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感也被破坏了。
自己就算年龄大了一点儿,难道就连这样一个女人都比不了?
“收起你的好奇心,一会儿准备一下,一起下山吧。”孟岩道,“没别的事情,本官先出去了。”
“哎……”
等到扈三娘想要张嘴,却发现孟岩早就开门离开。
“大人,您出来了?”
“瞧你的表情,下山的工作安排好了吗?”孟岩问道。
“差不多了,吃过饭就下山!”郭小超道。
“嗯,那就准备吃饭吧,让人给扈三娘也送一份过来,她余毒未清,清淡一点儿比较好。”孟岩吩咐一声。
“明白了,一会儿我请静娴师父给她送过去。”郭小超答应一声。
吃过早饭,孟岩一行押着喜宁、扈三娘等人辞别无定庵的静慧禅师等一众女尼,下山而来!
被关了一晚上,喜宁整个人完全变了样子,走路若不是有人搀扶,怕是连一阵风都能吹倒。
山下,无定别院,冷锋带人早已迎候。
“把米、面和蔬菜都留下,一会儿山上的师父会下来取走,这也算是我们在山上打扰一宿的一点儿补偿。”
“是!”
“我说大人怎么无缘无故的买这么多东西,还非得让我们带上,原来是这个目的。”众人恍然大悟。
“好了,时间不多了,接下来我们要在天黑之前赶回京城,明天可是本官大喜的日子!”孟岩吩咐道。(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六章:喜宁坠马
夕阳西下,东厂。
得到消息的王振在一大群手下簇拥之下赶到了。
“孟岩!”
“王翁。”孟岩面无表情,只是客气的冲着王振一拱手,更没有其他表示。
要知道多少勋贵元戚之后,见到王振那都是恭敬有加,四品以下的官员见到他都是要下跪给他行礼的。
虽然朝廷没有这个规矩,可他的权势如此,多少不屈服他淫威的官员遭了报复,倒了霉的?
可是他偏偏拿眼前这个小小的锦衣卫千户毫无办法,人家就是不**你。
就连那一声“王翁”都带着一丝不屑之意,据他所知,这还是皇帝看不惯,提了一句,他才改口的。
要在之前,孟岩都是称呼王振为“王公公”的,心里说不定还要附上一句“老王八”!
对于一个要自己命的人,孟岩能够心平气和的说话,已经算是够大度的了。
“怎么回事,喜宁跟你出去了一趟,回来却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今天你要不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跟你没完!”王振脸色铁青,他接到高让派人来的报告。
说喜宁死了,他吓的差点儿没把皇帝赏给他的玉如意给摔了。
“喜公公之死,本官也十分悲痛,不过,这只是一个意外!”孟岩平静的回答道。
“意外,什么意外?”
“我们回转的时候,路上,喜公公骑的马突然受惊了,喜公公是坠马身亡!”孟岩淡淡的解释道。
“坠马!”王振对这个解释是恕难接受,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才几天。就死了,打死他都不相信,这里面没有内幕。
“是不是坠马,怕不是你孟大人一个人说了算的吧?”高让怒喝一声。
“高公公要是不相信,可以找个人来验一验尸体,喜公公坠马。可不只是本官一个人所见,此行与本官一道出去的人都看到了。”孟岩不为所动。
“孟岩,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就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吗?”高让气急,怒道。
“高公公,你这样说的话,本官可以告你诽谤!”
“怎么,心虚了?”
“本官坐得直,行得正。怕你不成?”孟岩冷冷的道。
“孟岩,喜宁受皇命跟你一块儿办差,现在他突然身故,难道你就没有半分责任吗?”王振也知道,喜宁这一死,孟岩这几天出去都干了什么,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不相信喜宁的死会跟孟岩没有关系,可人家敢把尸体抬到东厂来。这就说明他有恃无恐。
他不是没有领教过孟岩的那张利嘴,嘴皮子上。他自信还真说不过对方。
“本官的确有责任,没有照顾好喜公公,喜公公骑乘的那匹马是罪魁祸首,本官带来了,交给王翁处置。”孟岩一挥手,杨宏牵着一匹马上前来。
王振傻眼了。没想到孟岩如此无赖,居然连消带打,把责任全都赖在一匹马身上了。
他若是计较的话,那是真成笑话了,一头畜生。他还能怎样?杀了泄愤?
“本官不是兽医,查不出来这匹马突然受惊的原因,王翁手下能人辈出,应该可以追本溯源,查到事情的真相!”
王振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口,有你这么说话的,老夫的下属要有这本事,岂不是都成了畜生了?
“孟岩,你欺人太甚!”
“高公公,本官在第一时间将喜公公的尸骨送回,又第一时间说明事情的经过,何来欺人之事?”孟岩反问道。
“你,你敢说喜宁的死跟你没关系?”高让被顶的满面通红,语无伦次。
“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儿关系。”
“好,你既然承认了,那就留下来解释清楚吧,来人!”高让一挥手,四周圆顶尖帽涌动,上百名东厂的番冲了出来,将孟岩一行十人团团围住。
“高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孟大人,你已经承认喜宁的死跟你有关,那就留下来解释清楚。”高让道。
“王翁,这是你的意思?”
王振脸很黑,多少年了,就是三杨当政,也从来没有人这么落他的面子,一个小小的千户,居然如此嚣张,他早就狠狠的教训孟岩一回了。
“高让的意思就是老夫的意思。”
“这么说,非要本官说了?”
“当然!”
“把人带上来!”孟岩一挥手,两名锦衣卫押着喜宁的随从,太监小李子和小卓子走上前来。
“你们两个说吧,喜宁这一路上都做了什么?”孟岩冷冷的命令道。
“我们一路跟着孟大人追查钦犯母子的下落,到了十里铺,喜公公装病,派小人去镇上买药,趁机去悦来客栈,去见一个叫扈三娘的女人,将孟大人行踪告之……”
“住口,住口,你个无耻的东西,吃里扒外,诬陷自己的上司,敢当何罪……”
“高公公,你这是干什么,莫非你想杀人灭口?”孟岩拦在了气急败坏的高让面前。
王振气的眼中杀机闪动,他还是小瞧了孟岩,居然完全洞悉了喜宁的计谋。
现在基本上肯定,喜宁是被谋杀的。
“孟大人,此人满口胡言,莫非你相信了?”高让问道。
“本官为何不信,其实,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本官的监视之内,喜宁装病,他太天真了,不知道本官还是一名大夫,有病没病,本官看不出来?”孟岩嗤笑一声。
“孟大人既然发现喜宁的不轨行为,为何不将其抓起来审问呢?”王振问道。
“俗话说,放长线钓大鱼,本官总要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吧?”孟岩道,“于是,本官就悄悄的设下一个局,并且请梁松队长帮忙。没想到,喜宁果然上当了。”
“喜宁勾结黑虎山的匪寇意图劫持钦犯汤夫人母子,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无定庵中,那个孩子是命人假扮的,所以。他们上当了,所有人被本官一网成擒!”孟岩道
“什么?”高让和王振都大惊失色,如今精密的计划,堪称完美,居然还是失败了。
梁松!
王振和高让同时捕捉到这个“名字”,很显然,梁松一定是当了叛徒。
不然就凭他们人数众多的情况下,怎么还会被人数少的孟岩一伙儿给一网打尽了呢?
“怎么样,高公公。王翁,要不要本官将他们都押过来,一一把经过说给二位听一下?”孟岩戏谑的问道。
“喜宁勾结盗匪,图谋不轨,孟大人应该抓回来,交给有司审讯,明正典刑,为何却动用私刑。将人杀死呢?”王振一咬牙,喜宁不会无缘无故的死的。定然是孟岩报复,先下手为强,制造一起意外死亡的假象。
喜宁自己更加不会自杀,他只要回到京城,他和高让等人必定全力营救。
就算罪名坐实了,也未必会判处极刑。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喜宁是被孟岩设计害死的。
孟岩设计害死喜宁,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的把尸首给送回来,这简直就是一种羞辱,而且还是当众羞辱。
太狂妄。太嚣张了!
“孟大人,圣上让你和喜宁一道追缉钦犯,定下十天期限,眼下八天过去了,你可有线索?”
“王翁这是在问本官吗?”
“废话,老夫不是问你,难道是问地上的那个死人吗?”王振勃然大怒。
“十天时间不是还没到嘛,本官无可奉告!”孟岩傲然一笑,对王振的根本不予理睬。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算什么东西,老夫问你,你竟敢不答?”
“你又是什么东西,本官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本官是圣上的臣子,又不是你的臣子,莫非你王振有不轨之心,要弑君篡位?”孟岩反驳一声。
“老夫是好心问你,你居然如此污蔑老夫,来人!”王振真的是怒了。
“怎么,王翁是想要教训一下本官吗?”
“不错,老夫今天拼着被主子责罚,也要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道尊卑的小子!”王振指着孟岩怒喝一声。
“看来,不打这一架,本官是回不去了?”孟岩无奈的一摇头道,“这世上,好人真的难做!”
“给我上,拿下,拿下……”高让也兴奋起来,挥舞的双手,不断的给东厂的番役们下达围攻的命令!
“小超,待会儿你我为首位,先冲杀一阵子,然后你带着兄弟们往外冲,我来断后,他们人多,咱们不能硬拼,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孟岩望着冲过来的番子,低声对郭小超道。
“大人,您这风头出大了,明天估计参你的奏折会把通政司大门给堵上的!”郭小超跟着孟岩,逐渐放开了,胆子要比以前大的多了。
要换做以前的郭小超,绝对不敢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疯狂之事来。
“结阵!”孟岩高喊一声,十个人迅速的走位,变成一个菱形的战斗阵型。
这是一种攻击阵型,可以看得出来,孟岩并没有把这些东厂的番役放在心上。
“杀!”
孟岩爆吼一声,手中天狼刀连着刀鞘一起砸了出去,迎面而来的一名东厂番子吓的亡魂直冒,直接就被劈的吐了一口血,凌空飞了出去。
好强的力量!
番子们被吓到了,这一下就把人劈的吐血,这还是人家手下留情了,没有出刀,要是出刀的话,岂不是早就没命了。
站在阵外的王振和高让都忍不住心肝儿猛颤,这家伙也太生猛了,都听说孟岩战斗力高的吓人,可没亲眼见过,便不觉得什么,现在看来。
传说中说的那是一点儿不差呀!(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七章:谁敢伤我郭怒的女婿
“王振,你以为这些凭这些废物就能让本官就范吗?”孟岩哈哈一笑,手持天狼刀,刀鞘尖头指着王振。
王振气的浑身发抖,他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过面子,除了张老太后在世的那一次!
那一次他差点儿脑袋就掉了,自那之后,他小心谨慎了几年,直到张老太后故去。
“太无法无天了,上,给老夫上!”
“住手,王振老匹夫,你敢伤我郭老虎的女婿?”嘭的一声巨响,东厂的大门被人撞开,一队队锦衣卫冲了进来,为首之人正是郭怒,一身大红蟒袍,玉带,虎目之中带着杀气。
“郭怒!”王振恨的几乎要把一嘴牙都要崩断了。
“岳父大人,你怎么来了?”
“哼,我要是不来,明天我女儿拜堂岂不是只有一个人了?”郭怒道。
孟岩脸色讪讪,不好意思的道:“怎么会呢,您还不相信我吗?”
“我信你,我信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郭怒没好气的道,他都不敢轻易的跑到东厂来砸场子。
这小子胆子还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上门来打脸了。
真是给他长脸了!
“郭大人,你这算什么,带着人闯入东厂,意欲何为?”王振斥问一声。
“本官只是来接人的,难道这样也碍着你了?”
“接人,你接一个人,需要带上这么多人吗?”高让也想在王振面前表现一下。
“本官接人带多少人,这跟你有关吗?”郭怒根本没把高让放在眼里。
“郭怒,今天的事情,你要不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决不罢休!”王振放狠话道。
“王振,本官怕你不成?”
“郭怒。老夫要到主子面前告你纵容下属,目无法纪,胡作非为!”王振气的指着郭怒。
“好啊,那咱们现在就去圣上哪儿评评理,看今天的事情到底是谁对谁错?”孟岩把话接了过来。
这事儿闹到皇帝哪儿,他倒是不怕。他占着理呢,根本用不着害怕。
“怎么,不敢了?”郭怒也不是怕事儿的,何况现在翁婿一体,就算是无理也要硬三分。
“你,你等着!”王振知道,今天这事儿,闹到圣驾跟前,他绝对讨不到好处。
就算皇帝偏向他。那人家处处占着理呢。
怀疑喜宁是孟岩害死的,证据呢,没证据,根本扳不倒对方,孟岩官小,可他是皇帝信任的宠臣,至少,皇帝现在对他的信任不曾有任何降低。
“王公公。本官好心好意的将喜宁的尸身给你们送过来,不料你们非但不感激。反而诬陷本官,还让人围攻本官,这件事就算你们想善了,本官也不会善了,等着,本官现在就进宫。请圣上评理!”孟岩大声叫道。
“王振,你听到了,我们家石头好心将喜宁的尸身送还,而你们非但不感谢一声,还欲围攻石头。这是不是你们东厂一贯的恩将仇报?”
“郭怒,老夫不与你争口舌之利,你要告,那就告去吧,老夫接着就是!”王振道。
“行,你王振一句话,石头,咱们走!”郭怒一挥手道。
“是,岳父大人!”
郭怒领着孟岩一行大摇大摆的朝东厂门外走去。
“东翁,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不然能怎么办,这对翁婿是成气候了。”王振目光复杂,有些无奈,又有些怨毒。
“喜宁的尸身?”
“找人检验一下,如果真是坠马死亡,那就找块地方埋了吧。”王振叹了一口气道。
“东翁,这明明是那个孟岩……”
“老夫看不出来,可那姓孟的小子摆明了不怕咱们,这说明什么,这一切都被人家算好了,就算你想查,也查不到什么了。”王振道。
“那喜宁不就白死了?”
“白死,哼,姓孟的不是在主子面前立下军令状了吗,到时候看他怎么把人交出来?”王振眼底闪过一丝狰狞。
“对,限期十日,如果交不出人来,同样是要治罪的!”高让也高兴起来。
“就是不知道这姓孟的小子哪里这么大的自信,万一要是让他找到了那对母子,对我们是相当不利的。”王振的长随毛贵提醒一声。
“姓汤的已经畏罪自杀了,而且这汤溁得到的也只是名单和账册的副本,原本早就被郭监军销毁了,没有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