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圈宠下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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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圈宠下堂妃-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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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镞冷笑道:“我们封家的血统是高贵的!相信你也听说过,我们的族人还是小孩时就要经受各种考验,只有在严峻的条件下存活下来的孩子,才有资格做皇族的人!你如果是怕了不敢去,本侯倒能体谅。毕竟想领导我们西越一族,需要的是最优秀的帝王,可不是一个只会带领山贼草莽乱闯的蛮力将军!”

    鸣蛰和韩弘毅立刻分辨道:“侯爷说话注意点,我们可是正规军,可不是什么山贼草莽!”

    封镞就以鄙视的眼神扫过他们两个,再转向莫玄战,嘲讽道:“不是山贼草莽,怎么就窝在一个穷沟沟里做囚犯才做的矿工啊?你们别怪本侯看轻你们,在我们西越,这样的矿山多得数不胜数,只有那些犯了事的囚犯,才会被赶去挖矿。你们窝在这,能有什么出息啊?”

    鸣蛰和韩弘毅被骂得无言以对,一脸黑线地瞪着封镞,这男人说话好刻薄,可是人家说的也对,他们正规军被沦落到来挖矿,的确很憋屈啊!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莫玄战。虽然他们现在比骆将军有财有势,可是毕竟师出无名,在朝廷里也算是乱臣贼子。

    西越国比北齐还强大,如果莫玄战做了西越的太子,他们的身份就不一样了,立马就是名正言顺的正规军。有西越国的支持,打回北齐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堂堂太子不做,要做草莽,你这不是自甘堕落是什么啊?”封镞只差指着莫玄战的鼻子骂了。

    莫玄战唇角抽了一下,很无语地看着封镞。自己还没承认这个身份,这男人就当仁不让地以长辈的身份来骂他了,有没有过分一点啊!

    激将法……他吃不吃这一套呢?

    他看着封镞,封镞也看着他,两人都想用自己的强大的气场压倒对方,可惜本质就是一样的人,谁还怕谁啊?

    莫玄战突然心神一动,西越这些日子都毫无动静,封镞和朱治突然跑来认亲事先也没征兆,难道西越国有什么事发生吗?

    “你不用对我用激将法,本将军不吃这一套!”莫玄战突然懒懒地一笑,靠了回去,说:“侯爷别动气,既然来了,就在这玩几天吧!说不定哪一天我想通了,就跟你回去呢!当然,有可能会让你空等一场……”

    他目光锐利,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封镞的神情,见自己说到跟他回去,封镞神情一松。可是当说到‘空等一场’,封镞立刻绷紧了身躯,他恍然,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西越国一定有事发生。

    封镞也是人精,看到莫玄战唇边一闪而过的嘲讽时,立刻就明白莫玄战在耍自己。他剑眉蹙起,和朱治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很头痛。

    用利益引诱不行,激将不行,亲情也不行,这家伙要吃哪一套呢?

    “鸣蛰,给侯爷和相爷安排个营帐们,让弟兄们打点野味来让侯爷和相爷尝尝鲜。咱们山贼也好,草莽也好,可不能怠慢客人啊!”

    莫玄战一扬手,做主让封镞和朱治住下了。

    封镞哪有时间和他打太极,见他一副就想罢休的架势,忍不住抢上一步说道:“莫玄战……按辈分来说,你要叫我一声皇叔。皇叔也不和你见外了,就对你实说吧!”

    “侯爷!”朱治叫道,想了想又颓然地挥挥手说:“说吧,落在自己人手里总比落在外人手中强!”

    ***

    如莫玄战所料,西越国的确发生了大事。

    西越一直以封氏为皇族,皇族就算一个百姓的待遇也是最好的,其他的外姓都无法有这样的殊荣。如果西越皇族人丁旺盛倒也罢了,还能压制得住,可是西越皇族人丁越来越少,这慢慢就留下了隐患。

    当少数人的利益伤害了大多数人的利益时,这少数人就成了

    众矢之的。

    西越皇封驭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封奕又拒绝回去帮忙,封驭独揽政权又力不从心,所能用的封家人也越来越少。朝中的外姓就趁机夺权,其中以西宫娘娘为首的封琳最为厉害。

    莫玄战当年被人抱走,封琬一直怀疑是封琳使的坏,想方设法让她的女婴夭折了,后来又时时压制着封琳。封琳一直怀恨在心,可是又碍于封琬家比自己娘家势力强出不了这口气。

    皇上几次招封奕进宫,封奕不回,封琬就更有微词,几次暗示皇上另外立太子,还举荐了自己一个侄子孙献作为候选人。

    孙献是封琬姐姐的儿子,文武双全,计策智谋都不输于封奕,在朝中已经做到了右将军。封琬的意思是,孙献娶的也是皇族封家的女儿,他膝下已经育有一子,以后这皇位还是算封家的人。如果他来做太子,一定会众望所归的。

    如果不按血统来看,封驭对孙献的能力很满意,觉得他的确能挑大梁。可是西越一族的优越感和使命感,却让封驭怎么也无法接受一个外姓人接替自己,就一直不同意。

    封奕几次拒绝回宫,朝中的大臣颇有微词,连连上折劝谏封驭另立太子。封驭无奈,只好一边催封奕回宫,一边在皇族里寻找可以代替封奕的人。

    只是他才一有所行动,封琳就知道了,封琳铁了心要把自己的侄子扶上来,就暗中使绊子,让封驭找了几个候选人都没有善果。

    她还暗中联合孙献在朝中安插自己的人,时间一长,封驭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受制于孙献,他重用帮自己的人全是孙献的人。

    朝中外姓的大臣都转了支持孙献,让封驭立他做太子的呼声越来越高。

    封驭已经到了被逼宫的地步,恰好这时封奕的信来了。封驭就像在黑暗中的人看到了曙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莫玄战身上,迫不及待地就让封镞和朱治来找莫玄战了。

    “玄战,不是我们狭隘,非要霸着皇上的位置,而是这事关封氏一脉的生死存亡,如果让孙献做了太子,皇上一驾崩,哪还有我们封家的存在啊!所以,你应该回西越,担起你该担的责任。”

    封镞语重心长地说:“这几年皇兄也意识到了,仅靠西越皇族是无法治理好西越国的,他也在改变。可是孙献他们哪容皇兄一步步来呢,他们就是抱着要将封家赶出西越的目的一步步夺权的。现在朝中很多人都是他们的人……玄战,皇兄虽然对你没有养育之恩,也有血肉之情吧。我们封家很多人都是你的亲人,你难道就能见死不救吗?”

    “就是,你这些兄弟你都能照顾,难道那些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们,你就忍心看他们被赶尽杀绝吗?”

    朱治在旁边帮腔,两人就抓住莫玄战重义这一点,游说着莫玄战,直说的口干舌燥,连鸣蛰和韩弘毅都听得义愤填膺,都觉得莫玄战不出手,那就是天理不容了。

    莫玄战看几人激动的样子,淡淡一笑说:“想让我回去也简单,就是给我什么样的待遇也要给封奕相同的待遇,我不做太子,太子依然是他的,我答应你们会辅佐他的,只要他在世一天,我都会留在西越。这是封家欠他的,封家应该给他补偿。”

    封镞和朱治面面相窥,封镞摇头说:“封琬欺瞒皇兄已经是罪大恶极,皇兄没杀封奕就算仁至义尽,怎么可能接受封奕做太子呢!再说,封奕自己也不想回去,他在信中已经表明态度了,你非要让我们请他回去,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我不管,反正没有封奕就没有我,你们看着办吧!”

    莫玄战蛮不讲理地说完,就挥挥手说:“住处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可以住下来慢慢想,也可以回去想好了再回来说,反正我不会改变主意了!”

    他这一生就没亲人,好不容易遇到封奕,心里已经把封奕当做自己最亲的人,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封奕,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不能救封奕,他要给他世上最好的一切,要让他毫无遗憾地离去……

    而西越的太子之位,就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东西,那代表的不是权力,而是一种肯定,是他代替封琬,肯定他是自己的亲人,是能光明正大地立于世的封家人……

    封镞他们怎么知道他这种微妙的心思呢,那是不想委屈了自己在乎的人的心思啊!

我会等

    逻冥的神庙外面。

    将臣和骆含站在大巫师的面前,气氛很僵。他们已经这样僵持了很久,大巫师就是不许两人进去带走寇珠。

    将臣沉不住气了,大巫师的固执激怒了他,他拔剑指着大巫师说:“老家伙,我敬重你是逻冥的巫师,一直对你好言相劝,你却冥顽不灵,非要将我家小姐关在里面。我告诉你,你再不放她出来,休怪我坼了你的神庙。妲”

    大巫师依然是那句话:“她身上带有血魔之翼,放出去只会带来灾难,老夫为天下百姓着想,断断不会放她出去害人的!禾”

    骆含劝道:“血魔之翼只是传说,大巫师你都没有见过带有血魔之翼的人,又怎么知道她会带来杀戮呢!一念为善,大巫师一味的压制说不定才是会带来杀戮的恶缘呢!”

    临济也帮腔道:“大巫师,寇小姐是巴尔师父请来帮练神剑的,大巫师不看我们的面子,也要相信巴尔师父啊!”

    三人好说歹说,大巫师就坐在神庙门前,眼观鼻,鼻观心,任他们说破嘴皮,都不为所动。

    将臣怒了,和骆含对视一眼,不顾一切地提剑冲了上去,可是大巫师又怎么会允许他们在神庙面前无礼呢,也不见他怎么动,将臣和骆含面前就升起了一片雾气,两人只觉得自己置身于崇山峻岭中,四周都是树,彼此都看不到彼此,更别说看到大巫师了。

    “这是什么鬼阵法?”将臣早听人说逻冥的大巫师神通广大,却从没和他对阵过,骤然闯进阵法里,竟然不知道怎么化解,他四处乱窜,就是闯不出去。

    骆含也一样,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着。

    阵法外的临济看着他们在原地张牙舞爪地挥舞着剑来回奔跑,同情地苦笑。他虽然是逻冥王之子,却不能干涉大巫师,

    大巫师看了他一眼说:“你不用为他们说情,我此举只是不想逻冥卷入天下的纷争中……能挡一时挡一时吧!”

    他说完起身走进庙里,看到睡在神案下的少女,她的眉头微蹙着,神案上的剑神的烛台光印照在她脸上,那抹红色的印记羽翼分明,更是飞扬跋扈地清晰可见,

    大巫师走近,站着端详了半天,眉头越皱越紧。

    临济在外面担心地看着,半响不见大巫师出去,他正想等下去,有个随从跑上来叫道:“三王子,王上招你回去,说北齐,东陵,南齐,西越参加剑会的客人都到了,让你前去接待。”

    临济只好放弃了想等下去的希望,让随从注意着这边的情况,自己过去和巴尔打声招呼,就要赶回王宫。

    去到剑庐,临济的师兄说巴尔正闭关铸剑,不见客,临济无奈,给巴尔留了话就赶回了王宫。

    四国来的客人都是各国各派有名的剑客,其中也有各国朝廷的使者。北齐代表朝廷的有关蒯,齐天佑手下的西壁、西影兄弟,还有四皇子。东陵来的是遥暮风和遥连宇,而南齐,派了他们的大将军冯石。西越则是孙献亲自带人前来。

    他们志都在笼络逻冥有名的铸剑师为自己服务,而遥暮风兄弟,则是听闻寇珠来了逻冥,赶来和她相见。

    这些客人在得到逻冥王一视同仁的接见后,就被送到了驿馆下榻。逻冥王虽然不惧哪一方势力,也不会得罪自己的衣食父母,依然以自己的强势不卑不亢地保持中立。

    遥暮风回到驿馆,就让手下人送信去求见巴尔,急着想见到寇珠。可是他得到的回答也和临济一样,巴尔在闭关不见客。

    遥暮风又没权利在逻冥找人,只好和那些剑客一起等巴尔的宝剑出炉。

    巴尔的宝剑定在三日后出炉,那些剑客就到处参观逻冥的剑庐,物色宝剑。

    逻冥的剑会很有特色,没有布置什么场地展示宝剑,就是每座剑庐将自己得意的宝剑陈列在自己的剑室中,供各位剑客参观。所以每家剑庐都有很多人,对这些宝剑品头论足。

    此次来参加剑会的大多是冲着巴尔的神剑来的,在那还没出世的宝剑的诱惑下,其他宝剑都黯然失色,更多的剑客都围在巴尔的剑庐外,等着神剑出世,谁都想第一时间目睹神剑的风采。

    逻冥王财大气粗,很有气魄,这些剑客的吃住都是免费的,只有一个条件,为了保证逻冥百姓的安全,这些剑客不允许在公共场合试剑,斗剑,如果有谁违反了这一条,他会被立刻驱逐出逻冥。

    为了给这些剑客切磋剑术,逻冥王专门提

    供了一个巨大的比剑场,在这里除了比剑还可以赛马。为了活跃剑会的气氛,逻冥国每日安排了三场剑术比赛,剑客都可以报名,当天胜者在剑会结束的那天参加最后的决赛,胜者能得到逻冥王亲自赠送的宝剑,这宝剑据说会刻上逻冥王的印章,以后持有这种刻有印章宝剑的人就是逻冥的贵客,终生都可以免费让逻冥铸剑师帮自己铸剑。

    为了得到这种荣誉,很多剑客都积极跑去参加比赛,赛场上气氛热烈。

    ***

    相比被困的将臣和骆含,还有那陷在昏睡中的寇珠,晏殊和封奕就苦闷多了。从寇珠走后,封奕就真的听寇珠的话,坐下来入定。晏殊担心他出什么事,就在周围给他护法。

    也不知道封奕是什么时候入定的,晏殊只见他闭着眼睛,定定地坐着,她无从探知他遇到什么,只能从他不时的皱眉,或者痛苦地抽抽唇角猜测他情绪的变化。

    晏殊无聊死了,就在封奕对面坐下,托腮看着封奕。这张面孔她看了很久,却从来没有生厌的感觉。她喜欢看他修长的眉因为烦恼或者心情不好微扬,喜欢看他唇角抿着微挑的样子……喜欢他将自己当孩子一样宠爱,喜欢他怀抱的温暖……

    他明明是一个清冷的人,对外人都一副拒人千里的感觉,唯独对自己,他却从不设防。

    晏殊想起和他相识的点点滴滴,唇边的笑就带了几分无奈,一个孩童的身体,却有着成人的智慧是何等悲哀的事啊!她喜欢他,他却可能等不到自己长大!

    这算不算命运弄人呢?

    晏殊伸手,隔着空气描绘封奕的脸,下一世的轮回,她还能找到他吗?

    突然封奕动了一下,晏殊的手就僵在了空中,呆呆地看着封奕的唇角溢出了血丝,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啊?

    封奕身子摇晃起来,更多的血从唇边流了出来。晏殊急了,扑上前抱住他,叫道:“封奕……醒醒……你回来啊!……快回来……”

    她一边叫着,一边从怀里掏出玉瓶,将里面的丸药全倒了出来,一边往封奕嘴中塞,一边对下面狂吼:“莫南,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快住手……”

    封奕突然仰面倒了下去,浑身抽搐,晏殊束手无策地看着丸药全部被他吐了出来,他口中吐着绿色的泡沫,泡沫中混着红色的血,很可怕。

    “封奕……封奕……你别吓我!”

    晏殊不顾一切地抱着他,哭叫起来:“你别丢下我,你说你要照顾我的……莫南,你混蛋,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你给我滚出来!”

    晏殊冲到潭边,咬开自己的手指,用血在自己的手指上画了一些奇形怪状的符号,就对着潭水猛击掌,一个又一个的巨雷在潭水上响过,如果有人从这经过,一定会被这一幕惊到的,会震惊这女孩的疯狂……

    晏殊完全不顾这是逻冥水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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