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宠,少将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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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少将冷妻-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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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进去,钱没挣着,家也毁了。离城近的村子都搞起规模种植养殖,不少人都发家致富,他们也天天盼着清河村啥时也能分上一口蛋糕。老天有眼,终于要他们等到了。

“您好,我是曲阳,之前我们通过电话。”

“您好,曲总,总算是把您给盼来了。没想到您这么年轻,真是少年有为。”白笑武典型的山里汉子,诚恳老实,没那么多恭维的话,尽是笑着。

“您别客气,叫我曲阳就行,不介意叫您白叔吧?”曲阳第一次跟农村人打交道,很快被他们的质朴打动。

“当然不介意,我儿子也像你这么大,不嫌弃的话就叫白叔吧。”

“嗯,这位一定是白婶,真年轻。”

白笑武的老婆点点头,看得出她是个温婉的女人,相夫教子,是个贤妻良母。“曲总,您好。”

“快别客气,给你们介绍。这是我好兄弟楚苍月,他老婆紫潇,也是开发案的合伙人,他们的儿子紫洛,还有这位是楚汉集团的代表丁燕语。”

曲阳一一介绍完,发现紫潇有点不对劲,盯着白笑武的一眸眼睛蒙着湿漉漉的雾水。她是个没有情绪的人,就算是紫洛跟楚苍月,也未必能让她泪眼朦胧,但很快他找到了答案。

“白叔,白婶,你们还记得我吗?”紫潇清冷的声音有些颤抖,再见故人,让她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下来。

白笑武跟老婆对视一眼,仔细看看紫潇,不十分确定的说道:“你是…紫潇…S大点心屋的小姑娘?”

紫潇狠狠点头,没形象的抹一把眼泪,哽咽着说道“是我,洛儿,这就是咱们的恩人。”世情凉薄,莫要说紫潇这些年没遇到过好人,起码眼前这两位就是她打心眼里感激的好人。

“白爷爷,白奶奶,洛儿谢谢你们当年的救命之恩。”紫洛乖巧的说道,按年纪来说,七岁的孩子叫白笑武夫妇爷爷奶奶有些夸张,但按辈分来没错,谁叫自家老妈跟曲阳把辈分给定了呢。

“哎呀,快别说谢不谢的,不过是举手之劳,换谁都会那么做的。”

“就是呀,这人海茫茫能遇到就是缘分。来,快让我看看,这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婴儿,都长这么大了。”白笑武结茧的大手揉揉紫洛的头,想抱抱,但还是忍住了,他担心城里小孩讨厌他们一身泥巴味儿。

紫洛是个小人精,早看出白笑武的心思,主动扑到他怀里,脆生生的说道:“白爷爷,洛儿可想你了,老妈说当年你跟白奶奶救了我们俩,后来就不声不响的走了,老妈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伤心了好久呢。这回好了,你们再也别想溜走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哈哈哈!”

紫洛几句话把大伙都逗乐了,连被往事侵扰的紫潇嘴角也扬起淡淡笑意。大恩不言谢,她会用行动来报恩这两位好人。

“怎么回事?”楚苍月搂着紫潇,伏耳问道。这里唯一不清楚状况的就是他跟曲阳,兄弟俩儿大眼瞪小眼,半天也没人要给解释的样子,忍不住问出口。

“都快别在这儿站着了,快屋里坐,屋里坐。”白笑武招呼着。

几人跟着白笑武夫妇进屋,第一次见识了传说中的热炕头。白笑武的老婆沏了茶水,又端来自家树上摘来的水果,又匆匆进厨房去忙活。

白笑武留下来陪着聊天,“山里没什么像样的东西,粗茶野果,你们别嫌弃。”

“嫌弃什么,这些在城里有钱还买不到呢。”丁燕语快言快语说道。

“是啊,白叔,你千万可别妄自菲薄。她可是我们资身的美食专家,只要是她吃着好吃的东西,保证有市场。”

“曲阳,你就变着法说我是吃货,你胆肥了吧!”

“哪有,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这么说了,叫它出来跟我对质。”

“你,你有种!”

“唉,什么是欢喜冤家,这就是啊!”紫洛自问自答,老气横秋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嗯,没有污染的水就是甜啊,老妈你也偿偿。额…,老妈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只见紫潇眼睛呆滞的盯着地板,空洞无神,脸色苍白,还挂着两行清泪。若不是楚苍月禁锢她在怀里,只怕她会像受伤的刺猬一样,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独自舔伤。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苍月目露疼惜,柔声问紫潇,也是问在坐的知情人,白笑武,丁燕语,甚至于紫洛他的眼神也扫过。

“老妈,你别难过,都过去了。”紫洛伸出小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挽着她一条胳膊,静静依坐着。他们相依为命七年,共同经历的事情太多,他们的感情不是语言所能表达的,默默的在彼此间流动。

“白叔,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苍月已经是第三次问同样的问题,一次比一次哀伤。看着紫潇难过,身上仿佛裹着化不开的痛苦悲伤,他却不知道她为何而痛,他的心如刀割。还有紫洛,纵然他智商再高,终究是个孩子,最该无忧无虎的年纪,他却步步为赢。若不是经历的多,感悟的多,他怎么可能有如此沉稳的心智。饶是当年的他,也是十岁之后,才开始学着算计,认识人心险恶。

“当年…。”白笑武想着,可张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丁燕语也是一样,不敢看楚苍月,垂着头,她知道那是紫潇心里一道还没愈合的伤口。

“我自己说。”紫潇突然说道。感受着身后结实的臂膀传递的力量,紫潇觉得心里没那么难过了。都是多年前的往事,感怀一下就好,他们现在都没事,何必弄得大家都跟着自己忧伤着。如此想来,心情更轻松几分,擦干眼泪说道:“七年前,我还是个初中没毕业的学生。有一天,夜里下着大雨,电闪雨鸣,我在一楼写完作业,准备上楼睡觉。当我出去关门的时候,发现门边有个摇篮,里面锦被里包裹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他就是现在的洛儿。当时雨下得急,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我就把他抱回屋,心里还咒骂着他狠心的父母。当我解开锦被,竟发现里面有一封信,居然还是我哥哥的亲笔信。他信上只说,要我好好抚养这个孩子,如果他七天之内没回来,叫我永远不要去找他的亲生父母。哥哥没有再出现,七年来他都一点音信没有,我想找洛儿的亲生父母也找不到。那个时候我很害怕,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哥哥把孩子托付给我还要一封信转答意思,这事情绝不简单。所以我按哥哥说的,把那封信烧了,连同那个摇篮跟锦被也一起处理掉,也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孩子照顾好。可是,我真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婴儿,幸好丁妈妈时常来帮我,洛儿才不差于被弄得很惨。一天下午,点心屋刚刚开始营业,我给洛儿喂了牛奶后将他放在婴儿车里,一边卖东西一边逗他玩。本来好好的,玩着玩着,我突然胃疼,接受感觉五脏六腑哪都疼,翻江倒海般,一下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冷汗一个劲儿流。偏偏就在这时候,洛儿突然咳得很厉害,小脸涨得通红,哭声一声比一声小。我急着想打电话,可是连走到电话边的力气都没有。我求来店里买点心的人帮忙,可是没想到他们都冷眼旁观,恨不得我们马上死了。在他们眼里,我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带着嗷嗷待哺的婴儿是伤风败俗,放在过去不浸猪笼也得活活烧死。就在我无助快绝望的时候,是白叔跟白婶突然出现,并且即使把我们送到医院,忙前忙后办了各种手续。后来,等我们都脱离危险醒来的时候,是小燕子跟丁妈妈在照顾我们,而白叔白婶却悄悄走了。”紫潇平复了情绪,语声很平淡,但听的人无不既愤怒又痛心。

楚苍月更是紧抿着嘴唇,眼睛似能滴出血,紧紧搂着妻儿。他清楚怪不得那些冷眼旁观的人,世情本薄凉,事不关己,帮忙是人情,不帮忙是本份,可他还是忍不住有将当时所有人枪毙的冲动。如果白叔白婶没出现,那他们岂不早成了白骨一堆,婴儿那么小,女孩子那么柔弱,他们怎么忍心……

第一次楚苍月心里有了动摇,他拼死拼活守护着这些人,值吗?

或许是感受到楚苍月的哀伤更胜过了自己,或许是她已真的走出那段阴影,紫潇破天荒第一次笑面如花的说道:“白叔,我饿了。”

“好好,饿了咱们就吃饭。”白笑武也被拉回当年的记忆,听得紫潇的话才回神,笑呵呵的去拿碗筷。

说出了心里的郁结,紫潇感觉心情好多了,加上白婶做的菜对她口味,不由得连吃了两大碗饭。早在几年前,她就已经打听到白笑武夫妻生活在清河村,只是她觉得自己没能力报恩,迟迟都没有上门。如果不是因为楚苍月,让她认识了曲阳,她也不会想到这个报恩的方式,说不定这辈子她就要做个‘忘恩负义’的人了。

------题外话------

感谢一直坚持不懈支持水烟的妞!

☆、第61章 奇怪呀奇怪第!

当晚,几人就在白笑武家住下。

第二天清晨,众人吃过早饭,白笑武领着五人,又叫来几位村民代表,一起到田间地头去实地考察。以往习惯了在谈判桌,咖啡厅,高尔夫球场谈生意的曲阳,突然改在青山绿水之间,兴趣高涨,颇为臭美的觉得自己有点指点江山的意思。一上午,他们转遍了大半个清河村的山头,合作的事情也已正是拍板。

傍中午,一行十几人跟着白笑武沿崎岖的山路往家里。路上不时有拉粮食回家的村民经过,纷纷热情的跟他们打招呼。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褐色的皮肤,刻着抹不去的岁月痕迹。蓝色的汗衫浆洗得有些泛白,背微砣,枯瘦的大手牵着一头灰色毛驴,驴背上驮着两个黑布袋。

他看见紫潇一行人,不像之前村民那样热情打招呼,而是牵着驴,紧靠着山边低头走路,远远躲开众人,特别像自卑的孩子,不敢与外界接触。

他越是这样,紫潇他们越是好奇,真盯着他看。此时已是晌午,众人都赶着回家吃午饭,可这老头为何偏偏往山上走?人家上山都拿着镰刀什么的,他却牵着驴驮两个布袋,怎么看都不像是去地里干活的。还有,他虽看上去步履蹒跚,下一步自己就要把自己绊倒的样子,但紫潇几人都不是寻常人,当他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清楚瞥见他低垂的眼里清明透亮,半点也无老态龙钟的浑浊。奇怪,为何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紫潇不得解,她确信不认识他?

紫潇几人正想再仔细探究,被白笑武打断思绪。“几位,别看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白爷爷,那人是谁呀,好奇怪哦?”紫潇侧头问道,时不时还回头看几眼,他总觉着那奇怪的老头瞥见自己的眼神更奇怪,到底为毛?

“是啊,现在这个时候不都应该回家吃午饭吗,怎么他还往山里走,难道他住在大山里吗?”楚苍月也追问,他受过专业的侦察训练,那老头的举止实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又不是洪水猛兽,看见他们用得着把头塞到裤裆里吗?再者,他跟清河村的村民也都很陌生的样子,几个随行的村民也没有一个跟他打招呼,还目透胆怯的眼神,这是为何?

“那人我们也都不熟悉,他不是清河村的人。”白笑武回头看看远去的背景说道。

“不是你们村的,那是附近村庄的吗?”紫洛眨着眼睛,充满好奇。

白笑武听了,摇摇头,“不是,我们附近十几个村子没人认识他。”

“这么神秘,不会是江洋大盗,落难飞?”丁燕语嘴快,大咧咧的说道,听了她的话,几个村民很明显都身体一怔,眼里多了抹担忧之色。

这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紫潇众人的眼睛,难道那老头真有来头,住在附近的村民都不敢言不成?“白叔,既然你们都不认识他,那你们知不知道他进山去干什么?”紫潇总觉得那老头不像是普通的老头,但要说哪里让她疑虑又说不上来。

“唉,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好像是住在山里,但又从没有人看见他住哪儿。我们这清河村两面环山,山峰虽不甚高大雄伟,却也绵延数十里,而生活在山里的人经常会进山去采蘑菇挖草药,却从没人发现过那进山的老头住处,进了山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只是偶尔有人看见他牵着毛驴进山,从没见什么时候出来,这些年大家都觉着奇怪,也都对他避而远之。”任何人面对一无所知的人的时候,难免都会有所忌惮,白笑武他们都那奇怪的老头就是这样。如果不是今天碰到,紫潇他们又追问得紧,恐怕他不会主动说起。

“有问题,大有问题。”听了白笑武的话,丁燕语冷不丁的大声说道,本就心里毛毛的村民被她一嚷嚷,心里更加打起鼓来。“哎,反正正事也办完了,要不我们跟上去,就当探险怎么样?”丁燕语打了鸡血一样提议道。

“探什么险探险,就你这一身肥肉,走两步都怨声载道,要去探险还不得把小命搭上。”曲阳第一个泼她冷水,虽然他心里也好奇得紧,但眼下可不是讨论这话题的时候。他们跟生活在这里的村民不一样,山村难免闭塞,不乏会有一些迷信的人,他们在这儿明目张胆的讨论‘探险’的事,搞不好会引起恐慌。

“我看那老头也没有恶意,说不定光棍一个,就喜欢在山里生活呢,都别跟着瞎操心。”楚苍月跟曲阳想到了一块儿,他的话也让大伙就此打住,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一行人下了山坡,往村里走,走到村东头,也正好是清河的上游,丁燕语非说热得不行,要就着清河水洗洗脸,拉都拉不住,大家只好停下等她。

正值秋高气爽,云淡风轻,清澈的河水倒映着绿树青山,碧瓦白墙,俨然就是一副天然山水佳作。丁燕语小心踩着河堤,蹲下身子,伸手拨了拨河水,清凉划过指间,很快流遍全身。捧起一汪清水,拍在脸颊,燥热顿除,舒爽至极,迫不及待又捧起一汪水向脸颊拍去。丁燕语正享受着凉快的感觉,突然惊见河里有一道碧绿的光影闪过,快速向着她这边移来,定睛看仔细后不由得惊声尖叫。双腿发软,想跑可怎么也跑不了,眼睁睁的看着那碧绿的东西向她身边游来。

听到叫声,曲阳几乎是条件反射,闪电般蹿出去。几步到丁燕语近前,弯腰将她抱起,紧接着一个玄身便到了坝上,转身随手折下一段柳枝甩出,直直插在蛇的七寸处。那蛇挣扎一了几个,便不动了。曲阳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快,准,稳,狠,没有半点拖拉跟犹豫。紫潇是第一次见曲阳施展身手,不由得乍舌,这般干净利落的动作,看似随意,若没下过苦功肯定做不到。连他的身手都如此,那楚苍月又是怎么强大的存在?

不容她多想,其人也围拢过来,在村民眼里,这几个年轻人就是他们的财神,一丁点闪失都没能出。方才丁燕语尖叫,可把他们的魂都吓飞了,围上来不住的关切询问有没有事?

丁燕语平时也是胆大的主,只不过平生都怕蛇,一见到蛇她就吓得连走路都不会。“有…蛇。”丁燕语指着河水说道。

“就你这老鼠胆子还想去探险,一条蛇就把你吓得腿软,瞧你这点出息。”曲阳嘴上说着,却一直未将丁燕语放下。

“你不损我能死啊!”丁燕语也就害怕那么一小会儿,眼见着蛇死了,她又恢复了极好的精神头。

“不能,但我会觉得无聊。”曲阳湿润的笑着,阳光的语调,丁燕语听着却那么邪佞。

“放我下来。”丁燕语挣扎着,大有曲阳放开她,她要与他大战八百回合一样。

“你确定?”

“是,确定以及肯定,赶快放手,少趁机点我便宜。”

“那好吧。”曲阳笑得灿烂,他向来都是最善解人意的。既然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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