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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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 第4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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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铭筠踩着水,深深地呼吸着。头顶上已经听不到那伙人的动静,四周仍是漆黑的一团,流进房间的水已经变成了涓涓细流。

    枪炮声的回响持续不断地从远方传来,据瓦连京所说。那是特种部队打进来了。

    这很可能是因为外出侦察的杨铭筠迟迟不归。干脆向国土安全部的特种部队请求救援。先前杨铭筠同自由正义者同盟的警卫们已经激战了多次。特种部队应该不难找到这里。

    水面距钢壁上端约有五米,看来无论怎样也无法从上面逃脱。

    如果说能够逃脱的话,那只能从底下的排水孔逃脱。刚才在床底下看到的,大概是排水孔的盖子。

    不过,那个盖子能否靠人力打开,杨铭筠心里没有把握。如果是电动的话,启动开关既不在房间里,同时又停着电,可能说根本没有打开的希望。就算可以用人力开启,现在房间里积了这么多水。压力之大,大得令人难以想象。即使是个浴盆,水满时,要想拔开塞子。也需要花费相当大的力气。更何况那钢铁圆盖上光溜溜的,没有把手,肯定是电启动的。…;

    杨铭筠忽然想到,在房间的右侧,有兼的浴盆和马桶,上面都应该有排水孔的。按现有的水量来看,依靠浴盆和马桶来排水,需要很长时间,但只要坚持下去,就不至子淹死。想到这里杨铭筠心里出现一线希望。勇气也油然而生。

    在黑暗中,杨铭筠再次潜入水底,摸向浴盆和马桶,水果然正在往外流。跟游艇上的厕所不一样,这个马桶的排放口始终是开放着的。而且浴盆似乎也没有塞上。

    杨铭筠再次浮上永面,考虑了一会儿在水排光之前,应该如何来保存体力。水里没有任何可以当救生圈使用的东西,他只好仰卧水面,只露出嘴和鼻子,静静地呼吸了一阵。

    但这样一来。全身开始感到水的刺骨的寒冷,万一体力消耗殆尽的话,不单单是患肺炎的问题,恐怕还会冻死。

    为了使身体变得暖和一些,他隔了一会儿就得活动活动身子。忽然。他想起水里有台冰柜,便又潜入水里。想去找一些可以转化为热量的食物。

    水压很大,要想打开冰柜的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身体还受到浮力的作用,很难使出力气来。杨铭筠用脚踩住冰柜底座,手握住门把手,身子向后一挺,使劲一拉,门便开了,冒出许多气来,杨铭筠摸索着从冰柜里找出巧克力和奶酪,正想浮上水面,就听到浴盆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流向浴盆的水流增强了,大概浴盆是经受不住水的压力或水流的冲力才碎的。浴盆底下似乎有个空洞。

    杨铭筠浮上水面,踩着水,把食品填进肚子。这时,水位在迅速下降,连身体都可以感觉到。四十分钟后,杨铭筠站在冰柜顶上,头可以伸出水面了。又过了二十分钟,水面落到了冰柜顶以下。

    杨铭筠坐在冰柜顶上,冷得浑身直打哆嗦。远处枪战的声音已经变得零星起来。

    过了一会儿,杨铭筠从冰柜上下来,水只淹到脚脖子一带了。流向浴盆的湍急的水流吸引着他的双脚。他摸了摸冰柜里面,还想找点吃的,谁知里面的食品早已被水流席卷一空。没过多久,水就完全流光了。

    杨铭筠趴在地上,摸索着爬向浴盆。心想要是有盏灯那该多好。爬着爬着,手摸到一只小勺,便捡起叼在嘴上。浴盆早已荡然无存,在其旧址上,出现了一个大洞。他伸手摸了摸,地坪的厚度约有三十公分,底下是个空间。

    把嘴里叼着的小勺抛下,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小勺落在水面上发出微弱的一响。

    看来这个空间相当高,不能冒冒失失地下去。杨铭筠又摸着爬到床边,床单已被水流带走,但有两床毛毯缠在床脚上,另外,海绵床垫还留在床上。

    杨铭筠牙齿和手并用,连咬带撕,将毛毯和床垫面子撕成许多长条,拧去水分,接成一根长长的绳子。然后,把绳子的一头系在床脚上,另一头从那个大洞放了下去,绳头掉在水面上时,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杨铭筠顺着这根赶制的绳子从洞口爬下,从洞口到水面之间的空间里也是漆黑一团。不过,在左侧七八百米远的地方,有个黄豆大小的亮点。那亮点不象是电灯,而是自然光,杨铭筠顿时勇气倍增,继续顺着绳子滑下,落到水里面。

    这里的水还比较干净,水流也很缓慢,但双脚还够不到水底,他只好向有亮光的地方游去。

    对刚才还在冰冷刺骨的水中瑟瑟发抖的杨铭筠来说,这里的地下水显得格外温暖。

    亮点渐渐扩大,杨铭筠终于游到了洞口外。这里的水位只有岩洞口高度的一半,洞口外面是一个不大的湖泊。

    他游到湖上,这个湖泊的直径约有一百米,象处在锅底似的,四面环山,山坡上覆益着枯草和灌木,杨铭筠光着身子开始向上攀登。从薄云后面的日头来看,现在似乎已经是下午了。

    杨铭筠爬到山坡的半中腰时,他发现一处比较平缓的地方,便坐下,扯过一把枯草,将湿漉漉的身体擦干,每当枯草擦到伤口时,他就忍不住要皱皱眉头。

    坐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冷得打起哆嗦来,只好继续向山顶爬去。进入山顶的一片杂木林时,从灰蒙蒙的太阳的位置,他判明了大致的方向。从遥远的北方,偶而传来一两声零星枪响。(未完待续。。)

(五百五十)“递补”出来的大总统

    杨铭筠小心翼翼地向南方走去,生怕稍不注意又掉进陷阱。杂木林中荆棘遍地,扎得双脚疼痛难忍。

    谁知还没有走出二百米远,突然从左前方的高处传来一声大喝:“不许动!!动一动就打死你!”

    杨铭筠凝神望去,在五十米远的一棵松树上靠近树梢的地方,有个身穿迷彩服的军人正端着“旋风”式冲锋枪瞄着自己,那人戴着钢盔,脸上还涂着迷彩用的朽叶色颜料。

    杨铭筠沮丧地叹了口气,看来只有束手就擒了,自己不仅是赤手空拳,而且还是赤身露体的,如果面前是个女人的话,那说不定还有办法可想。

    在右侧的一棵树上,另外一个人也发出了“不许动”的命令。

    左前方的军人从松树上滑下,端着“旋风”式冲锋枪逼近杨铭筠,他伪装服的胸口上缀着龙盾的标志。

    那是中国内务部特种部队的标志。而且,他们手里的“旋风”式冲锋枪也是特种部队使用的国产制式枪。

    但杨铭筠丝毫不敢麻痹大意,对方也许是冒牌的特种部队的士兵。他站住不动,脸上装出绝望的样子。

    那军人警惕地端着枪,来到距杨铭筠还有几步路远的地方站住,严厉盘问起他来:“你是什么人?”

    看来他真的是特种部队队员,如果是自由正义者同盟的人,不会不认识杨铭筠。

    杨铭筠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但他故意满不在乎地回答:“你管我是什么人。你是想叫我得肺炎吗?还不快给我升火!”

    “回答我的问话!”那人怒气冲冲地说。

    “我在山上遭到狗熊的袭击,衣服全被撕烂了。”杨铭筠嬉皮笑脸地说,又加上一句:“杉木能烧吗?”这是部长教给他在同自家队员遭遇时使用的暗语。

    对方吃了一惊。但很快便露出了笑脸,涂着颜料的脸现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杉木是甜的。”说完,他便把枪口冲天,关上了保险。

    他递给杨铭筠一支烟和一个打火机。“你总算平安脱险了……我马上将救护直升飞机招来。”说完,他把枪靠在树干上,解下背囊,抽出条毛毯递给杨铭筠。这时,右侧树上的特种部队队员也下了树。他背着无线电对讲机。

    杨铭筠把毛毯裹在身上,点上烟后将打火机还回,问道:“地下的敌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们的任务只是守在这里,抓住一切逃来的敌人。”那人一边回答,一边用刺刀将一些碍事小杂木砍断,以便直升飞机降落。另一名队员正用对讲机在向指挥部呼叫。数十分钟后。杨铭筠便躺在一架最新式的“山羊”式直升飞机上了。穿着内衣内裤,外加一条毛毯中睡衣,还垫着一床电热毯,杨铭筠刚才还冷到骨髓的身体很快就热得冒汗了。直升飞机迅速向北京飞去。

    不久,直升飞机便降落在位于城区北角的一个陆军新闻中心。一辆伪装成客货两用轻型汽车的救护车早已等候在这里。杨铭筠的脸部遮得严严实实的,被人从直升飞机上抬下,转移到救护车上。虽然“自由正义之剑”(fjs)的总部就在附近,但为了防备自由正义者同盟或外国间谍机构派人跟踪,救护车开出陆军的新闻中心后,并没有驶向总部。而是来到位于槐树坡的一处居民区,驶进了一所外表陈旧的宅邸。这里是fjs的一处秘密支部。…;

    救护车一进入车库,金属卷帘门立即放下。杨铭筠扯掉蒙面布。下了车,走进车库尽头上的电梯,乘电梯降到地下二层。在救护车上同乘而来的两名护卫人员走在前面,将杨铭筠带进一间房间。房间里大开着暖气,如同高级宾馆那样陈设豪华。

    房间里早有一位女医生等候着。她身穿白大褂,年龄看上去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使美丽的脸庞显得略有些冷漠。不过她的胸脯高高耸起,相当丰满,白大褂下露出的大腿线条也很优美。

    那两个男人关上门走了。

    看看没人,杨铭筠想要逗一逗女医生:“哎,你手下要轻柔一点啊。”

    女医生冷冷地吩咐:“把衣服脱光。”

    杨铭筠嬉皮笑脸地脱光衣服,张开双臂就想搂抱她,没想到被她用膝头轻轻一撞带伤的身体,疼得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太过分了!这就是对待九死一生归来的战士应有的的态度吗?”杨铭筠装着生气的样子瞪着女医生。

    “你身上臭气熏人,先去洗干净再说!”女医生将浴室门打开。

    “是吗?好吧,洗干净再说。”杨铭筠耸耸肩,爬起来走进浴室,将淋浴打开,冲洗起沾在身上的污水,泥土和枯草来。女医生拿着毛巾走进来。她身上仅剩下乳罩和三角裤,身材十分健美,浑身上下紧绷绷的,没有一块松泡泡的肉,皮肤白晰如同绸缎一般柔润光滑,她摘掉了眼镜,脸上冷馍的表情也随之烟消云散。她帮着洗起杨铭筠的身体。与此同时,杨铭筠的手也变得不老实了,在女医生身上乱摸。

    起初,女医生毫不客气地将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地甩开,但当杨铭筠身上的脏污全洗干净时,女医生的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别这样……你的伤势……会加重的……”她在杨铭筠背后喘着气说着。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豆腐做的。”杨铭筠抱起女医生,让她趴在浴盆边沿上,从背后将她的乳罩解下,然后脱掉她的三角裤。

    一个小时之后,杨铭筠已经躺在了床上,女医生则正忙着为他治疗。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接着。走进屋来。

    坐在沙发上,抽起烟来,女医生打完针,一抬头,同杨铭筠视线相对。不由得脸腮上泛起一抹红晕。她慌忙装出冷冰冰的样子,白了他一眼:“老老实实躺着吧。否则,死了别怪我。”说完,她便收拾起医疗器械,提着医疗包离开了房间。当然。刚才弄湿了的乳罩和三角裤早就塞了医疗包内。

    等女医生走后,这才破天荒地第一次对杨铭筠露出笑脸,不过,不是舒心开怀的笑。而是苦笑。“你总算活着回来了。”

    “是啊,托部长的福。哎,地下乐园的大家伙们逮住没有?”杨铭筠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支香烟,叼在嘴上。点上了火。

    “什么大家伙?”

    “就是以前苏维埃俄国的死刑执行局次长瓦连京。”

    “是吗?大概是逃走了吧。内务部的特种部队在地下遇到了顽强抵抗,自由正义者同盟的人几乎全被击毙。但在尸体中,没有发现俄国人的尸体。令人不解的是,那帮家伙打起仗来,简直象疯子一样。一个比一个玩命。所以,特种部队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阵亡一百余名,重伤者将近二百人……还有不少人踩中陷阱地雷而丧命。”…;

    “那是因为那帮家伙吸了大庥,打起仗来,根本不知道死亡的恐怖。”

    “哦。原来是这样。你刚才提到的那个瓦连京等人的情况,请说得更详细一点,啊。不,还是请你从头说起吧。呃,看你身上的伤,想必受了不少刑,我们组织的事没有说出去吧?”带着犀利的目光问道。

    “别开玩笑!”杨铭筠撇了撇嘴,接着。将自己行动的经过从头至尾详详细细地向作了汇报。

    听完汇报之后,皱起了眉头。“该死的!那帮共运分子还在做着征服世界的美梦。不过,能弄出这么一个地下共有主义的乐园,这个组织的确可怕。”

    这时,直通总部的专线电话铃响了。拿起听筒,说了几句话,突然,他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从额头上流下,说话的声音和拿着听筒的手都在顫抖着。

    他放下电话,便捂着胸口,咳嗽起来。杨铭筠关切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中南海、国会大厦和最高统帅部遭到恐怖分子袭击,象是这个组织干的。”

    “什么?!”杨铭筠吃了一惊。

    继续道:“政府人员伤亡惨重,大总统、副总统和总理都身受重伤,在医院抢救。为了不使民众恐慌,政府已经对外封锁了消息。北京已经开始了宵禁。”

    听到这里,杨铭筠禁不住为父亲的安危担忧起来。

    “你父亲没事,只受了点轻伤。”注意到了他脸上表情的变化,猜出了他在想什么,“他当时在一架喷气战斗机上,他开着那架飞机打掉了恐怖分子的一架直升飞机。”

    “老头子都多大岁数了,还以为自己是当年呢!哼!”杨铭筠放下心来,但嘴上还是大大的鄙视了父亲一番。

    “国土安全部和联邦调查局那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还能让这么多恐怖分子对军政当局公开下手!”杨铭筠说道,“真该统统枪毙!”

    “也不能怪他们,据说大总统早就得到了报告,也一直在关注这件事,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是想要一下子一网打尽,但没想到让他们抢了先机。”说道,“而且这一次,这帮恐怖分子竟然采用自杀式攻击的方式,打起来根本不要命,内务部和国土安全部的人措手不及,所以才会让他们得手了。”

    “一下子没了这么多要员,这下政府可以不用上班了。”杨铭筠象是幸灾乐祸般的说道。

    “是啊!不过也不算是群龙无首。”意味深长地看着杨铭筠,“知道吗?你父亲要当总统了。”

    “他?他当总统?”

    “对,按照宪法的规定,好象叫递补,就是总统一旦出事了,不能领导国家,由副总统替代,副总统没了是总理,有这么一个顺序。”苦笑道,“现在正好排到你父亲这里了。”

    “那就是说,大总统。副总统,总理,议长和总参谋长全废了?”杨铭筠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熟知中国宪法的他知道,中国的这个“递补排序”是大总统——副总统——总理——国会议长——总参谋长——财政部长——外交部长,现在竟然轮到倒数第二位的父亲来当总统。可见中国政府这一次的损失有多大。

    想到自由正义者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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