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说过要献身——”
风朝辩驳,双手推拒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却笑得很无度。他并非真的要占有风朝,无论如何,风朝总是他名誉上的大姐,她若不愿意,他是不会真的占有她的,只是这风朝对他的态度,令他恼火,他怎么也得报复她一下。这报复,就是此刻对她的调戏。他的手在钻入风朝的裙底,隔着她的小裘裤,抚摸着她裘裤里厚厚的嫩肉。而风朝已经有一年多未得男人触碰那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风长明带着魔性的手指这一捏一弄,她的躯体也开始酥软,嘴里喊出来的声音,似是轻轻的惊叫却更像是呻吟。
羌族的女性,是不应该在这方面感到羞耻的。但对于风朝来说,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她的堂弟,如此地对待她,在她感到羞耻的时候,她更觉得风长明给她带来的耻辱和一种浓浓的刺激。也许很多男人都可以对她这般,风长明却是不可以的。可她也清楚,风长明在这方面比羌族的男人还要出色。他不但与风吟淫乱一场,且睡了纯洁的风幻,或者还将要睡洁净的风夜真。然而她正在想着的,却是她将成为风长明囊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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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族少言伦理,但人世,哪能没伦理的呢?
活在人世的人,总有他们的界限,他们的挣扎——
风朝正在挣扎,不仅在力量上挣扎于风长明的怀抱,且从心理上,她在挣扎于伦理所设下的界限。风长明并不真正的侵犯她,只是恶作剧的挑逗,那手指不停的隔着她那已湿的亵裤拨弄着她的花肉,使得她一下子夹紧着双腿,一下子又松开来。她的双手在推拒着风长明,可她的力量毕竟不及这雄壮无比的男人,只能轻声骂叫,但无人理她的呼叫,或者说,她的呼叫根本不会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要喊救命,那般的声音是过于低了点。女人在某种时候喊“救命”,往往是虚张声势,那种喊叫,也许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听得到。
“风长明,放开我,啊,不要摸我……我是你的堂姐!”
风朝开始领略风长明的狂妄。其实她早知道风长明对任何女人都做得出这种事情,但她以为他不会对一个刚生育了孩子的妇女如此乱来的,何况这样的女人还是她的堂姐。
可她错了!在海之眼,以力量来决定一切。男人对于女人,似乎也是以力量来否定女人的一切的。
风长明的确是个有力量的男人。
“堂姐?哈哈。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你是我堂姐,我就会停手了吗?别说是堂姐,即使是胞姐,我风长明也无动于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要强暴整个海之眼的?堂姐?那也要我承不承认你是我堂姐才行!从雪城出来,玩过许多女人,就是没完初生婴儿的哺|乳少妇。你想,我会就此放过你吗?这是你送上门来的,别怪我!”
风长明恶意地说出这番话,手隔着亵裤挤入风朝胯间的肉缝。风朝的双眼奋瞪,眼神有些呆了,她似乎是首次认识风长明,这个奇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般的无耻?他的外表,和他的心灵,呈现一种鲜明的对比,丑陋的灵魂与美丽的外表的结合体。
她忽然有点憎恨风长明,后悔自己来到这里了。
而就在她感到风长明粗壮的手指挤入她的夹缝之时,风长明的手指忽的又滑了出来。她感到下体紧迫的消失,同时也感到身体上重量的消失。在她神志张弛之间,风长明已经从她丰满的肉体上翻身下来,跳到了床前,道:“大姐,我浑身是奶味,我去冲个澡。在我冲澡的这段时间里,你完全可以逃出我的魔抓——”
风长明没把话说完,就离开了寝室,剩下风朝自己躺在床上呆呆地直嘘喘。好一会后,她坐正身体,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发觉不但自己的上身被奶水浸湿了,自己的下体也被“哪一种水”浸湿了。她脸上的红潮未退,却不知是因了激动而红抑或是因了羞愧而红,这让她觉得整张脸儿都像是在烧着!
这种感觉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从她献出初夜的那晚开始,这种脸儿烫灼感就随着她的初夜的告终而消失。即使曾经面对她死去的丈夫的感觉,也没有面对风长明的感觉来得那么浓。如果要说爱,羌族的女子是很早就领略爱的滋味的,却因为对性的领略也随着爱的早来而过早的忽略了,以至她碰到丈夫的时候,那给丈夫的爱,无疑是存在的,可是对于性的激|情,毕竟少了些。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风长明。或者她更憎恨风长明,只是风长明无耻的行为,对她平淡抑郁的生活造成了很重的冲击。在羌族这个伦理比较淡的种族,能够给她带来冲击性的行为,在日常生活中,是非常少的。可偏偏来了一个风长明,这个来自西陆的狂徒,把羌族的伦理界限也冲破了,从而也冲破她平静的生活,彻实得给她沉水般的心灵造成了莫大的冲击,如同本是静湖一方的天地突然被搬到海洋的岩岸,随着一阵狂风的到来,涌拍起了惊涛骇浪。
但是,风长明无耻吗?她越想越不对劲,这混球家伙在捉弄她之后就逃跑了,说他无耻是应该的,可他为何就没有无耻到底呢?
啊!她怎么能那么想……
她应该这么想的,捉弄了人之后逃跑,就是一个绝对无耻的男人!
比真正的强暴了她,还要无耻透彻。
她想起了来这里的初衷。那是因为曾给风长明的一个誓言:她得陪风长明睡一觉。她觉得她应该遵守这个誓言,因此她来了。那时候嘉拉守在风长明身边,她让嘉拉离开了,并告知嘉拉今晚不得再来打扰她。嘉拉当时什么也不问:凡是不笨的人,都不会问的,嘉拉诚然不是很笨。
嘉拉清楚的知道风朝的来意。
一个女人进入一个男人的卧室,并声言过夜,不许别人打扰,这样的表达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是够明显的,但风朝打从心里不承认这个事实。偏偏风长明并非要真心侵犯风朝,就导致了现在这个结果。风朝不得不承认,她有点讨厌这结果,讨厌风长明对她无理的举动,更加讨厌风长明的中途落跑……
这个无耻的男人!风朝在心里咒骂。
“无耻,下流,卑鄙,趁人之危……”风朝心里岔然,就从嘴里骂了出来。
可惜风长明是听不到的。她的双脚踹踢着床板的小女孩举止,风长明也没有那一份眼福。
风朝很想回去洗澡。她来之前,是把自己的身子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刚才那一会,她的身子脏了,那也许不能说是脏,只是从体内溢流出来的热水在此时已经变凉,湿凉的衣服搭在身上令她很不自在,也是跨间的那股凉儿凉儿的湿意叫她难以忍受。她恨不得回去把胯间的小湿裤换掉。只是她犹豫着,这一回去的,她还有勇气再过来吗?
她不知道,因此犹豫。在她的犹豫间,睁间缓缓的过去。
风长明还没有回转。风朝开始担心风长明还会不会进入这里。她有些坐不稳了,那双眼睛直望着那门。可那门掩着,长久的不见推开……就连风,也不给它一些轻的推摇。
“如果你不敢回来,你明天就别想回西陆!”
风朝在心里狠狠的立誓。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有这种想法,这是突然从她的脑袋里浮现出来的。她为自己产生这种想法而感到恐慌。可她更加恐慌的是,她怕风长明在外面找到睡觉的地方。像风长明这样的男人,要在外面找一个睡觉的地方,并不是一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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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个时辰过去,风朝已经累得躺倒在床上,闭着双眼有些睡意了。模糊中听到脚步声,她忽然睁开双眼,心中惊然,洗了澡的风长明裸着毛胸就站在床前了。
这大热天的,也不能怪他赤膊……
“我以为你回去了。”
风长明拨了拨她的头发。他的发一直都是很短的,但刚泡了水,这手一拨的,一些水雾由他的发梢上散发出来。风朝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把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心里头的气就开始打结。比散飘在风长明头顶上的水雾要浓一千倍。
“我为什么要回去?这里是我家,我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你管得我吗?”风朝的叱问,简直无理取闹,
风长明为之一愣,然后笑道:“大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了?”
风朝的脸儿泛红,道:“总比无耻要好些。”
“噢?”风长明随便应了一声,跳上宽大的床,趴附在床板上,道:“不管无耻还是无赖,我冲了澡,我真的要睡觉了。大姐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奉陪了。”前后两种态度两种行为,令风朝很难适应,洗澡前的风长明大肆占她的便宜,洗澡后的他却突然变得正经无比。这家伙心里到底再想些什么?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大姐若肯献身,我可以立即要大姐。大姐若无意,我也可以睡我的春秋大觉,就如此而已。我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人,大姐别把我想得太复杂。因为复杂的人,是不会像我这般狂的。”风长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风朝心里所想的问题回答了。而听进风朝的耳里,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狂妄之极。虽然她很讨厌,但毕竟是事实。
风朝不了解,耸天古祖,本来就是一个狂妄到令人厌恶的种族。
寝室里变得安静,风朝默而无言。风长明也闭着双眼趴睡在床上。风朝侧视着风长明,悠然一叹,道:“风吟我就不提了,你打算如何对待凤幻和夜真?“
“我说过,带她们回西陆,只要她们愿意。”
“可夜真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明天要离开——”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不成吗?”
风长明有些倦了。他倦了的时候,说话的态度往往不大好,不管他面对着什么样的人。
他如此辩驳,风朝也拿他没办法。可她总要找些话和他争论的,否则她就只有乖乖的离开。然而她已经决定今晚不走出这个房间了,也不离开这一张床。但,单单如此是远远不够的……
“你曾经……”风朝勉强说出三个字,却难以继续往下说了。
风长明等了许久听不到她的下文,他也有些好奇,便道:“我曾经什么?”
“你曾经……要求得到的东西,你现在不想要了么?”风朝艰难的说了出来。
风长明却全当没听懂,他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要什么?”
风朝垂着脸,难为情的道:“就是…那个…那个…就是…”
“喂,大姐,你平时说话不像这么唠叨无意义的人,怎么现在变得结巴了?到底什么东西啊?”
风长明似乎醒了。他侧睡起来,手托着脸,睁着双眼盯着一脸无措的风朝,觉得在这少妇身上发现了女孩特有的羞涩,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
“为什么突然有精神了?”风朝见风长明忽的睁眼盯着自己,虽然有些不自在。心里却也很欢喜,她就若喜若嗔的轻叱出来。
风长明笑道:“因为在我的认知里,当一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产生说话结巴的现象,就证明了这女人对那个男人有意思。这在妇女上特别的明显。”
“我绝对不会对你有意思地——”
“哈哈!我并没有说你对我有意思,你紧张什么?”风长明大笑,道:“大姐,我曾经要求什么,你说出来吧。如果你觉得我应该把曾经对你的要求实践,我会在离开之前,让你如愿以偿。但是,如果我曾经要求让大姐陪我过一个晚上的话……那么,我现在当收回我的要求。我从来不觉得说一个晚上的话,能够让我了解一个女人或者得到一个女人——”
风朝气道:“我没要求你和我说话——”
“那敢情好!”风长明打断了她的话,换一种较认真的语气到:“大姐,姑且就认你做大姐吧。其实在来羌族之前,我有两个姐姐,一个是属于风长明的,一个是属于白明的。你说我来到羌族,把堂妹勾搭了,把两个堂姐睡了。可我明白地告诉你,在苛铭,我睡了白英;在帝都,我夺去了风姬雅的童贞——”
“什么?你夺了姬雅的童贞?她是你的亲姐啊?”风朝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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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想,风长明再乱来也会有个“度”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会是风姬雅第一个男人。他和风姬雅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啊,他怎么能这样啊?
她勉强能够接受风长明和风吟、风幻的事实,然而风长明和风姬雅的事情,却叫她真的震撼了。她蓦地想起风长明的一句话来:
“强暴整个海之眼。”
“你强暴了你姐姐?”
“嗯,我强暴了我姐。”
风长明回答得很轻松。但风朝听了,她的身体却开始发抖,只听她叱叫:“你……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禽兽?大姐,你真的把我惹恼了!”
风长明冷笑出来,风朝正准备出言相驳之时,忽感自己的手被风长明抓紧。他的手一使劲,她就被他拖了下来。她惊叫一声,风长明迅速的翻身把她压住,她才惊觉自己真的把风长明惹火了。
“你说我是禽兽,我就做一次真正的禽兽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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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风朝惊慌地要呼喊的时候,风长明没给她机会。他的嘴唇直接覆压在她的红唇之上。她惊然失措的挣扎,可惜风长明这次真的怒了,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他的一只手的力量加上他沉重的身体控制着她的身体和她的四肢,而另一只手控制着她的脸庞,令她无法动弹,变相的乖乖的被他抢吻着。她躲不开他的吻,从而要闭紧自己的双唇,奋瞪着一双美眸以示她的惊然和羞怒。然而两脸庞的距离太紧,她看不清楚风长明的脸,可却清楚地看到风长明的兽性……
禽兽?是的。他此刻正是一只凶猛的禽兽,她则犹如一只要进行歇斯底里的挣扎,却又无力挣扎的小绵羊……她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软弱的。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强悍,她有着强悍的外表,还有着强悍的心灵。这在一个女性来说,比许多男性都要俱捍性。可在风长明这头猛兽面前,就如同猫儿对上雄虎。她确实像一只猫儿了。猫儿是最容易叫春的队伍。
随着风长明的紧压和风朝的挣扎,风朝的胀|乳又渗出了母|乳,那|乳香开始飘荡。风朝的双唇最终守关失败,被风长明那犹如利枪般的舌头卷刺进来。这对她的冲击是不小的,叫她的灵魂有些迷糊。风长明的舌头入进她的香檀之前,她的脑袋还是非常的清醒。然而随着风长明舌头地卷入,她心理的防线也随之崩溃了。
很多时候,许多女人总喜欢把“上边的嘴巴失守当作下边的嘴巴失守”,或者“比下面得嘴巴失守还要严重”。这句话虽然粗鄙无比,可有时却是一个事实。
当风长明的舌头进入风朝的湿润的温腔,风朝所有的动作就在那瞬间息止。她突然安静了,只是喘息得厉害,不再进行无谓的挣扎,也不再躲避风长明的吻。最初的她,像是傻呆了一般,任由风长明吻她。渐渐的,她开始回吻风长明。
如此由傻呆转为配合,再由配合转到狂情……
正在风朝沉沦之时,风长明突然离开她的唇。她只感到一阵空虚,头脑为之一醒,却听的风长明道:“大姐,你似乎并未真的要拒绝我这个禽兽?你说得我曾经的要求,我刚才记起来了。那不是我的要求。是你曾发誓让我睡的。你今晚到来,就是为了你曾经的誓言吧。”
“本来我以为四姐代替了你,我不必向你索取那个誓约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