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时至今日,我很感激他。不管将来我们是反目成仇,还是陌如路人,我都感激他给了我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想起来会不由自主翘起嘴角的爱情,可爱的宽宽,还有这一段温馨的生活,有男人陪着,体贴温柔的生活……我真的很感激他,真的……
他和楚毅不同,楚毅是**裸的劈腿,那样的分手好简单啊!真的不用这么愁肠百结,只一分钟就决定了离婚。而现在这种情形,我舍,舍不开;躲,躲不掉;断,断不了……
天蒙蒙亮他就起来了,拉开卧室的门对我说了一声:“我去集团了,有事记得和我打电话。”
他知道我没睡,却也没等我的回答,说完以后关上门走了。
我听到大门被关上,才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头埋在手掌心里,无声的哭起来。我不是刻意的那么冷静,更不是冷血。我只是觉得如果这一切是真的,我宁愿被他恨上,也要在何萧拿到合法继承权之前把何则林告上法庭或者拖入麻烦。那样,何连成必定与我反目,他有了名正言顺的回去的理由。等到尘埃落定以后,他名声身份威信都有了,我也替父母讨了个明白。然后,路归路,桥归桥。
他给了我一场爱恋,我给他一个圆满结局。
在男人的世界里,爱情只是开胃小菜,事业才是最终的追求。这一点我一直都知道的,只是有些成功的婚姻把爱情顺利变成了亲情,才会相濡以沫几十年;有些爱情没有成功转变成亲情,半途就分道扬镳了。
一整天我都在家看老爸的记事本,这一次是搬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光明正大的看,我阅读速度很快,到天快黑的时候已经把那一箱子资料看了一遍。
里面确实没有更多的东西了,自我闹离婚开始,爸爸的本子是空的。最后一条写的是:我一直以为有了钱,女儿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所以会在他们结婚以后,百般扶持楚毅,想让他将来接了公司,给我女儿一个安定的后半生,不成想到底养了白眼狼。
我迅速翻着后面那些空白页,想发现什么,终于在纸页飞快翻过的空隙看到其中一页上写着一行字,重又翻了过去,看到爸爸用重重的笔迹写下:过分!竟然想原价买回!
我猜了一下,大概能猜到,可能是有人想原价赎回那块地皮吧。
我把东西原样装回重新放起来,看看时间是晚上七点半,给沈末打了个电话过去。
本以为他正在忙,没成想才三声他就接通了,在那边问:“你找到什么了?”百度嫂禽迷婚骨
“有两件事和你确认。”我没理会他的问题,直接问,“第一,你为了什么目的把这件事透露给我;第二,你和何萧有过什么过节,为什么不愿意他得势。”
他沉默半响,过了两三分钟才忽然笑了起来说:“林乐怡,能迅速在我的局里问出这两句话的女人还真不多,你倒是有点小聪明,可惜没有大智慧。”
“你把这两个问题如实回答了,我考虑与你合作,否则一拍两散,再也不用提这件事。”我声音里带着坚硬的冷静,语气分毫不让。
他的声音里有惊讶:“做为女人你冷静下来的速度可真快啊,昨天晚上临走的时候,我都以为你至少要有一周的恢复期才会给我打电话。没想到一个晚上,你不仅想到了问题,还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
“不用夸我,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我冷声道。
关于最近的剧情,大家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关于文下的回应我都有看到,真的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不懈的支持,会继续努力的。
这一段剧情稍沉闷,不要急躁,很快就过去的。
120何连成的坦诚()
沈末在那边呵呵的笑了两声说:“这两个问题,我都不会回答,你不愿意合作也可以,现在终止吗?”他的声音甚至有点愉悦继续说,“你停得下来吗?”
我被他的话堵得死死的,没想到的是他知道的远比我想到的多。我到现在还停得下来吗?他把事情推了一把,然后整件事情都开始往前走,即使我咬牙切齿死忍下来,何连成又停得下来吗?
“沈末,你真阴险。”我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出声。
“不,那是你不了解我,我的阴险不对朋友,特别是合作伙伴。我查到什么会通知你的,我相信咱们俩的进度差不多。可以随时互通有无,当然前提是你愿意。”他的话说完了,最后问我,“还有事吗?”
“有你妹!”我忍不住爆了粗口,没有一种感觉比被别人耍得团团转更恶心了,“如果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与何萧有什么过节,我不会再和你合作。”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没听沈末在那边胸有成竹的反应,我不愿意被人恐吓,也不愿意被人要胁。沈末做的虽说不是恐吓与要胁,却让我觉得比要胁更难受。
何连成的进展比我想得要快,三四天以后就拿了一些东西放到我面前。
他神色淡然地坐在我身旁,伸手搂了一下我的肩膀,指着茶几上的资料说:“这是我查出来并整理好的资料,你先看看,其中几个细节我还要亲口问问我爸爸,如果都是他刻意而为,你有资格恨他和恨我。只是,我们走到今天,最对不起的,最无辜的是宽宽,他是什么都不知道却被殃及的孩子。”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真的看到茶几上那一堆资料时,我却突然心生退意。何连成说得没错,最无辜的是宽宽。
“我家的事与你爸有关系吗?”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了。
“有,只不过是商业手段,你也知道有些商业手段,能……杀人于无形。”他终于语气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我大概猜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着摆在眼前的资料却真不知道该怎么举动。如果何连成还是那天晚上的态度,我会直接看完这些材料,然后摔门而去。可他姿态摆这么低,让我觉得做什么都有点过分。
“你不愿意看吗?那你愿意听吗?我把你想知道的真相告诉你,其实有时候真相简单到让人不能直视。”何连成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六年前那块地皮确实是转给了何氏,价格很低,低到不需要经董事会同意,就可以直接买回来,我现在不能肯定重新收因这块儿是不是我爸的意思。”
我示意他不要讲,鼓足了勇气拿起那些资料,强迫自己看下去。
何连成带过来大部分是财务报表,还有一些复印件的记帐明细,资金往来情况等。我很快就在这堆材料里找到爸爸公司的名字。
两家公司有过生意往来,在一笔笔的巨额交易中,那一笔交易金额很小,不特意去找根本不会留意。
何连成看到我手里的那一页,在一旁做了个尽职的解说员:“那块地皮在海淀上地,原来是村子边的一块荒地,何氏买到的时候价格很低。我在第一遍查的时候,甚至忽略了过去。”
我继续往下翻,何连成怕我看不懂在一旁时不时解释两句。
到了最后,我把资料放下,他才伸过胳膊搂在我的腰上说:“你想要知道细节,或者更多的什么,我们直接去找我爸当面问,这样查太慢了。我相信他做过的事,如果直接问他不会否认。”
“好。”我应声。
他温热的身体就那样温暖着我小半个后背,我伸手覆上他放在我腰间的手背,低声问:“为什么要把这些都直接给我?”
“因为不管发生了什么,我还是选择你。我主动去解决这件事,比被你被动调查的好。再者,我希望事情能够圆满解决,不管上一代都有什么恩怨,我们之间没有,对吧?”他叹气道,“即使我爸做过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我也想把彼此间的伤害降到最低。等一下我带你直接去见他,有话你当面问清楚吧。”
何连成一下子把事情变得简单了,我一个小时以后坐在了何则林宽敝明亮的办公室里。
他摘下老花镜看着我,指了指沙发对我说:“乐怡,坐吧。”
然后很自然地转身对何连成说,“你去倒杯水。”
何连成没被他支走,而是跟着我一直坐下,大大方方地看着何则林说:“老爸,你有话就直接说吧。乐怡和孩子是我的亲人,您也是。你们谈论这件事的时候,最适合在中间做调停人的是我。”
何则林微微一笑,转向我说:“乐怡,他和你在一起以后,成熟了很多。不过,你别着急问,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他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外间的秘书端来了茶进来,在秘书走的时候,他又嘱咐了一句:“一个小时之内,别让任何人来打扰。”
秘书点头出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我坐在沙发上逆光看着他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走到我我对面坐下,对我们两个说:“你们先别问,我先说。等我讲完以后,不清楚的地方你们再问。”
何则林的这种姿态也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会暴怒或者不承认,或者不见我,没想到他会迅速答应见我,还这样面对面的和我谈。
他没理会我的反应,而是自己点起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说:“我和老林算是故交,年轻时候认识的,但是后来因为一些旧事闹得不太愉快。再后来我生意上遇到资金周转困难,老林收走我当时砸到手上的一块儿地,解了燃眉之急。他和我说是这算是还人情,以后不必再提了,还刻意叮嘱我不要再去影响他们的生活。中间一段时间,我把生意放到了海外,与老林就慢慢断了联系。等我再次听说老林的消息时,是在那块儿地的项目启动仪式上。当时我觉得奇怪,这地不是一直在老林手里吗?怎么会又转到我们公司名下?后来一查才知道,当年我们做过户的时候手续并不全,他并没有完全拿到那块儿地的所有权,他当年不介意这个手续,是因为他是半资助性质的,只想迅速用钱了结我与他之间的纠葛。职业经理人在给公司找商业机会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漏洞,用极低的价格重新购回这块地的所有权。我再去南市找老林,才知道他公司迅速破产,小娇去世,他和女儿下落不明。我有查过,想给你们一些补偿,但是却没找到你们。”
“爸,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乐怡身份的?”何连成握住我的手,替我问出这句话。
何则林想了一下说:“刚开始我真没把林乐怡放在眼里,也从来没想到过她会与老林有关系。我是在你不再假装失忆,执意要和我做对到底的时候,去查了她的身份。”
他手里的烟没吸,看着我说:“这一查之下我当时就懵了,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于情,我应该借机会补偿乐怡;于理,我看到儿子为你付出这么多,不甘心不愿意。你想,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为一个女人要和自己的老爸对着干到底,哪个做父亲的不伤心。”
“于是您就刻意为难我?就为做父亲的权威被挑战?”我问,我觉得这个理由不可信。
“不是,我的目的挺简单,你离开连成,我给你足够的补偿。你应该记得我当时和你说的数目,那是那块儿的价值,我想通过这种方式补偿给你。你也知道,即使有人想要给一个女人离开的条件,也不会有那么多,两三百万足矣。我当时给你的价码是这个数的几十倍。但是,你没接受。”何则林遗憾地说。
何连成听完这句话下意识地握住我的手,眼光深深地看着我说:“你和我爸有过很多次谈判?”
我点头,刚准备说话,何则林却开了口说:“要是我没记错,应该谈过**次吧。”
“爸,您的补偿不是应该接纳她吗?为什么您还在一起反对,甚至为了逼我与林乐怡分开,不惜把我一步一步逼到如今的地步?这不合理,只因为你觉得的因为乐怡顶撞您,就这样坚决的反对,不合理,也不是你的办事风格。”何连成握住我的手,问出了关键问题。
是的,补偿有这种方式吗?
他给我开过很高的价码,条件是让我离开何连成。想给故人的女儿一个补偿,却要用拆散一对相恋的人为条件,这是补偿吗?我与何连成狐疑地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都带上了不确定,紧张到手心出汗,等待着何则林的回答。
我最害怕是他说出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妹或者是其它什么雷死人的理由。
何则林看着我们,问:“真想知道?”
我恨不得撬开他的嘴让他说,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他这样反对我们在一起。如果照他所说,那块地儿并不他授意要收回来的,他在整个事件当中,是不知情的,是无辜被我怀疑的。
一个无辜的人,死命反对我们在一起,一定需要一个强大的理由。可我能相信他说的话吗?能相信他的无辜吗?
121横刀夺爱()
“真想知道。”何连成认真无比地点头说,“您不是那样死顽固的人,我记得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您就和我说过关于交女朋友的事。还跟我说要是不小心和女生发生关系,一定要记得对人家女孩子负责。所以我一直以来都不理解,为什么甚至在有了宽宽以后,您还是那样固执的反对我们在一起,明知拆不开,就刻意为难我,把我一步一步排挤出公司。我是您亲生的吗?”
何则林抬头看他,被他最后一句话气到,恨恨说:“如果不是亲生的,我费这么大劲儿扳你回头做什么,直接一脚踢出去,连一点后路不给你留不是更好吗?更省事!”
“那您的理由呢?”何连成不甘心地追问。
何则林看了看我说:“你家发生的那些事,虽说与我没有直接关系,我确实也推卸不了责任,毕竟是我当年没把事情办漂亮,才让职业经理人有了漏洞可钻,你也知道像这种金额的合同,不需要我签字的,所以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只用了高于成本一倍的价就把地顺利拿到手了。”
“老爸,别转移话题,我要知道的是理由。”何连成完全不给何则林面子,直接把话拽了回来说,“刚才事情的经过,您已经说了。不管您知不知情,这件事办得不地道。所以您必须给我们一个强大的、站得住的理由,我才会理解。当然,还是希望您内心愧疚到能接受我们两个在一起。您看您都那么对不起林叔叔了,还不如顺水推舟,把该还给乐怡的那些资产还回来,最好把地皮还回来,不就几百万的成本嘛,我翻一倍还给您,怎么样?”
何则林对何连成的这种耍赖方式相当熟悉,他往后一靠身子说:“你先出去,这件事我只想和乐怡一个人谈。”
何连成听到这话,不但不走反而又往我身边坐了坐,把手搭到我腰上说:“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为什么不能一起讨论这个话题。再说,我还真不放心乐怡和您单独谈,谁知道您会不会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老子给你留了退路,你有恃无恐了,是吗?”何则林说到这脸色一紧说,“你可以继续和我对着干,何萧的归宗宴还有十来天,到时候你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出现。”
“我不来,我不承认,您愿意自个儿承认自己随便认去。几十年前的风流事,您也真好意思拿出来说。您要是认何萧,我就召开新闻发布会,和您断绝父子关系。您不是喜欢那个儿子吗,可劲儿疼吧。反正大家都快知道,我不是亲生的了。”何连成说的是气话,神情却很正经,没一点开玩笑的表情。
“你那天不是说只要我不让何萧归宗,你就能回来集团帮我吗?”何则林说得漫不经心,却把何连成那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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