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挂断电话,不知道何连成那声笑,何萧有没有听到。
“你干嘛呀。“我抱怨了一句。
“你对何萧说谎的时候,样子挺可爱的。”何连成道。
“还不都怪你。”我说道。
“看样子我还不够努力,你还有力气怪我。”何连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不敢和他多说,马上起来找衣服穿。来到客厅,我吓了一跳。这哪里还是那个整洁有度的客厅,简直像被敌机轰炸过一样,矮书架被推论倒一个,博古架倒了一下,椅子桌子更是七零八落,没一件物品是放在原来的位置。地毯上散着面目全非的衣服。
“这……”我捂住脸,太丢人了,不过一场平常的那个跟经历了一场世界大战一样。
“哈哈哈……”背后传了何连成不怀好意的笑。
“你还笑呢。”我气不打一处来,拽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浴巾说,“我还要急着去上班呢。发现来你们家公司以后,特别费衣服。前天毁了一套,今天又毁了一套。”
“前天谁毁了?”他一下子眼神警惕起来,走过来抱着我问。
“不用紧张,爱慕你的姑娘,把菜汤倒我身上了。”我简单解释。
他松了一口气说:“我给你找找,看衣柜里有没有能穿的。”
他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拿出一套白色的清纯版连衣裙说:“穿这个吧,应该能穿进去。”
我看了看,真丝面料,样子简单大方,倒是什么场合都合适的那种。
“你这儿有女人衣服?”我问了一句。其实我特别想问的是,你昨晚说你是第一次,你特么的是骗我吧。想了想他就是在骗我,我也没资格问,把话咽了下去。
“我妈年轻时候的衣服,你到底穿不穿呀。”他说。
我笑着接过来,到屋子里飞快换好衣服,对着镜子化好妆以后,看到从耳垂后面到脖子到锁骨,都有红色的草莓印子,指着对他说:“这可怎么办?”禽迷婚骨:
“我爱你的记号,就这样出去就好。”他笑嘻嘻地回答。
我低声说了一句“滚。”
他又颠颠地跑回屋子里翻出一条浅蓝色带着百合花样子的丝巾递过来说,系上这个就行了。
大夏天系丝巾,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呀。可是我又没时间去买高领的衣服,只好如此。收拾妥当以后,我对他说:“准备走了。”
“好。”他应了一声,从地上一堆书里翻出那枚昨天晚上被两人嫌弃的戒指走到我面前,用那对能溺死人的眼睛看着我说:“我都为你奉献了那什么了,你要对我负责。”
第四次修改,一定要通过,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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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你犯什么傻啊()
我出了办公楼,低着头做贼一样走近刘天的车。他同上次一样绅士,下车亲自拉开车门,等我坐进去,自己关好车门才准备回到驾驶座上。
这么一来时间就碰了巧,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何萧正在走了出来,向停在一旁他的车子走过去。看到刘天后,马上往我们这边过来。这会刘天才走到驾驶门旁,何萧就已经走过来了。这个时候,谁也不能装作没看到,刘天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何萧热情地上前与他握手,看了看坐在副台驾驶座上的我笑着说:“刘总和我们乐怡是旧识啊?”
刘天收起笑,略带疏离地说:“嗯,认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何总。”我迫不得已从车上下来,笑着同何萧打招呼。刚才上电梯的时候我特意注意了一下,整个二十三层就我一个人上了这部电梯,怎么好死不死碰到了他呢。
他笑得别有深意和刘天说:“像林总这种年轻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在职场上也不多见,你们还真是有缘。”
刘天嗯了一声说:“何总有这样的得力下属,也让我羡慕。”
何萧回了一句:“你请我的员工吃饭或者拍拖都可以啊,就是不能挖我的墙角。”
“何总,我们就是简单吃个饭。”我特意解释了一句。
何萧笑着拍了拍刘天的肩膀,我们三人在这儿对话的时候,已经有几个翰华的员工从我们身边经过,我隐约觉得明天办公室又会有新版本的流言了。
“刘总,吃好玩好。”何萧说完又嘱咐我说,“好好陪刘总。”
最后他准备转身离开前,凑近我的耳朵说:“乐怡,小心你的丝巾,被客户看到不好。”
妈蛋,我当时真有一拳打扁他鼻子的冲动,怎么从来没觉得眼镜男这么可恶,特别是表面上看着斯斯文文这一种。
我们来到绿茶童话,找了个灯光靠边人少的角落坐下。我对刘天解释道:“这家餐厅没包间,你就凑合一下吧。”
“没什么,环境挺好。”他看了看四周说了一句。
“环境倒是其次的,你去的餐厅肯定比这里环境都好,这家的味道很好,你试一下。”我叫过服务员,迅速点了几个招牌菜,然后让他们上了一扎新鲜的马蹄甘蔗汁。
菜品上齐以后,我倒了一杯马蹄汁递给他道:“以这果汁代酒,谢谢你帮我给孩子找到幼儿园。”
我这么郑重的一说,他脸上有点不太好意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你太客气了,你帮我其实更多。”
“那有,我当时只是尽工作职责。”我知道他是说在形体中心的事。
“不不,我家里找过好多教练,各种各样运动的,医生说只有运动才能缓解我的病症。那么多人只有你,我不讨厌,能够在最初的时候坚持下去。”他摇头道。
“你很有毅力,身材改变很快。现在我看着你,都不敢相信原来的小胖子是你。”我笑着说。
他脸上有点发红,放下杯子说:“还是你教得好。”
我一低头有一缕头发垂了下来,不经意地抬起手把头发放到耳朵后面,他眼睛一暗,问:“你的戒指是……”
我有点尴尬地放手放了下来,不知为什么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和何连成确定关系的事。不过,他已经看到了,又问了这样的话,我正好解释清楚:“我和何连成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了,所以他送了我这个。”
他眼睛里的光慢慢暗下去,哑声问:“为什么这么快?”
“我……有些事情说不清楚,或许缘份来了吧。”我轻声道。
“你不知道吗?我……我只是晚了一步。”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说。
“刘总,你别这样。”我急记往外抽手,他死握着不放。
“我不是……”他结结巴巴说着,触电一样松开我的手,低下头好半天才抬起来说,“我可能表达能力还不太好,但是我心里是有想法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我问了一个朋友,他说喜欢女孩子,就要送花,送够九十九天再表白就容易成功,所以……我刚开始追求你。”
他说完这些,脸上都是失落的表情。我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道这是哪个坑爹的朋友?竟然给人出这种馊主意?送够九十九天才表白,脑子没进水吗?
“沈秋给你出的主意?”我想到了那个干净整洁的私房菜老板。
“不是,是小彭。”他回答完,眼睛里又带上希望问我,“这样不对吗?”
“不是不对,是要看对什么人用这种方法。”我说完,想了想又说,“如果是和你一样性格比较内敛的人,用你说的这个办法最好。感情的事很复杂,每一个办法都不是对所有人管用的。”
“你和他,不是订婚了吧?”他抛开了上一个问题,想了半晌又问。
“还没有到那一步,只是确定朋友关系。”我低着头,脸有点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说起何连成,心里总有点小甜蜜。
“那我还有机会。”他忽然一笑,有点憨憨的可爱。
我不想再招惹一笔情债,堆出满脸的歉意对他说:“我不是脚踩两只船的人,所以只能拒绝你了。”
“我还没开始,怎么会放弃……你你你拒绝我也没关系,我可能是不够努力,我不会这样就不做的。”他说话已经有点不连贯了,就像当初刚到形体中心那个样子。我知道他的情况,忙说:“别着急,慢慢说,我听着。”
他抬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我……会努力了,除非你们结婚了。”
结婚?好遥远的话题,我心里摇了摇头,把这个雾一样的词扔出去。
“我的情况你很清楚,其实根本配不上你们任何一个。”我又重复了一下和何连成说过的话。我也不知道这种话对他有没有用,他听完以后半晌不说话,然后开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又接受了他?”
我被他问住,心里有点抗拒继续这个话题,真诚地满怀歉意对他说:“那个忙如果你不方便帮,我找其他人想想办法。”
“别……别……我尽力。”他伸手做了一个阻拦的手势说。
气氛已经坏了,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忽然觉得我求刘天帮忙二次上诉的事,有些强人所难。
和他一起走出餐馆,借着灯光我看到他裸露出来的脖子到下巴一带有一些鲜艳的红斑。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我的脖子,丝巾被夜风吹开了。
“陪我去趟医院,我是过敏。”他假装看不到我系丝巾的动作,打开车门。
“什么过敏,要不要挂急诊?”我看着些红斑有往脸上蔓延的趋势,忙问。
“蔗糖。”他应了一声,扶住车站了一下才又说,“你开车吧,我现在不能开车了,痒得太难受了。”
“你蔗糖过敏,你还喝甘蔗汁啊。”我急忙把他塞进车子里,发动车子问,“距离这儿最近的医院是不是协和?”
“对,去协和吧。”他坐在一旁说。
过敏是一种很可怕的疾病,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特别严重。最害怕就是过敏源导致呼吸道过敏,那样会导致人在短时间内窒息身亡。
我也顾不上违反交通规则,五六分钟就开了协和医院正门。也来不及找车位,把车往急诊大厅门口一停,扶着他就住里面走。
他勉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就诊卡,我递到窗门刷了一下,急诊值班小护士看到电脑上显示出来的名字和病历,马上站了起来跑着去打了个电话。片刻以后,五六个穿着白衣的护士推着一张医疗床跑了过来。我把刘天安放以床上,他迅速被推了进了急诊室。
门被关上之前,我看到他身上的红斑已经长到了脸上。
这傻子,明知道蔗糖过敏还喝甘蔗汁,是在找死吗?!我站在外面急促地来回走动,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医生推开门对我说,“你是刘天的家属?”
“我是他朋友。”我答道。
“他近三四年并没有发生过过敏,这一次比较严重,还好送来的很及时,再有一个多小时就差不多恢复了,你们需要住院吗?”医生像是对刘天的病情很了解,对我叭啦叭啦说了一通。
“我能先进去看看他吗?”我问。
“哦,可以。”医生道。
他已经推到一旁的输液病房休息,医生说至少在再观察一个小时恢复了以后才走,也可以选择住一晚上。
我看到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有点奇怪,但是想到晚上急诊的人应该不多,于是走到他的床前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这个是老毛病了。原来经常来打脱敏针,大夫都认识我了。”刘天躺在病床上,冲我笑了笑说)
“你犯什么傻啊,明知道过敏还喝。”我气得不知说点什么好,语气有点严厉。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明知道自己不能碰蔗糖,还若无其事喝下我倒的甘蔗汁。他万一有点什么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我最喜欢吃的东西就是糖,可是我又对它过敏。小时候实在受了糖的诱惑,就趁着家人不注意时偷偷的吃,过敏以后被阿姨发现就会送到医院。每隔几个月就闹这么一出。后来,我们家就再也没有糖果了,你递我甘蔗汁的时候我没抵抗住诱惑,就不由自主喝了。反正最多难受一会儿,打一针就好。”他装得没事人一样,宽慰着我。
“过敏有多难受,我知道。”我板着脸对他说,“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出去买个杯子给你倒杯水。”
“不用啊。”我刚转身要走,他一把拉住我,用黑亮的眼睛看着我,用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说:“多陪我坐一会儿,我不渴。”
他生着病,我也不好甩他的手,在床头的椅子上坐下来,把手从他手心抽出来,对他道:“以后别犯这种傻,不能碰的东西就直接拒绝。“
“可是那你倒给我呀。”他望着我的眼睛说了这句话,让我躲闪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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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刘妈妈的警告()
“我不能碰的都是我最喜欢的呀,我怎么能不碰。”他低垂着眼眸说。
我被他说得心里一动,也不好接话,只好闭上嘴当哑巴。一个小时以后,他身上的症状差不多消化了,值班的护士进来检查了一下说:“基本没问题了,不住院就可以走了。”
我们来到车子前,看到前挡风玻璃上贴着一张乱停车的罚款单,两人相视一笑,我刚扯来被他抢到手里随便往口袋里一塞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还能开车吧?要不我先送你回家,自己再回来。”我看着他问。
我觉得他的过敏有挺严重,有点不放心他自己开车回家。
“应该没事了。”他故作轻松。
我想了想坚决地说:“上车,我送你回去。你家住什么地方?”
他看到我已经坐进驾驶座上,扬了扬嘴角从边一边上车,对我说:“不太远,在后海那边,我给你指路吧。”
我开车从平安大街过来,看到了北海的北门,按照他指的方向从一条胡同拐进了去,他说快到了。
“哦,那距离北海幼儿园很近呢。”我应了一声。
“走路过去二十几分钟。”刘天对这一带的胡同很熟悉,带送我左拐右拐,停在一个僻静的大门口。
这个院子从外面看就是一般的四合院,青灰色的院墙,红色的油漆大门,与旁的院子没什么区别。只是细看,有点不一样,这院子门口左右三百米内没有一辆乱停放车。
他下车掏出卡在门禁上刷了一下,旁边的侧门先开了。我们把车开进去,出了车库大门,我看到眼前一个齐齐整整的院子。
“保存这么好的古建,你家祖传的宅子?”我看着院子里古香古色的建筑,直接被震住了。
“进去坐一会儿,我在后面住,这是前院。”刘天邀请道。
“不方便吧,这么晚了你家人都休息了,我还是先回去吧。”我摆了摆手。
到这个时候我要是还猜不出刘天的背景,那也太笨了,能在后海一带住独立四合院的人,用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这样的家庭背景我绝对招惹不起,还是迅速离开的好。
一个身材略微发福的女人从里院走出来,借着院子里的灯朝我们看了一眼问:“天天回来了?”
“妈,我回来了。”刘天回头一看,马上应了一句。
“这位是?”刘天的妈妈走到近前看着我问。
“妈,这位是原来形体中心的林教,现在在翰华上班,正在谈合作。”刘天向不等我说话,急着向他妈妈如此介绍我。
“阿姨好。”我甜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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