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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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日常-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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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痛又怒的陆萧,迅速挥巴掌招呼徐素素的脸蛋,是个极为响亮的耳光,扇完一个耳光尚不过瘾,高高地举起巴掌,显然是想再来一次,“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不是不想活!”又是大舌头又是冲天的酒味,他显然是醉得不轻。盛怒中,他没有素日的灵敏,巴掌没招呼到徐素素的脸上就被她扣住手腕。

    徐素素什么都吃,她就是不吃亏。她金贵的脸蛋可不是别人可以伤害,漂亮的脸蛋就是她的命,敢动她的命就该承受她的报复,一个巴掌对准他的脸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下来,见他痛得跳脚,微微勾唇。

    没有人来拉扯女孩的被子,女孩快速的把被子往身上扯,趁夫妻打架的空隙掩面逃跑。徐素素没有阻止,一对一和一对二,傻瓜都知道怎么做抉择。

    “你有什么可解释的,我真是眼瞎看上你这个人渣!”徐素素声音发颤,咬着牙,憎恶的情绪将她彻底淹没,冷冷地盯着陆萧,眼神接近冰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他的渣。

    “我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事实正如你看见的那样。”陆萧红着眼睛,盯着徐素素的眼神狠厉又渗人。

    徐素素一个枕头摔过去,“你混蛋,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宝宝”

    “比不得你放浪形骸。”打断她的话,陆萧厌烦地皱起眉头,酒意微微退散,一打又一打的照片照着徐素素砸过去,躲得快倒是没有砸上,只是她的脸在眼神注意到照片的一瞬间像是被被烫到似的弹了一下,她的脸就变得苍白没有血色,她遗忘的过去在这样不堪的时刻被曝光,她确实无话可说,放浪形骸的人就是她,她没有半点反驳的余地。

    脑袋不必转就知道是谁干的,黄脸婆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她不是没想过料理黄脸婆,黄脸婆的存在就是定时炸弹,只是混混没成功伤到她的一根毛发就被折腾进去。

    没待她重新部署,黄脸婆就在这座城市消失,她的能耐有限,只能祈祷黄脸婆折在哪个角落,或者善心大发不计较,她千方百计转移陆家的钱,未必没有怕东窗事发的意思在其中。

    “你有什么可解释的!”将问题抛给徐素素,陆萧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叹息,流露出浅浅的软弱,他的软弱仅仅只是稍纵即逝,站起来,一出腿,将傻愣愣的徐素素踢了一个轱辘,见她痛苦地呜咽蜷缩在地上,露出残酷的笑容,狠狠踹过去。

    夫妻反目撕扯起来,不像枕边人反而像是仇人,狗咬狗一嘴毛,只是到底陆萧是个男人,身强力壮,哪怕因为醉酒,徐素素依旧敌不过他。

    徐素素不想被打得奄奄一息,只能逃跑,浑身光光的陆萧不敢追出去,捂着头发出痛苦的吼叫,像是负伤的野兽。

第55章 离婚的365式20() 
昔日的爱侣,如今的怨侣,素日的恩爱,彻底被打破,简单到完全没有难度,唐柠微勾唇,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证据烂在手底,实在不是她的风格。

    一个自私自利,一个双标狗,咬起来,不难,她只是轻轻一推,两人就一个比一个凶残,唐柠垂眸,敛去眼中的寒意,抬头时挂上温煦的笑容。

    “不知道谁这么可怜又被你坑。”戚容挤眉弄眼,坏坏地挑眉,“我要告诉小天使,你要耍坏!”

    唐柠撩撩头发,貌似轻飘飘地搭上他的肩,又是嘘寒又是问暖,说不出的亲昵,实则暗暗使力,给予重重的压迫。

    只见他两股战战,咬住唇瓣额头冒出冷汗,戚容无辜地张大眼睛,直视唐柠的身后,“小天使,来,叔叔抱抱。”

    “什么叔叔,怪蜀黍才对。”男人么,嘴贱是种毛病,好好调教调教,可以说是为民除害,免得将来霍霍无知的小女孩。他想转话题,想得美。

    “妈妈。”小家伙扑过来,淡淡的奶香,眼睛又圆又亮,小嘴红嘟嘟,欢欢喜喜地笑,鲜活又可爱,乖巧地窝在唐柠的怀中。

    唐柠狡黠地眨眼,飞快地转话题,天知道小家伙若是问她怪蜀黍是什么意思,她该怎么回答,脑筋飞快一转,话题瞬间聚焦在戚导演的身上,“什么时候给小天使找个小干妈?”

    “我想起来有点事儿,暂时告退!”拔腿就跑,动作别提多顺溜,显然实践过不少次。

    一蹦一跳的身影消失在玄关,唐柠悠悠道,“他是咱们家的贵人。”

    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不懂什么是贵人,澄澈的大眼充斥着满满的信任,唐柠不觉失笑,小家伙可真可爱。

    唐柠轻轻戳戳嫩呼呼的腮肉,小家伙抿嘴轻笑,自打门牙不见,小小的姑娘

    笑得时候深谙笑不露齿的诀窍,真是个臭美的小家伙,可又真叫人稀罕,叫她的心头软乎乎的。

    小家伙眼珠眼珠骨碌碌转,软乎乎的小嫩手摸上唐柠的脸颊,轻轻戳戳唐柠的腮帮又戳戳自己的腮帮,微微皱眉,像是在迷糊为什么触感截然不同。

    顺其自然,舍不得,可走和不走不是她能做主的,只能尽可能地保障她的生活,保证小家伙能平平安安长大,他没准会照顾着点小家伙。

    他是贵人不假,戚容和戚总裁是兄弟一桩乌龙事,戚容求的情,戚总裁误认为她是戚容的小情人儿,松的口,不然的话,怕是得耗到猴年马月去。

    她的脚步不为谁而逗留,唐柠的眼底闪过坚毅,好戏正在上演,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

    *

    昏暗的房间内,身材消瘦的陆萧,捂着宿醉的头,目无焦距地盯着天花板,浑身上下沾满粘腻的汗水,眼底是浓浓的黑眼圈,舔舔枯皲裂的嘴唇,眼底阴沉沉的,脑袋晕晕的。

    赶去学校将儿子拽出来,不顾他涕泗横流,硬拽出来。

    撕破斯文有礼的面具露出蛮横又不讲理的本质,不顾小男孩的哭嚎验dna,没有半点的怜惜。

    孩子是不是他的,尚是两说。

    徐素素放浪形骸到处厮混,鬼知道他是不是喜当爹,光是想想就如鲠在喉。幸好徐素素跑得快,不然的话他非得将她揍死。

    没品的男人,徐素素咬牙切齿,扑上去死命挠陆萧,眼泪哗哗流。

    怎么可能不是他的骨肉!弱精症的男人意味着不孕不育,诞下宝宝的她当然慌张,谁知道是不是她的情人留的种,验过dna,她确定宝宝是他的骨肉,心头的大石头方落地。

    她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的宝贝,居然被他这么恶劣地对待,什么淡定什么矜持,统统抛之脑后。

    离婚,肯定得离婚,日子一天天的真是没法过。

    若是dna报告有误,显示宝宝不是他的骨肉,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她不怕被扫地出门,她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不堪的丑陋的过往一点点被扒出来。

    徐素素推搡着抓着她胳膊不放的陆萧,只是谁知他的手就像是铁钳,根本不是她能掰下来。只是打架不光是光依力量,打架的阴招,她清楚,她的眼底闪过狠戾狠狠咬下去。

    陆萧吃痛的同时手疾眼快抓住她的头发,猛地一拽,冷酷的笑容挂在嘴边,“你个贱人欠收拾”

    剧痛袭来,徐素素的眼角沁出泪珠,额头是密密的冷汗,痛得瑟瑟发抖,“住手有有话好好说”瞥见他狰狞的笑脸,脑袋中的一根弦突然崩裂,死命咬他的胳膊。

    抓挠扭打,猛然爆发的力度,叫陆萧有点吃不消,一个不慎,被她推搡在地,后脑勺着地。

    他顿时头晕眼花,说不出的难受,摇摇晃晃想站起来。徐素素寒毛竖起来,见状没有半点迟疑抱着啼哭不止的小男孩,飞快跑掉。

    在她没看见的地方,陆萧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后脑勺,血一点点冒出来。

    若不是被浩浩荡荡赶来找徐素素算总账的陆母和陆琪碰上,说不准他就交代在这。

    陆萧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奄奄一息。暴怒的陆家人差点将徐素素生吞活剥,什么阴谋阳谋都没有说服力,只能甩出dna报告,暂时保住命。

    只是事情远没有结束,公司被状告销售生产不合格食品导致消费者中毒以及偷税漏税,一时间陆家上上下下焦头烂额,偏偏这个时候他在沉睡中。

    只能是陆父临危上阵,铁证如山,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一切都是徒劳,机密文件尽数泄露,偷税漏税的证据在警局躺着。

    不知道陆萧干的什么混账事,没两年公司就沾染上违法乱纪的事,只能说放心得太早。

    穿着制服的警察抓走陆父,又是调查又是审问。房子,存款,公司,股份,车,珠宝,通通掏出去抵债,没有幸免。

    徐素素的计划没有得逞,她以为的天衣无缝仅仅只是她以为,良久的谋划,被误认为是陆家故意转移资产,吃进去的终究是吐出来。

第56章 离婚的365式21() 
徐素素被陆家软禁,陆琪盯着她,不叫她逃之夭夭,又是藏私房钱又是害陆萧昏迷,饶是她有百十张嘴又怎样。

    陆琪恨徐素素恨得入骨,婚事泡汤,不怪哥哥违法乱纪,只是将罪通通推到徐素素头上,捏着侄子,对徐素素又是打又是侮辱的。

    陆萧打昏迷中清醒,世界已然变天,没钱没房没车,负债累累,父亲在蹲监狱。突如其来的消息劲爆又刺激,眼皮一翻差点就又陷入昏迷,只是他昏不起,现在陆家举步维艰,他根本就生不起病,昂贵的医药费令人惊恐。

    连番受挫,尝尽人情冷暖,没有瞩目的待遇,巴结的脸变做施恩,名车豪宅首饰通通一去不复返,依附陆家的保姆冲上来讨债,不复悲谦,有的只是鄙夷轻视。

    朋友亲戚视陆家为龙潭虎穴,躲瘟疫一样躲着陆家人,生怕陆家借钱,榨不出油水的陆家,鬼都不稀罕。何况,陆家出事的时候,早就被借过,陆家这么脸皮厚,扒拉上来,明知借出去的钱是打水漂,当然是不借的。

    撇清干系的撇清干系,哭穷的哭穷,路上偶遇,扭头就走,没有半点的犹豫。

    陆萧郁郁不得志,回家打老婆,醒来的时候打,喝醉的时候打,不是不想东山再起不是不想白手起家,只是没有钱没有资本,服务员清洁工的活不愿干,自以为是个上等人。

    徐素素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抱上陆家的粗大腿,使尽浑身解数让陆萧离婚,母凭子贵,登堂入室,成功取代黄脸婆成为陆太太。

    可现在又挨饿又挨打,生活没有半点希望,粗糙的皮肤,黯淡的脸色,短短时日就老十岁不止。

    “哥,家中没米下锅。”陆琪见陆萧的眼神直勾勾扫过来,连忙推拒,她可是个千金大小姐,干不得粗活,话说不过数日她的肌肤就粗糙得不成样,若是干点活,她可怎么吊个金龟婿。

    柿子挑软的捏,不敢叫哥哥去干活,欺负徐素素,她是没有半点压力,“不能叫嫂子在家好吃懒做,她做人老婆的,不是当人祖宗的,没道理叫她欢欢喜喜在家当皇帝。”

    “懒懒婆娘不给点厉害瞧瞧,不知道懂事。”打个酒嗝,眉眼染上怒意,陆萧愤愤地锤床。

    陆琪眼睛骨碌骨碌转,满腹的坏水在冒泡,“哥,你可得拴着点嫂子,若是她在外头勾勾搭搭,可是打陆家的脸!”

    打个酒嗝,想起来徐素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的脸顿时扭曲。没酒喝没烟抽的生活,无法忍耐,她肯定得挣钱,只是她若是红杏出墙,叫他头顶绿油油,他的脸可搁不住。

    酒意上涌,脑袋昏昏的,冲进徐素素的小房间,说是房间不尽然,只能说是个小小的杂物间,连张像样的床都找不到,徐素素蜷缩在角落舔舐伤口,骤然出现的陆萧像是个恶魔,叫她瑟瑟发抖。

    “啊!”

    尖叫传来,陆琪一愣,冲进去的时候就见徐素素在地上翻滚,苍白的手指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相反的,哥哥则安然无恙。

    “哭什么哭,嚎什么嚎,你这个丧门星,青天白日的叫唤什么叫唤,是不是皮厚欠打啊!”陆琪说着说着尖叫出来,徐素素的脸上是狰狞的血痕,血淋淋的脸蛋配着怨毒的眼神刹是惊悚,这,这,这脸怕是保不住,哥哥可真狠。

    “臭婆娘你什么眼神是不是是不是找打”叫嚣着,不依不饶地补上两下。

    陆琪眼神飘忽,见哥哥余怒未消,想再次施暴,她赶紧阻止,若是闹出人命来,可就不合适,“别打扮得花里胡哨的,若是不知道长进,有你吃苦头的时候,哥,适可而止。”

    轻轻推陆萧出去,不敢将视线投在徐素素的面孔上,哆哆嗦嗦的,一时间有点害怕他的暴力。

    徐素素的脸蛋被两道疤痕毁掉,怯懦地缩在角落,不敢动弹,难得清醒的陆萧生出丁点的心虚,实在是她被打得差点不成人样。

    只是道歉的话说不出口,只能转而对宝贝儿子露出温和的笑容,小男孩惊恐地张大眼,攥着徐素素的衣角,低着头,他只能讪讪地缩回去。难得的温情顿时化为乌有,不识趣的小东西,简直和徐素素一个样。

    徐素素的脸蛋毁掉,人胆小又不安,不怕她逃跑,她这样的跑出去,怕也只能当个衣不蔽体的乞丐,况且她的骨肉可是被紧紧盯着呢!

    她可没有放肆的资本,陆母和陆琪戳着她的骨头,逼她去干活。

    养尊处优惯的陆母干不来粗活,娇娇女陆琪舍不得娇嫩的肌肤,醉生梦死的一家之主不愿面对现实,生计自然只能落在徐素素的肩头。

    一日两日,徐素素沉默寡言,埋头苦干,没有半点怨言,她的胆怕是比老鼠都小,陆家人自然放松警惕。

    打昏昏沉沉中清醒,乱糟糟的屋,叫人魂魄俱散,陆母冲进卧室,翻箱倒柜,呼哧呼哧的,眼睛通红,空的!空的!

    她当即呼天抢地,白眼一翻昏倒在地,陆琪死命掐人中,将陆母唤醒。

    “徐素素这个小贱人,我真恨,我真恨,没有剁死她!”

    陆母又是拍腿又是咆哮,没有半刻的消停,什么优雅,什么雍容,什么贵妇的气度,当场荡然无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陆琪厌恶地蹙眉,她的母亲实在是太粗鲁。

    “我们的首饰!东山再起的资本!”

    被偷,偏又不能报警,被抄底的陆家有珍贵的首饰,罪加一等,追回来,不好使,欠的一屁股烂债,那点东西只能是被夺走填窟窿,自此陆家永无宁日,谁相信陆家就攒着这么点东西呢!

    陆家攒起来的东西被徐素素偷走,饭菜中是足量的迷药,陆家人多么的自私,光顾着自己,不顾别人的死活,加足迷药的红烧肉,被两筷子夹没,满足又畅快淋漓,徐素素勾唇轻笑,她的东西可不是白吃的。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她徐素素不是好惹的!陆家想蹉跎她,先问问她答应不答应,迷药的滋味,人生头回尝,想必肯定特别销魂。

    只是她忍得可真辛苦,隐隐作痛的肋骨,残损的容颜,她遭的虐待,她会一点点讨回来。

    *

    唐柠的心情十分愉悦,勾住小宝贝的脖子,在她的侧脸吻吻,将她抱在怀中,躺在大床上午睡。

    侦探拍摄的照片,徐素素不复从前的光鲜亮丽。穿着一条廉价的长毛衣裙,外面裹着一件半旧的军绿色大衣,在寒风中微微瑟缩,是忙忙碌碌人群中的一个。

    烫过的大波浪曾经风情万种,如今却粗糙不堪,许久没有打理,干枯又泛黄,柔嫩的脸蛋不复平整,她饱尝生活的艰辛,艰难地挣扎着。

    她的欢喜寄托在她的儿子身上,她或许不是个好人,可她是个好母亲,营造起小小的安全港湾,生活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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