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刚刚和夏洛克通了一会儿电话……”
“刚刚?他应该在手术台上。”
“哦,没关系,骨头接好了,麻醉也刚刚过去了。”
“好吧,继续。”希帕提亚迅速恢复正常说道。
“夏洛克恢复之后要去清查莫里亚蒂的犯罪网络,他在前面拆,你就要善后。”
“具体要求,都要铺上英国的情报网吗?这可能性太小了些。”
“当然不,如果可以铺设情报网的地方,分一些给美国兄弟还有欧盟的一些朋友,不能铺设情报网的地方嘛,看能不能浑水摸鱼以及平息当地政府的抗议,你知道夏洛克踏足的地方总会鸡飞狗跳的。”
“好的,先生。”
“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在他不适合或者不习惯向官方申请援助的时候,要求援助,我会给你全部的授权。”
“我会尽我可能地去协助他的了。”希帕提亚答道,这次的外勤其实是去当保姆吧,不过那是夏洛克,希帕提亚很乐意地答应下来了。
“我就在这儿,不必担心,必要时,全国的特工都会在你的背后,包括美国的。”
“好的,先生。”
“就这么多,你现在开始有三天假期,处理好你的感情问题之后就回来准备吧。夏洛克一恢复,就可以启程了,第一站就在西班牙。”
“明白了,先生。还有什么吗?”
“没有了,下去吧。”
“好的,先生。”希帕提亚闻言转身离开。
“额,希帕提亚,你没有事?”
“没什么,那个家伙不会那么容易死的,真遗憾。”当然了,也可能是莫兰把他的尸体带走了,希帕提亚硬是扯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很好,你能把握住就好了。下去吧。”
“谢谢你,先生。”
“嗯?”
“谢谢你,哥哥,我很好。”希帕提亚说道。
迈克罗夫特放下原来十指相对的手,笑了笑,看着希帕提亚离开,才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
希帕提亚没有拒绝迈克罗夫特的好意,离开之后回到公寓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换上丧服去爱尔兰。
在都柏林郊外的一个小村庄的教堂外面,希帕提亚见到了一行又一行的莫里亚蒂,这里是莫里亚蒂的家族墓地。
村中的幼童们有些奇怪地看着一个身穿丧服的女人在村前那幢破烂的石制教堂后的坟地里面徘徊。这个女人穿的可不是普通的小黑裙加上黑色玛瑙胸针,而是非常传统的带着胸衣和小型裙撑的丧服,黑色的面纱几乎要垂到膝盖。徘徊了一会儿,她就进入教堂。
预先准备好的律师早就等在里面了,她摘下脖子上的镶着蓝宝石的项链,放到神父面前。那悦目的光泽一下子就让一直清贫的神父呆在当场,过了很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道:“这,这,这,这是什么?”
她声音有点喑哑地说道:“它叫做玛格丽特的遗憾,我想要把它捐献给你们的教堂。”
“哦,天呀,上帝呀。”他连连惊叹了几声,终于平静下来问道:“女士,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不会违背主的教诲。”
她看到他这么快就平静下来,有些赞赏地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按照天主教的规矩,我要你在未来100年,你和你的继任者,每周为这个人做一次安息弥撒。”她说着,把一张写着名字的纸递给他。
他接过来看了看之后,说道:“这是我们家乡的人。”
“是的。”
“那当然我会的,上帝保佑你,虔诚的女士,这位先生会上天堂的。”
“上天堂吗?,我估计还是更喜欢下地狱吧。”她低声说了一句。
“什么?女士?”
“没有什么,我的律师会监督你的。”
随后,律师拿出了预先拟定并且已经签好名字的合同,神父认真地看了一次,条件十分严苛,一旦不能达到合同上的要求,几乎就要拍卖整间教堂来抵债。本来神父还有些异议,但是重金请来的律师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他最后还是签下来了。
等神父签好名字之后,她就带着文件离开了。留下神父一个人思考道,这位福尔摩斯女士真是个慷慨而多情的人。
她一出门,就上了停在村口的黑色轿车,一上去就把文件交给另一个坐在轿车里面的女人,掀起面纱说道:“福尔摩斯女士,非常遗憾,我没有任何发现,那个神父没有任何疑点。”
“我知道了。”希帕提亚接过文件,忍不住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想道,他当然不会有疑点,他都在这里呆了40多年了,我要你留意的是那些清洁工什么的,就算不关注清洁工,也关注一下清洁状况呀,要知道一个杀手或者黑社会分子可通常都干不好清洁工的工作,好吧,希帕提亚坐在车里面也不是发呆的,她还是找到了几个自以为很隐秘但其实很明显的监视者,有的是MI5或者MI6来保护自己的特工,但是有的就身份存疑。
按道理来说,希帕提亚如此戏剧化而感动人心的行为应该是能触动一下莫里亚蒂的,当然了也可能是他现在实在自顾不暇,重伤抑或死了?好吧,暂时来说,这都算是好消息了。希帕提亚自我安慰了一下。
回到伦敦后,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希帕提亚都在看护着夏洛克,其中拦截了企图来个医院大逃亡的夏洛克三次,等他完全恢复之后,她带夏洛克去看了看自己的坟墓,正好当时华生医生正在上坟。
他们两个就只好躲在车上了,夏洛克远远地看着华生医生的背影 ,过了良久才说出一句:“你们会保护他的,对吧?”
“实际上,用不着,只要他离开你,他就安全了。”
“是的,当然。”
“开车吧,普利茅斯海军机场。”希帕提亚扬声说道。
车子去到机场,飞机飞往大陆,游戏从来不落幕,挑战自然时时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某只终于考完试回来了,今天去看了第三季,说实话的有点失望,兴许编剧们觉得夏洛克应该有多点人性,问题是多了情商不代表智商会下降,有木有!!最后一集里面槽点多到我不知道从何吐起!!原著米尔沃顿这个案件里面,那么富有正义感的老福都会躲在窗帘后面看着米尔沃顿被人射杀,而BBC这位,他居然更加富有人道精神地冲出去拦阻。我的天呀!!难道一个高反会如此迅速地对一个变态起了惺惺相惜之情,而后企图拦阻他的死亡?得了吧,要知道,他在一开头还表达了自己对那个变态的厌恶!还是说,他会介意自己的好友的妻子是个杀人凶手,或者他认为华生会介意自己的妻子是个杀人凶手?他好像还在里面尽量弥合华生夫妇的关系吧?难道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死了的话,华生反而真的可能会暴走?!要知道,华生在两人相识之初就为了他杀人。所以这一集,我真的很失望。
第101章 Imback
2013年一个深秋的夜晚;在远在塞尔维亚的一处陆军基地深处的地牢里面;一场刑罚正在进行。与此同时,一个穿得非常整齐的军装的年轻女子从基地外面进来;说着流利的塞尔维亚语;亮出手上的证件说道,“斯内扎娜·马洛维奇,来自贝尔格莱德。我要提审你们刚抓到的那个犯人。”
士兵接过证件看了看,发现没有疑点,才说道;“好的,女士;你要过去吗;”
“不用了;把他带过来吧。”女子说道,很快她就看到了一头湿漉漉、乱糟糟的卷毛,她神色不动,说道:“军方的人需要陪同吗?”
“不用,女士,我们这里没有这个规定。”
“非常好。“她说道,领着人就走,走到外面的装甲车前,随行的士兵把那人往车厢的地板上一扔,而后转身离开。
等到车开出军事基地之后,她才把那人从地板上抬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轻轻地抚摸他光着的背部上触目惊心的伤痕说道:“我亲爱的哥哥,我们回伦敦去吧。”
他含糊地说道:“希帕提亚,这次你慢了,都过了8分钟。”
“我要找到一个目标,还有把那个目标打晕,再盗用她的身份,这些都是要用时间的。”
“我以为你只会用金钱开路。”
“如果我真有那么多钱就好了。”
“啊,嘶,别碰,疼死我了。不过你来总比胖子来好。”
“哦?其实迈克罗夫特很关心你来着。”
“大概是吧,但是他只会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挨打,我保证他恨不得想亲自上场。”
“如果他想抽人的话,他可以去找别的人去练手,不一定是你,我亲爱的夏洛克。”
“那不一样的。”
希帕提亚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想道,当然不一样了,因为别人没有你那么欠抽。
在言语间他们已经脱离险境,很快就登上飞往伦敦的飞机。夏洛克一边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一边问道:“约翰怎么样了?”
“还过得去吧,他偶尔还会参与一下苏格兰场的案件的侦破,作为法医。”
“法医?他没有受过专业训练。”
“是的,当时他有军人的直觉,以及一点推理的训练,他参与的最近的一个案件是这个,在三个月前发生在公园路237号,尊贵的罗纳德阿代尔先生被谋杀,一枪毙命,血肉模糊。”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暂时这个案件还没有告破。”
“哦,可怜的苏格兰场,一年只有两至三宗谋杀案的告破率可不大符合他们的正常水平,不是吗?”
“额,其实没有这么低。”
“那是因为大部分的案件都不会是谋杀案,误杀,情杀,过失杀人,无聊,无聊,无聊。”
“好吧,没关系。等你回去之后,你可以去看看他的,只是他现在已经搬出贝克街了。”
“搬出贝克街?为什么?地址。”
“他要过自己的生活,不是吗?”
“自己的生活?一个退役老兵的生活本来可不包括给苏格兰场当志愿者。”
“好吧。这是地址。”
在飞机飞往伦敦的同时,华生医生也正跟着雷斯垂德前往另一个犯罪现场的途中,因为他和夏洛克之间的密切关系他对于各种刑侦案件也甚感兴趣,即使是在夏洛克过世之后,他也没有放弃对各种疑案的追查,有时候甚至会在方便的时候,运用夏洛克的方法来参与苏格兰场的侦破,只是不大成功。
这次,他去到的这个现场在伦敦的市郊,一幢漂亮整齐的独栋别墅,唯一不和谐的地方就是房间里面躺着个死人,还要是高度腐烂的死人,死人的旁边则是一个破了的花瓶。如此看来,凶器和行凶手法都很清楚,就是有人进来用花瓶给这位可怜的先生的脑袋开了瓤,问题是究竟有谁来过。
这具尸体是被一个来这里打扫的女仆发现,她每周四来这里打扫一次卫生,而后就发现了这条尸体。通过基因和指纹比对,警方可以确定这位就是房子的主人布莱克威尔。而家政阿婶表示,她上周来的时候,屋主人还活得好好的。从尸体的腐烂情况来看,他已经死亡了两日甚至以上,所以死亡时间大概就是从周一至周二。
尸体是在别墅二楼的主人房中被发现,用来给主人开瓤的那个花瓶也被家政阿婶指认就是这个房间里的装饰品,被发现的时候,门还是被反锁的,家政阿婶闻到异味,敲门的时候又没有人回应,她才去报了警。窗户倒是开着,正对窗户的下面是花圃,墙上面还蔓延着常青藤。
警察来了之后,破门而入,发现尸体穿着睡衣,抱着被子躺在地板上,看来是在睡梦中被谋杀的,而后在挣扎中滚到了地板上。他们在侦查过现场之后,有些郁闷地宣布,这是典型的密室杀人案,窗子下面的常青藤、花圃和草地上都没有任何的痕迹,无论是脚印还是衣料纤维。
雷斯垂德在得到这个结论之后,只能采取最粗糙的方法,让人把附近的监控摄像头的录像都拿回去慢慢看,同时让人分析死者的社会关系。可惜的是,这栋别墅的大门刚好对着监控的死角。而社会关系方面,这位先生简直像清白得像是小学生,是阿普尔多报社的一个工作人员,几乎不与人结怨,唯一的一个怀疑对象也在两周前失踪,据说是去海外继承叔父的财产去了。
离开现场之后,萨利多诺万忍不住说了句:“我真遗憾,这个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起怪,怪,不,夏洛克福尔摩斯,他总会有发现的。”
听到这个,雷斯垂德看了看站在附近的华生医生,回头瞪了多诺万一眼。
华生医生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我了握拳头,而后又放开,说道:“谁能不想他呢?”
雷斯垂德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还好吗?”
“我没有事,我先回去了,明天兴许还有手术,再会。”华生医生说道。
“慢着,约翰,我们可以用警车送你。”
“用不着,格瑞戈,用不着,我很好。”
“好吧,我迟些再找你去喝一杯。”
“好。”
华生医生回到自己家里,想要开灯,才想起早上灯泡坏了还没有换,家里一点吃的都没有,不由得再次想起要找个媳妇了,就算不是媳妇,女朋友也好呀,虽然他被夏洛克掰弯了,问题是除了夏洛克,他好像还是只对女的感兴趣,而现在夏洛克死了。
作为一个执业医生,收入还算是不错的,可以贷款买套两层的小房子,加上博客出版的版税,他还可以负担起一辆车。
他抹黑走向厨房,想要找些东西吃,一开灯就在自家冰箱的门上看到了一张便签贴:“约翰,我回来了。SH”
啥?!华生医生看到这个,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定是我开灯的方式不对,他再次睁开眼睛,还是看到那张便签贴,还有上面写的内容,这个字体好像真的是他的,抑或是伪造的?他上前去把那张便签撕下来,一个字一个字地再看一次,一边看,一边用手指在上面描,这好像是真的,噢,上帝呀!这是真的吗?他内心瞬间狂喜,打开冰箱,就看到了里面放着一个装饰得非常华丽的骷髅头,我勒个去!!!不是说好不要在冰箱里面放这个的吗?!
他愤怒地把冰箱门一甩,转身出去,一出去就看到门外站着的夏洛克。他穿着那件非常拉风的修身长大衣,玉树临风地站在街灯下面。华生医生助跑,挥拳,把他一把扑在地上,开始猛揍。
远远坐在车上拿着望远镜远观的希帕提亚看到这一幕,马上发通知说:“所有摄像头就位,无论是清晰度,无论使用率,全部调用,360°无死角拍摄!”
这时候,耳机里面传出了迈克罗夫特的声音:“一会儿刻一份高清蓝光的给我送过来。”
那边还传来雷斯垂德的声音,说:“迈克罗夫特,你在说什么电影?”
“不是什么电影,是……”声音渐渐小了。
希帕提亚看着那边还在纠缠的两位,最后,还是下车走过去。他们两个听到有脚步声,停下动作,转头看过去。希帕提亚笑道:“华生医生,好久不见,还有你可以放开夏洛克了吗?他背部的伤口不适合在地上躺太久。”
“什么?”华生医生听到这句,立马起来,顺带把夏洛克也拉起来。夏洛克整了整衣服,之后说道:“希帕提亚,你没有走?”
“没有。”希帕提亚看了看夏洛克的脸,好像没有那么长了,因为肿了之后圆了。
“所以……”
“所以?”
“别装傻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刚刚你拍的那些视频,都给我删掉!”
“不好意思,最新合集刚刚送到迈克罗夫特那里去了,你可以尝试去闯一闯他的办公室或者公寓。”希帕提亚挤出一个微笑说道。
夏洛克闻言,咬牙切齿地说道:“很好,你现在可以走了。”
华生医生扯了扯夏洛克的衣服说道:“礼貌点。希帕提亚,请进来吧,我希望得到解释。”
“华生医生你是好人!这两年,我跟在他身后任劳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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