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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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 第6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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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杨铭筠打开第三道门时,橙黄色的灯光从里面射了出来。在地道的左右两臂,到处挂着由防火服,氧气面罩和氧气瓶组成的成套器具。

    杨铭筠将“暴风”突击步枪的保险打开,扳到连发的位置,端起枪向前走去。

    顺着这条弯弯曲曲的地道走到尽头时,又遇到一扇钢门,杨铭筠把耳朵贴在门上,凝神细听,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他用单眼由钥匙孔向里窥视,但门后有一道屏风把视线给挡住了。他正俏悄地把铁丝伸进钥匙孔内,想把锁拨开,突然他敏锐的耳朵听到门背后有脚步声走近,便马上停下手来。他将突击步枪上起刺刀,躲到门的一旁,这个位置当门打开时刚好处在门的背后。

    门开了。打开的门正好抵住杨铭筠的鼻子。两个全副武装的家伙从里面走出来,看模样象是日本人。

    那二人转过身来正要关门,突然发现了门背后的杨铭筠,不由地大吃一惊,慌慌张张地就在去抓吊在脖子上的短管机关枪。

    然而,杨铭筠的动作更快,刺刀闪电般地插进一人的心脏,然后照他胸口又是一拳。拔出刺刀,反手一枪托,把另外一人的下巴打碎,膝头同时一顶,把门顶上了。这一连串的动作。仅仅只花了一秒半时间。地上便躺下了一具尸体和一个身负重伤休克了的家伙。

    杨铭筠将休克过去的家伙身上的武器解除,提起他的双脚,倒拖着往回走了50多米远。

    那人的头部在水泥地上摩擦着,很快便成了一个血葫芦。疼痛使他清醒过来。发出了呻吟。杨铭筠从驾驶热照上知道他叫黎德林。杨铭筠用刺刀轻轻抵住黎德林的咽喉,以免他叫喊,“说!瓦连京一伙在什么地方?”

    黎德林说了。等他一说完,杨铭筠便一刀将他脖子削断,又回到刚才的那扇钢门旁。

    打开门进去。绕过屏风,里面是间极其宽敞的大厅,墙壁上贴着彩釉壁画磁砖。杨铭筠走到正面墙壁,跟着从左向右数到第四行磁砖,接着从底下向上数到第七块磁砖,这块磁砖,据黎德林刚才交待,是电梯的按钮,前原没有交待过这个情况。黎德林没有撒谎。杨铭筠使劲一按这块磁砖,果然,伪装成天花板一部分的装饰着彩釉磁砖的电梯缓缓降下了。杨铭筠松开按着的磁砖,跳进电梯。电梯缓援上升,杨铭筠左手握着烟盒型手枪。上面一层仍是地下室。走廊上有个岗哨。当他看到乘电梯上来的不是同伙时,急忙伸手去摸腰间的手枪。

    为了不发出枪响,惊动敌人,杨铭筠用左手上的烟盒型手枪开了一枪。子弹靠二氧化碳气体的压力发射。而不是靠火药的爆发力,所以几乎听不到枪声。弹头很小。直径只有3毫米,再加上发射速度慢,如果是普通弹头的话,杀伤力就不够。为了弥补这些不足之处,弹头里装有高能炸药,实际上是一枚微型炸弹。

    小小的弹头钻进那岗哨的眉心,在头盖骨里面爆炸,爆炸声也很小。杨铭筠看到那人颓然倒地,眼珠子粘粘乎乎地从两眼窝流了出来。

    杨铭筠收起烟盒型手枪,弯腰从岗哨的腰带上扯下钥匙串,把通往里面的房门打开。

    里面是卫兵居住的地方,房间左右两旁各有一排三层铁床,中间摆着几张桌子,近20名卫兵围着桌子,有的玩麻将,有的玩牌,正玩得高兴。

    杨铭筠端起“暴风”猛烈地扫射起来。他单腿跪地,左手按着枪身,为的是不让枪口往上跳动,右手食指死死扣住扳机不放,一边射击,一边飞快地换上新的弹仓,眨眼间,从枪口中就倾泻出150发灼热的子弹。能够向杨铭筠还击的。充其量只有两三人,但是也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晕头转向,子弹都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水泥地面顿时积起一汪血水,杨铭筠穿过这个大房间,走到里屋的门前。门里就是瓦连京一伙居住的地方。

    杨铭筠刚打算用铁丝开门锁,突然愣住了,原来除了普通的弹子锁以外,门上还带着三个密码锁。

    关于这三个密码锁的开法,那个杀手和黎德林都没有交待过。杨铭筠想找个卫兵来问,可是所有的卫兵都已尸陈血泊。没有办法,杨铭筠只好端起“暴风”,对准门下的水泥地,一口气发射了五十来发子弹。

    水泥地上被打出脸盆大的一个坑,杨铭筠抽出3颗手雷,将保险锁扳掉后放在坑内。

    杨铭筠把房间里的一些尸体拖到走廊上,垒起一个掩体,然后退到掩体后面蹲下,端枪瞄准一颗手雷开关,马上卧倒。

    “轰”的一声巨响,手雷爆炸了。地下室的墙壁到处出现了龟裂。摇摇欲坠垒成掩体的尸体上插着无数手雷的弹片和水泥的碎片。绝大部分照明被摧毁。

    杨铭筠抬起头,借助残存的几盏电灯的微光,透过水泥粉未细微的尘雾,看到那扇钢门被手雷炸开,正倒在地上被火舌舔着。

    杨铭筠又从腰间的子弹带上抽出一颗手雷,去掉保险,一甩手仍进黑古隆冬的里间,又是一声巨响。过了30秒钟,杨铭筠爬了起来。

    这时,从里间传来微弱的声音和呛咳声:“别开枪!我们投降,这就举着双手出来……”

    似乎是瓦连京的声音。

    杨铭筠大声喊道:“快放下武器出来!如果发现身上藏有武器,一律格杀勿论!”

    三个家伙举着双手,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他们谁是谁,杨铭筠一时也判断不清了。三人的头发和眉毛全烧光了,被烧伤的脸上,满是鲜血和水泥的碎片。衣服也被烂不堪。

    ps:【大郎新传】武松怒目圆睁,伸手去抓墙上的戒刀!武大忙拉住弟弟的袖子:“二郎,其实我已经赢了!”,武松吃惊的看着大哥。武大继续说:“10月,西门官人才来咱家19次,同比下降17%,环比虽然上升22%,但是增幅明显放缓;昨天和你嫂子在楼上的时间只有71分钟,同比下降24%呢,这明显是害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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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二十四)猎头游戏

    他们就是瓦连京和兰利还有那个日本人石井。只见石井肿起老高的嘴唇在翕动着,“妈的……你小子还活着?我们认输了。”他的眼睛也肿得只剩下一条缝了。

    “那当然,老子不会那么轻易就完蛋的。再走近点!”杨铭筠嘴角露出一丝凶狠的笑容。

    突然,从斜后方响起一声枪响,一发子弹擦过杨铭筠的肩头。

    杨铭筠迅速单腿跪下,回过头,只见从死人堆里爬起一个人,半边脸都被打飞了却还硬撑着企图再次举起手中的自动手枪。

    杨铭筠还了一枪。但就在这时,瓦连京的右手一闪,从领口拔出一支袖珍手枪。啪!一根茶色的麻醉针射进杨铭筠的脖子,他顿时瘫了下来。

    杨铭筠渐渐恢复了意识,但头脑中仍是朦朦胧胧的没有思考的能力。唯一清楚的是,自己还活着。

    眼前一团漆黑,杨铭筠感到有点不安,担心自己是不是失明了。一着急,意识便清楚起来。

    这时,他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饥渴,也感到微微的振动传到身体上,好象在轮船上。

    四肢慢慢有了知觉,他想挪动一下手脚,但没有成功,他仰卧着手脚被牢牢绑在地下。

    唯一可以动弹的是头部,但这对他丝毫没有帮助。皮肤感到冷冰冰的,看来自己是睡在铁板上面的,身上的衣服已全被剥光。

    四周散发着刺鼻的粪尿的臭味,虽然空气有点闷热,但屁股一圈却感到凉风习习,也许屁股底下的铁板被取走了。

    杨铭筠饥渴交加,烟瘾又得不到满足,真是难受极了。挨过十几个小时,为了减轻几分痛苦,他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道强烈的灯光从上方射下,使杨铭筠再次醒来,谁知刚一睁开双眼。刺眼的强光迫使他赶紧又闭上了眼睛。

    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了三个家伙,走到杨铭筠身旁,“怎么样?你本事再大,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这里吧。”有一个家伙嘲笑道,是日本人的声音。好象是石井。

    “给我水。”杨铭筠呻吟着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连舌头也干透了,嘴巴一动就痛。

    “你当然会口渴啦。你小子已经三天没有吃喝啦,而且。我们也没有菩萨心肠,会给你水喝。”石井开心地笑着说,“不过呐,要是你招供的话,我们可以考虑给你水喝。好吧。说!你是哪个组织的?”

    “……”

    “不必担心,只要你说了,我们绝对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不会拿你去喂鲨鱼……想必你也感觉得到。这里是货轮的底舱。现在,这条船正驶向我们自由正义者同盟的大本营。如果我们真打算杀你的话,根本用不着费事把你弄上船来。”

    “懂了。”杨铭筠声音嘶哑地呻吟着说,“我说,全说出来。不过,先得给我水喝。要不然,口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好,每说一句,我就赏你一口水。”石井提起一把铁壶,将壶嘴伸进杨铭筠嘴里。

    水有点热乎乎的,还带着铁锈味。但对现在的杨铭筠来说,其味甘甜馥郁胜过任何美酒。不过他刚喝了一口,壶嘴便缩了回去。

    “行了吧。这下该说了吧。”石井催促道。

    “好吧,我说,我是cis的人。cis是中国情报服务公司的英文缩写,听起来气派很大,其实主要由一伙被财政部情报局解雇的家伙组成。我们专门利用大企业之间的摩擦,从中谋利,这一回从财政部情报局了解到雷达系统泄密的事,以为干好了,定能赚上一大笔钱。我们就插手此事了……快给水喝!”杨铭筠开始说起一套谎话来。这回谎话是事先编造好的,只有当身处绝境才准说出。

    “再给你一口,好吧,请你说出cis的地址,负责人的姓名和成员情况。”石井说。

    就这样,杨铭筠每喝一口水,便招出一点有关cis的情况。cis本来就不是虚构的东西,而是为了迷惑敌人事先设置的替身。在cis全是些老人守在那里,他们享受着优厚的待遇,终日无事可做,等待随时可能降临的死亡,用他们的生命换取数额远远高于事故死亡场合的保险金。

    审问结束后,石井拿起水壶住杨铭筠嘴里猛一倒,灌得杨铭筠差点呕吐。

    石井转身离去。灯熄火了,杨铭筠喝下的水迅速被体内吸收,没过多久,他感到尿胀了,撒起尿来,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男根上套着一根胶皮管。

    几小时后,强烈的灯光再次射到眼猜上,同时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走近。他们蒙上杨铭筠的双眼,并将套在他男根上用的胶布固定住的胶皮管拆下。

    船上的柴油发动机突然发出一阵轰鸣。船底传来轻轻的一记撞击,螺旋浆也同时噪声大作。

    原来是螺旋浆来了个反转,使船减速。过了一会儿,螺旋桨又改成正转,船便缓缓向前移动。

    船停稳了。

    杨铭筠身下的铁板似乎是副担架,几个人发出一声喊,将杨铭筠连同铁板抬上一辆汽车,马达嗡嗡一叫,车子便开动起来。

    汽车驶上一个陡急的斜坡。好象开上了船的甲板,杨铭筠听到了各种音响,有山洞里的回声,波浪拍岸的声音,看来这里是在山洞里引进海水建成的码头。

    汽车驶下船,开到码头上,然后,时而上坡,时而下坡地行驶了一会儿,突然,回声消失,杨铭筠感到强烈的阳光照在身上。

    汽车不歇气地行驶了整整三个小时,路面状况很糟糕,颠得杨铭筠浑身直冒汗。

    汽车终于停下时,杨铭筠连呼吸都困难了。他舔了舔嘴唇,干了的汗咸滋滋的。幸好皮肤的感觉表明,车子停在了树荫处。

    杨铭筠连同铁担架被人抬下了汽车,放在地上,蒙眼布被拿走,他第一眼看到的是用椰子叶编面的屋顶和四周的湛蓝的天空。

    杨铭筠仰面朝天地躺着,唯有头部还能左右转动。他看见一群脸和胸部涂着五彩花纹的土人正围着自己。

    这些土人皮肤褐中带黄。脸相十分挣狞,下身戴着护身皮套,由此看来,他们象是几内亚的土人,每人手执长矛。弓箭。赤身露体的腰间还系着子弹带,上面吊着手枪套,蛮刀和皮囊。

    石井站在这伙上人中间,“这些家伙不懂英语。不管你说什么也没有用,当然,他们也不会日语。你的手脚被牢牢地固定在铁饭上,谅你也跑不掉。不过万一你要是想跑,就会被这帮野人杀了吃掉。到那时,可别怪我事先没交待清楚。”

    “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杨铭筠呻吟着问。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奉了上边的命令叫你活着。”石井嘲笑着说,然后坐上了汽车的助手席。须臾,汽车就跑得不见琮影了。

    杨铭筠叹了口气,又观察起左右的情况来,这里地处盆地中央,四周是繁茂的热带树林,右边有间猪舍,左边有座馒头型的土人的茅屋。

    两名土人留下看守杨铭筠。其余的人或进了左边的茅屋,或消失在原始森林中。一个土人用椰壳盛水让杨铭筠喝。

    黄昏时分,男人们聚集到杨铭筠躺着的这间仅有屋顶和柱子的茅屋中来。其中有人在拔着从森林中捕来的色彩极其鲜艳的野鸟的羽毛,也有人在剥着大蜥蜴的皮。

    另外有几个人从猪舍里拉出一头公猪放倒,一人操起蛮刀。一刀割断猪喉咙。他们用椰壳接住喷出的猪血,拿到男人中间传着喝起来。

    土人们将猪连同野鸟,大晰赐和面包果等一道放进地上挖好的大坑中用柴火烘烤。烤熟之后,土人们围着火分享起食物来。有一人用椰汁和撒上盐的烤熟的食物喂杨铭筠。让地吃了个饱。

    一到夜晚,气温便骤然下降。不过,多亏了这样,才免遭了蚊叮虫咬之苦,杨铭筠身旁烧起了一堆火。夜里,有四名土人轮流看守着杨铭筠。

    三天过去,杨铭筠的体力已经恢复,但因手脚都被枷住,身上奇痒难忍,简直令人要发疯。

    到了第四天傍晚,石井终于又乘着汽车来了。杨铭筠再次被蒙上双眼,连同铁担架一道被抬上汽车。

    这次,汽车行驶了两个小时,到了目的地。杨铭筠被抬下车,双手被人从铁担架上先解下,换了一副手铐铐在肚子前面;脚脖子上先套上一根锁链,锁链上拴着一个重达30公斤的铁球,然后也被从铁担架上解下。

    几个人抱起杨铭筠,把他搬到一张椅子上坐起然后用手铐将他拖着铁球的两脚脖子分别铐在椅子的两前腿上,最后用缆绳横七竖八地把他的身体牢牢地绑在椅背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这才解下蒙眼布,打开铐着杨铭筠双手的手铐。现在已经是夜晚,杨铭筠面前摆着一张细长的餐桌,在电灯的照明下,餐桌上面堆满了丰盛的菜肴和许多酒瓶。

    坐在杨铭筠对面椅子上的,是一名典型的日耳曼人,地身穿无尾礼服,有七十多岁的样子,满头银发闪闪发亮。他正微笑着看着杨铭筠。

    另外还有二十多人围坐在餐桌旁。瓦连京和兰利也在其中,他们的脸上留着烧伤的疤痕,烧焦的头发上戴着假发。

    不仅有日耳曼人,还有半数左右的拉丁人和日本人。石井也换了一身无尾礼服,戴着假发,坐在杨铭筠旁边的椅子上。在那些人的身后,站立着一些全副武装的不同人种的士兵。这里也是块低地,四周只能看到黑压压的原始森林。

    “欢迎,欢迎,杨铭筠先生。”坐在对面的银发老人操着德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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