你一口我一口的分着吃,真是。。。。。。幼稚又可爱。
“亲亲娘子,为夫饿坏了,快点喂啦!”
夏玲玲好笑的嗔他,拿起筷子一下下的给他喂食。
雨一直下,直到两人吃饱喝足,双双躺在床上时外面仍旧是风雨交加,雷声滚滚。
顾长欢平躺着,让她爬在身上,感受到些许凉意,拉了薄被盖在身上,室内静谧流淌,倾听着外面的声音,谁也没有说话。
他的大掌最开始放在腰上,后来下滑到臀部,又来到胸部,抓住他不老实的大掌,夏玲玲懒懒道:“待会儿难受的是你,何必呢!”
顾长欢欲求不满的撇嘴,“玲玲,我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长时间不碰女人,很伤身的。
“那也没办法,我身上起了痱子,热了会痒。”他心疼她,断然不会让她承受痛苦的,所以她咬定他不会碰他。
顾长欢在她胸上狠捏一把,没好气道:“我这是自作自受。”她可真是执拗,五天都不求饶,非要他先低头不可,还好,接下来没为难他,没做什么禁欲二十天的惩罚,他心中侥幸道。
夏玲玲笑了,坏心眼的用小手在他身上乱摸,撩拨他的欲望,气的顾长欢直瞪眼,赶紧捉住她的手,“宝贝儿,不要玩火!”、
她抿嘴一笑,张嘴在他胸前啃咬,感受到他身子一颤,满意的笑出声。
“你这小妖精,不要玩火。”对她本来就没抵抗力,还如此折磨他,这满肚子的坏水,真是让他牙痒痒。
夏玲玲无视他的怒火,爬在他胸前抬头往前看,只看到他的下巴和在眼前放大的鼻孔,想起那日他说的那些气话,她的小手在他胸前的小石子上用力一拧。
疼痛中带着刺激,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他抑制不住的逸出细微的呻//吟声,“宝贝儿,求你了,别闹了。”
夏玲玲摆正脸色,严肃道:“我没闹,这是在惩罚你,下面我要说正经事!”
“你说?”为了不让自己无求不满的保持不住,顾长欢要把她身上拉下来,可她双腿牢牢跨在腰上不动。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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