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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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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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

    他一声一声应着,最后看我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才说:“我陪你好好吃顿饭好吗?”

    我打开他的手下车,我也是想知道那几天在酒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小包间里,何连成这一次到是事无巨细都一古脑倒了出来,说完以后补充了一句说:“那天回房间以后的事,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公布了招标结果,我就直接赶回家了。天地良心,我要说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谁让你发誓?!”我斥了他一句。

    “我怕你不相信。”何连成忙说。

    “你有没有觉得你老爸在摄影店里对我的态度,特别像是计划失败以后的恼羞成怒?”我问。

    他一想也觉得有点奇怪,说:“也是,他对你没有这么激烈过。”

    “那于淼怀的是谁的孩子?”我问。

    “想办法调到楼道的监控录像应该会知道吧。”何连成很快想到一个能证明自己清白的法子。

    “如果调到了录像,记得让我围观一下。”我说。

    他满脸委屈地说:“找录像就是为了给你看的,我自己看那个做什么?”

    晚上回到家,阿姨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告诉我们孩子已经睡了,她马上得回家,她的独生子一个人在家呢。

    何连成忙再三道谢,说月底给阿姨加工资。

    等到阿姨走后,我洗了澡换了睡衣上床,他期期艾艾地站在一旁。

    “亲爱的,我能上床睡吗?”他问。

    “搓板还是方便面,自己选一个。别以为犯了错,说几句软话就过去了。”我拉过被子把自己裹着一个蚕宝宝,瞪着他说。

    终于不欠大家更新了,我周末可以睡个懒觉,然后好好撒一天的欢儿了。

053 差点背黑锅() 
“亲爱的,你不能这么残忍地对我。”何连成哀嚎着扑到被子上来,我被他压个正着,想翻个身子都难。他个子又高,四肢又长,我完全是被秒杀的节奏。

    “我是搓板吗?你跪我身上算什么?下去!”我的小肚子被他隔着一层被子用膝盖顶着,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那个小身子骨儿,跟搓衣板差不多嘛,跪一会儿表示一下就行了嘛。”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我觉得身上比盖了两床被子还要重。

    “亲爱的老婆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何连成凑过来,满脸的讨好。他笑着,眼神明亮,就像里面有一对勾子一样。

    想用他的美色诱惑我?门儿也没有,我假装睡觉闭上眼睛。少跟我来这一套,知道我经不住他的男色诱惑,一犯错就这样。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我上床了啊。”何连成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这些无赖招数,自言自语以后拉开被窝,自己光溜溜地钻了进来。

    “你哪儿来的臭毛病……去穿上衣服去。”我抓紧被子,向他踢了一脚。也不知道踢到他什么地方,他哎哟一声捂住小腹叫了起来:“你是在谋杀亲夫呀……你把我踢废了,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泡汤。”

    我看他疼得脸色都发白了,心里也吓了一跳,忙凑过去问:“踢到哪儿了?重不重?”

    他拉住我的手按下去,说:“快被踢断了,再重一点就直接飚血出来了。”

    我这时才发现他一直是在演,想抽手回来也来不及了,一下被他按个正着,他笑着凑了上来说:“亲爱的,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除了你,我真没精力和别的女人滚床单。”

    “滚!”我一听他又说这些话,顿时急了。

    他松开我手后,对我说:“那我可真滚了啊。”

    我心里乐得他滚一边,就要晾他几天,看以后还敢不敢隐瞒这种事儿了。于是说:“宽宽房间里有一张小床,滚过去睡吧。”

    谁知他却一下子滚到我怀里,挤得我都快从床的另一边掉下去,身子半悬空时被他一把捞在怀里。

    “我让你滚出我的被窝!”我怒吼了一句。

    “你饿我这么多天,我都忍得快内伤了,亲爱的不要这么残忍啊。你不让我吃,就不怕我到外面打野食吃?”何连成拱到我怀里,用胳膊紧紧勒着我的腰说。

    “你去啊,我保证替你处理好残局,多好。”我转身望着他说。

    “我只对你有感觉,信不信?”他又笑着凑过来。

    我的小肚子被小何连成死死顶住,就像有人在哪儿放了一把火,一种难以抑制的感觉慢慢蔓延到全身,我低头不理他,闭上眼睛。

    他却不顾我的故意冷落,吻住我的唇,极尽温柔地抚摸我的身体。

    终于,我还是缴械了,他得意洋洋以后抱我去洗了个澡,用毛巾帮我擦干身体以后,才笑吟吟地说:“老婆大人,还用跪搓衣板吗?咱们家也没有哇。”

    我对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十分厌恶,抬腿要踹他,却不料卫生间里地面湿滑,脚下一滑就往他身上栽了过去,一条腿还在悬空,整个人几乎劈了叉。

    他一把捞住我的腿,身子往前一倾想把我抱到怀里,谁知道就那么巧,我就用这种超级让人觉得没脸的姿势往他那个地方撞了过去。他闷哼了一声,某个地方动了一下,趴在我耳边说:“看样子亲爱的没尽兴,咱们再来一回?”

    我简直无地自容,这时候老天都要帮他,给我搞一些解释不清楚的小状况。

    最后,他还是被我赶到了宽宽房间的小床上睡觉。宽宽屋子里有一张单人床,是月子里的时候月嫂住的,现在空着。

    后半夜,他抱宽宽过来喂奶,就死活不肯回小床睡了。不仅如此,他还以宽宽怕冷为理由,把宽宽放到我们中间。

    小东西的体温很高,我就像搂着一个小火炉一样,倒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起来,阿姨来家里接手了宽宽,我与何连成一起去公司。

    我对所有员工的职责做了调整,把于淼手头的事情安排给了李然,然后自己动手写报告书。

    许晚云在快中午时,特意跑来问我:“林姐,于淼是以后都不来了吗?”

    “是的,她以后都不来了。我知道大家现在工作量基本上饱和了,会尽快招聘新员工。”我对许晚云笑着说。

    于淼的事让我更看清楚许晚云的踏实,对她多了几分喜爱。

    她却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正在做事的陈晓彤几人,说:“中午方便和您一起吃个饭吗?”

    我听了这话知道她有事对我说,笑着点头道:“好的,中午去绿茶吧。”

    她笑着应下,然后回去工作。

    午饭时候,我没有先提工作的事,许晚云犹豫一会儿才说:“林姐,有一件事我想您说,和于淼有关系。”

    “于淼?什么事?”我假装不知,自己喝了一口水,又把她面前的杯子续满。

    她像是鼓足了勇气说:“在翰华项目招标的时候,我和于淼住一个房间。连续三个晚上,我睡到半夜都发现她不在房间里,第二天早上六点前才会悄悄回来。”

    “连续三天?”我一惊,看样子还不是一次中标的?妈蛋,到底何连成中了什么邪?天天被女人摸上床都不知道?究竟她晚上去了谁的房间?

    “第一天我是半夜去卫生间,发现她床上没人,吓了一跳。第二天早上天没亮她悄悄回来的,我也旁敲侧击问了,她不承认自己晚上出去,说是去卫生间。那天以后,我晚上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发现每天晚上她都会十一点多离开房间,第二天凌晨五点半回来。”许晚云一口气把话说完,看我沉默不语又说,“我还以为是林姐安排她的……”

    她没说下去,我知道她说的这种情况。

    通常在大单销售当中,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销售人员为了拿下项目,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有人在这个过程中把自己成功嫁给对方的负责人。

    这种商务中的谈恋爱也算是正常情况。许晚云恐怕当时以为我知道于淼和对方高层有牵扯,才派于淼参与这个项目的。

    “这件事你先不要和别人说,我先查一查是怎么回事再说。”我对许晚云嘱咐了几句。

    她又把那几天在酒店的情况说了,最后总结说:“林姐,我说一句话,您别多想。”

    我点了点头,许晚云才说:“那几天,我倒是看到过几次何总对她和颜悦色的。”

    “哦,这个我知道。于淼原来就和他认识。”我应付完许晚云。马上给何连成发了短信,问他那几天究竟是天天晚上喝酒,还是只喝了一次。

    不过一分钟,他迅速回了过来说:只最后一天喝酒了,其它几天清醒得很,连饮料都没喝。

    我放下心来,于淼肯定和别人有染。具体会是谁?

    郑海涛不太可能?难道是和翰华的人有染?

    想了半天,我也没理出个头绪,到了晚上把这个新发现告诉了何连成。他骂了一句说:“我擦,老子差点背了黑锅,看样子怀孕是真的,就是不知道怀的是谁的。”

    说到这儿他搓了搓手,用一种特别懊恼的语气和我说:“我听她和我说是第一次,心里对她还有点小愧疚,擦!”

    “何连成,你大爷的,你到底上没上她?”我拿起手边的东西就砸了过去,这事儿怎么又是头一回和我说?!

    “我真不知道上没上,这些都是事后她打电话时哭着和我说的,弄得我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可是完全没记忆也是真的,她又说我是酒后乱了性……”何连成忙解释,并举起一只手说,“我保证,真不知道。”

    “能证明你清白的监控录像最好快点,别让我知道的越多,越没耐心。”我看着他说。

    是呀,那个男人听说某个女孩把第一次给了自己,心里都会有点小得意或者小懊恼吧,毕竟他是无意的。

    可是,纵然这么想,我心里还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宝贝,我以后真的再也不喝酒了,要喝也只陪你喝。你知道,我原来和你确定关系之前,即使喝多了也没对你动过手脚,对吧?你要相信你选择的男人,还是有那么一点底线的。”何连成看到我脸色不虞,马上过来抱紧我。

    “别解释了,快给孩子换纸尿裤去。”我推开他,抚额说,“没一个省心的,你先弄明白于淼连续三天晚上去的哪个房间再说吧。不管你怎么样了,我得把陷害我儿子爹的真凶揪出来。”

    “那还用揪,肯定是我爹。”何连成说。

    “你爹是**oss,翰华还应该有执行人。”我

    何连成想了一会儿忽然说:“我和你说过何萧的事吗?”

    我摇了摇头,何萧与何家关系不一般,每次我想问何连成的时候都会被其它事情岔开,没想到他会有主动提的这一天。

    “我觉得可能是他,虽然最近这几年他一直很本分,但是这种本分未必不是装出来的。”何连成叹了一口气又说,“我先去给宝贝儿子换纸尿裤吧。”

    今天惹祸了。

    办公室的鱼缸里养了几只透明的小虾,经理带着眼镜看了半天,问我养的什么。

    我说:“虾啊!”经理一愣,走了……

    我也愣了,赶紧大声地解释:“虾啊经理!经理虾啊!经理真是虾!!是真虾啊!”

055 终止合作() 
我把何连成的赞美全盘接收,同时在想新计划的可行性。既然翰华给我挣钱的机会,总要好好报答他们。重新把宣传案做了一遍,比起招标会上提交的那一版,更加别出心裁,相信会能他们带来很好的宣传效果。

    元旦后春节前的工作忙得是以小时来计算的。才确定了与翰华的最终版合作方案,就又接到了阿卡的电话,通知我们参加关于新一年度合作事宜的研讨,我一听就觉得此事不妙。做好了充足准备后,带着许晚云和郑海涛一起来到阿卡公司陈述情况。

    这一次的会议共有两家公司参与,一个是薛向铭公司,一个是我们公司。而阿卡公司则主要有七八名负责宣传的人参加。

    孙博连做为阿卡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对我客气得很,我从他尊重而又疏离的姿态中觉出有什么事情不太对。

    在我们把一年以来的合作情况,和市场反馈都陈述清楚以后,孙博连笑着说:“林经理,做为一个刚成立的小公司,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咱们听完薛总这边的陈述以后再做总的评分,好吧?”

    我点了点头坐回位置上。

    这种会议不是招标,我们都有旁听的资格。薛向铭坐在对面向我挑了挑眉,让坐在他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上去讲解。

    等到他们讲完以后,我忽然觉得我们和大公司的差距真不是一星半点儿。或许能够侥幸获得这个项目,完全是刘天在背后极力推荐的原因。刘天原来是阿卡的上游合作商,他手里有一些必须经过特批才能买到的设备,对阿卡公司来说举足轻重。

    薛向铭的公司讲完以后,阿卡公司参会的人员都低声议论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孙博连才说:“咱们这个会是完全公开的,每家公司都可以用用数据来说话。现在来看,大公司和小公司之间还是有一些差距。各位领导要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就投票决定一下,今年的项目是否还继续与这两家公司合作。”

    “孙总,评分之前,我想让我们监控部门把这一年以来,两家公司做得不到位的地方讲一下,让大家更加清楚地知道各家的执行情况。”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站起来说。

    孙博连点了点头,看了看我和薛向铭,说:“我们有自己的统计数据,所以两位还是要稍等一下。”

    我们一齐向他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阿卡公司的做的ppt资料详实,每一个我们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和失误的地方,都会有图片作证。在听的过程中,我发现有几个严重错误是我们公司犯的,我这是第一次从客户方知道。我抬头看向许晚云的,她脸色很难看地向我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对于执行情况没有定时检查,是我的失误。或许是于淼故意留下的漏洞,看样子她对我早就不满了。员工的忠诚度,成了迫切需要知道的事情。

    一切讲完以后,众人开始投票。半个小时以后,投票结果出来。孙博连非常遗憾地在会议上宣布:“林经理,实在对不起,根据咱们公司得的票数来看,今年没法继续合作了。”

    我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意说:“第一年合作,会有一段时间的磨合期,我们在后期把这些问题都解决了,总之,还希望能够再给一次机会。”

    孙博连一脸无奈地笑着说:“林总您也知道,商业社会嘛,利字当头。公司在经营过程中,肯定会充分考虑同样成本的情况下,如何得到更好的服务。所以咱们只能根据民主投票情况来做决定啊。”

    薛向铭隔着几个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见和与孙博连的对话结束了,马上说:“我倒也是希望能给林总公司一个机会,毕竟她第一年做到这样很不容易了。”

    我没想到薛向铭会替我说话,有点吃惊。

    孙博连却是一摊手说:“薛总,我也知道您和林总私交不错,可是这件事我们都是看数据说话的,真的没能可通融的地方。”

    薛向铭笑着打哈哈过去,孙博连最终按照实际情况汇报上去,三天以后我们收到了正式停止合作的通知书。

    我又重新整理了一下去年以来关于阿卡公司的所有执行情况,发现很多重要环节上的错误,都是经了于淼的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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