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讲究的。”不想听她继续啰嗦,顾长欢以吻封缄,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堵回去,直吻的她晕头转向,上气不接下气才罢休,瞧着她意乱情迷的媚态,促狭道:“想要我吗?”
这家伙太了解她的敏感处,几下就把她的晴欲撩起来,不过她不认输,“不想。”
“是吗?”嘴硬的女人,在这当口还和他赌气,不过她能忍住他可忍不住,拉起她的大腿放在双肩上,哑声道:“可我想要你,宝贝儿,委屈你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顾长欢强势进入,然后埋头苦干,夏玲玲承受不住他带来的欢愉,手不停的抓身下的玉席,可太过光滑什么都抓不住,就抓住他的双臂,指甲深嵌在他结实的肌肉里,硬是把小拇指上养了很久的指甲跟弄断了。
。。。。。。。
一番纠缠后,太阳已落山,室内光线渐暗。
她柔若无骨的爬在床上,顾长欢挨在她身侧,爱恋的揽住肩头,摩挲光滑如玉的肩头,却是调笑的声调,“怎样,还行吗?”
“行,不过我饿了,现在没力气,饭后再继续。”说了不会求饶,她就绝对不会先低头,不过却有个严肃的问题要提醒他,“顾长欢,你怎么又留在里面,会怀孕的,你知道不知道?”
说好一切看天意的,可在月底她的月事来时,顾长欢还是忍不住的失望,特别是发生绿袖那件事后,顾长欢暗下决心,一定要她怀上孩子。
如果什么事都没发生,那就平安无事,如果真不小心有暴漏的一天,至少还有孩子牵绊着,希望她到时能看在他用情至深和孩子的份上,能原谅他的失误!
221 遇上你是件幸运的事
顾长欢收回心思,面有愧色,陪着笑道:“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不过,玲玲,那个紧要关头一般人都控制不住的。”
夏玲玲不悦的白他一眼就,饿中色鬼,就会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顾长欢的下巴抵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解释着:“别这么看我,真是控制不住,你也不想想,这么长时间不碰你,我太激动了,我下次会注意,还有,你有责任提醒我,知道吗?”
也就十来天而已!哼,说来说去,把责任又推到她身上了,夏玲玲微怒的坐起身,收脚下床,捞起扔在地上的衣服穿上,边朝外喊:“来人,备晚饭。”
顾长欢也跟着下床,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柔声奥:“怎么,生气了?”他可没说错,这可是两人的事情,她也要分担责任的。
“没有。”她口是心非道,她没有生他的气,只是在气自己没理智,老是事后才想起来避孕,“暂不想要孩子的事,你有没有和娘提起?”
顾长欢神色一僵啊,他现在是想要孩子,所以没和娘提,就这么一直拖着:“这个,还没有,我明天就去找娘说。”
夏玲玲有些生气,转身推开他,走到桌前背对着他坐下,“顾长欢,你到底什么意思,怎么老是拖着?”
他笑着打哈哈,“事情太多,这么一忙,就给忘了。”他明天就找娘,不过不是说不想要孩子的事,而是说她压力太大,让娘不要催太紧,就这样拖着,直到她怀孕再说。
“忙?是吗?”他忙不忙她再清楚不过,竟拿这样的话敷衍她,眉梢挑起,撇过头斜视顾长欢,“你不是忙,是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没有,我是真的记得,你想想,我经常和你在一起,每天只有吃晚饭时才见爹娘一面,那有时间提起,明天,明天我一定说,乖,别生气了。”他轻声诱哄着,上前两步走到她身后,抬手做梳子搭理她凌乱的长发,见她没拒绝,松了口气。
他这样保证后,夏玲玲也不咄咄逼人,可却是撂话道:“你再拖,我就和你分房睡。”
她是真的生气了!听闻事情的严重性,顾长欢不敢再敷衍,严肃道:“一定,我明天晚饭后找娘说。”
须臾后,丫鬟把饭菜都布好,屏退丫鬟后,房间只剩两人,顾长欢不停的往她碗里夹菜,催促她多吃点,养了几个月,她还是瘦弱,这不适合孕育孩子。
“你也吃,别老给我夹菜!”她筷子还没动,他就动作迅速的夹了一碗菜,她很享受他的细心照顾,也同样夹菜给他。
她很少主动给他夹菜,这是不是已经不生气了?瞧着她默不作声吃饭的侧脸,顾长欢抿唇笑了,拉着凳子朝她旁边挪动,和她挤在一起。
见他非要黏在她身上,她好气又好笑,“你说你,吃饭都不老实!”天天腻歪在一块,他怎么就不厌烦呢?
对她的指控,他无所谓的笑了笑,筷子夹着一片咬过一口的牛肉送到嘴边,“乖,我来喂你。”
唉,他这是讨好,还是想和她调情呢?她现在不生气了,不用讨好,要说调情,氛围好像不足啊!
她也不张嘴,就这么瞧着他,瞧的他心里真发毛,暗自思忖是不是又惹到她了,可是,好像没有啊,“宝贝儿,你怎么了?”
她放下筷子,从位子上起身,这才刚吃了两口饭,顾长欢以为她要走,就要伸手去拉她时,她却凳子一挪,娇躯一转,大大咧咧的做在他腿上,一手勾住他的颈项,一手搭在他肩上,“你在怕我生气?”
她个头小,坐在她腿上双脚够不着地,为让她坐的稳当,顾长欢抬起左臂环住她的细腰,“不是怕,是不想你生气。”气在她身上,疼在他心上。
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可是让她有满足感觉,冲他笑了笑,要求道:“不是说要喂我吃饭?”
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啊?她这心思,顾长欢跟不上,也揣摸不透,只能跟着她的思路走:“哦,给你!”把筷子送到她嘴边,她张嘴用牙齿咬住牛肉,娇笑着朝他凑过去,他会意过来,嘴角含笑接过来,“不是我在喂你,是你在喂我!”
她笑意粲然,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颈,玩味道:“怎么,不高兴吗?”
“不会,乐意之极。”淘气的女人,把他的一颗心弄的七上八下的。
“那继续啊!”她好整以暇,等着他的殷勤行动。
就这样,晚饭在你依我侬的气氛中进行完,丫鬟把杯盏碗碟收拾干净后,又留下两人在卧房。
顾长欢要拖着她上床,继续之前的运动,夏玲玲不依,借口饭后不宜运动,拉着他来到院中散步。
少了白日的燥热,夜风带来些许凉意,吹拂在脸上,分外的舒爽,风吹动竹林,带来沙沙的响声,也带来虫鸣声,偶尔有知了叫两声,然后继续吩咐夜的静。
两人相拥,沿着鹅卵石小径漫无目的的走着,享受这静谧的幸福时光。
这一刻,两人的心靠的很近,几乎就是融为一体,夏玲玲向后懒懒的靠在他臂弯,由衷道:“真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顾长欢的回答就是,俯首落吻在她头顶的发丝,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都幸福下去。
“玲玲,你爱我吗?”乍问出口顾长欢就后悔了,气氛这么好,这问题煞风景,因为他想到了萧紫阳,想到了那幅画,想到了写满‘佑天’的那张纸。
他原本很放松,可突然身上的肌肉僵硬起来,感受到他的紧张,夏玲玲笑着向上仰头,顺着他好看的下巴往上看,“长欢,你为什么总是不安?”
夜幕下,她灿亮的双眸如天际的星星,不,比星星灵动还要有光彩,他不自禁的抬手拇指描绘她的眉眼,轻声说出自己的不安,“我爱你,不想失去你!”
“你呀!”瞧出他眼底隐藏很深的脆弱,她巧笑着点他的下巴,“说过多少次了,只要你不犯我的忌讳,我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可他不仅要人,更想要她的心,她的心中有他吗?处于什么样的位置?“那你爱我吗?”
“比以前又多一点。”余光落在小径旁的矮个竹子时,抬起食指指过去,“喏,就想这根竹子,慢慢的一点点的长大!”
这个答案他很满意,瞬间开心的笑了,只要慢慢的成长,总有一天会和其他竹子一样茁壮的,不是吗?
在别院度过美好的夜晚,隔天下午两人在回府,把那件‘贵重’的玉席带了回去,夏玲玲倒有些不好意思,爹娘没有,长乐没有,双胞胎也没有,就他们二人享有,似乎说不过去。
“别担心,大家不会计较的。”顾长欢如此安慰。
夏玲玲嗔他一眼,“总归不好,你花在我身上的太多了。”比照起来,她付出的太少,受之有愧啊。
“我高兴宠你。”下了马车,顾长欢撑开江南花纸伞,为她遮住毒辣的阳光。
她不觉得自己有多娇贵,可自从上次出门把脸晒红后,顾长欢就不允她站在日头下,怕伤了她的肌肤,夏玲玲觉得他小题大做,可他很坚持,所以只好听他的……出门带花纸伞。
“这样的生活,以前都想不到的。”
“哦,你以前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是和谁有关,还是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是以前的佘翔?可也不对,她不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
牵着他的手,在他举着的花纸伞下两人迈进王府大门, 瞧着雕梁画栋的逍遥王府,她轻叹道:“该是和村妇无异吧!”
顾长欢想象不出来她作为村妇的样子,她的气质不适合,就连以前做丫鬟时,穿着破旧都掩盖不住她不同于其他女子的气质,她就是璞玉,只要有慧眼的人就能发现她的美丽,他很庆幸早把她娶进门,否则不知花落谁家,“不会的,你这辈子都当不了村妇!”
夏玲玲笑了,“是啊,遇上你,我就是想当也当不成啊!”
或许,这就是命运,老天怜她前世得不到幸福,就让她穿越到这里成全她。“长欢,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顾长欢不解,扭头垂眼看她美丽的侧脸,寻求答案:“什么?”
“遇上你是件幸运的事!”他人还不错,就是风流花心,可现在已改正到她能接受的地步,并且能走进她心里,让她喜欢上,对她这种心防重的人来说,这件事相当幸运的事,不过她还是没安全感,不敢把自己的感情毫不保留的交付出去,不求他以后做的更好,只要像现在这般待她一辈子,她就心满意足了。
顾长欢有片刻的怔忪,站在原地愣住了,带她走出花纸伞的范围,阳光落在她白希优美的颈项时,他才猛的缓过神来,上前环住她的腰,执伞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他想说,他亦是如此,很幸运遇上她!
222 一封信引起的不快
在孙闻玉上京的大半个月后,来信了,一封给顾长乐,一封给顾长欢。
孙闻玉以前说自己见过檀木,顾长欢非常感兴趣,曾提过如有可能自己也好涉足檀木的种植和经营,那人是孙闻玉的朋友,他做中间人,可让顾长欢低价买入。这次孙闻玉来信中提到他在京城偶遇种植檀木的朋友,他经济上有困难正四处找人借钱。
言下之意,提醒他可利用这次机会买去那人的檀木林。顾长欢动了心思,就和夏玲玲商量此事。夏玲玲觉得此事来的蹊跷,且不说时机,就是太对顾长欢的心思了。
看他两眼闪烁光芒,就知他非常心动,夏玲玲没直接反对,而是问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上京,找那人买下林子。”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绝对有把握最低价买入。
她不赞同的摇头,檀木稀少价高,要是缺钱伐木去卖即可,用不找到处借钱啊,“冲动,行为欠缺考虑。”
这就是反对的意思了?顾长欢不解,求答:“此话怎讲?”
夏玲玲轻蔑的瞥他一眼,道:“你又不了解那片林子,面积大小、种植情况不明,仅凭一封信就跑去京城,不是冲动吗?”
“孙闻玉见过,且有他做保证,应该错不了。”长乐和孙闻玉已订婚,彼此都是一家人,且他的人品又信的过,应该不会有问题。
“我劝你三思而行!”夏玲玲保留自己的意见,虽说和孙闻玉是姻亲,可亲人害亲人的例子很多,就像她,不就是被同父异母的哥哥和姐姐推下悬崖,不过她临死也没吃亏,硬是拖着安明月当了垫背的。
顾长欢思忖片刻,道:“信中提到,有他人意向购买,待我们的人跑去两广勘察回来,那林子早就易主了。”
夏玲玲拿去顾长欢手中的折扇,玩着下面的玉坠, 笑道:“那可不是一笔小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拿出手的。”
“这倒是!”顾长欢颔首认同,这檀木价值高,可不像他百十万两白银就能买几个山头。这林子要真如孙闻玉所说,没个几千万两是拿不下来的,“除非,这人非常需要钱,可以低价出/售。”
她说的话怎么都没听进去,还想着投机取巧啊!夏玲玲生气的阖上折扇,朝顾长欢额头敲了一记,“我的意思是让你弄明情况再出手,不要随便做决定。”
顾长欢却是不认同,觉得有孙闻玉这个妹夫做中间人,此事应该可行,她说的也有道理,但基于对孙闻玉的信任,他就不把夏玲玲的话放在心上,“玲玲,没事的,你不要想太多。”
见他听不进去,夏玲玲面露不悦,“反正,我不赞成这件事,给你的建议是不要轻信他人,找人把情况摸清楚。”
顾长欢不说话,只片头看她用扇柄瞧着桌面,小脸绷着,眼睑低垂,不知在想着什么,“玲玲,你好像不喜欢孙闻玉?”言语之间对孙闻玉有种抵抗情绪,每次见面都是冷冰冰的,和爱理不理的那种冷不同,她根本就是带着防备的眼神去看孙闻玉。
夏玲玲沉默片刻后才点头,“说不上来为什么,喜欢不上来。”
“他人挺好的,你不该有偏见。”只要见过孙闻玉的人,和他谈吐后,都会喜欢上他大方爽朗的好性格,这不他在蒲城待了一个多月,就快把他的风头压下去了。
这不是偏见,而是一种直觉,总觉得孙闻玉就是她,因此怎么都喜欢不起来,“我问你,如果中间人不是孙闻玉是其他人,你会买吗?”
“这个。。。。。。。应该不会吧。”毕竟出手的不是小数目,他需要斟酌行事。
“那你就当不是孙闻玉吧。”事情出现的太凑巧,她宁愿错过也不愿他落入圈套,“我建议你弄清楚后再觉决定,别草率,当然,如果你执意如此,那我无话可说。”
夏玲玲撂下话,扔他的扇子到桌上,然后背着手离开,“你要去哪儿?”顾长欢喊住她,穿一身男装, 八成又要去书铺。
“书铺走走,顺便去刻坊看看。”顾长欢早就找好了地方作刻坊,也找了师傅开始准备设备之类东西,夏玲玲闲来无事,总会绕过去瞧两眼。
“等等,我也去。”拿起折扇,顾长欢跟着出去,两人焦不离孟的,天天都是成双对。
夏玲玲头也不回的摆手,“你赶紧把手上的事处理好,回头去书铺找我吧。”她已经给了建议,虽不情愿,但他大多情况下都会听从的。
闻言,顾长欢停下了脚步,回头看摆在书案上的信,犹豫片刻,认命的走回书桌,小心驶得万年船,她的话终究有道理,他不该莽撞行事。
回给孙闻玉的信送出去两天,顾长欢又接到了他的信,较之前一封,这封略急促,无非是催促顾长欢赶紧做决定,否则就失了好机会。
每封信顾长欢都拿给夏玲玲看,她一直不肯松口,此事就这么拖下来,直到此事传的府里上下都知道。
顾长欢生意上事,除了多福多寿和他们二人,其他人都不干涉的,多寿一直不在蒲城,多福不是嘴碎的人,顾长欢又不会拿着到处说,因此夏玲玲很纳闷,是谁把事情摊开的。
鉴于夏玲玲对孙闻玉的不信任态度,这下把爹娘和长乐都得罪了,特别是身为未婚妻的顾长欢。
玩饭桌上静悄悄的,气氛沉闷且诡异,夏玲玲闷不作声的吃着饭,对面前的情形坦然处之,而这气定神闲的态度,令顾长乐更加不满。
瞧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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