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之下,身体立马有了反应。
她见了呵呵笑道:“你的反应蛮快的嘛!”
我听了不由的脸上一红,赶紧过去拿了一件床单披在身上,把身体的敏感部位盖住,问道:“你是谁?”
没想到她却突然走了过来,“啪”的一声,扬手就给了我一个巴掌,骂道:“你这个混蛋,竟然连我都不认得了,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多少年吗?”
我仔细搜寻了脑中的每一份记忆,真的对眼前这个女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赶紧说道:“要么是你记错了,要么是我忘记了,反正我现在的记忆里,没有你!”
那女人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你真的把我忘了。你先坐下,我帮你慢慢的回忆!”
我在床边坐了下来,她拿着一只笔,放到我的眼前,说道:“好了,现在集中注意力,看着这只笔!”
我说道:“你是要催眠我吗”眼睛穿过那只笔,牢牢的盯在了她的双峰上。
她瞪了我一眼,说道:“好吧,你爱看哪里,就是哪里!现在闭上双眼,跟着我的声音,慢慢回忆,1970年,那时候你刚刚大学毕业。。。。。。”
1970年的春天,迎着改革开放的春风,22岁的潘建国和他的女朋友19岁的刘修梅从医专毕业了。两人很快就被分配到了勘探疗养院。那时候他们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美好的憧憬。特别是潘建国,他专业知识学得扎实,平时工作中又勤学肯干,很快就得到了领导的赏识。
如果不出意外,他的前途将是一片的光明。
这年年底,潘建国奉命到一个麻风村去进行会诊。本来是走走过场的事情,潘建国却做得非常的认真。他也因此得到了麻风病人们的喜爱。为期一个月的会诊结束之后,麻风村的病人都对他依依不舍。潘建国万万没有想到,正是由于麻风病人对自己的喜爱,他的一生无情的被改变了。
会诊结束后的一周,潘建国被查出感染了麻风病。很快,他就被强制送进了他曾经去会诊的那个麻风村,只不过这一次他是以一个病人的身份来进来的。
这个结果令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在诊治病人的时候,他一直认真的做好了防务的措施。他把自己会诊其间每一天接触到的每一个病人,每一个细节都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实在找不出有任何的纰漏,能让自己感染上麻风病。
在来到麻风村后的第一个月,他每天都沉浸在失望、痛苦与伤心之中。他拒绝跟其他的麻风病人接触,每天把自己关在小屋子里面,没事从不出门,他觉得自己有可能被误诊了。
这其间,刘修梅每周都会来看他,鼓励他!而其他病友也是对他关心备至。在被送进麻风村的三个月之后,潘建国终于接受了自己感染麻风病这一现实,并且开始积极的接受治疗。
由于之前麻风村中的医生来了就跑,因此现在这个麻风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医生。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送药过来。潘建国来了之后,其他的病友知道他以前是医生,有个什么小伤小病的,都愿意请他帮忙看一看。渐渐的,潘建国在病友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到后来这个麻风村中的病人,只要遇上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都找到潘建国,潘建国也是有求必应,一时间在这个麻风村中忙得不可开交。
转眼之间一年过去了。这其间刘修梅来看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刚开始的时候一周一次,后来是一个月一次,平常的时候他们都是通过书信联系。
潘建国接到她的上一封信是在半年前。信上刘修梅说要去个地方找治疗麻风病的特效药,此后就一直没有回音了。潘建国寄出的数封信都因为没有人接收而退了回来。这年春节,刘修梅也没有来看他。
潘建国这时候越来越担心刘修梅出事了。春节过后两个月,刘修梅仍然是毫无音讯。这时候潘建国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必须要出去看一看刘修梅到底出了什么事。
而这时候,发生的一件事情加速了潘建国的逃离。当天晚上,有一个重症的麻风病友病危,病友们请潘建国过去看看。潘建国到病床前给那病人一检查,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治了。为了减轻病人的痛苦,潘建国给他打了个止痛针。
那病人醒来之后就把其他的人都轰了出去,只留下了潘建国一人。潘建国见那人挣扎着要爬起来,就扶了他一下。没想到那人一下床,就“噗通”一声跪在潘建国的身前说道:“潘医生,我对不起你啊!“潘建国一时之间不明白什么回事。他想扶那病人起来,却被那个病人推开了。那病人对着潘建国磕了三个响头,就说起了原由来。
原来当年潘建国来会诊的时候,病友们眼见他待人和善,医术高明,都舍不得他走。这些麻风病友身上,很多人都有其他大大小小的病,这些病虽然不要命,但是一发作起来,没有个医生在傍边,也能把你折磨个半死不活。
眼见潘建国的会诊期就要结束,几个领头的病友就商量着什么才能把潘建国给留在麻风村。要是当面请他留下来,一两个月也许可以,但是长年累月的,估计是谁都不会答应。后来不知道谁出了个主意,说要是潘建国也染上了麻风病,他不就得一直呆在这里吗?这主意虽然比较损,但是当时众人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当即他们派了一人,从重症病人身上,取下坏死的皮肤和体液,抹在了潘建国的衣服上。他们还怕这样子不足以让胡友林染上麻风病,又将一些放入了潘建国锅中。眼前的这个病友,正是负责实施这一切的人。可以说,潘建国染上麻风病,都是拜他所赐。
这病友说道这里,又喘着气说道:“潘医生,我就快死了。这事。。。。。。我不说出来,我死不瞑目。。。。。。”他话未说完,潘建国大吼一声,就跑了出去。
第十章 植入记忆()
耳中听着那女人的述说,这些事情就犹如一部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不停的播放,电影中的每一幕看起来都是非常的熟悉,就好像我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
这时候只听那女人说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跟你说的这些事情,就像你亲身经历过一样”
我点了点头。
那女人又说道:“这就对了,你的感觉没有错,你就是当年的潘建国,而我就是刘修梅!现在,你可以睁开双眼,看一看我”
我睁开双眼,仔细的打量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只见她画着淡妆,双唇厚实,眼神深处给人一种沧桑感!她的眼神,看起来比她的整个身体苍老了许多。
我心中一个激灵,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我能肯定的是,她绝对不是刘修梅。
我这时候脑中已经清醒了一大半,叹道:“可能,你不知道,我之前见过刘修梅!”
那女人听了,大吃一惊,脱口说道:“什么可能。。。。。。”
她话未说完,我一伸手,瞬间就抓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我站起身来,慢慢的把她的身体举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这时候我的身体之中,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随时要爆发出来。眼看着她的双脚离开地面,整个人在我的手中不停的挣扎,我突然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这是暴力带来的一种快感。
我慢慢的加大手上的力度,说道:“现在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我的耐心有限,明白吗?”
那女子点了点头。
我刚把她放入地面,突然,她的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注射器,然后就像我扎来。我手上一使劲,只听她惨叫一声,脖子“咔”的一声响,她整个人,瞬间就软倒在地上,嘴角和鼻子之中,鲜血直流。我捡起那个注射器,在她眼前晃了晃说道:“也许你也想尝尝这个的滋味!”
这时候那女人已经是奄奄一息,她看着我,双眼之中充满了恐惧,只听她说道:“不,我求求你,放。。。。。。放我出去!”
不知为何,眼见她越恐惧,我却越是兴奋了起来。
我问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那女人说道:“我。。。。。。我不想死!”
我说道:“那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抓我们?”
那女人说道:“这是博士的研究所,博士说,抓你们回来,是要完成实验!”
我又问道:“完成什么实验?”
那女人说道:“我只负责植入记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我听了不尽一惊,这植入记忆是什么意思?
那女人说道:“有的人在完成转生之后,会失去之前的记忆!这时候,我们就会用催眠的方式给他植入记忆!这样,我们不用下达任何指令,他就会主动的去帮我们完成任务。”
我听了不尽震惊,这真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如果一个人的记忆都可以动手脚的话,那我现在的记忆,是属于我的吗?
我赶紧问道:“那我呢?你们是不是对我的记忆也动了手脚?”
那女人抬头看了我一眼,正想说话,突然,只听“咔喳”一声,房间的铁门突然间就打开了,只见一个全身黑衣的人,站在门口,手上拿着一只手枪对准了那女人,“砰”的一声枪响,那女人头部中枪,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我又惊又怒,赶紧追了出去。
我出了那间房间一看,只见外面是一条窄小的走廊。在离我不到10米远的地上,一个黑衣人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到那黑衣人身前一看,只见那人口鼻之中流出黑血,正在不停的抽搐,他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把手枪!
那人见了我,吃力的把枪举了起来,对准了我。
还没等他扣动扳机,我一伸手,就把手枪夺了过来,站起身来,用枪瞄着他的胸口,“砰砰”两声枪响,那人顿时死了。
我这时候心中竟然有一种畅快的感觉。我感觉不到任何的恐惧,对他也没有任何的同情。
我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冷血,残暴!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变成这样。
我感觉到,我身体之中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那是对暴力的渴望,是一种最原始、最残暴的本能。任何一件小小的事情,现在都会激怒我,引发这股神秘的力量和欲望。
这让我感到很恐惧!
我不知道如何去控制体内的这些洪荒之力,反而,我觉得这股力量,正慢慢的蚕食着我的身体和思想,我正一步步滑向暴力的深渊
第十一章 死循环()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厚重的铁门。我脱下那黑衣人的鞋子扔向铁门,只听“吱”的一声,那只鞋瞬间冒出白烟,鞋子上满是电流击中留下的痕迹。
这铁门上的电流,比我刚才所在房间那扇门上的电流强了许多。这么强劲的电流,估计已经是属于高压级别的了,我现在虽然全身怒气值爆表,但还没有失去理智到要去自寻死路。
眼见走廊上还有另外的两个房间,我赶紧回过身来逐一的检查。我将那黑衣人的衣服扔到门上试了一下,这两个房间的门上竟然没有电流。
我伸手在一间房的门上推了一下,没能推开。
我后退几步,然后冲上前去,一脚踹在那间房的门上,只听“砰”的一声,门瞬间就被我踹开了。我的整只腿,也被震得发麻。要是宽子和铁英在这,这种事那里用得着我来动手。
我刚要走进房中,却突然听到一阵风声响起,一个苗条的身影已经向我扑了过来。
我正想反击,那人的身影却突然顿住,惊道:“什么是你!”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铁英。
我正想说话,却突然间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铁英刚才那几个动作,瞬间激发了我体内的怪兽。一股强烈的冲动和欲望正吞噬着我仅有的正常意识,心中有个声音似乎在对我说,上去,占有她,杀了她!
我不由自主的移动了脚步,但是脑中残存的意识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
我赶紧说道:“你快走!”
铁英这时候也看出了我的异常,问道:“潘帥,你什么了?你没有事吧!”
我这时候只觉得得头疼欲裂,似乎头脑中有一个人和一头野兽在我体内吵架,那个人说道:“她是你的朋友,你不能伤害她!”而那头野兽却说道:“上去吧,她是你的猎物!”
我双手抱头,脑海中那个人的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眼见铁英还慢慢的向我靠了过来,我用仅有的意识叫道:“快走,不然我会杀了你!”
没想都铁英却突然扑了上来,一把将我抱住,我正想开口说话,她火热的双唇瞬间将我的嘴巴堵住了。最然此前铁英也吻过我,但那是在水里。我只觉得从她的身上,飘散出一股清香的气息,她柔软的双唇,似乎将我意思中那个暴力的怪兽全部抽走了一般,这种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只见铁英正蹲在墙角,似乎在研究着什么。见她那么认真,我倒不知道该这醒来的第一句话,我倒不知道该要说什么了!难道要向老外那样,开口闭口就要说亲爱的?
没想到铁英却先开口了说道:“你醒了?”
我嗯的应了一声。
只听她又说道:“这个地方,我来过!”
我听了不尽大吃一惊,说道:“我刚进入房间的时候,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当时以为那只是我的错觉”
铁英摇了摇头说道:“我从小就经常梦到这样的一间房间,一张床,一张桌子,昏暗的灯光,我被关在里面,整天以泪洗面。现在的这个房间,和我梦中的那间房一模一样”
我听了不尽有点泄气,说道:“连人的记忆都是可以编辑的,梦中的事情只怕很难说是真是假”
铁英听了转过头来问道:“你说编辑记忆是什么回事?”
我当即把我被囚禁以来所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铁英听了说道:“我和你的经历差不多一样,我也见过那个女医生。我想她应该是心里方面的专家,如果她真的有这样的能力,那真的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和宽子所有的记忆都是从七岁之后开始的。七岁之前的记忆是一片空白。其实我和你们一样,我七岁之前的所有记忆,也是一片空白。我想那个女医生未必有编辑别人记忆的能力,但她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把我们几个人的七岁之前的记忆都封存了起来。潘帥,也许,七岁之前,我们都是在这里渡过的。”
我听了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小时候曾经被关在这里,所以现在才觉得这里似曾相识。”
铁英点头说道:“很显然,这里的长生术比长生教的高明得多了。我和你都刚刚经历了转生,但是我们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完成了,而且我们的记忆并没有消失,这说明,这里对长生的研究已经超过了长生教。”
这时候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瞬间把自己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铁英见了问道:“你什么了,大白天的冒冷汗!”
我听了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潘师爷转生之后变成了潘同事,潘同事转生之后变成了现在的我,我们其实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前两次因为转生,失去了记忆,对于之前经历的一切毫无印象,而这一次,也许他们的实验成功了,我才没有失去记忆!”
铁英听了思索良久才说道:“也许,真的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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