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香气来自对面,香风拂面,美女诱人,胖子有些傻傻样子
“呵呵,大人,你又输了!”
对面的妮莱女大公,白皙亮丽的脸上带着欣喜诱人的笑意,白素盈盈的小手,轻轻从棋盘上拿起一枚水晶琥珀雕刻的的名贵棋子,放入旁边的黄金棋盒中,里边已经躺满了同样的棋子,而另外一边的旗盒里,却只躺了聊聊几枚棋子
“又输啦。。。这是第三盘了。。。。”胖子似乎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自言自语的说道,谁会相信在战场上没有敌手的维基亚猎鹰,却是一个下棋白痴,
“现在大人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帮萨兰德京都一把了吧?”妮莱皎洁如月的目光盯着胖子,透着几分阴谋得逞的得意,“如果不是大人让人故意放水,只怕那位年轻的摄政王,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击溃了北方军的包围吧?“
“咳咳。这个,这个我怎么知道呢!”胖子听到美丽女公爵的埋怨,脸色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说不定这完全就是巧合而已,你也知道北方军中的那些家伙,典型的白眼狼,你帮了他们那么多,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是吗,还真是巧合啊!“女公爵自言自语的说道“
胖子声音顿了顿,瞟了一眼有些脸色冰冷的妮莱,缓缓说道“其实这样不是坏事,那些所谓的北方军,与其留下来成为祸害,不如送个京都那位年轻摄政算了!反正他好这一口,这些可都是绝好的名誉和战绩,他怎么可能放过呢,要是一口没吞下,没准落个消化不良也说不定”
“然后呢,然后大人打算怎么做?”妮莱咬了咬牙,不甘心的问道“是让京都继续壮大下去,还是。。。战争啊。。。”
是啊,战争,妮莱善良的心有些疼,想到胖子在萨兰德短短几个月,就掀起了一片血雨腥风,要是胖子也为她来个一怒为红颜,女公爵雪亮的大眼睛眨了眨,感到一丝胆颤和不知名的兴奋,
“放心,我还没有对萨兰德战争的打算!“胖子当然知道这位善良的女公爵在想什么,嘴角笑了笑“那位摄政还没有做我对手的资格呢,
“这样的对手,真不值得我出手啊!”胖子一脸真诚的说道“年轻桀骜又突居高位,不思稳固而又盲目用兵,不知敌人底细,也不知道自己底细,不出乱子才怪呢!他现在每打一战,其实都在消耗着京都不多的存粮,都在往死亡线上迈出一步”
“死亡线?”妮莱眼睛错愕的睁的老大,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打胜了就是死这样的论调,这匪夷所思的论断,如果是别人说的,她一定嗤之以鼻,没看见京都军正士气如虹吗!死亡?,就是你全家死了,京都军也死不了!
“好吧,我信你!”
妮莱无限虔诚的点了点头,就在胖子一脸受用的时候,突然说道“我听说伊卡迪瓦大陆有一个最流行的谚语,猎鹰的利爪可是永不落空的!这句谚语早已经深入整个伊卡迪瓦大陆的人心了,简直都快上升到逆天的魔咒级别的了,你说摄政王要死,我相信!
胖子尴尬的满脸的黑线,嘴角苦笑“真的,真的只是巧合啊!”
“哈哈,开个玩笑而已”妮莱俏皮的微笑道“谁叫你不告诉我的,虽然我在布局方面没啥见解,但也不是傻子,
北方军防御上的的漏洞,怎么看都像是大人当初故意留下来的!城堡和要塞是大人下令拆掉的,隔断河流上的石桥是大人修建的,当时没注意,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路通到底嘛
现在北方军连想停下来阻挡一下都办不到,就能像被拉开的链条般,哗啦一下被打的稀里哗啦,现在又把我从萨兰德北部调来,明显就是不想让我的联盟军队支援北方军嘛“
“你看出来拉!”胖子脸色变了变,有些歉意的说道“其实不是我不说,而是这种事是看条件的,当时撤离时,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要是提前告诉你,会产生错误的引导,到时候,反而不妙!“
“哦,还有条件?“妮莱双眼发光,
胖子点了点头,问道“今年中部大旱是不是,没有粮食吃了是不是,难民潮又来了是不是!现在中部已经是颗粒无收了是不是”
妮莱沉默点了点头,今年萨兰德中部区域已经3个月没下雨了,地里的麦田苗基本全死光,在烈日炎炎的夏季,地上干枯的裂开一道道能够容下手掌的裂口,简直是惨不忍睹,
“你说,那个摄政王一点存粮没有,现在开战不是找死吗?”胖子有些得意的说道“打得地盘越多,获取的人口越多,那他的负担越重,一旦粮食空缺达到了临界点,不要说平民,就是军队也会哗变,
“那是人啊,在勇猛的战士也不可能不吃东西不喝水,到时候不要我们打,你就等着去接受地盘吧!”在胖子的毒舌下,妮莱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我现在考虑的是,我的小妮莱头上要是再戴上一顶萨兰德女王的宝石王冠,会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胖子觉得自己说情话的等级越来越高了,特别是配上一脸深情,深邃而明亮,情怀在里边浓郁的咕嘟咕嘟冒的眼睛
果然,对面刚才还有些恼怒的萨兰德女公爵脸色一红,圆滚滚的E罩杯挺了挺,小脸红扑扑的,真是让人看得就像六月伏天里喝了冰水一样爽快,
“萨兰德女王吗。。。。。
“美丽女大公低头颔首,想一想是胖子为自己亲手戴上华丽无方的王冠的场面,连心里都甜的融化了,虽然女公爵对于权势没有多大的嗜好,可女王这个头衔对于任何一个正常女人来说,就像那闪着耀眼光辉的宝石一样,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杀伤力,
萨兰德的摄政王啥时候挂掉,胖子不知道,但却知道,在不远处的瑞博根要死人了,而且是死很多人,
七月中旬,僵持了半个月的瑞博根会战进入了高潮,战局的胶着被打破,是因为脾气暴躁的芮尔典大王子阿尔萨克斯的一次擅自突袭,
实力强横的第一骑士团,果然不愧是芮尔典历代王的御林军,战力强横,纪律,装备,人员配置都是超一流的。
就像在天平上突然加上了一个大砝码,战局至此骤然一变,
总共超过五千名装备精良的芮尔典骑士,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向东庭人貌似强大的侧翼踏过去,所产生的反应出乎预料的大,只有4个木质营地,6千轻骑兵的东庭右翼一下子濒临崩溃的边缘。
芮尔典长枪骑兵和巡逻骑兵护持着两翼,中间是由芮尔典王家卫士组成的坚韧的中央。弓箭手组成的后阵可有可无的抛射,提供了一点点的远程攻击。
而在最后面,被两队一百名王家卫士,以及二十名卫队骑士长簇拥在中间,在齐马腹高的河水哗哗往前冲的,便是作为突击锋头的阿尔萨克斯王子
这对于对面当任炮灰的东庭轻骑兵可谓是灭顶之灾,4千多名骑兵几乎在一个小时内被屠杀殆尽,东庭人的右侧是一段长约百米的河流,所以大多分布在这里的,只有4个千人的轻装弓射轻骑兵,这些弓骑兵大多由牧民征用,基本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因为无论怎么看,这里都不可能成为芮尔典人的攻击目标,长约百米急促河水就是连战马也会被卷走,只有神经才会想要从这里过河,
可偏偏阿尔萨克斯王子就看上了这里,这都是六月的枯水季闹得,战争中的地利优势帮助了他,趁着六月极为难得的几天枯水季,这位王子决定先把东庭人敲一闷棍再说,(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656打闷棍(二)()
“射击!阻止敌人过河”
对面的东庭轻骑兵虽然是些散兵游勇般的存在,但也知道一旦让这些头上戴着重盔的铁罐头跨上河岸,对于自己唯一的可能就是死,这些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正规骑士的冲击力可不是轻骑兵能够阻挡的
“嗖嗖嗖!”
迅疾的箭簇不断从东庭轻骑兵的手中射出来, 可在装备如同战场坦克般的芮尔典正规骑士面前,实在是一种徒劳的挣扎,清脆的箭簇声如同雨点般敲打着骑兵们手中的盾牌,身上厚重的铠甲,几乎完全无视这些力量偏弱的箭簇穿射,
就算偶尔有几个倒霉蛋被射中了脖子,关节等防御薄弱的部位,也不会立即倒下,而是依据着惯性,随着胯下战马奔上河岸才摇摇晃晃的跌落下来,也有的干脆一把将箭簇从伤口撤出来,上面还带着鲜血淋漓的肉块什么的,
这些零星的牺牲,对于密密麻麻在河水中,向一片乌云般蠕动的5千芮尔典骑士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反而激发了他们心中对于战斗的渴望,充血的眼睛里完全是一种嗜血野兽的光芒
“该死的东庭人!”
顶着箭雨从上河滩的阿尔萨克斯王子,果然不愧是勇武中的佼佼者,
他用盾牌护住自己的胸口,拔出了自己的佩剑直指天际,大声吼叫道“各位,生死存亡,荣华富贵,便看这一日,吾王保佑勇敢者,随我来“
这短短的一句话,以生死威胁,以富贵利诱,以荣耀召唤全都有了。可见这位一向耿直的大王子殿下,在嘴皮子功夫上也相当不错,
“为了荣耀!”
瞬间,他身边跟着上岸的的数百名芮尔典骑士齐齐如同猛兽般狂吼着,向着接近崩溃之中的东庭轻骑兵冲去。
“杀!”发觉无法撤退的东庭骑兵,同样发出野兽般喊叫,拔出腰部雪亮的库吉特弯刀向对面袭来的芮尔典骑士毫无畏惧的迎上去
瑞博根会战以来,最大的一场骑兵对冲战,就在这片斑驳不平的河滩上展开,实际上东庭轻骑兵们还能够利用己方机动力迂回着多射两箭来着。但是这群家伙脑子一热,就忘乎所以了。仗着自己刀快马急直接冲了过去。
“啪啪“碎甲横飞,鲜红的血从交错而过的战马间溅射出来,双方高举起手中的武器,将马速提升到最快,如同两道巨大的黄色滚龙装撞击在一起,哗哗哗,铠甲撕碎的声音和战马的嘶鸣声交杂在一起,如同一道道绚丽的红色花朵在河滩上炸开,
双方战马猛的擦身而过,同时手中的锋利武器也毫无阻挡的重重挥落,
接下来就要靠着传说中的反射神经,经验以及一点点运气来判决生死,两支骑兵部队就这样毫无阻挡的撞击在一起。
只见的一片刀光闪耀,间或血光一闪,就是胳膊,人头,手指又或者大腿咔嚓咔嚓的被砍了下来。间或有人被开肠破肚,五脏六腑就这么从伤口处流了出来,
在全副武装的芮尔典重装骑士面前,身上还穿着皮甲的东庭轻骑兵明显不占优势,
他们就像被碾碎的破布般被完全击碎,他们的尸体散乱的倒在河滩上,悲鸣的战马低头碰触着主人破碎血淋的身躯
只一个回合,4千名东庭骑兵伤亡过半,损失惨重。幸存也是人人带伤。反观芮尔典骑士,却是一片战意昂扬的再次勒住马,
“为了荣耀,杀光这些东庭人!“
大王子阿尔萨克斯高举起自己带着敌人鲜血的长剑,调转过马头准备再发动一次集群冲锋,刚才那一下,他用剑劈死了2名东庭骑兵,已方这边的损失也是极少,大约只有一百多名骑士受伤或者死亡,而且还有一些是因为落马时被踩踏造成的
“为了荣耀!“芮尔典骑士的声音响彻云霄,密集的重骑兵长枪再次竖直,就像一堵长满尖刺的刺猬向这边袭来,阳光照在这些犹如怪物般的骑士铠甲上,闪着一片血红的颜色
“见鬼!大家撤!“
东庭骑兵的指挥官也是个极为老练的角色,在东庭骑兵的右侧河岸,新的芮尔典骑士正在大批的登岸,发觉又被前后夹击的危险,他立即选择了撤退,丢失营地可能会遭受处罚,但总比白白死在这片河滩上好,
“追击,杀光这些东庭人!不要让他们跑了!“
上百名战意昂扬的芮尔典骑士紧跟在东庭轻骑兵的后面,战马沉重的马蹄踏碎了河岸的石块,完全无视自己跟对方在准备轻重和速度方面的差距,
大王子阿尔萨克斯似乎也无意阻止这些莽撞骑士的行为,他目光有些骄傲的打量着自己辉煌的战绩,横七竖八的东庭骑兵尸体,一次交手,干掉了超过2千的东庭骑兵,这样的战绩足以向那些不敢出战的芮尔典将军们夸耀一番,
至于那些逃走了东庭骑兵,是不是能追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用事实向主张防守的普拉伊斯证明了,芮尔典骑士才是骑兵中的王者,进攻才是芮尔典军队应该秉持的战术和勇敢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东庭骑兵的能力,前去追击的一百多名芮尔典骑士很快就灰头土脸的回来了,人员损失了一大半,身上的铠甲插满了箭簇,一个个就像被阉割了的野狗,完全萎了
“斯利斯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王子阿尔萨克斯脸色难看的询问带队的骑士队长,他认得他,是第三中队长斯利斯俄,芮尔典王家护卫骑士中有名的勇将,如果连他都无法回答,那这件事就很大条了
现在他的摸样是如此狼狈,身上,腿上,关节上,甚至头盔上都插着库吉特骑兵的箭簇,就像一个摇头晃脑的大刺猬,
手中代表荣誉的骑士剑和身后的骑士队长旗徽也不知所踪,
唯一还留着的,就只有一个紧握着不放的。破碎不堪满是裂痕的骑士盾牌,身上全是红色的血,甚至连铠甲外的战袍都染成了红色
“是我太大意了!“
这名骑士队长脸色煞白,惭愧的低下头,
想到刚才如同地狱般的一幕,眼中全是一种莫名的恐惧
原来,撤退中的东庭指挥官发现追击自己的只有一百多芮尔典骑士,立即下令回身再战,
东庭轻骑兵战斗力不是不行,更不是他们不够勇敢。而是一个最简单,最实际,也最残酷的问题。
他们的数量和装备都无法抗衡5千名重骑兵的冲击,但是要吃掉这一百名脱离大队的芮尔典骑士,还是小菜一碟的。
对于重装骑士碉堡般变态的防护力,这些常年与北方军交手的东庭骑兵很了解,
他们就像一群闻见了血腥味的狼群,依仗着轻装战马的高机动性和手中弓箭的近距离射击,不断围绕着这些如同铁罐头般的芮尔典骑士转圈,
只要芮尔典骑士靠近,立即就像苍蝇般一哄而散,然后迅速再次袭来,手中拉开弓弦,然后像一只敏捷的鹞鹰般呼啸转弯,
在20米的近距离内,将手中的箭簇狠狠射进芮尔典骑士的铠甲中去,
如果目标铠甲不够厚实或者射中薄弱的位置,比如脖子,手腕,膝盖,基本上十几箭就能让重甲里边的芮尔典骑士因为失血过多而摔下马来
在绝对的数量压制下,芮尔典骑士就像被蜜蜂狂蜇的大狗熊,除了拿着盾牌盖住头脸的狼狈奔腾完全没有办法,如果不是接应部队来到及时,全部挂掉也是很正常的。
“这些该死的东庭人!我们撤!“大王子阿尔萨克斯有些懊恼从地上拔出自己的长剑,虽然他轻松的利用薄弱点击溃了东庭人右翼的一角,
但刚才的教训却让他不得不选择放弃推进,这些还只是东庭轻骑兵,如果遇上能够射穿重凯的黑甲弓骑,只怕全军覆没也不是不可能的
夜色迷人,清凉的夜风从特瓦林城堡的窗前吹过,温柔的就像情人的手,轻轻安拂过胖子的脸,在胖子目光遥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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