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能信任你的兄弟吗?”
“那是一定的事。”
“不然吧,艾琳艾德勒。”
“那是特例而已。”
“虽然是特例,但也可以确定夏洛克对于政府潜在的不信任。”
“那很正常,天才都是不可知论者,也是怀疑论者。”
“哈,天才!显然你不曾得到这个天才的信任,所以我可以确定他还会给你捅出更大的篓子来。”
“不会的了。”
“打个商量吧,迈克罗夫特,我和你聊聊那个密码,你和我谈谈夏洛克的故事。”
“你的密码?!你就留着吧。”
“你不相信呢吗?有时真实确实让人难以接受,不过你是个明智的人。不要在这样的打击下变得平庸了,不然我会很难过的。”
“你放心吧。”
“我会在这担心很久的。”
迈克罗夫特觉得任凭自己有再好的度量也会被莫里亚蒂气死的,幸好夏洛克很好滴锻炼了自己的心胸和忍耐力。
回去之后,他挂了个电话给夏洛克:“夏洛克,莫里亚蒂想要你的生平。”
“哦?”这声在夏洛克的喉舌里转了一圈之后缓缓吐出,“他想干什么?”
“无非是毁掉你。”
“但是我的那些黑历史都已经被你抹得干干净净了,除了最近的我去了一次卡拉奇和美国之外。他想要到法庭上控告我吸毒吗?哈!这确实是个大污点,也是个大杀器,英国政府的兄弟是个瘾君子。”
“然后我就会名誉扫地。”迈克罗夫特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想通过这样来打击我们吗?你在乎名声吗?”
“说实话,我在乎,但是相比于一个负责任的哥哥,我更喜欢心狠手辣、六亲不认那样的好名声。”
“哈!那正好,你就把我的黑历史重重地渲染一番,你想这样干多久了?!”
“很久了。”迈克罗夫特颇有默契地说道,“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他说要把你烤焦,是要把你架到火山口上去吗?”
“大概吧,我会以命换命的。他在烤焦我的同时自己也别想脱身。”
“我觉得不仅仅,你的心在哪里,例如医生。”
“不要牵涉到他。”
“我尽量,但是很难保证。你知道他快要疯掉了,你应该看看他的眼神,看完之后你就不会早是在身上挂着个高功能反社会的标签到处炫耀了。”
“我没有炫耀!”
迈克罗夫特没有管他,继续说道:“那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他看着所有人都像看非生物,就像你看硫酸铜或者无水乙醇那样的眼神。我有幸超脱出‘所有人’这个行列,但一点也不觉得高兴。他显然觉得我应该和他是一类的。”这真是太掉分了!!
夏洛克嗤笑道:“很高兴你能获得他的青睐,啊哈哈。”笑完之后才很正式地说道:“不要牵涉到医生,拜托了,这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和你在一起。”
“无辜者牵涉进强者的争斗只会粉身碎骨。”
“关键在你。”
“这不会是问题的。”夏洛克站在小客栈的走廊上,回头想要透过房门看到正坐在电视机前的华生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以问一下昨天的留言和点击都出了什么事了吗?这是诸位在集体养肥中?!
呜呜呜呜,求留言!!随便来一个人冒头都好!!
第94章 你还要怎么样?
迈克罗夫特听到夏洛克斩钉截铁的这一句,有些心酸地说道:“你对他倒是很有分寸。”
“那是一定的。”夏洛克得意地说道。
那你对我也客气些呀;我养了你十多年!!迈克罗夫特心中咆哮道;但还是继续说正事:“你的生平故事如何;我们还是好好编造一番,还有你出道时的那个案件卡尔鲍尔斯;我也有些眉目了,你想要看一看吗?”
·文}“卡尔鲍尔斯?能入罪吗?”
·人}“能够上庭;麻烦的是如何通过陪审团。”
·书}“哦?”
·屋}“你也知道的,把柄人人都有。不过如果他真的这么锋芒毕露,敢直接胁迫陪审团的话;那想必上议院的人会很支持我将他人道毁灭的。”
“上议院?我以为最高司法解释权早就交还给人民了。”
“这个嘛;总是有所保留的,你难道能说上议院那些老爷们不是人民吗?而且他们比人民好用多了。”
“但是顾虑更多。”
“确实如此,但是他们采取的方法更加积极,他们不大能够忍受被人胁迫,特别是被罪犯胁迫,比较的无情。好了,这还不是重点。回到这里来,除了卡尔鲍尔斯之外,我还查出点更有趣的事情。”
“例如呢?”
“他的父亲来自都柏林。”
“听他的口音就知道了。”
“他的父辈和北爱尔兰共和军有些关系,1972年之后迁居到布莱顿,在那里莫里亚蒂出生。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莫里亚蒂长大之后的第一笔发家的资金就是走私军火。”
“那想必买家就是北爱尔兰共和军了。”
“确实如此。这并不好查到,但也不会是全无痕迹的。说起来,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但只要他做过就不可能水过无痕。我找到了当时的交易双方,想必他会愿意出庭的。你说,来个公开审讯怎么样?”
“我保证他会在你的开庭时间前伪造一个新的身份出来¨wén rén shū wū¨。他是个电脑天才。”
“又是电脑吗?那太局限了,自从有了电脑之后,我的下属们都觉得学好电脑就能完成任务,写好报告,白痴!再多的信息都是要人来分析的。”
“是呀,可惜人们信这个。”夏洛克听到这句吐槽,说道;”还有别的吗?”
“还不够吗?”
“他隐藏的只会有更多。”
“你想做什么?!你要给伦敦的黑道来一次大清洗?”
“差不多吧,前提是我要死一次。”
“什么?详细点!”
“我的名声太响亮了,需要隐姓埋名一段时间,最好还要化化妆。”
“你要连根拔起?”
“我无法忍受再有一个人敢对我做出这样的挑衅,给我的医生绑炸弹,玩弄我妹妹的感情。”
“我也一样。”迈克罗夫特说道,“这次我们倒是站在同一阵线上了。”
“只是这一次而已,死胖子。”
“夏洛克!”
“死胖子!胖海象!脱毛熊!”
“闭嘴!”迈克罗夫特平静了一会儿,说道:“我一会儿去陪他聊天。”
“让希帕提亚去。”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在美国期间,莫里亚蒂重伤住院之后,希帕提亚曾经劳心劳力地照顾了他一个多月。”
“她真是个好姑娘。”迈克罗夫特说道。
“女人呀,你的名字叫软弱。”夏洛克飞快地说了一句:“他唱的那句我道现在都记得!”
“那就让希帕提亚去讲吧,既然他坚信这一点。”迈克罗夫特一锤定音。
莫里亚蒂再次醒来之后,听到希帕提亚读书的声音:“我们可能会成为各种事物的奴隶,我们甚至可能成为我们心中的自我中心思想的奴隶。独立与自由正是我们超脱自我的**与恶念的方法。”
莫里亚蒂躺在病床上,语调悠扬地继续念下去:“人在道德上是自主的,人的行为虽然瘦客观因果的限制,但是人之所以成为人,就在于人在道德上的自由能力,能超越因果,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希帕提亚放下书,眼神有些发直地看着他,说道:“你都明白。”
没有答话,莫里亚蒂笑了一下,继续用悦耳的声音朗诵道:“有两件事物,我愈是思考愈觉神奇,心中也愈充满了敬畏,那就是我头顶上的星空与我内心的道德准则。它们向我印证:上帝在我头顶,上帝在我心中。”
“你都知道。”
“要这样做,永远使得你的意志的准则能够同时成为普遍制定法律的原则……”莫里亚蒂朗诵到最后,补上一句:“无聊。”
希帕提亚的脸一瞬间惨白如纸。
莫里亚蒂笑道:“希帕提亚,你觉得我快活吗?”
“你才刚出了医院不够两周就再次进了医院。”
“是的,是的,但是我很快活。假如我明天就死去,那我也不曾虚度。”
“作为本世纪最大的恶棍载入史册?”
“哦,不,不,当然不是,我不看重那个,就算一个字都不提及我都没有关系,我习惯隐藏在背后。但是我很喜欢玩游戏,也很享受游戏的过程。这就足够了,凡间的游戏我玩够了,而后就到地狱去和撒旦比试一下。到那时,你会为我流泪吗?”
“不。你如果死掉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莫里亚蒂笑了一下,说道:“好了,我的好姑娘,我想你今天不是为了和我聊康德的,是为了什么?迈克罗夫特答应和我谈谈夏洛克的人生了吗?”
“是的,他让我来谈。”
“让你来吗?他真狠心。”莫里亚蒂说了一句,而后舔了舔嘴唇,说道:“这样吧,反正上次我对你的分析都还没有完成,我们聊那个好了。”
“你究竟想要什么?”
“亲爱的,你这样说,我太伤心了,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这个理由怎么样?”
“你现在马上去死,我就不会再难过了。”希帕提亚有点歇斯底里地骂道。
“修养,修养。希帕提亚,你的修养。”莫里亚蒂皱眉道。
希帕提亚坐直身子,冷淡地开始背诵道:“夏洛克福尔摩斯,出生在1980年的苏塞克斯,曾经入读伊顿和牛津……”
“哦,我要的是故事不是生平履历。”
“除了这个,我无话可说。”希帕提亚看着他的眼神像是要直接把他煮了。
莫里亚蒂说道:“放松点吧,说说你们的童年,这个怎么样?你在去罗亭中学之前就一点回忆都没有?”
希帕提亚想了一会儿说道:“你先说你的。”
“你确定?不想要那个密码了?不怕回去挨骂吗?”
“怎么不怕呢?我怕得很了。”希帕提亚的眼泪像是要下来了。
莫里亚蒂伸手为她拭泪道:“你需要回去好好想想吗?我亲爱的。”
等到希帕提亚走了之后,莫里亚蒂才靠在床上想道,兄弟亲情,一场笑话,迈克罗夫特居然把自己的亲妹妹弄来了,他是不好意思吗?真有趣!再等些时候,希帕提亚会心甘情愿地和我继续说人生哲学的。
迈克罗夫特看着希帕提亚被莫里亚蒂欺负到泪奔之后,站在走廊等自家妹子出来之后就上前问道:”怎么样?”
希帕提亚依旧泪如泉涌地说道:“哥,我不小心香水洒太多了。”一边说,一边拿手帕子来擦眼泪。
“……”迈克罗夫特沉默了一下,而后说道:“下次尽量自己挤出来。”
“我那时候只想解剖他,如果不是眼睛被香水刺激到睁不开。我估计已经把他给掐死了。”
“明天还要继续,你别出戏了。”
“……哦”
“不要那么不情愿。”
“是。”希帕提亚委屈地说道:“哥哥,我刚刚被欺负了,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兄长,你不应该先去找他麻烦吗?”
“你……好吧 。”迈克罗夫特说道。
既然莫里亚蒂都已经有精神到调戏小姑娘了,迈克罗夫特自然不会再让他浪费医疗资源,自然把他又扔回到刑讯室里面去。
他再一次看到莫里亚蒂的时候,他被铐在椅背上,想着迈克罗夫特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说道:“来打我吧。”
迈克罗夫特说道:“如你所愿。”他脱下外套与马甲,挽起袖子,说:“我都好久没有做过运动了,你说我是用雨伞好还是用拳头好?”
“马鞭抑或穿刺?”
迈克罗夫特的脸色僵了僵,这个该死的抖M,而后一手背摔在他脸上,钻石戒指在他的脸上留下了长长的伤痕。
莫里亚蒂伸出舌头,有些陶醉地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眼中带着点兴奋的神色。
迈克罗夫特活动了一下手腕,手疼,雨伞太贵,政府不会报销,换个别的,最后还得是马鞭,真是见鬼了。他拿起马鞭,抖了抖手腕,而后一鞭子抽下去。
刑讯室特制的鞭子自然不会是情趣用品,这玩意上面不至于带着代沟,但也是用牛皮制成,在烈酒里面泡过再拿来的。抽在人身上,感觉像是被刀割的一样。
可是莫里亚蒂挨了好几下,他虽然已经偶尔皱眉,但依旧镇静地靠在椅背上,无所谓地看着,仿佛挨打的是另外一个人。
最后,他终于虚弱地靠在椅背上半闭着眼睛。迈克罗夫特有点懊恼地拎着他的领子,摇晃了几下。
莫里亚蒂睁开眼,虚弱地说道:“迈克罗夫特,你还要怎么样?侮辱我,折磨我,蹂躏我?!”
作者有话要说:让麦哥也活动一下,长期不动不利于健康,就去拿莫娘练练鞭子好了。
乃们不要认为莫娘被关小黑屋就是去和麦哥聊聊天,麦哥照样是会抽人的。说真的,为了干掉夏洛克,莫娘居然送上门去挨抽,这是怎么样的精神?!
某只最近在微博上看到的一个经典的视频,缺爷你对潮爷干了什么?!还有潮爷,你舔舌头干嘛?潮嫂也来了的说:
第95章 集体编故事
迈克罗夫特练完鞭子出来的时候,看到希帕提亚正用一双星星眼看着自己;他说道:“希帕提亚;你刚才是把我当热闹看了?”
“没有;怎么会呢?”希帕提亚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迈克罗夫特;夏洛克鞭尸的手法是你教的?”
迈克罗夫特闻言笑着说道:”哦?你以为就这样?”
“难道不仅仅是这个?”
迈克罗夫特带着点怀念地说道:“其实我当年是教他骑马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同类相斥,他和马匹始终都相处得不是很好。”
希帕提亚闻言;唯有忍笑,谁说迈克罗夫特不记仇来着!!夏洛克小时候做过的什么幼稚捣蛋的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等到圣诞晚餐算总账的时候就翻出来说笑一回好下饭。
迈克罗夫特看到她吃吃发笑的样子;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说,而后有些嫌弃地看了看身上的血迹,说道:“你把他安排去医务室,我先去换件衣服。”说着就走了。
“是。”希帕提亚应道,目送哥哥离开,而后才进去,一进去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感觉有些作呕。
她看到地上已经耗尽气力失血过多晕厥过去的莫里亚蒂,忍不住上前,蹲下来,先是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才忍不住颤抖着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带着几分哀怨说道:“你又是何苦呢?”
莫里亚蒂却没有应答,仿佛是完全没有知觉地由她扶着。希帕提亚刚把他扶起来,就感觉到衣服上沾满了温热的血液,是他的血,都是他的血,空气里充满的也是他的血的味道,浓郁而香甜,闻得她直犯恶心,想要吐出来,到底还是没有吐出来。先把迈克罗夫特之前脱下来的外套和马甲留下,她自己则一个人也不用别人帮忙,脱了高跟鞋,半扶半搀地把他弄到病床上去。
把他放下,希帕提亚顾不得身上的血迹,立刻叫人来看护,等她看到他已经脱离危险之后才悄悄地离开。出了医务室之后,旁边的人看到她身上的血迹,都忍不住多关注了几眼。希帕提亚回到自己的临时办公室,找出套衣服出来换了。把原先那套血衣摊开放在桌上,她久久地看着,一时呆愣住了。过了好久,她才看了看时间,把换下来的衣服收拾好,回到迈克罗夫特身边去。
在迈克罗夫特练习甩鞭子的同时,夏洛克则和华生医生回到自己家里,等到华生去上班之后,夏洛克则自己跑到第欧根尼俱乐部,和兄长妹妹一起编造篡改自己的生平履历。
希帕提亚看到上面加粗加黑的吸毒史忍不住笑道:“夏洛克,你在上面写的吸毒量足够死几回了。”
“我也可以是群聚来嘛。”
迈克罗夫特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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