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行……”我才一个不留神就被这八爪鱼反攻,还被剥得春光乍泄。
“谁让你刚才说我不正经了呢,不正经的人只配这种不正经的场合。”他含糊地说着,牙齿轻轻咬着,我好像快在他的诱惑里失去立场了。
沙发和床相比,简直太窄了,我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叠折了,他才松开嘴巴转瞬间就剥光了自己的衣服。
我趁着这个机会翻身下地,抓住已经被他拱开的领口就往卧室跑去,才一转身他就扑了过来,把我扑倒在沙发拐角上。
“亲爱的,你是想换个新姿势吗?”他从身后贴过来,贴着我的耳朵说,热度吓人的身体俯了上来,吓得我不敢动了。我是猪脑子么,怎么会给他这么一个扑倒的姿势,太悲剧了!
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热度逼人,低声说:“不行,这里……客厅,还有……”
话未说话,他的吻落在了肩头沿着脊椎骨一路滑下去,那种如同触电一样的感觉把我电得眼睛看东西都有些迷糊,不由轻轻叫了一声。
他得到了鼓励,用手抬起我的腰俯在耳边说:“亲爱的,准备好了吗?”
123上海客人()
在这方面何连成永远是一个敢于冒险的尝试者,每次我都是开始时极力挣扎反对,不出十几分钟城池尽失,然后会觉得这样也挺好,最后给予他积极配合,到了结束看到战局惨状,又会觉得羞愧难当。
何连成满足地抱着我入睡,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传了过来。我虽然也困乏得不行,却觉得似乎有件事没人他说,细想却又想不到是什么。不急躁间就翻了个身,不小心碰到了他。
他重又用手把我拢到怀里,嘴唇在我脸上点了一下说:“亲爱的,你还想要啊?现在不行了,再过一会儿,刚才用力过猛了……”
我被他的话囧得满头汗:“你想什么呢,以为谁的心里都和你一样啊!”
“那你半夜蹭醒我做什么?难道不是想嗨一下?”他低声问,用下巴蹭着我的头发问。
“连成,今天你心情超好啊?”我问。他在最近一年多以内,很少于有这样满嘴说烂话的习惯。这种时候一般都说明他很放松,心情好得不得了。
“是呀,好久没这么爽了,老婆又这么乖这么配合。”他彻底醒过来,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捏来捏去。
“和你说正事呢?”我探手过去捏了捏他的鼻子。
“这个也是正事,比正事还正事。”他笑吟吟地问,“说吧,是不是还想要。”
我看他故意捉弄的目光,在他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说:“我总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吧,何萧好容易走到了这一步,会不会还有什么计划我们不知道?”
“谢谢亲爱的提醒,我已经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最近就去找他谈。我找到的,他的那个把柄是违规经营的,在这个行业里这就是黑历史,如果直接爆出来,以后再想做相关行业都是难的。”何连成连犹豫都没有,就直接把他的计划告诉了我。
我听他早有安排,勉强放下心,还想和他说什么却话到嘴边忘了。他用起了反应的身体碰了碰我说:“看看,又想你了,怎么办?”
“睡!”我不敢再动了。
何连成满意地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低声说:“每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圆满解决以后,我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真希望再也不会有这种事。”
“不会有了。”我轻声说。
这是企盼也是愿望,希望生活能这样稳步走下去,不要再节外生枝。我们两个被一次一次的考验,虽然每次时间不长,但是那两三天都会度日如年,每一刻泡在想不到的阴霾里,看不到前路,这种感觉超级不舒服。
他沉睡过去我才想到我刚才叫醒是想说关于沈末的事,想问他与沈末有没有过节,或者有没有交情。但是总不好再叫醒一次,心里想着明天再说也慢慢迷糊过去。
因为在沙发上被他折着腰狠狠做了一回,我睡醒以后才发现腰都快断了,全身都是酸疼的。他早上衣衫整齐以后到床上给我一个早安吻,然后说:“我先去上班,你休息一下晚点再去。”
我懒懒的点了点头,看着他意气风发的出去,听到大门被闭上的声音才又想起来沈末的事情没问。
上午十点我才来到公司,郑海涛一见我就很焦急地说:“林姐,和您说好的事,你别忘了啊,今天下午一点和上海的盛世谈判。”
“什么时候?”我真的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不由反问。
郑海涛夸张地张大了嘴说:“啊,不会吧,姐姐,真有您的,我好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呢。”
他说着跑到我的办公桌前拿起台历记事本举到我面前说:“您看您看,这上面还标记着呢,你真给忘记了?”
我看到自己的笔迹才想起来,这是郑海涛一个星期以前帮我约好了。是他们那次参加会议搭上线的一家广告公司,注册地在上海,短短四年之内营业额迅速上涨,算是后来居上,风头正好的一家公司。
他们在上海做得非常好,最近才有扩张到全国的计划。初步的规划是与全国各地有潜力的广告公司合作。他们负责客源,本地公司负责广告创意和投放,具体的利润分成需要看具体项目协商。他们走出这一步棋,我能理解。快速扩张期如果迅速在全国各地铺了网络,如果后期的业务量不能支持这么庞大的机构运营费用,整个公司都会被拖垮,所以这样才是稳扎稳打的风格。可见他们的老板是一个稳重谨慎的人。
这是一个挺省心的项目,我最近想分出一个部门,主推这方面业务。它能保证我们每年旱涝保收,在这种情况下再开拓自己的自有业务,也算是一条稳扎稳打的路子。
“我有准备材料,把办公室大致收拾一下,应该没问题。”我忙笑着说。
自己的公司,又是事关客户前来考察的事,我竟然因为自己的私事,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也确实挺丢人的。
郑海涛见我终于想起来了,才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啃了一口说:“这些我都准备好了,就是晚上在哪儿用餐咱们要商量一下。”
“晚上周围找一家有格调的订下来就行了,这个时候不用替我省钱。”我说。
“姐姐,要是这么简单我早就定了。那边的客户小秘书说,让我帮忙订一下帝都的无名居,我查遍了北京餐饮地图都没找到。那小秘书我可是费了很大功夫才搞定的,消息绝对没错。她说他们老板挺仰慕无名居的,只去过一次,后来想订却订不到餐。”郑海涛苦着脸说完看了看我说,“要是能把客户刁钻的胃口搞定,这事儿就差不多了呢。”
“这是小事儿,我订。”我一听无名居,心道别的地方我不知道,恰巧知道沈末的无名居,先订下来再说。顺便和他请清楚,我不再追究当年的事,让他也省省吧,别费心计的替我操心了。
在郑海涛无比崇拜的眼光里,我订好了无名居的包间,然后淡定地挂了电话。
“林姐,您您您……太有门路了吧。”郑海涛指了指手机,又看了看我问。
“等你到了我的岁数,也一样,不过多认识几个人,你去追一下客户的行程,咱们在这三天里好好陪着。”我把郑海涛惊讶地抬起来的手按了下去。
盛世是一家很正规,发展迅速并且软实力彪悍的公司。
下午三点,盛世的老板一个四十多岁的干练女人带着三四名骨干来到我们公司,简单的介绍以后我们就坐在唯一张会议桌前谈判。
她的脾气爽直,与我倒是难得地投了缘。谈判结束以后,盛世的老板女强人王司南和我握手道:“林总,这应该是我从业以来,参加的最简陋的谈判,也是效率最高的谈判,四十六分钟确定合作意向。”
“我们公司刚起步,条件有些简陋。”我含笑解释。
“我比较看重的你们公司员工自下而上的主动和积极,还有创新精神。从刚开始和郑海涛接触,到今天和您接触,都给人一种特别向上的正能量。而且您的作品我有看过,很对我的胃口。广告这个东西,你说它有风格它也有风格,你说它哗众取宠也确实哗众取宠。你倒是特别容易把风格与哗众取宠结合起来,雅里有俗,俗中有雅,有市场你会做得更好。”王司南笑道。
“王总,你过奖了。”我笑着说,“办公室地方小,咱们就不要在这里继续枯坐,我在无名居订了晚餐,过去连吃边谈,怎么样?”
王司南眼睛一亮说:“果然我们外地人摸不到帝都的门道,自己来了几次都没订到无名居的位置,每次都说客满。后来才听说,非会员或熟人介绍,那边一概不接待。真是有个性,又让人丢不开的餐厅。”
“我只不过多认识几个人而已,您要是喜欢我给您问问,能不能办会员卡。”我看出王司南对这个餐馆的喜爱,马上顺水推舟了一下。
因为从公司出发的早,来到无名居以后才下午六点,直接敲了门进去,李静容亲自在大门内等着,看到我笑着迎上来说:“乐怡姐姐,老板听说您要来,特意让我在门口迎着呢。这一段时间怎么不来?”
李静容的特意奉承,让王司南看的表情更有点高深莫测的感觉。其实我与李静容,关系没有这么亲密。不过对于别人帮我做面儿的事,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戳破,笑着与王司南一起来到后面雅室。
才进去坐定,就有穿着服务生把茶泡上,礼仪周到地倒好,放到各人面前说:“请各位慢用,今天这间雅室的菜已经在准备,很快就能上来。”
等他出去,我又和王司南简单介绍了一下这边上菜的规矩,她颇有几分期待地说:“也就帝都这个地方藏龙卧虎,全凭着真本事,把美酒藏在深巷子里,生意还能做到这么大。这个老板应该很传奇吧?”
“老板很年轻,应该是单身未婚,其它的我不太了解了。”我笑着解释。
我们两个各自带了两三名员工过来,算是一个小规模的商务应酬,酒菜上一以后大家都很满意,我尽地主之谊,把王司南陪到尽兴,然后安排车子送回酒店。
郑海涛几人也离开以后,我留在了最后站在无名居的胡同口给沈末打了个电话,他接了以后问:“你现在再想与我合作,似乎也晚了一点儿吧。”
“不,我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我自己处理,不用与你合作了,谢谢你满腔的热心。”我语气轻快。
沈末的来历,我问了很多人都没打听出来,他做事又没规律可寻,等到你发现他的企图以后,他已经把事做成了。如今,听到他说合作晚了,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生怕他借机做什么文章。但是,表面上又不能输了气势,于是才有了上面那句话。
124头条新闻()
沈末在那头呵呵地笑着说:“乐怡,你难道不知道你和我现在都算是局中人吗?局中人的任何举动,对于整件事情都是推动作用,你以为想停就停得下来吗?”
他的话和语气把我成功激怒,我不由笑着反问:“这件事情我这个当事人不想追究了,你还想做什么?”
“晚了,我这个当事人还没放弃追究。”他在那边淡然道。
我不想把这件事情扩大化,是因为事中牵扯到我老爸还有我老妈的一段陈年旧事,现在他们已经离开人世,我不想有人把这件事揭露出来,再重新成为新闻。毕竟在多少年前,他们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从帝都回到南市,之后真的没把生意做出南市一步。我想,他们内心对于何则林也是有愧疚的,再者他们也在努力还欠何则林的这个人情。现在人已经不在了,再把这件事情大肆宣扬出来,是对我父母的不尊重。
我忽然想到老爸在知道我准备和何则林的儿子在一起时,他当天晚上的病情就突然恶化,他估计没想到世界这么小,我和何则林的儿子竟然能够遇上。
显然,这件事对他刺激很大,他内心到底有多愧疚?为了这个他倾尽公司所有,买下一块当时明知不可能出手的地皮,为了人情他甘愿偏居南市一角,为了人情他在经济最困难的时候,把那块地皮以几乎白送的方式再次转到何则林的名下……
他一定是希望这件事永远过去,再也不要有人会提起。爱情这件事,最没道理,没有先来后到,更没有付出与回报成正比。何则林的耿耿于怀我能理解,也很同情;但是同时也觉得庆幸,如果老妈没有选择老爸,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有我。我做为他们唯一的女儿,有责任保守着这个秘密。
现在,沈末要把这件事一查到底,我不愿,要想办法阻止。
“沈末,这件事牵扯到那多人不愿意提及的青春,我不知道这当中与你们家有无关系,但是我真的不想再查下去,你知道过去的事再翻出来的真的没什么意义了。”我耐心劝着。
“女人遇到爱情就昏头,这句话真是对极。你不用再和我说了,去好好陪那个能给你虚幻爱情的人吧,再见。”他语气里满含讽刺,然后迅速挂断电话。
我听着话筒里传出一的嘟嘟声,觉得一定会有更重要的事情发生,在回去的路上直接打电话把这件事和何连成简单说了。他在那头想了想说:“真没想到南阁的最后赢家是他,从这手段来看,他决定要做的事,真还的会有一个比较震憾的结果,或者是让他满意的结果,否则他决不收手。”
“你能知道他的来历和为什么查这件事情吗?”我问。
“不知道,再查吧,还好你告诉了我。只是他为什么查,我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老爷子除了和你妈,还有一次不成功的订婚,女主姓沈吗?”何连成越猜越没谱儿,到了最后语气里有了轻松和玩笑。
“别瞎扯了。”我说了一句。
他呵呵笑着:“看你太紧张,缓解一下气氛,回家再说吧。你此刻急,也不能马上急出一个结果来,对吧。”
我们到家又说起这件事,两人把自己手上知道的资料都放在一起,却没理出任何头绪,就决定第二天何连成再去问他老爸。他当时语气还没什么担心,笑着说:“如果我老爸还有一段失败的感情,我对他可能很难再生出尊敬这些感情了。太伤害我对他的崇拜了。”
没想到的是,我还没等到何连成的任何进展,事情就一下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何连成早上我送我去办公室,我心情不错,还在楼下买了一杯咖啡才上去。坐到办公桌前,我一边浏览邮件,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新闻头条,忽然看到一行有点奇怪违和感的标题被我飘了过去,重新点回来看到——《豪门秘辛——母女二人同为何氏两代掌门人的未婚妻》,这个题目足够火爆和吸引眼球,再往下看,下面还有一个小副标题《兄妹?**?还是另有隐情?》。
我看清楚以后已经被气得倒仰了,现在的狗仔队越来越会取题目,这个题目怕是没人不会点开。
极快速地扫了一遍,里面写的内容与我和何连成了解到的相差无二,只是某些二十几年前的场景,写的人用自己丰富的想像力复原了一下,甚至有些场景描写甚是香艳。
我抓起电话,还没拨号何连成的电话就拨了进来,我一接通未及说话,他就先开口说:“现在马上去集团,我过去找你。咱们必须向老爷子解释清楚,这件事与我们无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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